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6-25 18:32
赵昺(bǐng)(1272年2月12日—1279年3月19日),生于临安府钱塘县(今浙江省杭州市),宋度宗第三子,宋恭帝、宋端宗的弟弟,南宋末代皇帝,曾被封为信国公、广王、卫王等爵位,母为俞修容。景炎三年在碙州即皇帝位,改年号为祥兴。
赵昺,男,汉族,南宋末代皇帝,史称宋末帝、宋帝昺、宋少帝、宋幼主或祥兴帝。景炎三年(1278年)至祥兴二年(1279年)在位,在位313天。
赵昺曾先后被封为信国公、广王、卫王。临安危急时,他在母亲杨淑妃的带领下,暗暗出城,逃到福州(今福建省福州市)。宋端宗于景炎三年(1278年)四月病死,赵昺被陆秀夫、张世杰于同月冈(岡、碙)州(今广东江门新会会城镇)拥立为帝,五月,改年号为“祥兴”,六月,迁到崖山(今广东省新会县南)。与此同时,南宋右丞相文天祥在五坡岭(广东海丰)被元军统帅张弘范的弟弟张弘正所俘,其统领的督军府从此瓦解。
祥兴二年(1279年)正月,元将张弘范率水陆两路元军直趋崖山。崖山背山面海,地势险要,张世杰下令焚烧岛上行宫军屋,人马全部登船,然后依山面海,将一千多条战船排成长蛇阵,用绳束连接在一起,船的四周筑起城楼,船上涂上一层厚厚的湿泥,缚上一根根长木。将赵昺的座船安置在中间,诏示将士与舰船共存亡。
张弘范见宋军战船集结,行动不便,就先用小船装满柴草,浇上油,点火后乘风攻击宋水军。宋军船上的湿泥阻止了火势蔓延,长木又顶住了火船,使元军的火攻归于失败。张弘范又阻断了宋军的水源,封锁了海口。宋兵饥渴交加,处境日益困难。张弘范派人劝降,被张世杰拒绝。
祥兴二年二月初六(1279年3月19日),双方进行了最后的决战,张弘范分兵四路,发动猛攻。宋军正在拼命抵抗时,忽听得张弘范所在的指挥船上奏起了音乐。宋军以为这是元军将领在举行宴会,战斗就松懈了一下。不料此乐声是元军总攻的讯号,张弘范的指挥船直扑而来,箭如暴雨。元军在乱箭掩护下,夺走了宋军的战船七艘。各路元军又一齐猛扑过来,从中午到傍晚,海战进行得异常激烈。忽然,张世杰见到一条宋船降下了旗帜,停止了抵抗,其他战船也降下旗帜,知道大势已去,急忙一面将精兵集中到中军,一面派出一只小船和十多名士兵去接帝昺前来,准备突围。
赵昺这时正由左丞相陆秀夫守护着,待在一艘大船上。小船来接赵昺,陆秀夫一是因为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二是因为担心赵昺如突围不成而被元军截获,坚决拒绝。他知道君臣都难以脱身了,就连忙跨上自己的座船,仗剑驱使自己的妻子投海自尽。然后换上朝服回到大船礼拜赵昺,哭着说:“陛下,国事一败涂地,陛下理应为国殉身。德祐皇帝(恭帝)当年被掳北上,已经使国家遭受了极大的耻辱,陛下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赵昺则给吓得哭作一团。陆秀夫说完,将黄金国玺系在腰间,背起赵昺奋身跃入大海,以身殉国。顷刻间君臣二人就沉没得无影无踪。其他船上的大臣、宫眷、将士听到这个噩耗,顿时哭声震天,几万人纷纷投海殉国。
