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齐斯科·彼特拉克

更新时间:2024-10-14 16:16

弗兰齐斯科·彼特拉克(意大利语Francesco Petrarca,1304年7月20日—1374年7月19日)意大利学者诗人文艺复兴第一个人文主义者,是文艺复兴的发起者,被誉为“文艺复兴之父”,“人文主义之父”。

人物经历

彼特拉克出身于佛罗伦萨的名门望族,父亲是著名的法律公证人。

14世纪的佛罗伦萨是欧洲最繁荣的手工业中心和文化中心,同时也是新兴的市民阶级与封建贵族斗争最激烈的舞台,政治派别迭起,矛盾尖锐复杂。但丁和老彼特拉克都站在白党一边,维护新兴资产阶级利益。

1302年,维护封建贵族利益的黑党,在教皇和法国的支持下,夺取了佛罗伦萨的政权,残酷地镇压了白党。

老彼特拉克和但丁同时被流放,离乡背井,来到阿雷佐

1304年7月20日,彼特拉克在这里降生。1311年,彼特拉克随父流亡到法国,1312年侨居在法国南部阿维农城。这里是当时教皇驻跸所在地,位于抒情诗的故乡普罗旺斯地区。早年动荡的生活、但丁的影响、教皇都城的中心地位、当地文化的熏陶,对彼特拉克未来的成长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彼特拉克自幼酷爱文学,尤其喜欢古典作品。 每当他读起古罗马作家维吉尔和西塞罗的作品时,总是情不自禁地憧憬着人类美好的未来和生机盎然的生活。

然而父亲则希望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在法学上有所成就。从1316年起,彼特拉克遵从父亲的意愿到法国的蒙特波利大学和意大利的波伦那大学学习法律。但刻板的法律条文始终未能引起他的兴趣,因此在1326年父亲去世后,便放弃法律,专心从事文学创作活动。同年,返回阿维农,进入宗教界,成为一名教士。

1327年,23 岁的彼特拉克已是精力旺盛、才华横溢的青年。在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使彼特拉克终生难忘的事情。有一天,他在阿维农的一所教堂卫与一位骑士的妻子邂逅相识。这位年方20 岁的少妇,仪态端庄,妩媚动人。彼特拉克一见钟情,深深堕入情网之中。从此之后,虽然岁月不断流逝,可是彼特拉克却一往情深,对劳拉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从1330年起,大约有17年时间,彼特拉克基本上是在教廷供职,通过红衣主教乔万尼·科伦那的关系参与一些宗教活动。在这个时期,彼特拉克的生活比较清闲、安逸,有较充裕的时间读书和写诗,为其后来扬名诗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漫长的教会生活使他亲眼目睹了教会的黑暗、腐败、贪婪和虚伪,逐渐形成了人文主义世界观,从而使他在文艺复兴的舞台上捷足先登。

彼特拉克性格豪放不羁,喜欢探奇览胜、游赏山川湖海。这是与中世纪基督教的清规戒律相悖的行为。因为基督教蔑视世俗生活,认为山川湖海为恶魔所造,会将人们引向歧途。彼特拉克冲破了宗教的禁锢,表现了市民阶级的情趣,热爱大自然,追求对大自然美的享受。

1336年4月的一天,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彼特拉克同自己的弟弟和另外两位朋友去攀登阿维农附近的温都克斯山。半路遇见一位老牧人,劝阻他们不要去登山。40年前,这位牧人曾登过这座山,因山势险恶,摔得遍体鳞伤。彼特拉克一笑置之,继续前进。当日下午,他们一行四人终于兴致勃勃地登上了峰顶。彼特拉克凭高远眺,将阿尔卑斯山的雪峰、罗纳河的碧波、马赛海滨的白帆,尽收眼底,真是心旷神怡,激起了对美好人生的无限热爱。

