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乐队

更新时间:2023-03-29 20:33

沙子乐队是一支具有北京特质、风格新颖独特的乐队, 沙子乐队他们的音乐中总有股神秘的气息,成熟唯美。《星星落在我头上》是一张集锐利,浪漫,敏感,邪恶于一身的奇妙唱片,它在气质上所体现出的独特与在音乐表现上的稳健娴熟及在歌词创作上的成熟犀利构成了一个稳固且超然的三角关系。

乐队简介

北京

沙子乐队是中国第一支冷摇滚乐队。该乐队于1996年由刘冬虹组建,至今已经将近十年。据刘冬虹自己说,现在是他们的“第三代领导集体”。

乐队成员

刘冬虹词曲创作、主唱吉他

赵 龙吉他手

马 锴贝斯手

王 斌鼓手

齐 源音响助理

发展历程

2000年初,他们与摩登天空合作出版了首张专辑《星星落在我头上》,即便在今天听来,这张专辑里的歌曲依然犀利。它在气质上所体现出的独特与音乐表现上的稳健娴熟,以及在歌词创作上的成熟锐利,构成了一个稳固而卓然的三角关系。这是一张很难用三言两语涵盖的专辑,他传递给你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染,一种酒醉后的眩晕。2005年10月,应广大听众要求,再版了此张专辑。

正式签约

2003年,沙子乐队与摩登天空唱片解约,恢复完全独立,与大公鸡唱片正式签约。邀请著名音乐家刘元对乐队的音乐进行指导,刘元对此作了大量的工作,使乐队比以往更加精益求精。2003年——2005年,沙子乐队连续三年应邀参加大型露天摇滚音乐节——迷迪音乐节,他们以其独特的冷摇滚旋律、娴熟的演奏技巧和不张扬但却激情四射的舞台表演风格获得了现场观众的广泛认同和狂热喜爱,近两年来人气迅速飚升。

目前国内最受欢迎的摇滚乐队之一

除了频频出席北京大型音乐节,刘冬虹与沙子乐队还在北京众多的酒吧持续不断地举办了上百场演出,在现场的实战过程中磨练了乐队,提升了整体表演水准,而且成为众多歌迷所深深热爱的独特摇滚品牌。现在的沙子乐队是目前国内最受欢迎的摇滚乐队之一。

最新专辑

2005年,大公鸡唱片为刘冬虹与沙子乐队录制了听众期待已久的新专辑——《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新专辑不仅邀请了著名歌星王力宏为其做小提琴伴奏,而且邀请了歌迷一起参加《浪浪浪》的录制。几乎每一首歌,都可以称为代表作,在充满灵气的旋律背后,音乐透露出强大的男性力量,不是武器的力量,而是一种心灵的力量。

继2008年7月在德国进行了专辑欧洲版的首发之后,《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的内地版,于2009年5月上市。整张专辑以一男一女在夜间的暧昧而私密的对话为线索,他们谈理想、人生、婚姻、欲望、钱,也谈爱与性,两性之间的隔阂,冲撞,或融解,就此一幕幕展开。此张专辑,秉承了刘冬虹作品一贯的思想内容,有效地调动了各种因素,使他的音乐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如同一个高明的玩笑,听过之后若干天之后突然领悟其中的幽默,听者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开怀大笑起来。无论是从音乐还是从思想上,这张专辑都比第一张更为成熟。

