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

更新时间:2021-12-11 17:36

忠言,汉语词汇

出处与详解

1、《荀子·致士》:“忠言、忠说、忠事、忠谋、忠誉、忠愬,莫不明通。”

2、宋王安石送江宁彭给事赴阙》诗:“劲操比松寒不挠,忠言如药苦非甘。”

3、《东周列国志》第一百一回:“乐乘、乐闲以燕王不听忠言,竟留于赵。”

4、范文澜蔡美彪等《中国通史》第四编第四章第一节:“太子毅然陈大计,献忠言。”

5、明 罗贯中《三国演义》第十八回《贾文和料敌决胜 夏侯惇拔矢啖睛》忠言不入,吾辈必受殃矣!

忠言逆耳

西汉·司马迁《史记·留侯世家》:“且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公元前207年,刘邦率大军攻占咸阳,进入秦宫,见美女如云,珍宝无数。他打算住在宫内享受,樊哙劝他以天下为重。刘邦不以为然。谋士张良说这正是秦朝灭亡的原因,且忠言逆耳利于行。刘邦听从劝告退兵驻守霸上等待项羽的到来。

忠言逆耳利于行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 做人要勇于接受批评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句贤文是说良药多数是带苦味的,但却有利于治病;而教人从善的语言多数是不太动听的,但有利于人们改正缺点。这句贤文旨在教育人们要勇于接受批评。 一个人有了过错并不可怕,只要能够及时改正就无大碍,可怕的是讳疾忌医,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批评意见,从而由小错到大错,由大错到不可救药。《增广贤文》中关于勇于接受批评、知错必改的内容还有不少: 凡是自是,便少一是;有短护短,更添一短。 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 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两人自是,不反目稽唇不止,只温语称他人一句好,便有无限欢欣;两人相非,不破家亡身不止,只回头认自己一句错,便有无边受用。 《道德经》曰:“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意思是真实的言词不华美,华美的言词不真实。接受批评是需要勇气的,要能够听得进不太中听的批评意见。勇于接受批评是一个人成长进步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纵观我国历史,凡是成就突出的人,大都勇于接受批评意见。他们能够从善如流,所以能够吸取众人的智慧,避免自己的失误,从而成就自己的事业。 可造之才,值得批评 能够得到智者的批评是一件幸事。要知道,批评一个人是需要很大勇气,冒很大风险的。谁都知道“多栽花,少栽刺”的道理。一般而言,人们都喜欢听好话,而不愿意听批评意见,有些人还会错误地对待批评,甚至把提批评意见的人当成仇人。还需指出的是,智者只对值得批评的人提出批评意见,而对不值得批评的人根本不会去说他,懒得冒被人仇视的风险。春秋战国时期墨子和他的弟子耕柱之间的一则故事,就很值得一读。 耕柱是一代宗师墨子的得意门生,不过,他老是挨墨子的责骂。有一次,墨子又责备了耕柱,耕柱觉得自己非常委屈,因为在墨子的许多门生之中,耕柱被公认是最优秀的,但他却偏偏常遭到墨子的批评,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一天,耕柱愤愤不平地问墨子:“老师,难道在这么多门生中,我竟是如此差劲,以至于要时常遭您老人家责骂吗?” 墨子听后反问道:“假设我要上太行山,依你之见,我应该要用良马来拉车,还是用老牛来拖车?” 耕柱回答说:“再笨的人也知道要用良马来拉车。” 墨子又问:“那么,为什么不用老牛呢?” 耕柱回答说:“理由非常简单,因为良马足以担负重任,值得驱遣。” 墨子说:“你答得一点也没有错。我之所以时常责骂你,也是因为你能够担负重任,值得我一再教导与匡正。” 听了墨子这番话,耕柱立刻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从此再也不以遭受批评为耻,而是更加发奋努力,终于成为墨子的继承人。 刘邦纳谏,赢得民心 汉高祖刘邦就个人能力而言,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不是太强,但他有一个突出的优点,那就是能够听取别人的批评意见,而不像霸王项羽那样刚愎自用、唯我独尊。《孝经·谏诤章第十五》曰:“昔者天子有诤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天下。诸侯有诤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国。大夫有诤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家。”诤臣就是敢于向上司提出批评意见的人,一个上司如果有了敢于提批评意见的下属,就能避免犯严重的错误。这说明了诤臣的重要性。刘邦就是因为有一批敢于提批评意见的诤臣,使他避免了犯错,争取了民心,最终赢得了天下。下面就是一则刘邦虚心接受批评意见的故事: 秦朝末年,刘邦率军攻入咸阳,推翻了秦朝的统治。刘邦进入秦宫后,见宫殿高大雄伟,美女、珠宝不计其数,心中产生了羡慕之情,想全部据为己有。大将樊哙刘邦最好不要这样做,刘邦很不高兴。谋士张良刘邦说:“秦王之所以不得人心,失去天下,原因就在于他穷奢极欲。您刚入秦宫就想像秦王那样享乐,岂不坏了大事?樊哙的话可是忠言啊!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您还是听樊哙的劝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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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存山是从衣雪那儿知道丁能通回东州的,石存山有一肚子苦水想跟老同学倒倒。所以,一大早就把车停到了丁能通家楼下。 丁能通昨天晚上睡得晚,正所谓小别胜新婚,给衣雪交公粮是在所难免的,因此快到十点了,两口子也没起床。

