更新时间:2024-10-25 10:14
孙穗芬(1938年8月6日~2011年1月29日),广东中山人,美国国籍,孙中山的孙女,孙科最小的女儿。自幼受到良好教育,17岁时做过空姐,后毕业于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担任过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商务领事,美国驻法国巴黎大使馆任商务参赞。创办香港顺亚顾问有限公司。2011年1月1日,孙穗芬搭车由台北前往台湾桃园国际机场的路上突遇车祸,于同月29日在台湾辞世,终年73岁。
1946年夏,8岁的孙穗芬在上海滩被绑架,使得她母亲破费10万美金。上海解放前,孙穗芬曾被送到香港,后又到台湾读书。
孙穗芬在香港高中毕业后,由于成绩优异,被美一家教会大学以优厚的待遇录取,并发给她四年留美的奖学金。但是由于在香港拿不到签证,使她的大学梦破灭了。1955年,孙穗芬高中毕业,赴美留学未成,却使她成为台湾最年轻的空姐。其后在工作中认识了日后的丈夫,一位曾经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美国飞行员——孙康威。
1957年1月,孙穗芬在台湾和孙康威结婚专心做一名贤妻良母,生子孙忠仁、孙忠杰、孙忠伟。
在39岁的时候,孙穗芬决定走出家庭,重新接受高等教育。她与大儿子同时就读于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成为校园中年龄最大的一名学生。在3年的时间里,她获得了秘书和金融两个专业的毕业证书,并荣获华尔街日报奖。因此,一时间,孙穗芬成为美国媒体的新闻人物。华尔街日报奖是由华尔街日报社设立的,它每年一度颁发给全美金融专业毕业生中成绩最优秀者。孙穗芬是第一个获得该奖的亚利桑那大学的女大学生。
孙穗芬开始经商。
孙穗芬在美国商务部做商务领事,成为一名华裔外交官。
1989年9月,孙穗芬调任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商务领事。
1992年7月,又到美国驻法国巴黎大使馆任商务参赞。
她辞去公职,到香港创办了一家咨询公司——香港顺亚顾问有限公司。孙穗芬常常奔波于上海、香港和美国之间,为开拓中国的贸易市场,乐此不疲。
元旦日这天,孙穗芬遇车祸重伤,送进新光医院救治;1月29日下午2时50分宣告不治身亡。
有制片方要拍摄“国父”孙中山的传记片,并邀请金城武扮演孙中山。长住上海的孙穗芬女士表示:“孙中山是一个公众人物,他的形象属于所有人。”不过,孙女士对于之前所拍摄的反映孙中山生平的影视作品,均以“没拍出我祖父的气质”来形容。
不愿拿名人之后说事
虽然身为名人之后,但孙穗芬女士并不喜欢被人称为“孙中山的孙女”。她以特别嘉宾的身份出席《Vogue》杂志的情人节特别活动。长住上海的孙女士表示,对于素未谋面的伟大祖父,她的了解并不比别人多,孙女士说:“以前我对被称为‘孙中山孙女’非常生气,那样好像把祖父的成就算到了我的头上,我非常看不起靠祖宗吃饭的人。”
孙穗芬女士说,自己并不是不以祖父为傲,但是那种骄傲并不能当成光环。从小在内地长大,之后虽然在不少城市以及国家生活过,但她最终还是选择回上海定居:“我在日本、泰国、约旦、美国都生活过,但总觉得那里不如上海,没有家乡的味道。”孙女士尤为喜欢冬天上海街边烘山芋的味道和听到绍兴戏的感觉。
翻拍难现孙中山气质
孙穗芬不少名人之后对于人物传记类的影视作品都曾闹过意见,而“国父”孙中山的形象也一直被不少制片商看中,2007年1月就传出有人要让金城武来出演孙中山的消息。对此,孙女士毫不在意:“这跟我没有关系。”对于由金城武来出演祖父的提议,孙女士更是反问记者:“他是谁?我不认识,是不是那个日本人?”一旁的助手连忙解释说为中日混血儿,孙女士表示:“那么多反映我祖父的影片,我觉得没有一部拍出他的那种气质。虽然他1925年就去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我一直觉得,他的那种可以让那么多人追随的气质和魅力,始终没有被反映出来。”
