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10 19:23
朱全增,山东莒县人,1956年生。先后毕业于临沂教育学院、山东师范大学美术系。第八届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山东省美术家协会驻会常务副主席,浙江现代书画院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山东画院高级画师,北京京桥大学美术系教授,现代民族书画艺术家协会副主席。 擅长山水、花鸟画。作品在国内、国际举办的大型展中有十几次获得大奖、金奖、银奖、铜奖等,有十几件作品被中南海、天安门城楼管理局、人民大会堂、毛主席纪念堂、中国妇女活动中心等国家一级收藏单位和地方省、市的博物馆、纪念馆收藏。
1990年到2006年分别在中国美术馆、山东美术馆、广东美术馆、浙江博物馆以及深圳、珠海、东莞、香港、日本、韩国、法国等地成功地举办了个人美术作品展览和联展。传略被几十种专业大辞典收录,其作品和专题性介绍被几十家媒体多次报道。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画集》《朱全增画集》,辽宁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朱全增画集》,西苑出版社出版的《朱全增国画新作集》,人民美术出版社的《朱全增花鸟画集》,引起社会各界人士的高度关注和评价,文轩画廊推荐画家朱全增国画艺术。华夏艺术网已经为其开设书画专栏。
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中国画集》、《朱全增画集》,辽宁美术出版社出版《朱全增画集》,西苑出版社出版《朱全增国画新作集》,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朱全增花鸟画集》。
王界山(空军文艺创作室副主任、著名画家):朱全增是山东省美协副主席,几十年来在艺术的园地里默默耕耘,创作了一大批富有感染力的好作品,今天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作品仅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有人在看了朱全增的画之后感慨颇多,称他的画厚重大气、洒脱自然,笔下流露出对人生的诠释,“画为心迹,言为心声”。的确,他的画充满了生命的喜悦和欢乐,是自我心声的表达。他的画体现了他的性格——山东人的豪放。
欧阳希君(文化部艺术品鉴定评估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他的作品从传统绘画及现代构成中汲取灵感,讲形式、重构成、灵活地运用色彩,整体布局处理很得体,色彩搭配也很得当,布局很从容不迫,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情趣,而又有突出的个性化印记。无论是皇皇巨制、还是区区尺幅,都透射出一种超出画作形式本身的雅拙,拙巧相生,给人一种心灵吸引的深刻。
夏硕琦(《美术》原主编、著名美术评论家):山东一向是出名画家的地方,朱全增正是来自山东,所以,今天能参加这个画展我非常高兴。心象·自然,这个画展的题目很好,给我的第一感觉特别深。目前,写意画一个突出的问题就是有相当数量画家创作的作品流入套式化,画中看不到作者本人。看朱全增的画给人的第一印象可以总结出四个字,即心象风景。这四个字应该是他心中对大自然的感叹、对生活的情感。有些画家由于缺乏审美激情、审美情感,画出的画往往缺乏激情。朱全增的画讲究“气”,是一种心灵的闪光。气概成章,用笔墨形式展现出的一草一木,这是成功以及有所突破的地方,也是最为可贵的一点。中国艺术特别讲究“气”字,比方说作家写书先做“气”,我们就是通过他的气息来感受他的激情。朱全增的画在创作上就是这种感觉——他通过意境的结构以及意境的营造来体现生命的存在方式。朱全增的画冲破常有的形式,表达了对生活、对自然的一种情怀。