衣雪对石存山一大早就来打扰很不满意,一年到头难得与丈夫温情几次,好不容易在一起睡个懒觉,石存山一会儿打电话,一会按汽车喇叭,气死人了。

但是,衣雪一想到段玉芬的死,气就消了,她理解石存山,石存山是一个硬汉,也只能在丁能通面前诉诉苦,估计石存山内心痛苦极了。

衣雪催着丁能通起床,赶紧给他热了杯牛奶,丁能通洗漱完毕,一口气把一杯牛奶灌下去,拿了两个面包片,就出去了。

石存山的桑塔那一直往琼水湖方向开,公路下就是滚滚滔滔的黑水河,河两岸所有的高秆作物正在出穗吐缨,玉米、高粱、谷子,长得齐刷刷的,都已冒过了人头。各种豆类作物都在开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淡芬芳的香味。

远处的山坡上,羊群正在下沟,绿草丛中滚动着点点白色,石存山目视前方,车开得很快,仿佛要逃离这个肮脏的世界

“存山,案子有眉目了吗?”丁能通打破沉默,开门见山地问。

石存山半晌才说道:“能通,查不下去了!”

“为什么?有大人物干扰办案,连邓副市长都有点吃不消了!”石存山痛苦地紧锁眉头。

“存山,其实,玉芬出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做人不能太原则,太死心眼。”

“你是说玉芬挡了人家的财路?”

“存山,你的性格和玉芬真象,既然案子复杂,你也要多加小心!”

“能通,这回我豁出去了,一定要破这个案子,为玉芬报仇!”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找你来就是要你帮忙,你是市长秘书出身,又是驻京办主任,可以接触到大人物的私生活,你帮我密切注意一下贾朝轩与陈富忠的来往,有可疑的地方一定通知我!”

“存山,你疯了,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你都敢监视?”

“能通,别忘了,玉芬曾经深深地爱着你!”

石存山刚说完,迎面到了高速公路收费口,车缓缓地停在收费口,石存山按下玻璃准备交钱,却发现一辆红色的 宝马车缓缓停在相邻的收费口,石存山发现贾朝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的好象是个女人。两辆车几乎同时交完费驶出收费口,驶上高速公路。

“能通,贾朝轩坐在前面那辆红车里,咱们跟着这辆车,看看贾朝轩去哪儿!”

“存山,那辆红车我认识,是苏红袖的。”

“苏红袖?难道贾朝轩与苏红袖……”石存山惊异地问。

“怎么?也有你这个刑警支队支队长不知道的?”

“真他妈的道貌岸然,能通,你小子得小心点,整天跟这伙人混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搅进去了。”

下了高速公路便进入了琼水湖风景区,红色宝马沿着湖畔路缓缓前行,石存山的桑塔那远远地跟着。

琼水湖波光粼粼,蒲草连天,湖水轻轻拍打着堤岸,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垂柳在微风中懒洋洋地飘动,山坡上树木森森。

一条小柏油路曲径幽幽地伸入琼水花园,这就是肖鸿林的儿子肖伟开发的高级 别墅区,约有上百栋,红色宝马在琼水花园前停了一下,保安行了军礼,红色宝马驶入花园。

石存山的车赶紧尾随过去,保安刚要拦,石存山说:“和前面一起的,”车没停便跟了上去。只见红色宝马缓缓驶到一幢位置极佳的豪华别墅前,贾朝轩戴着黑墨镜从车里钻了出来。很快苏红袖也下了车,两个人手牵着手钻进了别墅

“能通,知道这幢五号别墅是谁的吗?”

“谁的?”陈富忠的。”

“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玉芬的死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就是陈富忠。”

“看来你一直在监视他。”

“能通,东州有这样的市长,老百姓能过好日子吗?”