事件年表

1996年夏, 刘冬虹组建沙子乐队。乐队在成立之日起便在高校和酒吧频频演出。

1998年8月, 录制单曲《另一朵花儿》,被收录在摩登天空的合辑中。

1998年11月, 在MTV与YAMAHA联合举办的音乐比赛中,沙子表现极为突出,由于特殊原因,最终遗憾地获得第二名,但乐队获得了一致好评。

1998年, 著名DJ张有待在《新音乐杂志》播出了沙子乐队的代表作《膏药》,引起听众强烈反响。

1999年, 刘冬虹开始独立制作专辑《星星落在我头上》。

1999年, 签约摩登天空,合作出版第一张专辑《星星落在我头上》1999年夏, 接受香港凤凰卫视采访。

2000年, 《星星落在我头上》正式发行。

2001年1月, 接受韩国《音BEAT》杂志的记者的采访。

2001年3月, 沙子乐队荣获中国音乐风云榜年度“最佳乐队”提名。

2001年5月, 应邀参加北京有线二台《绝对现场》节目。

2001年, 纪录片《北京出租车》选择沙子专辑中的《我们目前健康向上的小理想》,《膏药》和《根本忘不了》作为配乐。

2001年5月19日, 应邀出席一年一度在北展举办的乐器展,担任广州某琴行的表演嘉宾,现场获得了歌迷和普通参观者的热烈欢迎。

2001年6月, 应邀参加在北京

2003年, 邀请著名爵士音乐家刘元对乐队的音乐进行指导,担任乐队新专辑的监制,在音乐技术上对整个乐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2003年5月, 应邀参加大型露天摇滚音乐节——迷笛音乐节

2004年5月, 应邀参加“谁在春天里歌唱”大型摇滚演出活动。

2004年8月, 应邀参加崔健于汽车电影院举办的“真唱运动两周年纪念”演出活动。

2004年10月, 应邀参加北京雕塑公园迷笛音乐节

2004年11月, 在三里屯同里购物中心二楼走廊演出,《新京报》对其进行了整版报道。

2004年底, 与环保NGO——绿色网络联盟共同开展“京城酒吧募书活动”,为西部贫困山区的孩子募集环境科普教育书籍及资料。

2005年2月, 刘冬虹与朋友共同创立“大公鸡”唱片。

2005年5月, 沙子乐队邀请歌迷朋友一起参加新专辑录音。

2005年6月, 新专辑《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制作工作完成。由曾经为王菲、窦唯等流行、摇滚巨星录音的龙隆录音棚录制,后期缩混更是由曾经为崔健等众多实力派艺人制作的老哥亲手操刀。

2005年6月18日, 出席由北京音乐台、《音乐周刊》联合举办的音乐的梦想——暨中国首家音乐希望小学捐助系列活动并出任演出嘉宾。

2005年9月3日, 参加“绿色北京露天音乐节”。

2005年10月2日, 应邀参加海淀公园迷迪音乐节。

2005年11月, 应邀参加中央美术学院举办的“秋歌冬藏民谣演唱会”。

2005年11月, 乐队发行了最新单曲唱片《怪模怪样》。包括两首曲目,《怪模怪样》和《别离开我》。

2005年12月, 沙子乐队进行了以即将出版的第二张专辑标题《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命名的全国巡演。巡演采取自驾旅居房车周游南半中国的形式,实现了中国摇滚史上第一次真正意义的ONTHEROAD,引起媒体和歌迷的广泛关注。

2006年2月, 刘冬虹接受了凤凰卫视《纵横中国》的专访,3月,该专题片正式播出。

2006年3月17日: 接受《影响社--第五期》专访。

2006年5月6日,北京798工厂南门小剧场第二届大山子艺术节专场演出。

2006年7月7日, 应邀参加济南2006激情世界杯狂欢夜演出。

2006年7月29日, 接受中央电台《鹏来访》专访。

2006年10月22日,接受中央国际广播电台CHINA BEAT专访。

2007年, Gibson公司为刘冬虹提供乐器支持。

2007年6月3日, 刘冬虹接受天涯社区网络直播现场专访。

2007年8月11日: 应邀参加在济南举行的2007中国吉他文化节演出。

2007年8月25日, 在北京著名的现场演出场地“星光现场”举办专场演出,纪念乐队成立十周年。

2007年9月22日: 应邀参加迷笛爵士节。

2007年12月24日: 应邀参加摩登天空圣诞狂欢夜Party。

2008年5月14日, 应邀参加北京Mao live house系列赈灾义演首场演出。

2008年8月, 专辑《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在欧洲发行,刘冬虹应邀前往欧洲,配合媒体宣传。