每件艺术作品都有它的缺点和不足之处,我建议朱全增的画在造型和笔墨上能够充分地利用这种气息去创作、去追求,在笔墨上更进一步,以达到内外统一,使其更有内涵、更协调,
另外,在造型上需要进一步探讨。
刘曦林(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著名美术评论家):我于1958年考入山东师范学院,和朱全增是校友,以前曾多次在一起交流过。今天,看到他的新作感觉有很大进步。主要有两点:第一就是他确实在潜心研究中国花鸟画的创作。他经常去云南写生,画了大量的花卉、树木,体会到了写生的魅力。我刚才看了他画的木棉,觉得很好。从他作品的构图和笔墨上我看到了他的提高和进步。现在的画能否超过古人很难讲,尤其是画梅花,我们只能从另外一个审美角度来体验。第二个进步是他的画在笔墨方面、格调方面有所提高,这一点在他的作品里能够充分体现出来。另外我提两点,花木有心,画家要用生命来作画,要借花木来表达人的情感。画的虽然是花鸟,其实表达的都是人的美好情感。希望朱全增以后的画能够在客观的基础上朝主观方面倾斜,尤其应该倾斜于自己主观上的情感,以新的思维方式朝着新的方向迈进。
朱全增是山东人,山东人老实,画画过于认真。朱全增用的笔墨是“半工半写”,希望他的画能够在没骨方面多下工夫,在笔墨上还可以再放开一些,特别是在画树干、树的分叉上要有自己的风格。有了这种风格,感觉就会大不一样,希望以后能注意这一点。相信再过十年,朱全增的画肯定会再上一个台阶。
王镛(著名美术评论家):当代中国山水画、花鸟画中存在比较大的问题是千篇一律,冲破传统笔墨程式的作品不多。这并不是说我们没有好的画家,只是缺乏有新意的好画家。而朱全增的花鸟画有一定的新意和突破,这一点应该给予充分肯定。他的画境界阔达,吸收了一些山水画的特点,三远透视尤其是深远透视,表现得耳目一新。目前,能够把山水画和花鸟画结合起来的画家很少。云南画家王晋元的作品特点是比较幽深,而朱全增的画则比较阔达,有着很大的气势。画不在于画幅的大小,一幅小画同样让人感觉到它的大气。朱全增的笔墨有着自己的特点。一般来说一幅画的笔墨和色彩不能兼容,如果又注重笔墨又注重色彩,给人的感觉就很俗气,而朱全增的笔墨和色彩处理得非常脱俗,笔墨结构发挥得比较好,达到了和谐统一。他画的树干偏重于粗大,构成了整幅画的框架和特点。
另外,有两点建议:第一,希望朱全增以后作画能适当限制自己的题材。人们熟悉的题材可以少画,较罕见的题材可以多画些,要在相对陌生的平台上发挥更大的余地。第二,希望他能进一步处理画的虚实关系。虚实结合很关键,也是最高境界。笔墨的虚实关系要更有开拓力,让人一看就有诗意。笔墨还可以更放开一些,太实则显示不出效果,中国艺术本身就是虚实相结合。
陈醉(著名美术评论家、画家):朱全增的作品给人总的印象是一种追求,是心灵上的一种震撼。他的画有以下特点:一、画幅较大,特别重视枝干的刻画;树干画好了,大的支架也就撑起来了;二、朱全增对传统技法的掌握比较扎实,笔墨掌握非常熟练;三、重视色彩效果的运用;四、注意对生活的观察和素材的采集,体现出一种追求。这有一个阶段性的感觉、有一个过渡的感觉。他画小画比较熟练,但是,这种传统的手法用在大画创作上不太协调。对于一个画家来讲,任何一种手法都可以运用,没有好和坏的区分,只有画得好与不好。对于一个画家来讲首先要认准自己的方向,要知道如何运用线条的和谐。可以很写实,也可以很抽象,写实或抽象都能把画画好。希望朱全增能够把握好自己想要摆脱和所追求的东西,使作品以更新的面貌出现。