石存山说完,踩了一下油门,车轮与柏油地面迅速摩擦发出尖锐的叫声,车飞速驶出琼水花园。

“存山,湖边小饭店一家比一家好,我饿了,咱俩吃活鱼吧。”

“好啊!我俩好长时间没痛痛快快地喝了。”

石存山把车停在湖边一家叫湖畔活鱼馆的小酒店,两个人在湖边的凉棚下坐下,丁能通点了两条爱吃的鱼,石存山要了叫小烧的当地特产白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酒到酣处,石存山不客气地说:“能通,我觉得你变了,不是那个在大学时积极向上、热情善良、聪明义气的老同学了。”

“存山,我知道你对我的活法儿有看法儿,说实在的,我对你的活法也不敢苟同,都什么年代了,还满口原则、主义的,无论干什么都是为了养家糊口,当工人、当老师都是养家糊口挣工资吃饭,当干部就成神儿了?就成公仆了?难道你干这个刑警支队支队长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扯淡!每个月不给你发工资行吗?存山,你和玉芬犯一个毛病,什么事儿太认真,跟你说句实话,在东州官场上,我就佩服一个人,就是市委副书记李为民,我承认他是个好官,可是一个李为民能捻几个钉?周围都是屎坑,你身上会不臭?还是臭味相投吧,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怕咬,屎干了不臭!我为啥要当这个驻京办主任,说实话,我离开肖市长之前要去市公安局当局长也不在话下,可是别看你整天打打杀杀的,你见的死尸多,我见的行尸多,行尸走肉你懂吗?我不怕你笑话,我就相信适者生存。我在驻京办更容易看清东州的事,这叫旁观者清。不瞒你说,衣雪一直逼着我给她和孩子办移民,移民加拿大,说实话,我真动心了,起码孩子可以有个学习的好环境,我告诉你,肖鸿林、贾朝轩、李为民还有他妈的袁锡藩,早晚得见个高低,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我在北京山高皇帝远,就是不愿意搅到是非窝里去。存山,我劝你,办事别太死心眼了,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周围都是坏人,就你一个好人,好人也成坏人了,我丁能通也有原则,就是同流不合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底儿的,但是我保证不湿鞋帮儿,难呀!太阳升起来了,黎明却死掉了;亚当都堕落了,我们还能清白吗?来,干!”丁能通借着酒劲儿侃了一阵子心里话,说得存山气得满脸通红,嘴唇子都紫了。

“丁能通,你说的是人话吗?按你的意思玉芬的案子就不破了?白死了?还屎干了就不臭了,不臭也是屎,我看你就像一坨干屎。你放心,像李为民那样的好官是大多数,远了不说,副市长邓大海就是这样的好官,我石存山官不大,但也是以李书记为榜样做人做事的,早晚有一天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的腐败分子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劝你小子加点小心,驻京办就是个大染缸,你没听人家说驻京办也叫蛀京办,蛀虫的蛀,还什么山高皇帝远,别忘了,北京城就是皇城根儿!谁不知道你这个驻京办主任的工作就是陪领导打牌,喝酒,买字画,玩古董,送礼,腐蚀国家部委司局领导,将礼品不露痕迹地送上,礼物不在贵,贵了给人家添麻烦,也不能太便宜,关键是投其所好。还有就是接机、送机,安排好吃喝拉撒睡玩,家属去了还得安排购物,要让人家高兴来,高兴去。我问你,你做了三年驻京办主任,去了多少次 长城故宫?我估计你自己也记不清了,不陪行吗?”石存山毫不客气地一阵挖苦。

“石存山,”丁能通有点恼了说,“我好不容易回趟东州,见你一面不容易,我可不是专程回来听你挖苦我的。”

石存山笑了笑,缓了缓语气说:“能通,不是好朋友不会这么坦诚地说话,你别怪我,自从玉芬被害后,我一直心情不好,算一算,能够倾诉的朋友只有你了。”“存山,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我更担心你成为第二个段玉芬啊!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个清正廉洁的驻京办主任李宗吾在他的《厚黑学》自序里说,‘……最初,民风浑朴,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众人必为所制,而独占优势。众人看了争相效仿,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制我,我不能制你。独有一人不厚不黑,则此人必为街人所信仰,而独占优胜。譬如商场,最初商人尽是货真价实,忽有一卖假货者,参杂其间,此人必大赚其钱。大家争效仿,全市都是假货,独有一家货真价实,则购者云集,始终不衰,不败……’我是想做货真价实的驻京办主任,而不是要做又厚又黑的蛀京办主任。”

“能通,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咱们都是玉芬的同学、朋友,一定要为她报仇,你接触陈富忠比较方便,帮我密切注意他身边的人,一旦发现可疑迹象,立即告诉我,我只求你这一件事,怎么样?”石存山说完凝视着丁能通,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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