滍阳岭

更新时间:2024-09-07 17:16

滍阳岭是一处依山傍水的高台地,正是古代人类生活聚集的理想场所。滍阳岭是一条土岭,人称滍阳土龙。远远望去滍阳岭犹如一条巨龙依偎在茫茫天地间,低首垂尾饮水于沙河之中。滍阳岭的南端濒临白龟山水库,举目远眺波光粼粼,一片汪洋。滍阳岭西面紧靠古应河,应河西岸有一座不太高大的石山,叫做应山。

项目介绍

一座南北长约2400米、高出地面10米左右的土岭上种满了玉米、芝麻和大豆,土岭西侧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水面像绸缎一样光滑。与河相隔的是平静安然的应山。土岭东侧高楼若隐若现,这便是正在建设中的平顶山新城。除了四周的农舍和树梢间的袅袅炊烟,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地人叫这道土岭―――滍阳岭,它的另一个称谓却如雷贯耳―――应国墓地。随着近年来的挖掘,一个消失了的周代封国―――应国,慢慢地显现在世人的面前……

平顶山市北部有焦赞寨、马棚山、平顶山、落凫山、擂鼓台、龙山等山峰呈北西西向排列,其中擂鼓台为群峰之首,海拔506.5米;南部有河山、北渡山、白龟山、凤凰山、锅底山、舒山,海拔高程135~245米,构成了白龟山水库和沙河北岸的滍阳岭天然堤坝。这种特殊的地貌特征,使两山间形成狭长的走廊式洼地。

簋与消失王朝

古应国是西周、东周时期的一个封侯小国,距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位于平顶山市新城区应河东岸被称为“滍阳岭”的土岭,据传是古应国为抵御应河水泛滥而筑,南北长约两三公里,宽约百米,高三四米。

簋:古代食器,古籍内写作“簋”,也作“匦”、“轨”。《 周礼?地官?舍人 》:“凡祭祀,共簠簋”。簋是盛黍、稷、稻、梁之器,相当于现在的大碗,形状一般为圆腹,侈口,圈足,有无耳、两耳、三耳,甚至四耳的。商周社会,簋与鼎等器物一样,标志着奴隶主身份的高低。战国以后,簋已很少见到。这个簋的发现,使考古工作者联想到了早已消失了的西周王朝。

1964年,为了解决平顶山市的供水问题,政府在沙河中游筑起拦河大坝,修建了著名的白龟山水库。繁华的滍阳镇成了水库淹没区。这座沉没于白龟山水库中的滍阳镇原叫古应城,是西周王朝的开创者周武王儿子的封国。3000多年以来,古老的应国虽然经历过无数战争的洗礼与时代的变迁早已没落和沉沦,但是那里的子民却仍然顽强地繁衍生息延续至今。

据说淹没前的滍阳镇周围寨墙高筑,如一座城堡。四边寨门门额上还书有石刻题名,记载着应国昔日辉煌的历史。寨墙东门题名为“迎旭”、南门为“望楚”、西门为“古应”、北门为“通宝”。前几年,平顶山市文管部门曾在西滍村征集到一块从滍阳镇迁来的石碑,上面写着“佳城濒应国丰碑宰树灿龙光”等字样。而滍阳岭是一处依山傍水的高台地,正是古代人类生活聚集的理想场所。由此,孙清远等人断定,滍阳镇很可能就是古应国都城,因为这些辉煌灿烂的古文化遗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聚族而葬古墓群

应国原是西周初期的一个姬姓封国。据史料记载,周武王灭商以后,大封兄弟及诸子于商朝故地,对商遗民进行统治和监管。据《左传?僖公二十四年》称应国的始封君当为周武王的儿子、周成王的兄弟。《汉书?地理志》则有“应乡,故国,武王弟所封。”也就是说应国是武王兄弟的封国。究竟应国是武王弟的封国还是武王子的封国,或者两者都不是,仍是历史学家探讨的重大课题。但可以肯定,应国在西周初期就已经存在了,并且具有重要的地位。

1986年以后,应国墓地考古队在配合砖场生产的基础上,对滍阳岭上的应国墓地进行了密集的钻探,共发现古墓有上千座,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上下相互叠压在一起,说明这块墓地被先后不同几个时期的先民使用过。通过钻探得知这块墓地的历史相当久远,其年代为西周至东汉时期,衔接较为紧密。