张世杰率领水军余部突围而出来到海陵山脚下,不久,有人带来了陆秀夫背负赵昺共同殉国的噩耗。张世杰悲痛不已,此时,飓风再来,部下劝他上岸暂避。张世杰俯视着在风浪中飘摇的宋军残船,拒绝暂避。绝望地回答:“无济于事了,还是与诸君共甘苦吧。”又说道:“我为赵氏,也算竭力了,一君身亡,复立一君,如今又亡,我在崖山没有殉身,是望元军退后,再立新君,然而,国事发展到如此地步,难道这是天意。”说完堕身入海,为国为民族尽忠殉国。 南宋宣告灭亡。
元朝官修《宋史》:“宋之亡征,已非一日。历数有归,真主御世,而宋之遗臣,区区奉二王为海上之谋,可谓不知天命也已。然人臣忠於所事而至於斯,其亦可悲也夫。”
(详见:《宋史·帝昺本纪》)
1278年6月7日,张世杰、陆秀夫等一班文武官员率十数万军队和千馀船舰,簇拥着宋少帝和杨太后,浩浩荡荡,从硇洲岛迁宋少帝前往崖山,至23日才到达新会崖门。传说6月23日这天,宋少帝正在前往崖山的路上,突然乌云骤起,天降暴雨,所有人的衣服都被大雨淋湿了,宋少帝的龙袍也淋湿了。南宋君臣到达崖山才雨过天晴,宫女连忙把宋少帝脱下的湿龙袍拿到行宫外面的山桔树上晾晒。不久,龙袍晒干了,宫女收袍时却不见了绣在龙袍上的金龙。宫女慌忙抱着没有龙的龙袍回宫向杨太后禀告。杨太后闻知此事, 悲伤地说:“这是不祥之兆啊。”群臣无不惊异,急令宫女快去寻找金龙的去向。宫女找到晒龙袍的山桔树,拨开树枝,只见每条树干上都缠着一条金龙。宫女又惊又喜,伸手就想把金龙捉回来。谁知手刚触到金龙,金龙立即变成山桔树的花纹,每一条龙都是这样。宫女没办法,只好又回宫禀告杨太后。杨太后低头哭泣,说:“金龙要留在崖山了。你就让它留下吧。”
从此,崖山一带的山桔树,每条树干上都凸显着酷似蟠龙缠绕树干的花纹,有龙头、龙须、龙爪和龙尾。这就是新会崖山的特产——蟠龙山桔。
崖山的蟠龙山桔生长成千姿百态,当地人常常挑选有特色的山桔树砍下,剥去树皮,晒干,制成具有天然特色的蟠龙烟斗、蟠龙拐杖等精致的物品。
宋少帝在崖山时,养有一只白鹇鸟。这只鸟聪明过人,还会说话,一看见宋少帝就跳起来,尖声叫道:“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十分可爱。宋少帝毕竟是个孩子,非常喜欢它,亲自喂养在行宫中。不久,崖山海战打起来了,南宋小朝廷搬到一艘巨舰上。宋少帝也把白鹇带到帝舰。白鹇来到帝舰,寝食不安,两眼盈泪,见到宋少帝也不叫“吾皇万岁”了,只是望着他流眼泪。宋少帝看见心爱的白鹇流眼泪,很是凄凉。
一天深夜,白鹇突然开声叫道:“奇石千秋,奇石千秋。”声音低沉悲凉。宋少帝惊异,心中暗想:哪里的奇石千秋,没去理它。可每天夜里,到这个时候白鹇就叫两声“奇石千秋”。白鹇的异常表现,令南宋群臣预感到前途不妙。
宋军与元军激战了22天,宋军被元军前后夹攻,被元军断绝了上岸采柴草和汲淡水的路线,终于兵败如山倒。左丞相陆秀夫被迫背负宋少帝,走到那块当作缆趸的大石(崖门奇石)上投海殉国。这时白鹇在笼中悲鸣奋跃不止,把鸟笼撞得左右摇晃。白鹇终于摇脱笼钩,与笼一起坠入海中。白鹇为帝赴海殉葬,后人称它为“义鸟”,并在慈元庙左侧建一座白鹇冢以作纪念。清代会城举人萧燧作有白鹇诗赞曰:君子为猿鹤,小人为沙虫。年年精卫志,填海泛西风。