孙女士透露,孙中山先生的国语不是太好,但即便是这样,仍然可以让全中国各地的人响应他的号召,那种气质、理想和恒心是她心目中祖父应有的神韵。作为孙中山先生的后代,孙穗芬对于翻拍抱着很开朗的态度,只是有一个原则:“只要没有违反他统一全中国的思想,我都没什么意见。前不久,台湾有些人似乎要说将不称他为国父,他们那样做也不能改变历史,不能否定孙中山的功绩。”
在世人眼中她就是孙中山嫡亲孙女,但孙穗芬有理由为自己一直被冠为“名门之后”正名,因为她这样的经历已经证明自己不需要“名门”光环的庇护,也能活出自己独特的精彩。
父亲孙科对于她的影响,孙穗芬坦然地承认“父女之间很疏远”,“他根本没管过”,“名人家里的孩子很少看到父亲在家里”。在孙穗芬的口中,这样的父女关系似乎很有渊源,祖父忙于事业,三个孩子几乎都是祖母一个人养大;作为官员的父亲孙科,也总是忙于各种应酬以及其他一些繁忙的事务,很少有时间和她共处;10岁多的时候父母分开后辗转迁移;等孙科年事已高有闲之时,却父亲住在台湾,女儿住在日本,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更不要说有什么非常深刻的记忆了。
孙穗芬看得很通透,她并不觉得父爱的几近缺失会深远地影响她的生活,“一个人应该对自己的生活负责任,他有选择的权利,不应该把选择的失误归罪于他人。”倒是她的母亲,一位自创企业的女强人,美丽、独立、智慧的女性,才无比重要地影响了她的一生。她说她的三个孩子都是自己亲手带大;她睡过地板,吃过很多苦;一个人应该能屈能伸。
住在复兴路的人经常可以在早晨碰到正在跑步的孙穗芬,即便是在雨天。如果天气不错,孙穗芬会在别墅的小花园里喝喝茶、看看书,花园里的藤椅和遮阳伞时常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上海是孙穗芬呆得最多的地方,不过一年之中她也会有好几次远行。
对于艺术的看法,孙穗芬承认自己没有多少艺术细胞。
“人总归喜欢美的东西,我喜欢我家里的环境舒服,喜欢在家里摆放漂亮的东西,喜欢整齐,除了我的书桌很乱。家里的所有布局都是我布置的。”客厅门口杨惠姗送的琉璃工房的木箱子、卧室里从印度带回来的大红色绣花拼图挂毯、茶几上好朋友Tess Johoson和尔冬强合作的《上海建筑Art Deco》,还有悬挂在墙壁上的她年轻时候参加社交舞会时别人照着她模样画的油画,都显示了主人独特的品位和审美。
2011年1月1日上午7时40分左右,台北市往桃园方向道路匝道上一辆往台北方向行驶的红色轿车突然失控撞到护栏,冲向往桃园方向的车道,与一辆黑色轿车发生对撞。红色轿车驾驶员是一名35岁男子,当场死亡。赶来抢救的医护人员将卡在黑色轿车内的伤者救出,其中一位经查明是孙中山先生的孙女孙穗芬。随后孙穗芬被送往台北新光医院急救。
孙穗芬“状况很不好”,医院由心脏外科、胸腔外科、骨科、一般外科等医生组成医疗团队正在进行全力抢救。原定1日上午搭机返回香港,不料在赴机场途中发生车祸。因孙穗芬伤势严重,经多次开刀抢救,仍未脱离险境。无法自行代谢,院方正与孙穗芬家人讨论是否为她洗肾,医院的医疗团队持续抢救当中,伤势已有好转。孙穗芬的儿子孙忠伟从香港赶到台湾陪伴母亲,并感谢台湾各界的关切,也希望大家不仅为孙穗芬,也为车祸的伤者和死者祈祷。
孙穗芬经过新光医院医疗团队的抢救,伤势病况已有进展,昏迷指数由入院时的3分上升到9分,瞳孔对光线已有反应,心跳血压趋于稳定,看到家人会有反应,对医生的问题也能点头摇头。医疗团队认为,这显示孙穗芬脑干受伤的程度已有改善。
孙穗芬的儿子孙忠伟在得知车祸消息后,立即从香港赶到台湾,他也感谢外界对孙穗芬的关切,“我要感谢所有台湾朋友的祈祷,也感谢马英九昨天前来探视,还希望大家不只为家母祈祷,也为所有这场车祸的死者和伤者祈祷。”
2011年1月29日下午2时50分宣告不治,死因是多系统器官功能衰竭并发败血症。孙穗芬离世时,家人都陪伴在身边。