整个墓地有着明显的特点,即越靠近滍阳岭南端年代越早,越向北年代越晚,也就是说,这批墓葬是按年代顺序自南向北依次逐渐埋葬的。而且大中型墓均依次埋在滍阳岭脊的中线上,中小型墓排列在东西两侧,并且往往是以一两座大墓为中心,周围聚集着数座中小型墓葬,形成一片片家族墓群,显示出“聚族而葬”的特征。

随葬铜器有铭文

鹰城”别称,来自应国贵族墓地出土的一只玉鹰。此玉鹰发现于1986年6月发掘的滍阳岭应国贵族墓群中部的一号墓中,这是大夫一级的贵族墓葬,在其出土的大量西周青铜器、玉器、贝币等珍贵文物之中,发现了一只温润光洁,泛青透明的玉鹰,长2.2厘米,宽5.7厘米,顶部与右翅有微斑,是有意用俏色手法就势雕琢而成,作展翅飞翔状,形象而逼真。向右扭曲的头部嘴衔右翅,形成一个穿孔,与双翅翅尖的两个小孔都用以穿绳佩戴,设计可谓精巧而独到。玉鹰眼睛和背翅施以线雕,两爪卷曲身下,看去栩栩如生,充盈着艺术的美感。史学界根据多方面的考证,认为这是古应国贵族王室的族徽标志,正与应龙氏族的图腾吻合,也许为原古应国贵族代代留传下来的传国之宝。现在,该玉鹰已被列入国家一级保护文物。

应国墓地自上世纪80年代开挖以来,出土的随葬品都非常珍贵。其中1987年11月,考古工作者在一座小型竖穴土坑墓中发掘出了一件精美绝伦的鸭形铜盉。这件铜盉形似游动的水鸭,但却有着粗壮的四足。器口颈部以下饰有鸟纹,器盖内铸有铭文清晰可辨,共5行43字,而且行距整齐,字体美观,笔画粗细匀称。从铜盉器形及铸造工艺看,这座墓的时代属西周中期。

“应国墓出土的铜器上大多带有铭文,这些铭文对古史、古礼的研究极有价值。”王龙正告诉笔者,1992年11月,考古专家同时在滍阳岭开挖6座西周墓,其中4座墓中出土的铜器上都带有铭文,尤其是84号墓的发掘所带来的震撼更令人难忘。

由于年代久远,84号墓的棺椁已腐朽塌陷,大量的淤泥和椁板灰落在墓室中,把器物全部掩埋起来,令人无从下手。

随着墓中淤土一点点地被清理出去,随葬物也渐渐地露了出来,一件挨一件的大型青铜器挤满了墓室,而且器形非常奇特和精美。84号墓是这片墓地中最光彩的一座,内中包含的文物无论是从数量或者是从价值来看都远远超过其他墓葬。

84号墓中除了一副人骨架外,还有大型青铜器放置在棺椁之间,格外引人注目。出土的铜器可分为礼器、乐器、兵器及车马器等,此外在墓主人的头部、颈部、腹部放置众多的玉佩、项链、红玛瑙饰物等,充分显示了墓主人生前尊贵显赫的地位。尤为珍贵的是在两件铜器上均铸有铭文。一件青铜器的内壁铸有“应侯作旅彝”几个字,据此可以确定这又是一座应侯墓。

平顶山称鹰城

平顶山以前的历史只能查到六朝。当时当地正在搞一个城市雕塑,因为出煤,它准备搞一个太阳城标识。古文字专家郝本性说这没有特点,凡是出煤的地方都可以叫太阳城,他建议改成鹰(应)城,鹰字在商代就有,后来这个城市的别名鹰城就叫开了。

1986年6月,发掘人员在对一号墓发掘时,共出土随葬器物千余件,这座墓中出土的玉鹰,后来成为平顶山市的市徽标志。滍阳岭成了平顶山市“鹰”图腾的发源地,平顶山也是全国唯一以“鹰”为别名的城市。

据平顶山市志记载:1986年6月,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我市文物部门联合对滍阳岭进行文物调查和发掘工作。在一号墓中出土一件精美石鹰。鹰为白色,温润光洁微透明。鹰头顶和右翅有褐斑,这是工匠有意运用“俏色”手法就势雕琢而成。鹰作展翅飞翔状,头向右扭曲,以嘴衔右翅,形成一个穿孔。鹰眼、鹰背、羽翅为线雕,两爪作长条形卷曲于身下。形象逼真,栩栩如生。鹰是应国的图腾,出土时置于死者胸前以示崇拜。该墓的发掘确认这里正是应国贵族墓地。在古文字上,应国之“应”与“鹰”是同一个字,应国都城应城自然可以称作鹰城。