沈学仁(著名画家):这些年,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我看到过很多画。一幅大的画用很细的线条表现出来是很不太容易的。朱全增的画很好地反映出了他开阔的心胸。他的画树干和树枝结合得都很好,尤其是莲花和莲蓬杆画得非常通连。《大塘放歌》这幅作品就是一幅表现力非常强的佳作。
贾克德(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著名画家):朱全增这几年画出了很多大作,画里有很多新东西。他的木棉和石榴画得都很好,画出了功力。我认为,画大画就应该用大笔,既有色彩又有形象,否则整体画面就会显得有点干,缺少水墨。整幅画应该有气、有虚实关系,这样的画才会更加耐人回味。我为朱全增创作了大量的新作而由衷地高兴,希望他通过学习、借鉴,取得更大的成就。
吾如仪(著名画家):朱全增的画有一种大丈夫气,木棉树有着英雄气概,应该把这种气概表现出来。
石延平(著名美术评论家):朱全增的画表现了生活物象,是心与结合,他把心中理解的美表现出来了。画幅很大,构图很不容易把握,而把画的整体布局处理得很得体,色彩搭配得也很得当,布局很从容、很和谐,把自然与情怀有机地结合。
朱全增如果能够把笔的灵性和墨的华滋进一步思考,就会有更大的成功。
尚建国(著名艺术评论家、诗人):当看到朱全增的画时,我感受到了2006年的春天已来临。我是作出版工作的,也是一个诗人。常言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我从朱全增的画里面找到了诗的意境。另外的感受就是看到了他的画我就想写诗,萌发了我的写诗欲望。
高润祥(空军报社文艺处处长、著名作家): 朱全增的画传统意味很强,笔墨很好,以前曾看过他的画,今天再看他的画发现内在的东西多了。从他的画里感觉到了山东人的豪放。这是一种风格的体现,同时又是作者修养和意境的提升。
毕庶先(著名画家):我和朱全增相识多年,感情很深厚,可以说是无话不谈,既像知己和朋友,又情同父子。今年他正好50岁,我84岁,从年龄来讲,我可能还可以,从成就来讲,真是不应该坐在这儿。今天参加这个研讨会见到了很多位过去我心目中很尊敬的专家。我很高兴听到大家对朱全增提的这些要求,我觉得很好。特别是刘曦林先生提的再过十年,在这个地方再给朱全增开个研讨会,我相信那个时候的研讨会能比现在好得多。
刘玉华(著名书法家):我个人认为,全增的这次画展就是进京赶考、龙宫探宝。今天我听到很多好的评论,对我的触动很大,让我也学习到了很多东西。很感谢各位老师、同道对朱全增的直言和真言。相信他一定会继续努力,多创作出富有艺术个性的精品佳作,力争营造出自己的艺术春天。
取熔经意 自铸伟辞
姑且借用、引申刘勰的评语“取熔经意,自铸伟辞”来描述朱全增的花鸟画语言。朱全增的花鸟画汲取熔化了中国花鸟画传统的经典样式,同时创造着自己雄健敦厚的个性化语言风格。
一提起中国花鸟画传统,人们往往会想到“黄家富贵,徐熙野逸”,宋人小品,然后是陈白阳、徐青藤、八大山人、恽南田、石涛、,华新罗、金农、郑板桥、虚谷、赵之谦、任伯年、吴昌硕、齐白石等一系列名家。
朱全增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美术系,现为山东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国家一级美术师,他既有西画基础,又擅长中国画山水、花鸟。在花鸟画语言上,他主要汲取熔化了两种花鸟画传统的经典样式,即中国古典花鸟画传统和现代花鸟画传统,特别是原籍山东潍坊的画家郭味蕖(1908一1971)、于希宁等人的花鸟画革新传统。
