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狄慈根

更新时间:2024-06-26 16:17

约瑟夫·狄慈根(Joseph Dietgen,1828年12月9日—1888年4月15日),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自学成功的哲学家,独立地提出了辩证唯物主义若干原理;职业是制革工人,德国1848年革命的参加者(1848年—1849年),1852年成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第一国际会员,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

结婚

1851年狄慈根重返其父在乌克勒兹村的作坊里工作,1853年,他和一位威斯特伐利亚的名叫德劳沙根的小乡镇的热烈相信宗教的孤儿结了婚。她的善良的心地和对生命的热爱鼓励了他,一直到1877年她死亡使她与他分离为止。

尽管他们的心灵的倾向根本分歧—德劳沙根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具有偏激的资产阶级情绪,狄慈根却是一个彻底的自由思想家和一个完全坚定的社会民主主义者;但是他们在一起生活得非常和谐。

狄慈根之子—欧根•狄慈根回忆道:“我的双亲之间的关系是很突出的,甚至直到结婚二十一年之后,正当我第一次行圣餐礼的时候—她认为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时机—,她催促着我热情地向上帝祷告,祈求上帝改造我的父亲,引导他回到拯救灵魂的教会怀抱中来。尽管这次祷告任然落空了空,然而在我母亲的终身的诚笃中,我父亲的地位只是仅次于上帝的地位而已。”

被捕

为了使制革营业所获以便在金钱上接济一个朋友,狄慈根到了丹麦。但是狄慈根失败了,损失奇重。同时在西格堡的皮革店和制革作坊,逐渐不能与日益发展的大规模生产竞争而获得盈利。终于,在系狱三个月后,在科隆等候判决之际,他最后的主顾们差不多都跑光了。1878年5月11日,当威廉一世坐敞篷车出巡于柏林菩提树下街时,五金匠帮工赫德尔向他放了一枪,但打偏了,威廉没有受伤。1878年6月2日,一个名叫卡尔·诺比林的人,用霰弹枪射击皇帝,伤了威廉之后自尽。这成为《社会党人法》于1878年10月21日设立的原因。德国当局为这种情况所慑,狄慈根就在这种影响下被捕。狄慈根被捕的直接原因是他在科隆做的名为《社会民主主义的未来》的演说。(于1878年在科隆印行)

发表作品

1869年至1881年留居西格堡期间,狄慈根为下列刊物做了大量的有关经济学和哲学问题的论文:

1870—1876为莱比锡的《人民国家》(Volkstaat)

1877为莱比锡的《前进报》(Vorwärts)

1880—1888为苏黎世的《社会民主党》;苏黎世的《新社会》(Neue Gesellschaft);斯图加特的《新时代》(Neue Zeit);纽约的《纽约人民时报》(Newe Yorker Volkszeitung)

狄慈根也写了一些小册子,其子欧根•狄慈根在《约瑟夫•狄慈根传略》中写到了:

在莱比锡发表:《社会民主主义的宗教》《资产阶级社会(五讲)》《政治经济学思潮》《给亨利希•冯•西别尔德一封公开信》

索林根发表:《无信仰者的信仰》

马克思的评价

1872年9月2日至9月7日,在海牙召开的第一国际大会上,狄慈根是一个代表。马克思在向与会代表介绍狄慈根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是我们的哲学家”

由于缺乏实践经验,亦或是由于缺乏公开演讲的才能,狄慈根不愿意参与政治活动;即便如此,在莱比锡的农业区,狄慈根被迫接受了1881年议员精选代表的提名,但是在竞选中,狄慈根被拥护“法律与秩序”的几个政党联盟击败了。

逝世

对于狄慈根的逝世,其子欧根•狄慈根在《约瑟夫•狄慈根传略》写到:

和对于费尔巴哈一样,死对于他并不是灾害。当他偶然有病时,他总逆来顺受,甚至心情很好;可是,他很怕长病在身,他自认他怕这一着。死亡终究证明是他的朋友,当他倒在我怀里呼吸他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因我从他的脸上看出死亡只给他几秒钟去经历痛苦与惊惶的感觉,心脏麻痹,两秒钟后他就死了。

这正是在1888年4月15日,一个愉快的星期日。早上,在从已披上了春装的林肯公园里散步回来之后,我们两人喝光了一瓶酒,已是兴致勃勃地回家吃饭。我父亲仍有平常的好胃口享用了这顿饭。饭后接着就要喝咖啡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来访。这就使他点起了一根烟(因为通常这是他要睡半小时),同时参加了我们关于社会问题的谈话。对于所谈的问题,我这位朋友皮毛的知识都没有的,但这并不曾阻止了他说出一些最冒昧的话。虽然我对这种无知予以抗辩,我父亲变得生起气来,激动得为我前所未见。他用我永远不能去怀的严肃而强调的语气说,在四十年以前,他就已预见到现代的工人运动,他进而阐明他对于资本主义生产已经面临崩溃的意见。恰在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说完的中间,他中断了,一只手还举着,就在上面我所说的那种状态中死去了。