2011年2月26日上午,孙穗芬女士追思会在台北耕莘文教院举行,孙穗芬的三个儿子孙忠仁、孙忠杰、孙忠伟与其他家属及生前好友代表参加追思弥撒。台湾当局领导人马英九、副领导人萧万长、行政机构负责人吴敦义等到场吊唁,对孙穗芬女士的逝世表达哀悼,对其亲属表示慰问。追思会现场播放了孙穗芬女士生前的照片。除台北外,孙穗芬女士家属还将在香港、上海、旧金山等地为她举办追思活动。
孙穗芬有理由为自己一直被冠为“名门之后”正名,但是她这样的经历已经证明自己不需要“名门”光环的庇护,也能活出自己独特的精彩。
移居香港的那段时间,也曾经有很多世家子弟追求过孙穗芬,可是她都没有接受,她认为,有些世家子并无真才实学,只是靠祖宗度日,这样的人不是她所爱的。“钱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人很重要。”就如同教育她自己的三个儿子一样,她希望他们能够担负起自己的一份责任,能够有真才实学,能够闯下属于自己的天地,而绝非吃老本。
似乎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孙穗芬“流浪”的命运,她已然很享受命运赐予她的这一非凡礼物,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孙穗芬几乎是两年至五年就要搬一次家,小时候从南京到上海,稍稍长大到台湾到香港,再从香港到美国,从美国再回台湾、香港,后来去日本,泰国,约旦,上海,法国……几乎把家安在了世界的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小时候为了逃难,婚后追随丈夫,后来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也许是这些经历给了孙穗芬非常开放的思想,达观的精神,以及坦率的个性,她体验着不同国家的文化和风情,又把它们糅合给了自己。虽然上海成为了她的“基地”,但旅行却很经常,看来“流浪”和到处行走仍然是孙穗芬的选择。
在任何场合遇到典雅的孙穗芬,都可以从细微末节处看出她是一位精致的女人:她的指甲油总是和着装颜色相协调;出公共场合时,几乎都不会忘记用特别小配饰或珠宝点缀当天的整体造型;她一直保持着非常中式的短发,因为这个发型“干净利落”。孙穗芬说话语速很慢,但谈吐优雅,在上海的社交圈里鼎鼎有名。孙穗芬是朋友们常常称呼她的名字,她的中文名是孙穗芬——孙中山的孙女,孙科的女儿。不过孙穗芬还有另一重身份——美国商务部商务领事,历任美国驻广州总领事馆、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商务领事。她还曾拥有自己的公司。
孙穗芬与母亲蓝妮
孙穗芬在上海的别墅有好听的名字——玫瑰别墅,是母亲蓝妮留下来的。别墅位于里弄的尽头,弄堂口标明了这里的建筑是受国家保护的文物,刷成粉红的外墙有点西式的味道。这片在旧时就住着不少达官贵人的地方,照样是名流们的住宅。只不过这里常年安静,住在这里的人们也保持低调。
走过里弄到达玫瑰别墅,有阿姨应声开门,一般会仔细地询问是否是孙穗芬约好的客人。推门进去,一股奇异的檀香伴随着玄关处古色古香的布置形成强烈的第一印象,拖鞋是大红中式花纹的,门口摆放着红木雕花的台几、牡丹花朵的白瓷瓶、铜质佛像,一切都非常中国。每一处都精心布置的细节让进入到这栋别墅的人变得轻手轻脚起来。“建筑师图样标明的日子是1941年底,动工则是在1942年。当时是日本人占领上海的时候,我妈咪买了地,请了当时在上海的中国最著名的四个建筑设计师盖了这些房子,当时整条里弄是我妈咪盖的,一共七栋。”
话语间,孙穗芬环顾了这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几十年过去了,经过几次波折,这里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的摆设都是孙穗芬按照记忆一点点还原的。
“妈咪是当时上海有名的美人。”