崖山海战,宋军战败。左丞相陆秀夫担心宋少帝被俘受辱,背起宋少帝,带着传国玉玺,走到奇石上,纵身一跳,葬身崖海之中。宋朝玉玺从此沉落崖门海底。但遇上刮风下雨,玉玺又会偶然露出海面。
明代大儒陈白沙深感传国玉玺永沉崖海之悲哀,想用自已的爱国之心感动南海龙王,便天天到崖门海边拜祭,祈求龙王献出玉玺,归还朝廷。他每次拜祭都读一篇很长很长的祭文,读到自己泪流满面。不久,南海龙王真的被感动了,便派一员虾将向陈白沙献玉玺。
这天,陈白沙又来拜祭龙王。他刚读完祭文,突然前面水中浮出一只很大的大龙虾,两只大钳捧着一颗光芒四射的玉玺直送到陈白沙面前。陈白沙慌忙跪下迎接。龙虾看见陈白沙向它下跪,吓得“咚”一声跳回海中,把玉玺还给龙王,说:“启禀龙王,大儒陈白沙向我下跪,小的怎能承受如此大礼,我不敢献玉玺了。”龙王听罢,喝道:“蠢货,气死我也,陈白沙跪的是玉玺,哪里是跪你这只大头虾。”龙王气罢沉思道:“这些虾兵蟹将又蠢又笨,只可供人送酒,不能办事,这玉玺还是由我亲自送去吧。”
再说陈白沙日思夜想的玉玺得而复失,悔恨交加,唯有继续去祈求龙王。这天他又来到海边拜祭龙王。龙王待陈白沙读完祭文后,浮出水面,双手把玉玺送到陈白沙面前。这回陈白沙汲取了教训,不下跪了,伸手就要取玉玺。龙王见陈白沙如此无礼,不禁龙颜大怒,气得“扑通”一声跳回大海,把玉玺放回龙宫的宝箱里。从此以后,这传国玉玺就永沉海底了。
崖山祠西北约3公里,原本有数块巨石聚在一起,屹立于崖门内水中,最高一块巨石突出海面二三丈,称为“奇石”。相传宋军抗元时,曾用此石为缆趸,结大船千馀艘,作“一”字阵碇海中。后宋军战败,左丞相陆秀夫背宋少帝投海殉国于奇石下。
据传,南宋灭亡后,张弘范磨崖大书“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十二字于奇石上。明代广东提学赵瑶,观奇石刻字怒不可遏,作诗曰:忍夺中华与外夷,乾坤回首重堪悲。镌功奇石张弘范,不是胡儿是汉儿。
明朝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御史徐瑁对奇石上十二字深恶痛绝,命人除去,欲改书“宋丞相陆秀夫卒于此”九字。而陈白沙认为南宋灭亡时死者十数万,不独陆秀夫,宜书“宋丞相陆秀夫负帝沉此石下”。因争辩不下,终未刻成。有传说,陈白沙到崖门凭吊时,在碑首加上一个“宋”字,成为“宋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此传不实,陈白沙知张弘范虽属汉人,但从未作宋将)解放初,原凿字奇石被航道部门炸毁。1964年秋,新会县人委请田汉同志书写“宋少帝与丞相陆秀夫殉国于此”十三个行草大字,刻在近岸的奇石上。终于把这饶有纪念意义的碑石树起。
宋少帝投海殉国後,其遗骸却浮出海面。有群鸟伏在尸身上,遮住宋少帝遗骸,随海水漂流,一直漂到赤湾(今广东省深圳市南山区蛇口)。赤湾海边有间天后庙,一天庙主往海边巡视,忽见海面有一具浮尸,上有群鸟遮盖保护。庙主认为此浮尸定是异人的遗骸,便设法将它拖上岸来。浮尸上岸,群鸟飞去,露出一具童尸,身上穿着黄袍,面色红润如生人。庙主知道这是宋少帝赵昺的遗骸。就在这时,海边天后庙里的一根栋梁突然塌下。庙主与乡绅父老认为此栋梁是天后娘娘送给宋少帝做棺材用的木料,便用它做成棺材,礼葬宋少帝于天后庙西边的小南山下。