朴素而无所铺张地,符合我父亲性格地,我们在1888年4月17日,在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佛勒斯特公园渥尔德亨墓地,把他的遗体安葬在被谋杀了的无政府主义者们的旁边。

诗文

在狄慈根遗留下的手稿当中,欧根•狄慈根发现有从1847到1851他的青年时代所写的一些诗,现抄录两首:

第一首:

无产者

生命被贫困的锁链拴着,

头脑被邪说的惨雾扰乱着。

劳动的痛处和无尽头的苦力,

压抑着和紧逼着我直到大地。

都同样是人,但我却是

生活在阴暗里,污浊而肮脏,

流浪汉和废物的子孙,

总是被注定在缺少灵魂的卑贱线上。

一个漂泊者呦!每天倾倒出来的

乞丐的饭食,对于我们就一足够

慰藉着我的心是空虚的信心。

背着我的十字架,直到这块臭皮囊

蹒跚地走进它的坟墓。你将从何处寻找

我的灵魂?除非那被魔鬼永久统治着的地方。

第二首:

难过的日子

小妇人,小歌子,

哦,我爱你,长远地爱你。

—弗•什雷格尔

在我美好的欢愉的少年时代,

那时我觉得我的天性,和着自然的

最甜蜜的狂热在蠢动,

总是希求着姑娘们的怜爱,

谈不上有什么悲哀 。

在我那欢乐的欣欣鼓舞之中,

在亲吻、歌唱和舞蹈之中,

我用我青春的朝气,

向着关怀和忧虑的最幽暗的视线挑战。

悲哀哟!潮头已经翻转过去!

时光已经变换。现在,赤诚的热忱,

温柔的凝睇,甜蜜的拥抱,

换了的念头是要结婚,

神坛、婚戒和花边,

和一个想成家的心愿。

但我懊恼地碰到了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爱会变成嫌弃,

为什么谈情会成为可耻,

除非要求的是当门对户。

悲哀哟!潮头已经翻转过去!

俏皮的姑娘,你美丽和爽朗,

你多彩、可爱、欢快、像花一样!

假若我有的是钱,

备办一个安乐而舒适的家园,

那你一定会成为我的蜜人儿,我的新娘!

但是,噢,尽管丘比特的努力

和往常一样的紧张而积极,

我所有的狂言都已经化成泡影。

我再也不能留住你,再也不能!

悲哀哟!潮头已经翻转过去!

著作

书籍:《人脑活动的本质》(DAS WESEN DER MENSCHLICHEN KOPFARBEIT)首次由汉堡的奥图•梅斯纳尔书店出版于1869年。

论文:《卡尔“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1867年汉堡版》发表于1868年莱比锡的《民主周报》第31、34、35和36号。

1869年至1881年留居西格堡期间,狄慈根为下列刊物做了大量的有关经济学和哲学问题的论文:

1870—1876为莱比锡的《人民国家》(Volkstaat)

1877为莱比锡的《前进报》(Vorwärts)

1880—1888为苏黎世的《社会民主党》;苏黎世的《新社会》(Neue Gesellschaft);斯图加特的《新时代》(Neue Zeit);纽约的《纽约人民时报》(Newe Yorker Volkszeitung)

狄慈根也写了一些小册子,其子欧根•狄慈根在《约瑟夫•狄慈根传略》中写到了:

在莱比锡发表:《社会民主主义的宗教》《资产阶级社会(五讲)》《政治经济学思潮》《给亨利希•冯•西别尔德一封公开信》

索林根发表:《无信仰者的信仰》

书籍:《一个社会主义者在认识论领域中的漫游(1886)》,1887年由荷廷根—苏黎世的人民书店出版。

书籍:《哲学的成就(1887)》

与马克思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的序言中对狄慈根关于经济学的理解给予过极高的评价。并且到西格堡拜访过狄慈根。

1872年9月2日至9月7日,在海牙召开的第一国际大会上,狄慈根是一个代表。马克思在向与会代表介绍狄慈根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是我们的哲学家”

狄慈根1869年9月25日给他一个住在纽约的幼时朋友的信:“另一件很感动我也许会使你也感兴趣的事是:大约十四日之前,我们可尊敬的英雄,卡尔•马克思来访问了我。他携带着他美丽的女儿在西格堡和我一起度了好几天。”