照片上的蓝妮细眉杏眼,穿着旗袍,有时候是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有时候则是宝石耳环,看上去总是那么精巧别致。“我妈咪的审美观念很强,她的衣服都是她自己设计。那时候,是没有什么名牌的,没有Dior、Gucci。我们将裁缝请到家里来,挑什么样的料子、钉什么样的纽子、滚什么样的边,都是她说了算。甚至后来我去了台湾工作,缺什么衣服都会打电话给她。妈妈会帮我设计好样子找裁缝做好,我就去香港拿,然后带回台湾穿。”
孙穗芬孙穗芬的客厅里有洋式的沙发,也有中式的茶几,她觉得东西方文化对于她的影响也是一半一半。她从小在西式教育的学校读书,从上海当时的圣心小学到美国的亚利桑那大学。然而,母亲的教导是东方的,“我觉得继承妈妈最多的性格是独立,她永远自己有房子,不是跟我父亲住在一起。她要比我能干得多,而且从不依赖于人。她非常有魄力,这一点我比不上。”其实孙穗芬没有谈到的另一点是,她保留了妈妈喜欢穿旗袍的习惯。她穿上定制的大红色旗袍,戴着许久以前在台湾买的福禄寿翡翠镯子,和旗袍同色系的大耳环,还有钻石戒指,带着一点点摩登的东方意韵伫立在那里,依稀透露出只有旧上海名媛才有的优雅风韵。
“以前工作的时候,没有多少时间用来考虑今天要穿什么衣服,时常是早上直接从抽屉里拿出来就穿上出门。我性子比较急,没有耐心,工作的时候觉得去美容太浪费时间。退休了,还会偶尔按摩、花时间修修指甲。但我有一个习惯,指甲油的颜色和服装的颜色一定要搭配。如果我的指甲油是涂的大红色,就会穿和大红色匹配的衣服,比如大红、黑色或白色系的衣服;而粉红色系的指甲油就会配粉色系的服装。我柜子里各式各样颜色不同的衣服很多,可以满足我的选择。同时鞋子、皮包以及佩戴的首饰也都必须是相配的。”
配饰也是孙穗芬保持美丽的法宝。你几乎很少看到不佩戴首饰的孙穗芬出人们面前,她甚至会佩戴一条粉红色小靴子的项链来搭配她粉色系裙装出席时尚派对,展示她的童心。首饰是随性买的,逛街的时候穿什么服装就购买跟服装相配的首饰。是否名牌,不是孙穗芬决定购买的关键。“偶尔也买一些名牌的首饰,但是总的来说很少。我觉得我很自信,把人家的牌子挂在我的身上当作自己的光荣不是我的风格。”
最令孙穗芬觉得可惜的是,旧上海曾经名震中国的好裁缝却一个都找不到了。她至今保留的定服装的习惯也无法延续。在广州工作的3年里,孙穗芬试过很多裁缝,却没有一个令她满意。后来回上海更是找过无数的裁缝,洋装做得好的几乎没有了。唯一一位让孙穗芬比较满意的老裁缝,从认识到已经十几年了,孙穗芬和妈妈的旗袍都在那里定制。孙穗芬大部分服装是买来以后做一些改良。“以前好裁缝在上海很普遍,就是街角的小店里也能找出技艺精湛的,全国最出名的都是上海的红帮裁缝,在上海几乎绝迹。也许有个别好裁缝,但我没有找到。那时候的裁缝很知足,是裁缝就一辈子当好裁缝,做好衣服就是一生的艺术追求。的裁缝哪会那么仔细,随便量量就分给手底下的小裁缝做。对客人的要求也不会仔细地去记录,常常你的要求他只听了一半。做出来的衣服往往不是我要的。一个裁缝为同一个人做衣服,可以一件大一件小。”这是典型的上海女人的精致与挑剔,对一切细节都无比重视。“年轻的时候总是在奋斗,偶尔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玩,多数是去动物园这些地方,无法真正地享受一个人的旅行。到了的年纪,可以到处走一走看一看了。如果让我把自己的旅行经历写出来,恐怕是一本书也讲不完的故事。”孙穗芬将这种游历称为“流浪”,她说她很享受这种状态。
“流浪”也是需要偶尔停顿的。孙穗芬在孩子长大后闲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思考,虽然到处旅行,见识也算多,但不一定真能做什么。和太太们打打桥牌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39岁的孙穗芬考进亚利桑那大学,那一年,她的大儿子也是一名大学生。她依然像小时候在圣心学校那样勤奋苦读,成绩优异,每门功课都是A。毕业时因为成绩优异,孙穗芬荣获华尔街日报奖,由此成为美国媒体的新闻人物。这个奖由《华尔街日报》每年一度颁发给全美金融毕业生中最优秀者,孙穗芬成为第一个获得该奖项的女学生。