2008年10月18日,在北京的MAO Live House进行专场演出。

2009年1月10日, 刘冬虹与沙子乐队和一支来自世界各地成员组成的布鲁斯乐队在北京的愚公移山酒吧合作布鲁斯专场。

2009年2月13日, 情人节前夜MAO Live House演出专场。

2009年4月28日, 应邀参加在义乌梅湖体育中心举行的2009义乌现代音乐会。

2009年5月1日, 应邀参加镇江迷笛音乐节

2009年5月5日, 刘冬虹与沙子乐队在搜狐大厦举行《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新专辑媒体发布会,并接受网络直播现场专访。

2009年5月8日, 在北京星光现场《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新专辑首发式。

2009年7月31日, 在北京的疆进酒进行不插电演出。

2009年8月, 独立制作《别离开我》MV。

2009年8月8日, 应邀参加张北草原音乐节

2009年12月, 在新浪摇滚频道发布最新单曲《冒儿冒儿》。

2010年1月16日, 在北京的疆进酒进行专场演出。

2010年3月14日, 在北京的愚公移山酒吧举行刘冬虹与沙子乐队2010爱情四部曲之一——“把Ta送给你”专场演出。

2010年5月4日, 应邀参加在北京海淀公园举办的迷笛音乐节

2010年5月28日, 在北京的江湖酒吧举行刘冬虹与沙子乐队聚会528。

乐队目标

改变现实不是我们的任务

“沙子”敢于称自己是艺术家,同时坚定地认为艺术家没必要改变现实,这不是艺术家的任务,而且没有任何人的任务是改变事实。艺术家的任务是观察生活,记录现实和表现现实,但艺术家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只要你有一颗敏感的心,愿意去观察生活,把它反映出来,你就是一个艺术家。杀死传统因为好的传统死不了。

从小到大,我们接受到的所谓的传统是经过筛选的传统,是不完整的,是故意制造的假象。你在背叛这些传统教育的时候,完全可以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根本不用考虑任何责任地杀死这些东西。因为所有有生命力的东西,一个人也好,一代人也好,是杀不死的。你不用担心好的传统被扼杀了,因为你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扼杀它。

世界观

三种人和三种物质

“沙子”乐队的灵魂、主唱刘冬虹认为世界上有三种人:奴隶、奴隶主和革命者;世界上也有三种物质:狗屎、金子和沙子。狗屎想要通过努力成为金子,而沙子则成了置身事外的观察者,它是唯一可以从本质上超越自身价值的。的确,“沙子”的音乐一直贯彻着这个充满野心的想法。

生理摇滚

很多人说摇滚就是叛逆的精神,是某种形式上的东西,刘冬虹挺不屑于这种看法,他觉得摇滚就是一种“摇”、“滚”的感受,就是你身体上所能感到的巨大的快感,或者是在快感来临之前的一种非常原始、非常本质的“蓄势待发”。

我们不噪

“噪”就象女人画在脸上的油和粉,客观地说,那是刺激,但是简单到了让人很快就厌烦的地步。“重”与“不重”并不重要。音乐很“噪”并说明不了什么,从音乐中传达出来的那种真正的律动感让你永远能想像到人与人之间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密的感觉,有些东西越慢,越深,越能表达所想要表达的情绪感觉,重音乐和重感觉是不同的,有些音乐很慢很轻,但给人的感觉却更深更透。

去所有的地方演出 “沙子”喜欢去所有的地方演出,在体育场里演,在酒吧迪厅里演,在大学里演,还盼着在大街上演,在火车上演,在公园里演,跟马戏团一起演,还准备文艺下乡。只要是能有听众的地方就可以演出,只要没有什么破圈子。按北京话,他们管这叫去四处“浪”。

沙子声音

“在别人以为他们已经消失的时候,‘沙子’逆向找着了摇滚的正根儿。他们同那一些音乐语言贫瘠的人不太一样,不在姿态上使劲,而是把乐队弄成了一台创造出能量的发动机、听得见呼吸的活体,这话说起来挺容易,可是你扳着指头数数,还真数不出几个这样的中国乐队。歌词?你说是喊口号容易,还是过脑子的有生命力?”

