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25 23:28
外貌:“慕言已算是十分俊美,他的俊美却不下于慕言”
“面容冷峻的白衣男子”
“颀长的身影”
“黑如古潭的眸子平静无波”
“郑国第一美男子”
“漆黑眼眸似汤汤春水”
“如墨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
性格:“冷漠、清心寡欲”
“缱绻温柔”
健康:非足月而生,幼时曾百病缠身,请来当世名医,若是细心调理约摸能活过十八岁,父亲送他去学刀,以此强身健体。除夕夜为救莺哥被雪豹袭击,所受的毒虽不是什么大毒,可唯独对他是致命的。一年后会呕血而亡。
身手:刀术大郑第一,民间形容郑侯刀法之快如风驰电掣,根本看不清招式,寒光一闪刀已回鞘,被砍的人至少要等他转身离开才反应得出自已是被砍了
心愿:希望莺哥活的更好一些,他将莺哥锁进庭华山十年,与世隔绝。她会忘了他,即便青春不在,还可以自由地过她从前想过的生活。而该将郑国交到何人手中,怎样交到容浔手中,他自有斟酌。 莺哥即使再嫁,也不能嫁给容浔。
爱情:容垣的一生太短,执着地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便是他口中的君王之爱。在这样的乱世里,看够了庸臣昏主,东陆大地上有多少王宫,王宫里埋葬多少红颜女子的青春枯骨,却让我看到这样一段情,从黑暗的宫室里长出来,像茫茫夜色里开出一朵花,纵然被命运的铁蹄狠狠践踏,也顽强地长出自己的根芽。
结局:禅位后容垣避往东山行宫修养,正是五月,樱花凋零。一切都被写入史书,属于郑景侯的时代就这样过去,徒留给世人两页薄纸。 东山行宫燃起漫天大火,不只将行宫烧得干干净净,容垣死于这场大火,半山红樱亦毁于一旦,更离奇的是,此后东山种下的樱树,再也开不了红樱。 莺哥最后选择留在容垣的棺椁中。
华胥一引,乱世成殇。
琴弦震响于九州列国之上,无声惊动。
这是一个发生在乱世的故事。
城破之日,卫国公主叶蓁以身殉国, 依靠鲛珠死而复生。
当她弹起华胥调,便生死人肉白骨,探入梦境与回忆。幻术构成的曲谱里,尽是人世的辛酸与苦涩。
而她与亡她国家的陈国世子一次一次于幻境中相遇,
身份两重,缘也两重。
清平华胥调,
能不能让每个人追回旧日的思念,不再悲伤?
容垣是唐七公子所著的《华胥引》一书中第二卷《十三月》的男主角,郑国景侯。 十七岁即位,二十六岁退位,二十七岁病逝。
为了莺哥,容垣算好了一切,唯独漏掉命运。在计划中她应是与他长相守,他会保护她,就像在乱世里保护他脚下的每一寸国土,而百年之后他们要躺在同一副棺椁里,即使在漆黑的陵寝,彼此也不会寂寞。
然而命运让他与莺哥结合,命运注定他全心全意地爱上了莺哥,但命运也让他与莺哥相爱相伴却无法白头偕老。容垣不幸中毒,之后为了保护莺哥不受伤害而将她幽禁在山中,自己一人则孤独死去。
1.容垣站在她面前,黑如深潭的眼睛扫过她怀中兀自奋力挣扎的小雪豹,再扫过垂头的她:“屋里的侍婢呢?”
2.他淡淡应了一声,挥手拂过屏风前挽起的床帷,落地灯台的烛光在明黄帐幔上绣出两个靠得极近的人影,他的声音沉沉的就响在她头顶:“那今夜,便由你为孤宽衣吧。”
3.容垣的手擦过她眼侧,低声问:“哭了?”她看着他不说话。他修长手臂撑在瓷枕旁,半晌,微微皱眉:“害怕?”未等她回答,已翻身平躺,枕在另一块瓷枕之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害怕就睡觉吧。”
4.他的神情隐没在她俯身而下的阴影里,半晌,道:“你会么?”
5.软靴踩过碎叶枯枝,他在她面前两步停住,袖口前裾沾满草色泥灰,模样多少有些颓唐,俊朗容色里却未见半分不适,一双深潭般的眸子扫过她手中树杖,扫过她右腿:“怎么弄成这样?”
6.他将她困在一臂之间,“痛么?”
7.她咬唇未作回答,齿间却逸出一丝凉气。他眼中神色一暗,空出的手取下头上玉簪堵住她的口,青丝滑落间,已俯身握住她的腿:“痛就喊出来。”
8.骨头卡擦一声,她额上沁出大滴冷汗,接骨之痛好比钢刀刮骨,她却哼都未哼一声。他眸中怒色更深,几乎是贴住她,却小心避开她刚接好的右腿:“是谁教得你这样,腿断了也不吭一声,痛急也强忍着?”
9.他紧紧抱住她,在这寒潭边荒月下,嗓音沉沉的:“好了,我在这里。”
10.却见凝神看书的容垣一边翻页一边抬起眼睑,待目光重落回书上时,嗓音已淡淡然响起来:“睡过来些。”
11.半晌,容垣从书卷中抬头,蹙眉端详一阵,低头继续翻页:“我怕冷,再睡过来些。”
12.夜里容垣临幸昭宁殿,目光停驻在她紫色笼裙下那截受过伤的小腿上,良久:“入宫三月,是不是有些闷,明日,孤陪你出去走走。”
13.大街上容色淡漠的贵公子偏头问身旁过门三月的新妇:“想去什么地方?”