围着世界绕了一圈,孙穗芬终究回到了她的出生地上海。上世纪八十年代回国的时候,上海和广州、深圳都一样,到处是灰灰的、脏脏的,房子全都看不出眉目来。但是一下飞机,一种亲切感就扑面而来。“上海有那么多中国的东西,所见、所闻、所感,全都是。我生在上海,长在香港和台湾,怎么都是在中国,更何况这里还有妈妈留给我的房子,有机会就要回来住。”
“名门之后”的传奇生活
翻开孙穗芬的履历表,几乎可以用“传奇”两个字来概括。她出生、成长在上海,幼时遭受过绑架,后移居台湾、香港,最后移居美国。17岁中学毕业后,孙穗芬成为一名空姐。其后在工作中认识了日后的丈夫,一位曾经参加过二次大战的美国飞行员。19岁的时候孙穗芬辞去工作结了婚,专心做一名贤妻良母,养育了三个儿子。孩子长大后,在39岁的时候,孙穗芬决定走出家庭,重新接受高等教育。她与大儿子同时上了大学,成为校园中年龄最大的一名学生,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1986年,孙穗芬在美国商务部做商务领事,成为一名华裔外交官。1992年,孙穗芬因工作需要到美国驻法国巴黎大使馆任商务参赞。之后她曾历任美国驻广州总领事馆、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商务领事。后来她辞去了大使馆的工作,在香港创办了一家咨询公司。
朋友们都叫她Nora,这个名字在上海社交圈非常响亮,因为她是孙中山的孙女,孙科的女儿。可是孙穗芬却很反感人们这么定义和诠释她。她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过我的日子,我不能依赖祖宗过日子,而且在国外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不想把他们的名字贴在额头上,那很没有出息。我很骄傲有这样的父辈和祖辈,但一个人应该创造属于自己的事业和人生。我不希望别人提起我就是某某名人之后,我在一定范围内也很成功,不是依靠他们的声名,而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所以我希望别人更加注重我本身。”
孙穗芬过世后,对此,台湾当局“府”党相当低调,马英九办公室表示,马英九非常关心相关讯息,但医院未正式证实,“府”方尊重院方与家属考虑,暂不表达意见。
对于此一讯息,“总统府”相当低调。发言人罗智强29日晚间指出,马英九非常关心,但经“府”方向医院方面询问,院方并未正式证实这项讯息;“府”方尊重家属与医院的考虑,在获得正式证实前,暂不表达意见。
罗智强表示,“府”方仍会持续尽力对孙穗芬家属提供必要协助。
自元旦孙穗芬发生车祸,马英九两度前往医院探视,在与孙中山另一名孙女孙穗芳见面时也表达对孙穗芬伤势救治进度的关心。
孙穗芬送入新光医院救治的当天,马英九结束马不停蹄的元旦系列庆祝活动后,晚间前往探视,请院方全力救治;马英九当时表示,孙中山孙女就发生车祸,令人感到不安。
时隔一周后,马英九1月8日又前往医院,想要再次探视尚未脱离险境的孙穗芬,但孙穗芬透过家属婉拒。马英九表示,这次没有亲自探视到孙穗芬,因孙穗芬平日重视形象,当时在加护病房治疗插管,因此,尊重孙穗芬意愿。不过,马英九仍留在现场近半小时,与孙穗芬的儿子孙忠伟讨论病情。
马英九在21日接见孙穗芳时,主动谈论孙穗芬当时的病情,“穗芬小姐还是满严重的,还有很多该动的手术都没有动,包括肾和脊椎,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当时的马英九对孙穗芬的复原情况仍表乐观,认为每天都上健身房运动的孙穗芬身体很好,“我想,身体好、平常运动,在紧要关头还是满重要的”。
但最后经过近一个月的救治,孙穗芬在台湾划下她72岁传奇人生的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