——郝舫(著名乐评人)

“那期节目我刚放完‘沙子’的歌,就有人打电话来提意见,结果《新音乐杂志》从那期起就从直播改成录播了。可是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放‘沙子’的歌。”

——有待(著名新音乐节目主持人)

“第一次认识‘沙子’是在约两三年前,那时‘嚎叫’还开着,有一天晚上‘沙子’来演出,这是他们首次来‘嚎叫’亮相,我和观众对他们都不熟悉,但当音乐一响起来,我就喜欢上他们了,与常到‘嚎叫’演出的乐队不同,他们无论从气质上,还是从音乐上来讲,都显得很特别。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小屋里站了三四十名观众,大家全挤在舞台前,没人跳,没人喊,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不是音乐不吸引人,而是太让人关注了,我注意看了一下大伙儿的脸,他们全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表演的沙子,那种专注的神情

......我想,那天晚上所有在场的人都被‘沙子’震住了。”

——吕玻(京文唱片公司总监)

“几年前在方庄的一个酒吧有场演出,我坐在外面和朋友聊天,当时没什么名儿的‘沙子’正在里面的台上演出,那时他们各方面还不成熟,有个朋友开玩笑说:‘这可真是一盘散沙啊。’那时我也是第一次听‘沙子’的作品,但我跟他说:‘你们都没听出来,其实这支乐队的有一个特别棒的吉他手,他弹的吉他是我所听到的国内吉他手中最有感觉的。’”

—— 祖咒(中国另类音乐的代表人物)

“2000年,《星星落在我头上》是我唯一愿意自掏腰包买的中国摇滚乐专辑。”

——开寅(影评/乐评人)

“有一天刘欢过来找我,跟我说最近听了一首歌特棒,名儿也挺怪,叫‘膏药’......”

—— 高晓松(著名音乐人)

其他相关

理解“沙子”

跳动的心,在进行曲式的间奏中将整个音乐流畅的带入了“沙子”音乐情绪的高潮之中,你的身体会不自觉的随其节奏而摇摆,与他们的音乐形成强有力的共鸣。也许我们与他们有所同感的是那种人生所无法回避的宿命感,这也似乎是他们用音乐让我们真切而彻底的感受到的根源于摇滚的一种骨子里的反叛力量,这种情绪与力量也正像我们这个新世纪始端的心情一样,既兴奋激动又压抑迷茫,这是因为我们将要去面对的一切都是无法预知的,我们不会知道下一个将迎接你的或是你将要去面对与承受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新世代。这有些像一个淘沙的过程,通过音乐将怀疑、紧张、忧伤、迷茫……完全释放出来,我们每一代人所追求的也似乎都是一种接近于理想主义下的唯美感,这也许就是我们在一代又一代的创造中留给自己的一点自私吧!说实话,这一切一切的情绪都让我为之感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内心的共鸣。在他们身上没有很多乐队的那些无病呻吟的表达,也没有那种毫无责任可言的批判,以及在形式上的不切实际,他们只是真实的说着,动情的唱着,在音乐中的每一个变调都可以让我们有一种全身的由心而始的悸动感,随音乐悠然飘上心头的则像是酒醉后的眩晕,美妙而又迷离,且有一种全身无法确定的痛苦后的快感,可以说,这种快感会让我们每个忍受过伤痛的人上瘾,并乐此不疲。这是多么可怕的快感!一种痛苦后的“瘾”。