从1338年起,彼特拉克断断续续用了四年的时间,写下了著名的叙事史诗《阿非利加》。这首诗是仿效古罗马作家维吉尔的笔法,用纯拉丁语写成的。作者用优美的语言,对第二次布匿战争作了生动的描述;战争开始时,迦太基大将汉尼拔出动奇兵,翻过阿尔卑斯山,从北部攻入意大利,罗马猝不及防,节节败退,都城被围,危在旦夕。后来罗马大将西庇阿改变战术,派兵攻入迦太基本土,迫使迦太基投降。彼特拉克在诗中热情地讴歌了西庇阿,称颂他功比天高,可与庞培、凯撒媲美。

史诗《阿非利加》使彼特拉克蜚声诗坛,名扬遐迩。巴黎大学和罗马市政府都表示要给诗人加冕桂冠,他最后决定在罗马接受加冕。授予仪式于1341年4月8日正式举行。在这一天,彼特拉克身穿安茹王朝国王罗伯特赐给他的紫袍,在仪仗队的护拥下,神采奕奕地来到丘彼特神殿。在一位德高望重的元老致词后,便将一顶桂冠戴在他的头上。从此,彼特拉克就获得了“桂冠诗人”的荣誉。

彼特拉克在一生中用了大量时间研究古典文化,把古典文化看作是反封建的思想武器。他说:“在我感兴趣的事物中,我总是着意于古典,因为当今世代对于我常常是难以忍受的。”出于这一想法,他不辞劳苦,四处周游,极力搜集希腊、罗马的古籍抄本和历史文物,然后反复阅读,认真校对,并用自己的观点予以诠释和阐述。他把自己的文艺思想和学术思想称之为“人学”或“人文学”,以此和“神学”相对立。他大声疾呼,要来“一个古代学术——它的语言、文学风格和道德思想的复兴”。因此,彼特拉克是文艺复兴的发起者,有“人文主义之父”之称。

1347年,罗马爆发了以柯拉·迪·里恩佐为首的手工业者和商人的起义,推翻了封建政权,建立了共和国。彼特拉克闻讯欣喜若狂,拍手称快,衷心祝愿新兴的共和国永世长存。他是一位具有民主思想的人,认为君主不应欺压剥削自己的臣民,而应热情地关心他们,努力办好公共事业,赈济贫困,鼓励文明。但起义不久即告失败,罗马又陷于黑暗的封建统治之中。彼特拉克痛惜万分,挥笔致书罗马人,表达了自己的哀惋之情。

彼特拉克一直思念的意中人劳拉,不幸于1348年在席卷欧洲的黑死病中死去。噩耗传来,彼特拉克痛不欲生,遂寄情于笔端,吟诗抒怀,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篇。

1349年,彼特拉克与意大利另一位著名的人文主义者薄伽丘相识。薄伽丘比他小九 岁,是他的狂热崇拜者。两位志同道合的人一见如故,结下了终生友谊。1351年,彼特拉克毅然辞去教皇秘书的职务,由薄伽丘荐举,到刚刚成立的佛罗伦萨大学讲学。在这里,这两位人文主义的代表人物通力合作,相互帮助。在他们的热心支持下,一位名叫里昂古奥·彼拉多的希腊人把《荷马史诗》全部译成拉丁文

彼特拉克的后半生是在自己的祖国度过的。他行踪不定,时而出现在这个城市,时而出现在那个城市,常常为各个城邦做些外交方面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团结起来。

彼特拉克是处于新旧时代交替时期的人物,因此表现出很大的时代和阶级的局限性。他鞭挞教廷的虚伪,但又长期在教廷担任要职;大胆追求爱情和幸福,但有时又认为这是邪恶;热爱祖国和人民,但又轻视和脱离群众;主张人类之爱,但又有浓厚的个人主义色彩。这些都是早期资产阶级人文主义者的特征。

1374年7月18日夜幕降临后,彼特拉克在一个名叫阿克瓦的小村庄与世长辞,享年70岁。

当人们来到他的房间时,发现他的头还埋在维吉尔的手稿中。反动的教会势力对彼特拉克恨之入骨,将他暴尸示众,手段卑劣而又残忍。然而,彼特拉克的历史功绩是永远也抹煞不了的,在他死后不久,人类文明史上伟大的文艺复兴运动蓬勃兴起,尊称他为“文艺复兴之父”,就是最好的证明。英国著名诗人拜伦在游历意大利时,留下了光辉的诗篇,赞美彼特拉克的“名声传遍各国”。