父:宋度宗赵禥
嫡母:全皇后
养母:杨淑妃
生母:俞修容
兄:崇国公(一作崇国政资国公)、广冲善王赵焯,生母不详。夭折。
兄:益国冲定公赵宪,同母俞修容所生。次年,夭折。
兄:岐冲靖王赵锽:杨淑妃所生。夭折。
晋国公主:杨淑妃所生。丧于海难。
信安公主:谥号庄懿,生母不详。乡里传闻为宋度宗长女(待考),嫁进士方道盛,宋朝沦陷后在冈州平康都(今广东省江门市开平市百合茅冈)定居。
宋少帝陵,位于今广东省深圳市南山区赤湾村少帝路,就在赤湾公园和赤湾小学附近。这是广东省境内仅有的南宋皇帝陵,也是深圳市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赵氏族谱·帝昺玉牒》载:“后遗骸漂至赤湾,有群鸟遮其上,山下古寺老僧往海边巡视,忽见海中有遗骸漂荡,上有群鸟遮居,窃以异之。设法拯上,面色如生,服式不似常人,知是帝骸,乃礼葬于山麓之阳。” 而民间则传说,当时赤湾海滩漂来一具身着黄袍龙衣的童尸,而赤湾海边天后庙(即位于赤湾的天后博物馆)的一根栋梁却突然塌下,庙祝与乡绅父老急忙焚香问卜,得知童尸为少帝遗骸,塌下的栋梁是天后娘娘送少帝做棺材的材料,当地百姓于是礼葬宋少帝于天后庙西边的小南山脚下。
据说,1911年香港赵氏后裔才修建了少帝墓,1963年被赤湾驻军发现。1984年初,香港赵氏宗亲会和蛇口工业区旅游公司又捐资四十多万港元,对陵墓进行了修葺扩建。
宋少帝陵远没有一般的皇帝陵那么大气,整个陵园几乎一览无余。陵园北依小南山,南临伶仃洋。正中就是少帝墓,墓地中央竖立一块大石碑,墓碑的上方刻有祥龙两幅,中间刻有一太阳浮雕;墓碑正中镌刻“大宋祥庆少帝之陵”八个填金大字(据说,“祥庆”应为“祥兴”之误,但在粤语中,“庆” 和“兴”读音相近);右左两行填金小字为:“本山坐于兼祭复卦四支”、“辛亥岁赵氏三派裔孙重修”,两旁有一金字对联:“黄裔于今延宋祀,赤湾长此巩皇陵”。碑后为坟堆,有两重弧形围墙,前段中间顶面塑祥云拱月,涂染朱红,后段顶面塑双龙拱日,下有一只凤鸟装饰。
墓的东侧,立有一块泉州白石碑,正面是《宋帝昺陵墓碑记》,记叙了宋少帝的生平、陆秀夫负帝殉海的经过以及陵墓的修建情况,碑文为篆体阴文,风格古拙,是著名书法家商承祚所写。石碑背面则刻有著名书法家秦萼生题笔的八个大字:“崖海潜龙,赤湾延帝”,字体苍劲。
陵墓西侧,是一座高约四米的陆秀夫负帝殉海石雕像,民族英雄陆秀夫背负幼主,视死如归,凛然正气,令人肃然。
或许,正是陆秀夫这种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的感召,不时还有世人前来拜祭。在少帝陵前,在陆秀夫像前,摆满了丰盛祭品,萦绕着袅袅香烟……
香港也有一个纪念两位宋末皇帝逃难的地方,为宋王台公园,附近有“金夫人墓”,相传为宋端宗生母杨太后之墓。由于该址后来兴建了圣三一堂,“金夫人墓”也随之湮没。
此外宋王台公园附近以前曾建有宋街、帝街、昺街,二次大战期间,日军在1942年3月扩建启德机场,招募了数千名工人炸毁古迹宋王台,战后港英政府为重建机场,铲平了宋王台馀下的「圣山」部份。