在“沙子”的音乐中,我们所感受到的不是一种逃避现实的麻木,而是在勇于去揭示它们所带来的残酷后的快感。似乎我们的生活中绝对需要这种快感的刺激,是的,也许这正是一种悲哀吧!但又有谁可以真正摆脱它呢?“沙子”诱人的地方也恰恰正在于此。在他们身上我们绝对感受不到那种装蒜的罪恶感,似乎是“沙子”让我们相信可以将残酷变的美好,而且还更值得我们去享受它所带来的一切。当生活和我们开一个大玩笑的时候,也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反击就是将这个玩笑揭穿并加以嘲笑来回应给生活一个更大的玩笑,只是一点坚韧,就可能完全击溃它。可以说,“沙子”在这一点上是绝对成功的,他给我们以自信,将生活中真实的残酷变成了一个真正无聊的大玩笑,仅此而已,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可以看出他们一直以来对宣传的低调态度,这正是一个对现实所强而有力的回答。

我们听“沙子”音乐的过程,我也想比喻成一个淘沙的过程。淘沙的目的各有不同:有的是为从沙海中淘金,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需要耐性与时间;有的是为寻找这种淘沙的感觉,也许最后将是两手空空,但淘沙前与淘沙后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这是一个娱乐的过程,我们得到的正是淘沙的情趣;有些人去淘沙也许只是一种被动的状态,只是去淘,再淘,无论淘出的是什么,他的心情永远都是压抑的,对于这种人无论是否淘到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早已麻木,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过程,对于这种人,如果可以淘到的是一堆狗屎,对他们来说似乎是更有惊喜的,因为这还可以去触动一下他们还没有完全麻木掉的嗅觉,让他们还能够感受到一丝丝的刺激,而这种刺激也正是治愈他们麻木的唯一良药。无论怎么说,无论是哪种结果,淘沙都将是有意义和有价值的,只不过由于淘沙人心态的不同而决定了他们淘沙后的感觉与成果的截然不同。真的,这也许正是听“沙子”音乐后的一个难言的感受吧!只有自己才能明白,每个人听后的感受自然是截然不同的,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无论感受是怎样的,总有可以触动你内心深处那种莫名的刺痛与欣喜交织后的快感,这是一种“瘾”,而我们听的目的似乎也只是为了过这种“难言之‘瘾’”!

幻想的“沙子”

也许在这个时代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机会来真正思考自己,也许在淘沙的过程里,沙子有时只是一个附属品,但沙子可以形成一种新的事物;又有时,沙子是一个参照物,是一个角色。

这两种事物形态都是绝对成立的,也许我们只有在心里来真正的否定一种。有时候沙子的价值是可以超过金子的价值的,只要你所为的只是沙子;它同时也可以是一文不值的,只要你并不在乎它。但沙子始终是物质,而且它是各种形式下生命力的象征,在这种强盛的生命力下,它们的存在才有真正的价值,而且它对其它事物的存在才有价值的成立。沙子在我们的生活中是无处不在的,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环境下,我们所看到的沙子都是不同的概念,这是一个假象,但其本质是没有改变的。狗屎想要通过努力成为金子,而沙子则是革命者。沙子是唯一可以从本质上超越自身价值的,所以沙子让这种革命牢固,这一切也正是“沙子”的音乐所带给我们的启示。他们让音乐变得赤裸,让我们摆脱头脑中沉重的衣服与束缚,让我们的头脑赤裸,让我们真实的看到自己还需要的将是什么。也许玩弄沙子是人的一种天性,我们小时候都有过这样的感受,我们无法意识到着是为什么,因为我们无法将它看透,而在“沙子”的音乐中我们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们将一个理想创造出来,又将它毁灭掉,也许这只是为了一种艺术上的完善性吧!似乎对沙子来说,世界是一个大玩具,而对他们而言,音乐也是“沙子”的一个大玩具,只是去做。而我们所要做的,只是去听!