主要作品

出版图书

诗歌

爱情诗

彼特拉克的爱情诗收集在他的代表作——《歌集》中,《歌集》中的诗人多都是即兴而作的诗体日记,共366首,其中14行诗317首,抒情诗29首,六行诗九首,叙事诗七首,短诗四首。全部诗集分上下两部分:《圣母劳拉之生》和《圣母劳拉之死》。

彼特拉克的爱情诗冲破了禁欲主义的藩篱,一扫中世纪诗歌中隐晦寓意、神秘象征的笔法,直接描写现实生活中的人。他向人们公开袒露自己向往幸福生活的内心活动。在他的笔下,劳拉已不是中世纪那种矫揉造作、高不可攀的贵妇人,而是单纯开朗、平易可亲的新时代女性

由于彼特拉克从人性的角度出发,用写实的手法描写劳拉的美貌,因此他的诗歌格调清新,令人百读不厌,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这里有一段佳话,当他的爱情诗传开后,引起了广大读者的共鸣。有不少人甚至也对劳拉产生了爱慕之情,他们不辞劳苦,从很远的地方来到阿维农,以求一饱眼福,欣赏一下这位绝代佳人。但这时的劳拉已是中年开外的妇女,早已失去了昔日的丰采,使这些远道而来的人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彼特拉克的抒情诗是在继承普罗旺斯骑士诗歌和意大利“温柔的新体”诗派爱情诗传统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并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其特点是格调轻快,韵味隽永,善于借景抒情,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

彼特拉克通过长期的创作实践,把十四行诗推到一个完美的境地,发展成为一种新诗体,即“彼特拉克诗体”。这种诗体被后来的乔叟莎士比亚等著名文学家和诗人所模仿,为欧洲诗歌的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因此,彼特拉克又被尊为“诗圣”。

《歌集》中还有少量的爱国主义诗篇和政治讽刺诗,其中《我的意大利》最有代表性。当时的意大利由于受到教皇的干涉、外敌的入侵以及各城邦国相互混战,长期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

《歌集》主要歌咏他对女友劳拉的爱情,也包括少量政治抒情诗,诗中赞颂祖国,号召和平与统一,揭露教会的腐化。《歌集》反映出诗人内心的矛盾:热爱生活和自然,渴望人间的幸福,追求爱情和荣誉,但不能和宗教传统及禁欲主义思想决裂;有爱国热情和民族意识,而又脱离人民,轻视群众。这些矛盾正是从中古过渡到新时代的人文主义者的矛盾。

诗人在劳拉身上寄托他关于美和精神品质的理想,同时也对她的形体之美一再加以歌颂。彼特拉克对于自然之美也很敏感,有些诗把歌颂劳拉和描绘自然结合起来,《清、凉、甜蜜的水》这首诗就是显著的例子。彼特拉克善于叙述内心的变化和抒写爱情的经验,超过以前的诗人。这些诗都表现了人文主义者以个人幸福为中心的爱情观念。他的《歌集》在内容和形式方面都为欧洲资产阶级抒情诗开创了道路。《歌集》中占大部分的十四行诗达到艺术上的完美,成为欧洲诗歌中一个重要诗体。

