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昉

更新时间:2022-07-21 20:11

李宗昉,中国人名,在历史上有清朝大臣,在近代有川军将领。

人物简介

李宗昉(1779—1846)字芝龄,江苏山阳人。嘉庆七年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典陕甘乡试。大考二等,擢赞善。督贵州学政,累迁侍读学士,督浙江学政。历詹事、内阁学士

道光元年,授礼部侍郎。次年,典会试,又典江西乡试,留学政。值大水,岁饥,与巡抚筹赈务,多所全活。调户部侍郎。初,宗昉督学贵州时,巡抚议丈全省田为增赋计,民情惶骇,会檄学官徵集图书,得御史包承祚奏疏,乾隆初,学政邹一桂请丈田,而承祚奏驳之,极言黔中山多平地少,民每虚占不毛之地,胥吏高下其手,以丈高下不可准之田,赋未必增,民受其害。部议停止,宗昉持以示巡抚曰:“此事学臣尝奏之,被驳。今必解其所驳乃可。”巡抚亦悟,事得寝。至是,官户部,署巡抚麟庆因复奏上其事,部援故事详覆之,乃定议不行。历工部吏部侍郎,兼管国子监、顺天府尹事。自七年至十年,典顺天乡试二,会试一,浙江乡试一,得士称盛。擢左都御史、礼部尚书。二十四年,以疾乞休。二十六年,卒,依例赐恤。

古籍记载

清史稿·李宗昉传:李宗昉,字芝龄,江苏山阳人。嘉庆七年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典陕甘乡试。大考二等,擢赞善。督贵州学政,累迁侍读学士,督浙江学政。历詹事、内阁学士。道光元年,授礼部侍郎。次年,典会试,又典江西乡试,留学政。值大水,岁饥,与巡抚筹赈务,多所全活。调户部侍郎。初,宗昉督学贵州时,巡抚议丈全省田为增赋计,民情惶骇,会檄学官徵集图书,得御史包承祚奏疏,乾隆初,学政邹一桂请丈田,而承祚奏驳之,极言黔中山多平地少,民每虚占不毛之地,胥吏高下其手,以丈高下不可准之田,赋未必增,民受其害。部议停止,宗昉持以示巡抚曰:“此事学臣尝奏之,被驳。今必解其所驳乃可。”巡抚亦悟,事得寝。至是,官户部,署巡抚麟庆因复奏上其事,部援故事详覆之,乃定议不行。历工部、吏部侍郎,兼管国子监、顺天府尹事。自七年至十年,典顺天乡试二,会试一,浙江乡试一,得士称盛。擢左都御史、礼部尚书。二十四年,以疾乞休。二十六年,卒,依例赐恤。

著述与为

李宗昉一生,以任学官和太子属官居多,又先后出任礼部工部、户部、吏部、兵部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等衔,足迹至顺天、贵州、浙江、江西等地,学识渊博,且又办事勤慎,著述颇丰,以“闻妙香室”为斋名,刊有《闻妙香室诗集》十二卷,《闻妙香室文集》十九卷,《经进集》五卷、词一卷,又以贵州学官任内见闻作《黔记》。

从见存的李宗昉遗著中,可以看出他十分热心山阳地方文献的刊刻与传播,同时也显示他在金石学、诗文等方面都有极深的造诣。

嘉庆二十四年,李宗昉在浙江任学政期间,曾校刻吴玉搢所撰之《金石存》十五卷。他在《校刻金石存序》文中自述钻研金石学的情况:“宗昉尝阅扬州所刻赵氏(明诚)《金石录》采长洲何氏(倬)、钱塘丁氏(丙)校勘本,又搜辑诸家增附案语,颇为详核,窃心慕焉。……壮游京师及黔南,来往兖豫燕赵吴楚间,遇古碑拓,时时访求,置之箧笥。暨官国子祭酒,太学石鼓,手拓其文,与大兴翁氏(方纲)所得略同,虽曩于金石之学,未尝窥其涯涘,而辄思有所发明……”