忧伤的“沙子”

他们非常敏锐,对生活的很多细节;他们非常聪明,有些善意的狡猾但并不自负;他们有些自闭,只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实质上他们每个人都有倾诉狂的倾向,他们惯用自己的表达方式和思维方式来与更多的人沟通,而且试图让更多的人去理解与感受他们的每一个传达的准确性,这对他们的音乐本身来说,也许便是一个成功的关键了。

“沙子”乐队在其自身拂去了外表浮华的特质,将他们身上的坚韧与勇气、智慧与灵性完全的融汇到音乐的创作之中。在他们的音乐中,我们可以感受他们不是传统的、陈旧的,而更多体现出的则是快乐的、创新的、幸福的、自由的。在专辑中大部分的快歌像是白天,慢歌则像是晚上,也许这正是“沙子”身上所独有的双重性格的体现吧!将矛盾与安逸结合成一个圆,每一点都是密不可分的,这也使整张专辑就音乐性上是统一的,而情绪划分了每一首不同的作品的含义。就生活而言,也许他们并不是最为幸运的,但他们的确是成功的。他们说,世界上有三种人:奴隶、奴隶主和沙子;世界上有三种物质:狗屎、金子和沙子。他们说,他们想像“沙子”一样,作为一种永恒的物质,以一种边缘的状态来独立的存在着。他们同时认为,人分为两种:一种就是一撇一捺组成的,而另一种人在其之上多一个圈,这个圈代表有头脑的。前者被划为“人形动物”而后者则被他们誉为是有“智慧”的人,自然他们都将属于后者,而他们也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来使更多的有智慧的人产生更多的共鸣,这一点我们听他们的音乐很自然的就可以感受到。也许是他们在生活中的一些历练的过程,使“沙子”在一些直白的表达中流露出了大量的哲理性,这也使“沙子”成为了一支很有深度的概念性的乐队。他们的生活正如他们的音乐一样,简单而且直接,毫无避讳,在这样一个略有郁闷的状态的环境中,他们则幸福乐观的成长着,这是一种连自己都回为自己感动的状态,自己都为自己感叹的情绪。也许我们所寻求的自由就是对传统的最大的背叛,当我们选择听“沙子”的音乐起的那一刹那,我们实际在精神上已经获得了自由,我们看到了彼此脸上流露出的笑容!

“沙子”乐队在音乐思维的表达方式上也通过情绪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其实音乐的传达也是一种思维上的表达,只不过是一个表现渠道与方式的问题。将通过音乐来传达出的思维上的层面,我们可以感触到的内容更丰富也更直接,同时为之弥补上的还有一种情绪上的传达,这似乎也让我们在第一意识上更为真切吧!

在这种新新人类辈出的新世纪,我们可以将“沙子”的专辑端出来,似乎也算是个另类了,因为他们的外表、年龄似乎并非属于新新人类,可时代似乎是属于每一个生活在这个时代中的人的。在这里,只有意识才是第一位的,这一点也可以说新新人类在时代中如果意识无法超前的话,他们也将是这个时代的落伍者。从这点上来看“沙子”的存在是一种另类中的时尚,而且绝对是一把人性深度的标尺。

“沙子”乐队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我早在一年前就在合辑《摩登天空3》中听到过那首“另一朵花”,一直觉得这支乐队有些神秘(来无影,去无踪),但也并不熟悉,也许是他们宣传过于低调的原因吧!我们几乎很难听到关于“沙子”乐队的消息,但我们的头脑中很难淡忘掉他们的音乐的感觉,那种在沉迷状态中的热烈激情。这也许是他们的音乐像爱情一样,都是一种本能,我们无法选择任何理由去放弃它!也许音乐也像鸦片一样,我们喜欢上了它就很上瘾,就很难戒掉!最可怕的就是,我们喜欢的音乐像鸦片,而这音乐又像爱情,这样的话,我们一定无可救药了!