劳拉

1327年,一位名为劳拉的女士在亚维农的Sainte-Claire教堂里出演Rimesparse(“离散的旋律”)的身影,激起了彼特拉克持续很久的创作冲动。后来的那些沿袭他风格的文艺复兴诗人把这三六六首诗的合集称为Canzoniere(“歌本”)。她可能就是Laurede Noves,Huguesde Sade(Marquisde Sade的一个祖先)的妻子,或者,她只是理想化的或者假想的人物。她在他诗中的表现相对于大家熟知的行吟诗人(troubadours)和他们的高贵的恋爱(courtlylove)不同。她的出现使他体会到不可言传的愉悦,但是他不求回报的爱恋使得这不能持久。除了说她看起来很可爱,有一头金发和谦虚高贵的气质外,在彼特拉克的作品中几乎没有确定的关于劳拉的信息。 劳拉和彼特拉克从来没有见面。他把他的感情全部倾注到作品中。他的诗是感叹的,不是劝诱的。他的散文表现出他对男人追逐妇女的蔑视。在1348年劳拉离世时,诗人的哀伤和他以前的绝望一样难以忍受。后来,在《给后人的信》中,诗人写道:“我年轻时,我曾一直同那无法抵抗的,但是纯洁的,我唯一的爱,斗争。如果不是她的早逝,我会继续斗争下去,(斗争)痛苦,但是对我有益的。斗争把那团火熄灭。我常常希望我能说我完全自由于肉体的欲望了,但是我知道,那样我是在说谎。”

意大利式十四行诗(Petrarchan Sonnet)一名即来源于他。浪漫作曲家李斯特给他的三首十四行诗(47,104和123)加谱为歌,名为Tresonettidel Petrarca(意即“彼特拉克的三首十四行诗”)。后来作曲家把它作为Annéesde Pélerinage组曲(《旅游岁月》)的结束部分钢琴独奏曲。

参照古希腊的神话与文化传统,彼特拉克将月桂宣称为“诗歌与文学之不朽的象征”。无巧不成书,劳拉的芳名(Laura)正好是月桂(laurus)的阴性形式。再加上《歌集》对劳拉的描述过于丰富,她的文学形象过于丰满,而诗人的爱恋又那么辛苦、那么遥不可及,人们开始怀疑,劳拉是否为彼特拉克虚构的一个“女神”。

据臧宇介绍,诗歌中虚构“女神”的现象在当时并不陌生,前有西西里诗派以及宫廷爱情诗歌塑造“女神”形象的传统,后有但丁“柔美新诗”等文学中架空“缪斯”、神化抽象概念为女主角的近例。虽然彼特拉克对虚构矢口否认,但他毕竟受到了这些流派的影响。

即便如此,《歌集》在西方诗歌史上仍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写实方面,劳拉的文学形象挑战了中世纪禁欲主义道德规范的下限,她有着金黄的卷发、明亮的蓝眼睛、白皙的皮肤和丰腴的身材,人们已经很久没在文学作品里看到如此活灵活现的女性形象了。抒情方面,彼特拉克大量地融情于景、近乎歇斯底里地一唱三叹,成为了此后300多年间欧洲情诗作者的最高楷模。

总之,不论这位“女神”是不是许多学者考证的那位有夫之妇Laura de Noves,不论诗人是否将自己无数的风流韵事寄托在同一个文学形象之上,彼特拉克对某位真实存在的劳拉和诗歌中的“女神劳拉”之感情都应当是热烈而真挚的,譬如以下这段告白:

“劳拉,那位非比寻常、在我诗歌中备受赞美的女士,于我弱冠之时初次进入我的眼眸,那是1327年4月的第六天(注:复活节前的星期五,也叫耶稣受难日,与彼特拉克加冕桂冠诗人的日期相当接近),第一个时辰,在阿维尼翁的圣克莱尔教堂里;同一座城市,同样是4月,同样是第六天,同样是第一个时辰,而在1348年,我们的白昼被夺去了光明,而我不巧身在维罗纳,呜呼,对自己的命运多么无知!”

这是彼特拉克誊写在维吉尔手抄本扉页的“座右铭”。将最痛苦的事记录在自己最常翻看的书页上,他要以这种方式提醒自己,生命中的欢愉已经走到尽头,是时候逃离“万恶的巴比伦”、抛弃对现世名利与情欲的追求了。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已然凋零的那位月桂夫人仍旧是诗人的灵感源泉,彼特拉克的“劳拉之恋”一直写到了1368年,而誊写与排序的工作则持续了他的全部余生。后人在整理《歌集》时或将366首诗按照劳拉的寿命编为的“生前”与“死后”两部,也算是变相地为文学史上的这段奇缘写下了注解。