朱全增想必读过郭昧蕖的遗著和遗作,他的欣欣向荣的花卉显然吸收了郭味蕖的影响,他的梅花、紫藤、葡萄更明显脱胎于于希宁的样式。从总体精神来看,朱全增的花鸟画语言可以说与郭味蕖、于希宁等人的花鸟画革新传统一脉相承。
艺术印记特征
朱全增的花鸟画语言既有显著的综合性特征,又有突出的个性化印记。他综合了古典与现代花鸟画传统经典样式的语汇,也综合了北方与南方画派的不同风格。北方风格容易理解,他的故里、成长环境、绘画教师和创作基地都在山东。南方风格可能来自他多次到江南、云南写生的生活体验,来自他与浙江杭州画家朋友的交流。“南疆花木尽出奇,百姿千态北国稀。”(朱全增题画诗)云南之行不仅拓宽了他的花鸟画题材,而且丰富了他的花鸟画语言。
朱全增兼擅山水、花鸟,因此他对花鸟与山水的结合得心应手。花鸟与山水结合当然是以花鸟为主,古代的马远、吕纪、林良,现代的潘天寿、郭味蕖、王晋元,都曾在这方面尝试,使花鸟画构图跳出只画折枝的狭窄天地,与花鸟生长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画面空间更加开阔。朱全增的花鸟与山水结合,并没有把花鸟与山水简单地拼凑在一起,而是把山水画的构图、笔法、空间处理“三远法”等技法运用到花鸟画中。例如他的《水仙》《丰艳伟姿》《仙客来》《草甸一隅》《荷塘》等花鸟画,都突破了折枝花的格局,而拥有山水画的深远空间和逶迤气势。
工笔画法精细严谨,写实性和装饰性较强,比较通俗;写意画法简率活泼,表现性和抒情性较强,比较高雅。工笔与写意结合有助于制造雅俗共赏的视觉效果,投合大众和一般知识分子的审美趣味。朱全增的花鸟画大多是半工半写,其佳作往往能把工笔画法的精细严谨、写实性和装饰性与写意画法的简率活泼、表现性和抒情性有机地结合起来。例如他的荷塘系列作品《秋水淡淡》《大塘新韵》《月到深冬芳菲尽》《大塘放歌》和《身簧高处显芳容》《唐宫汉阙舞缤纷》等花鸟画,都堪称兼工带写的佳作,尤其他的荷塘系列不仅融入了写意画法,而且充满了写意精神。
泼墨与重彩的结合,或者更宽泛地说,笔墨与色彩的配合,是写意花鸟画以至所有写意中国画革新的难题,也是近现代写意花鸟画变革的重点。朱全增在前人开辟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对笔墨与色彩配合的分寸和火候把握得适度而巧妙。例如他的《地涌金莲》《霜叶红胜五月花》《剑麻》《香染九垓》等花鸟画佳作,笔墨与色彩或清丽,或浓艳,或淡雅,或繁丰,都和谐统一,格调脱俗。三个“结合”是一种开放的语言体系,可以容纳多种多样丰富花鸟画语言的因素,其终极目的是要营造富有新意的花鸟画境界,即中国传统诗画孜孜以求的意境。王晋元和朱全增虽然都继承了花鸟画革新的传统,但他们的风格并不雷同。王晋元的花鸟画境界幽深,笔墨清润,色彩奇丽;朱全增的花鸟画境界阔大,笔墨苍劲,色彩绚烂。朱全增的笔墨结构特别彰显出山东汉子的雄健敦厚的性格,他笔下的树干、竹子和花卉的茎梗格外浑厚粗壮,有如铜浇铁铸一般,构成了支撑他画面的骨架。当然,这位山东汉子侠骨柔情,既眷恋北方的故土,又留连江南的西湖,在他豪放的画风之外也有婉约的一面。不过,作为他最突出的个性化语言风格仍然是雄健敦厚。即使他画南国的花木,也没有丝毫纤细的娇媚。即使他画寒冬的荷塘,也呈现一派蓬勃的生机。
时下的中国花鸟画和山水画创作存在千篇一律的现象,机械地模仿和重复古人或名家的笔墨程式,不思进取,缺乏新意。朱全增“取熔经意,自铸伟辞”,他的花鸟画语言汲取熔化了中国花鸟画特别是现代花鸟画革新传统的经典样式,同时创造着自己的个性化风格,为当代中国画的创新提供了一种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