战胜痛的沙子

生命战胜痛的“沙子”

“沙子”乐队在1998年到2000年的两年时间里所取得的成绩都将体现在这一张专辑中,但专辑内的大部分作品都是较为早期(1992年—1996年)所创作的,新的作品也许你一听就能区分开来,比如“小理想”就是首新作品。其实在“沙子”乐队的观点中,音乐也只是一种形式与工具,一种传达信息的方式,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表现方式是不能刻意去选择的,只是很自然的将其流露出来,就像你听他们的音乐,便会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在歌词中的大量叙事性文字只是一种简单直接的反应。在音乐风格上,类型化的作品比较少,他们不太喜欢音乐名词化,因为只有自己才能感受自己的感觉。在“沙子”的音乐中充分发挥了中国语言的独特性,从这一点上看,他们的市场应该是很大的。市场必定是由人所组成的,他们是用发现现实的能力,而不是用音乐的形式来创造,他们所做的也只是将头脑里的想法展现出来,只是通过音乐的形式将生活的自由,以及我们充满爱的内心世界传达给身边更多的人。他们是对自己充满希望的人,因为他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可以改变自己,他们在嘲笑健康向上的小理想同时这种直言也揭露出了人与人之间相互信赖的关系。在他们身上似乎具有天生的艺术家的特质,他们喜欢被爱,喜欢喝酒,喜欢与朋友去交流,他们伤心,他们不稳定的情绪,他们微笑着面对痛苦,似乎这一切都是“沙子”身上那股顽强的生命力所带来的。他们用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生活,因为继续生活,所以继续创作,也许他们艺术的生命力将在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依然存在。

他们反感将“沙子”与其他乐队比较,因为我们大家都是在同一个环境下成长的,所以所表达出的情感与状态是大同小异的,也许只有在其中的“另类”才是最有价值的。看起来“沙子”已是“另类”了。他们喜欢现场的综合性,因为在现场音乐的魅力只是一部分,如果你的音乐不能完全的调动现场的氛围,也许证明自己的音乐还不够完善,所以他们每次都十分注重现场的每一个沟通的细节。他们坚信,人与人的内心世界是一样的,当内心共鸣时,现场也就达到了它的目的。也许他们用音乐所表现出的本质是那种从骨子里迸发出的情感,所以在其中你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

他们在音乐的创作中是严肃认真的,也是负责的。他们用敏锐的感觉去发现生活的本质,并将其记录下来。也许他们的生活并不是小资状态,但也并不为生活的物质需求而发愁,所以,他们有机会更多的去感受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当你听到“沙子”的音乐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属实的感觉,也许在其中的某些浪漫只是一个偶然的感觉,但这也恰恰正是一种灵感的呈现。在他们的音乐中,我们感受最深的就是由恨至爱的一种转化过程,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与其他人都是不同的,我们都试图去避免自己受到伤害,也只有人性才将我们的内心与爱联系在了一起,我们都学会了将挫折当成玩具。在看似远大、激进、现实的小理想中,“沙子”的音乐似乎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桥梁,将70年代与8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如此真切的连接了起来。我们也都有不同的价值观,这也使我们通过音乐这种工具,取得了内心实质上的共鸣。

也许这一点也只有在现实与理想的无奈的矛盾之中,我们才得到了共鸣的成立。

“沙子”乐队是一支具有北京特质的乐队,在音乐风格上也是较为独特的一支,他们只是来通过音乐展现自己审美的眼光以及对利益与现实的看法。音乐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精神上纯洁的圣地。

在专辑中,“我们目前健康向上的小理想”是一首有着强烈冲击力的作品,而且也是在简单中直接的流露出了复杂多样的心态,也许这个小理想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我们每个人所共有的小理想,这也为之付出了我们所有的感觉。也许正像歌中所唱到的“我们孤独内心深处存在的愿望,也许是难以实现的,而我们因为它的存在,活得更有力量”而歌中的最后一个“而这一切正是理应被我们结束的”也充分的展示了我们对现实的无奈心情。

把它送给你

专辑中最为动情的一首作品。在生活中也许只有对爱情才是我们为之毫无保留的,也是我们唯一可以找到幸福感受的渠道,爱让我们自由、幸福、毫无保留,从两个角度阐释的形态下,无论是噩梦还是美梦,我们无法共享这一切,我们似乎只有用痛苦才能换取它。似乎正是“我空空的手上没有宝石,我的翅膀无法带你飞行,你的眼睛看不到我的幻觉,我的心已四分五裂”,这似乎是我们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总是在幸福的刹那让我们的心还在隐隐作痛,也许我只能将音乐送给你。