背景

彼特拉克知识渊博,他不仅是一位著名诗人,而且还是一位历史学家,著有《名人列传》一书。

该书用拉丁文写成,书中列有21位古罗马时期的历史名人(从罗慕洛起一直写到凯撒为止)和皮鲁斯、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汉尼拔的传记。作者写作此书的目的在于以人物传记形式给意大利人展现一部宏伟壮丽的罗马史,让他们了解意大利的过去就是历史上横跨欧亚非三大洲的罗马帝国,从而激起他们的民族自豪感民族自信心,以摈弃基督教宣扬的“世界国家”的空想,走上民族独立统一的道路。

《名人列传》中所贯穿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思想,是彼特拉克作为人文主义者的又一重要特征。

值得提及的是,彼特拉克在史学领域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贡献,就是提出了一个全新的历史时期概念。在他看来,在他所崇拜的古代和寄予无限希望的新时代之间,存在着一个使人深恶痛绝的时代。这个时代既毁灭了古代文化的精华,又毁灭了“公共美德”,因而是个黑暗、愚昧、倒退的时代。在彼特拉克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日后所谓“中世纪”这一概念的最初萌芽,并规定了这一概念的全部内容。

地理

彼特拉克在地理学方面也有建树。他阅读了大量地理方面的书籍,掌握了许多地理资料,绘制了第一张意大利地图。

人物影响

彼特拉克在活着的时候,已经是声誉远播。

三十七岁时,他在同一天收到了罗马元老院和巴黎大学的邀请,要授予他“桂冠诗人”的称号。最后,他就在罗马接受了这个已经中断一千三百年之久的称号,达到了当时一个文人所能享受的最高声誉。

五十岁时他访问故乡阿雷佐,朋友把他带到他出生的那所房子里,告诉他那个城市如何禁止对房屋内原来的样子作任何变动。

死后,他的墓地更成为圣地,每年前往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彼特拉克在后世的主要形象是一个诗人,而且后人看重的是他的意大利文作品。在十四行诗的发展史上,他创造了意大利体,有筚路蓝缕之功,后世只有莎士比亚可与之交相辉映。而他继承法国“温柔的新体”的传统,创作的一组以女友劳拉为主题的诗篇,则又和但丁前后呼应。有了这些诗作,他也就“千秋万岁名不寂寞矣”。

可是彼特拉克自己更重视他的拉丁文著作,比如他花了很大精力写作《阿非利加》,希望以此确立后世的名声。《阿非利加》几度缀笔,最后也没有完成。到了晚年,彼特拉克对它已经十分厌恶,甚至不愿提及。

拉丁文学西塞罗身上达到了高峰,帝国时代开始走下坡路,蛮族的蹂躏则是对拉丁文化的致命一击。蛮族退出后,方言渐露头角。但丁已经昭示了意大利文学的可能性,彼特拉克早期的作品对于意大利方言的发展也做出了贡献。彼特拉克的时代正是西方文学古今转换的要紧关头,而他仍然选择了留在古代。在给薄伽丘的信中,彼特拉克承认拉丁文学珠玉在前,后人难以逾越,倒是意大利方言大有用武之余地,但是他厌恶这个时代的虚荣浮躁,不愿让庸人对自己的作品评头论足,情愿埋首旧籍,为古人作嫁衣。

人物评价

布鲁尼(Leonardo Bruni)在《彼特拉克传》中说,拉丁文学两大巨人维吉尔能诗不能文,西塞罗能文不能诗,自古无人能兼得,而彼特拉克在两方面都有精湛的造诣。但丁死的时候,彼特拉克十七 岁,彼特拉克死的时候,薄伽丘还比他年轻九 岁。缪斯慧命就这么绳绳相续。

人物争议

在2003年11月,据说病理解剖学家将会从Arquà Petrarca的棺材中发掘彼特拉克的骨骸,来验证19世纪的关于他身高1.83米的说法。这个说法属实的话,他当时是非常高的。这个小组还希望重新构造他的头盖骨,期望可以得到他身体特征的计算化形象。但是不幸的是,2004年的DNA检测证明棺材中的头骨不是他的。希望有一天,他的头骨能够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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