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就读于上海南洋公学（交通大学的前身）。南洋公学毕业后，入读京师译学馆（北京大学的前身）。

1904年，考取官费留学，赴英国就读于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获得法学学士学位。伦敦大学毕业后，入读林肯大学法学院，继续深造。

1911年，被授予大英帝国大律师执照，就职于林肯思皇家律师事务所。

1912年，回国，担任南京临时政府总统府法律顾问。曾先后担任中华民国司法部大理院推事，司法部民治司司长，法院编查会编查员，司法部部长，调查治外法权委员会专门委员等职务。

1914年1月至1916年2月，担任国立北京大学法科学长。

1918年，因不满袁世凯称帝和政府的司法舞弊，毅然辞去公职。自设律师事务所，常为穷人打官司和提供司法援助，获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