星星落在我头上

作为专辑的标题歌曲,自然也是在专辑中的一个重头戏,是专辑中时间最长的一首作品。也许星星正是一种宿命,也许星星正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也许它永远是个秘密,你只能在它的引导下,痛苦或快乐的生存。“生活其实很简单,只要出门是时候别把鞋穿反”这是一种悲哀,无法逃避的悲哀,也许星星落在你头上的感觉只有你才是最为清醒的。我们都无法预知有一天当星星落在我们头上时,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与选择呢?

另一朵花

是我们在专辑总最为熟悉的一首作品,而将它放到整张专辑中来听则另有一番感受。这首作品也是我最为偏爱的一首歌,这也许才是成熟的“沙子”最为成熟的作品。有一种夜晚的感觉,孤独以及对周边环境的敏锐性,给人一种低调的唯美感,有一种绝望的迷茫,这是一种矛盾的期待,“另一朵花”也许只是一个寄托的象征,而结果似乎早已预知。在最后一句“注定没有结果”将此划上了一个句号,这似乎是一种无奈,但我们也被这种对旺盛的生命力的寻求过程所感动,因为我们还有爱,所以并非让我们绝望,只是一直在等待着一更幸福的归宿。

马桶

这首作品是一种状态,一种对生活的迷茫与怀疑,在扭曲的吉他声中,一种冲动与叛逆中感受到的挫折感,好似一种精神。也许是一种在倔强后的忧伤,也许是最自然的感觉,自然的状态才是最亲切也是最美的。不管怎样,它们都已深深烙印在了我们心上。整首作品有一种矛盾后的压抑,也许我们早应将它们统统排泄掉。而“膏药”则是在专辑中音乐情绪最强的一首作品,是一种对责任的双重展现,也许在其中就有一种必定矛盾的情绪,而革命似乎是一种本能的抗争。在故事性很强的歌词中,讲述了三代人对责任的不同态度,有维护、有妥协、也有反抗,但似乎结果必定是由革命的抗争来打破传统的,这也正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过的亲身感受。膏药只是一种麻木的代名词,在激进的音乐与革命的情绪中将它烘托的是如此不屑。

这张专辑非常适合一个人或与你最爱的人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抽着烟,看着已被烟雾所弥漫,色调低沉的小屋,眯着眼睛,看着视野中的一切渐渐变的模糊,我们也就停在恍惚之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放松每一根神经去享受它所带来的心与心的撞击,我们如此沉醉其中,让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溜掉,恍如隔世。就在不经意间,我们正在摆脱那些曾令我们太过在意的生活,仿佛是在低弥的意识中慢慢展开梦境,笼罩与包容我们的精神幻觉,我们发现自己已经醉了,而眼前的世界似乎凝固住了,一切就这样放肆的自由下去,就像烟灰半天没弹,瞬间落地的那一刹,你想去挽留,但一切似乎都已随心情沉了下去,时间的凝固使我们忘记了手上的半截烟头,只觉得食指与中指间暖暖的,很舒服,直到最后,它灼热的烫伤了我们所有的回忆,在一个寒战中,我们又一次感到我们失去了它,像沙子一样的从手中滑落了。

专辑介绍

中文名称:星星落在我头上

星星落在我头上

版本:[FLAC]

发行时间:2000年

专辑歌手:沙子

地区:大陆

语言:普通话

简介:沙子是北京现在风格比较成熟比较新鲜的乐队(相对于一大堆RAPMATLE而言)。

专辑曲目:

1.我们目前健康向上的小理想

2.再来杯酒

3.马桶

4.膏药

5.另一朵花儿

6.把它送给你

7.今夜的月亮

8.想着想着你

9.星星落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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