在《序》中,他对金石学发表了独到的见解:“夫古文赖金石以久远,而金石又以久而销泐,其幸而存者,不贵存目,而贵存文”,据此观点,他客观的评价了以往著录的优劣:“欧(阳修),赵(明诚)书文不备载,读者每以无所考览为憾。至洪氏(迈)《隶释》、《隶续》始录全文,薛氏(尚幼)《钟鼎彝器疑识》及明陶氏(宗仪)《古刻丛钞》、都氏(穆)《金薤琳琅》,原文亦具。然洪氏止载隶书,薛备篆文,而原委不详。陶、都摭拾佚文,首尾完备。陶仅七十一种,都更少于陶,爱博者病未广焉”。

李宗昉极力称赞推崇吴玉搢在金石学研究方面的求索精神和《金石存》的成就:“吾淮山夫吴先生绩学好古,究心六书,通古文递变之由,文字相生之故,形声既明,训诂斯定,用以考辨经义,纠缪正讹,了发指掌。尝南浮大江,求往古秘奥,穷冬匹走塞上,登居庸关,考山川险夷,徘徊丛莽落日中,竟日不得食,搜其碑刻而还,以时访隐居士,就戍卒野老,询古遗逸垂数十年不休,尝辑前代遗刻,疏年月,具全文加以考证,成书十五卷,名日《金石存》,既博且精,有功于后学甚巨。……先生精篆隶古文,合异同之迹,析传流之变,穷究原委,益求精确,以至古人官阀世次,与夫岁月,舆地,无不详核得实,抉摘无遗。”

李宗昉校刊《金石存》十分认真,他自述刊刻的过程道:“近视学两浙,得李观察(调元)粤东所刊先生是书,见其字画伪舛缺失至三十余碑,为之慨然。适汪(廷珍)宗伯师来书,缄是书见示,委以校对之役,又得海宁州许生梿读书稽古,搜讨克勤,因各出所藏庋,比对商榷,授诸剞劂,间附己意,以厕各条之末,虽撮壤导涓,未能有所裨益,以较何、丁之校赵氏本,则后之览者或有取焉。”

丁晏辑枚乘(前200-141)遗文为《枚叔集》,又辑陈琳(158-217)遗文为《陈孔璋集》,李宗昉作《枚陈集合刻序》,称颂合集之刻“诚艺苑之功臣,词林之册府也”。他认为:“淮郡地连楚豫,代产骏雄,枚叔《七发》,誉重选楼。孔璋《千里》,文推典论,实词翰先声,为里閈生色”,因此他主张对先贤的著述,要广采博征,不满足仅得之佳作,所谓“尺璧之珍,不如伐山而得太璞也。一脔之味,不如列鼎而享太牢也”。

李宗昉又为丁晏所辑之《山阳诗征》刊刻作序。据序文,他在刊刻吴玉搢《金石存》之后,又求其所选《山阳耆旧诗》,“虽获法梧门祭酒钞本而伪误太甚,先生原稿不可得见,为怅怏者久之。”他认为丁晏所辑之《山阳诗征》:“因吴旧本多所增加,诗话事实详为记载,或以诗存人,或以人存诗,于是,吾邑之诗十得其九,而作诗者之生平梗概,亦藉是以传,此其搜讨之勤,援引之博,用心之苦,可谓斐然有述作之志者矣。”

宗昉为人正直,为官尽职办实事,而不沽名钓誉。病危时僚属来看望他,仍一一询问部务,而不语及个人私事,他的薪俸用以赡养双亲和少弟之外,还帮助族人,对能读书者加意培养。对门生弟子,不吝钱财,倾囊助之。培养的人才不可胜计。他去世后,弟子鼎琛作铭表达了对他的敬仰怀念:

淮之水兮弥弥,钟毓名贤兮一其揆。觥觥文端(指汪廷珍——煽者)兮无与比,公起卓然兮独媲美。科名仕宦兮如一轧,各有不朽兮照青史。南郭之南有高梁②兮十五里,奠幽宫兮鬣封峙。世世万子孙兮永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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