14.容垣低头看她一眼:“兴许?”顿了顿:“没带钱。”
15.容垣玩儿着手上的白子,容色淡然:“听说你三年没失过手。我能赢你,我夫人却不相信,今日应下这战局,你要多大的赌筹都无妨。”
16.容垣手中的棋子无声裂成四块,他面无表情将手摊开,像刀口切过的两道断痕:“我前一刻还想好好珍惜它,后一刻却将它捏碎了,可见世上从无绝对之事。既是如此,拿所爱之人冒这样的险,”顿了顿:“就未免儿戏。”
17.还没恢复过来的莺哥猛然抬起头来,却正迎上容垣抬手扔过来的长刀,刀柄嵌了枚巨大的蓝色玉石,那通透的质地流转的光晕,不晓得开多少座山才能采出这么一粒。只是刹那的相对,他已转身:“将这刀拿给老板,找他换三十万银票。”前两句话是对莺哥,后两句话是对对面的青年:“你若还想用妻子做赌注,随你,但也不能叫你吃亏,这一局,我便压上三十万金铢。”
18.容垣握着骰子的手停在半空:“我夫人呢?”老板抹着额上的冷汗说不出个所以然。半晌,容垣毫无预兆地放下骰子:“我输了。”
19.小哥得了赏钱蹦蹦跳跳跑出我们的视线,北风渐起,容垣终于回过头,没什么表情的英俊的脸,抬手帮她拢起耳旁两丝乱发,动作一丝不苟,半点失态都无:“去哪儿了?”
20.容垣耳根处泛出一丝红意,却仍绷着脸:“不想赌就不赌了,倒是你,要那么多钱是要做什么,宫里的月钱不够用么?”
21.容垣耳根处红意更盛,脸也绷得更加冷:“那你是想我赢了把那人的妻子领回宫中与你姐妹相称?”
22.话未毕却被容垣逼到墙角。有日光洒下来,被风吹得破碎,他皱眉抬起她的头:“那你呢,到我身边来,你可觉得是福分?”
23.他的唇却及时吻上她欲笑的双眼:“你可知道,君王之爱是什么?” 她没半分犹豫:“雨露均撒,泽陂苍生。”
他放开她双眼,看着她强作镇定却不能不嫣红的双颊,手抚上她鬓发:“我和他们不一样。”
24.朝臣跪于厅道两旁,容垣一身宝蓝朝服,目光在容浔脸上顿了顿,携着莺哥坐上空待已久的尊位,落座时淡淡地:“成婚后也让十三月常入宫陪锦雀说说话,她一个人在宫里,难免发闷。”
25.他看她一眼,举起骰子在灯卜细细端详:“玲珑骰子安红豆……”
良久,收起骰子,一贯冷淡的眉眼睛含笑意:“你送我骰子做什么?”
她抬头狠狠瞪他一眼:“你不知道?”
他从容摇头:“我不知道。”
她扑上去握住他的脸,鼻尖抵着鼻尖:“你不知道?”
他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她:“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这可是欺君,等我好起来………”
她偏头笑着看他,颊边泛起红云,像千万朵凋零的春花重回枝头:“等你好起来,要怎么?”
他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她滑下去伏在他膝头,安心似的叹息:“我等你好起来,快点好起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相思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26.他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取出一枚象牙制的骨骰,指腹微一用力,雪白粉末如沙一般滑落:“你说的,是这个?”
28.千万朵樱花散落在他凌然刀光下,随风飘飞,他将她反剪了双手推给侍卫们,良久,淡淡地:“未将夫人顺利送到,便提头来见孤。”
29.他漫不经心从书卷中抬头,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卫:“今日,孤什么也没有听到。”年轻的侍卫老实地埋了头:“陛下说得是,属下今日什么电没有禀报。”他点点头,示意他下去,却在小侍卫退到门口时又叫住他:“你刚才说,容浔是怎么除掉她身上做杀手时留下的那些疤痕的?”小侍卫顿了顿,面露不忍:“换皮。”手中的茶水不小心洒上书卷,他低头看到红色的批注被水渍润开,想,那时候,她一定很疼。
30.他脸色发白,声音却仍是平静:“连先生也没有办法了吗?” 他端起石桌上的茶盏,容色淡淡:“倘若孤能长命百岁,又倘若紫月能诞下孤的子嗣,你以为,容浔会忍到几时来反孤?容浔有治国之才,却野心勃勃,养着他,如同养一头猛虎,孤以为有足够时日磨掉他的利牙,如今,”他眉心微皱,嫌烫地轻哼了一声,将茶盏重放回石桌:“孤将王位传给他,难不成,还要将紫月也送回给他,”他耍了心机,他知道容浔对莺哥有情,十年后的事他已不能见到,可他知道,只要容浔今日反他逼宫,和莺哥便再无可能。百里越讶然:“你不想让紫月夫人殉葬,想让她活下去,就该想到终有一日她会另嫁他人。”他淡淡看着天边:“谁都可以,容浔不行。”
31.看着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渐行渐远,他想唤她的名字,莺哥,这名字在心中千回百转,只是一次也没能当着她的面唤出。“莺哥。”他低低道。可她已走出老远。
32.而他微微抬头,淡淡地:“即便是碎,紫月她也是碎在孤的怀中。”容浔的剑颤了颤,贴着他颈项划出一道细微血口,他却浑不在意:“这许多年,你做得最令孤满意的事,一件是两年前将紫月送给孤,另一件,就是今日逼宫。”冷清双眼浮出揶揄之色:“但孤知道,你这一生,最后悔之事,便是将紫月送进了孤的王宫。”
33.他淡淡同他:“即便痛苦,她这一生,又有什么是忍不得的。”
34.他墨色瞳仁映出她万般风情,却沉着无半点涟漪。他走近两步,微微俯身将手递给她:“夫人方才与孤打的赌,孤赢了。”
电影《华胥引》,角色已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