当年,古文字专家郝本性先生向平顶山市委、市政府建议将鹰城作为平顶山市的别名,以纪念这一地区曾经出现过的辉煌灿烂的古应国文明。后来市委市政府采纳了这个意见,并将应国墓地一号墓出土的玉鹰形象作为平顶山市的市徽嵌于这座城市的雕塑中,这就是平顶山市称为鹰城的来历。

墓地出土文物

孙清远说,按时间来算,应国墓地自南向北越来越晚,应国时期的墓葬都在迎宾大道的南段,北段则是战国以后两汉时期的墓葬。目前,应国墓地已几乎全部被发掘,出土文物之珍贵、时代之久远使这里成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1986年~1997年,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平顶山市文物办联合对应国墓地进行了长达十一年的考古发掘工作。共发掘墓葬300余座,出土铜、铁、铅、锡、金、陶、骨、玉石、贝蚌、木等各类文物达万余件。尤以铜器、玉器为大宗。其中西周早、中期墓14座,西周晚期至春秋早期墓25座。1996年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2000年被评为河南省20世纪十项重要考古发现之一。

鹰城之鹰渊源

应国玉鹰

平顶山以前的历史只能查到六朝。当时为了搞一个城市雕塑,因为出煤,准备搞一个太阳城标识。古文字专家郝本性说这没有特点,凡是出煤的地方都可以叫太阳城,并建议改成鹰城。鹰字在商代就有,应国墓地一号墓出土的玉鹰形象成为平顶山市的市徽标志嵌于这座城市的雕塑中。滍阳岭成了平顶山市“鹰”图腾和“鹰”文明的发源地,平顶山也是全国唯一以“鹰”为别名的城市。

应国玉鹰发现于1986年6月发掘的滍阳岭应国贵族墓群中部的一号墓中,这是大夫一级的贵族墓葬,在其出土的大量西周青铜器、玉器、贝币等珍贵文物之中,发现了一只温润光洁,泛青透明的玉鹰,长2.2厘米,宽5.7厘米,顶部与右翅有微斑,是有意用俏色手法就势雕琢而成,作展翅飞翔状,形象而逼真。向右扭曲的头部嘴衔右翅,形成一个穿孔,与双翅翅尖的两个小孔都用以穿绳佩戴,设计可谓精巧而独到。玉鹰眼睛和背翅施以线雕,两爪卷曲身下,看去栩栩如生,充盈着艺术的美感。史学界根据多方面的考证,认为这是古应国贵族王室的族徽标志,正与应龙氏族的图腾吻合,也许为原古应国贵族代代留传下来的传国之宝。现在,该玉鹰已被列入国家一级保护文物。

鹰文化细说鹰

鹰是最能证明天空的浩瀚无边和心灵的通脱旷达的飞鸟,我们在史诗中通过对远古雄鹰的命名来完成自我的命名。从此,祖先和鹰联袂写下了一曲曲可歌可泣的历史壮歌。

在我们的观念中,杀死一只鹰的罪责远比杀死一个人的罪孽深重得多。并且,我们也决不会萌发杀死一只鹰的邪恶念头。其实,雄鹰从本质上就是一种独具杀伤力的武器,这种特殊的有血液、有翅膀,且能制造无数恐怖故事的武器,既属于鹰自己,又属于人类。

我们曾经长久地处于仰慕鹰的翱翔、恐惧鹰的残暴、陶醉鹰的神话的时代。于是,我们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我们也曾长出过鹰的外形,具备过鹰的品质,获得过鹰的性格,经历过鹰的厄运。因此,我们遭遇了太多的艳羡和妒忌。

其实,鹰只不过是一种长有强健翅膀的虫而已。并且一旦长出翅膀,鹰就会立即丧失掉虫的爬行本领和寄生能力。在无终的妄想和蒙昧的自恋中,鹰仿佛被拔光了羽翎,高傲地孤立于峰尖,在凛凛的传说之气下沐浴,逐步风化为奇异的石笋。据说,故乡河流中发光的卵石都是由那些来不及孵化的鹰卵变成的。

在一朵云影的提示下,我径直走到那条从史诗中流淌而来的母亲河边,慢慢拣起被河水塑造过的形形色色的卵石,抚慰一道道刺眼的伤口,回想一次次致命的跌宕,体味脱胎换骨的欢欣与惆怅,感悟生命世界的古老游戏。其实,这一切离我们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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