广东省湛江市雷州湾的东南海域中有因数十万年前海底火山喷发而形成的中国最大的火山岛——硇洲岛。站在岸边堆积的熔岩乱石之上,雾霭茫茫,水天一线,惊涛如诉。随行的湛江文化研究专家、湛江市博物馆原馆长陈志坚介绍,相传当年流亡至此的宋少帝和抗元军民正是在这里愤慨山河沦陷,将岸边巨石怒击水中,代表与元朝抗争到底的决心。是为“以石击匈(元)”,“硇”字由此而生,硇洲岛也因而得名。
虽然南宋朝廷苟且偏安后在此最后灭亡,然而这段历史却是粤西沿海地区最为珍贵的文化财富之一。南宋年间,粤西沿海大都是荒远之地,正是因南宋流亡朝廷的一路南下,才为这些地区带来了中原、江南文化的火种,并对其后世文化的传承发展影响深远。硇洲岛,就是南宋朝廷这段流亡之旅的海上最南端根据地。在此地发生了两件大事:一、宋端宗赵昰驾崩,弟弟赵昺继位;二、宋军于此驻扎不久即莫名掉头北返,走上了最终“自取灭亡”的不归之路。
在这个仅有56平方公里的小岛上,与宋代相关的历史文化底蕴却是颇为厚重,宋皇城遗址、翔龙书院、宋皇井、宋皇碑、宋皇亭、宋皇村……这些沧桑斑驳的古迹隐藏在一片片茂密的火山岛原始植被深处,曲径通幽,充满了神秘色彩。不仅如此,“不拜皇帝拜忠臣”,岛上的庙宇除天后宫(妈祖庙)、关帝庙、宗族祠堂等在广东沿海常见类型之外,早年修筑的分别祭祀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等宋末重臣的祠庙在这里分布众多,香火不断。岛上居民如今仍延续着将三位宋臣神像请回家中轮流供奉的虔诚风俗,每年庙会之际又送回庙中,岛上、岛外居民都会来此祭拜,以告慰英烈的在天之灵。
当代史学专家对硇洲岛的历史背景一直存在着一定争议。从地图上看,宋廷流亡至硇洲,却又突然掉头北返,最终亡于崖山。行军路线逆流,且迎向元军追兵,十分不合情理。然而在以硇洲岛原天后宫理事会副会长窦广栋为代表的当地文化学者看来,这种疑虑似乎不应存在。在他和陈志坚老馆长的带领下,我们仔细考察了当年南宋朝廷驻扎过的遗迹。而对于学术界的争议,窦广栋等人有一个颇为大胆的猜想:或许历史上的崖山海战,根本不是亡宋之战,史料所记载的,只是后人以讹传讹。崖山海战的失利对宋军海上主力的打击虽是毁灭性的,但陆秀夫背负宋少帝跳海这个南宋灭亡的标志可能并未在崖山发生。
宋少帝和陆秀夫可能是在硇洲岛跳海的,窦广栋进一步陈述了他有如此猜想的论据:从海上逃亡路线分析,掉头北返的确不合情理。因此北返的应该是张世杰所率领的宋军精锐,企图开辟“第二战场”。崖山海战确实让宋军丧失了大部作战主力,但宋廷并非灭亡在崖山。硇洲岛上有南宋修建的行宫、书院等遗址,若非宋廷想长期驻扎于此,绝不会贸然劳师动众大兴土木。年幼的宋少帝当时可能与陆秀夫等其他大臣留驻在硇洲岛,苦等来张世杰崖山战败的消息后或于此地绝望跳海,或在随后继续流亡的途中最终葬身大海。
由于历史的真相记述不清,或许永远会伴随着猜想、推敲和质疑。硇洲岛在宋元之交那段特殊历史中扮演的角色的细节究竟如何,还有待专家学者的进一步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