“很久以前,狄慈根寄给我一部分关于《思维能力》的手稿,这一部分手稿中虽然有些混乱的概念和过多的重复,但包含着许多卓越的思想,而且作为一个工人的独立思考的产物来说是令人惊叹的思想。”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32卷第566—567页

与费尔巴哈

狄慈根与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保持过通信关系。欧根•狄慈根回忆道:“1871年,当这位哲学家逝世的噩耗以及他晚年所过的贫苦的生活,为我父亲所得知的时候,我记得看到他第一次哭了出来。”

成就

自学成功的哲学家,独立地提出了辩证唯物主义若干原理。

“ 狄慈根的作用在于,他是一个独立地达到了辩证唯物主义,即达到了马克思的哲学的工人。狄慈根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学派的创始人,这一点对于评价工人出身的狄慈根是非常重要的。”

列宁《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151—154页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不仅我们发现了这个多年来已成为我们最好的工具和最锐利的武器的唯物主义辩证法,而且德国工人约瑟夫·狄慈根不依靠我们,甚至不依靠黑格尔也发现了它。 ”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第39页

通过理性批判,狄慈根全面且积极地处理了所有超自然的信仰问题。说明了只有思维的归纳方法,亦即从可感觉的诸对象以达于一般意识的方法才符合人类认识能力所持有的本质。从而揭示思维存在本质现象精神物质唯心主义唯物主义等众多哲学本质问题之间矛盾的科学解释。通过理性批判,狄慈根达到了辩证法,达到了事物之间不断相互联系与相互渗透的理论。通过思维能力的分析,狄慈根发现了辩证法的基本范畴,即一般特殊的关系。这一范畴运用到时间系统里的对象中,就决定了相继的因果关系;在时间系统中的对象,表明属与种的共存关系;而目的与手段的关系,和其他一切关系、范畴与概念一样,都从属于这一个基本的辩证关系范畴

评价

“这是我们的哲学家”

—1872年9月2日至9月7日,在海牙召开的第一国际大会上,。马克思在向与会代表介绍狄慈根时说

“狄慈根进来了,热情地迎接着我。他是一个魁梧的人,他的精力和青春的朝气掩饰了他的五十四岁的年龄,虽然他的满嘴的胡须已经灰白。他的高贵的风度使我在一瞥之间就感到这是一个有天才的人。”

—布鲁斯•威利博士1896年于柏林《社会主义研究者报》(Der Sozialistische Akademiker)

“约瑟夫•狄慈根这个人生得长而美,和经常所描绘的歌德相非常相似,体格匀称,举止诚朴,有着明快、开朗而充满着智慧与善良的眼睛。它的全貌使人油然起敬”

—弗里德里赫•亚尔伯尔特•索尔格,1828—1906年,德国马克思主义者,国际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

狄慈根后被修正主义者利用,与马列主义相对立:

列宁指出:“ 约·狄慈根在强调人的认识的相对性时往往陷于混乱,以至错误地向唯心主义不可知论作了让步。哲学中的唯心主义是在或多或少巧妙地维护僧侣主义,僧侣主义则是一种认为信仰高于科学或者同科学平分秋色,或者总是给信仰让出一席之地的学说。不可知论(来自希腊文,“α”是不的意思,“γιγν´ωσκω”是知的意思)是在唯物主义唯心主义之间摇摆,实际上也就是在唯物主义科学和僧侣主义之间摇摆。康德的拥护者(康德主义者)、休谟的拥护者(实证论者、实在论者等等)和现代的“马赫主义者”都属于不可知论者。因此某些最反动的资产阶级哲学家,如彻头彻尾的蒙昧主义者和僧侣主义的公开拥护者,都曾试图“利用”约·狄慈根的错误。 ”

《光线报》编辑部和谢·谢姆柯夫斯基先生(《光线报》第92号)就属于这类“卑鄙的党派”。编辑部作了一个“附带声明”:“我们不同意总的哲学观点”,但对狄慈根的阐述是“正确的和清楚的”。 ”

—列宁《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151—154页

但是,从整体上看,狄慈根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列宁指出:“但是整个说来,约·狄慈根是唯物主义者。狄慈根是僧侣主义不可知论的敌人。约·狄慈根写道:“我们同过去的唯物主义者只有一个共同点:承认物质是观念的前提或基原。”这个“只有”也就是哲学唯物主义的实质。

约·狄慈根写道:“唯物主义认识论在于承认:人的认识器官并不放出任何形而上学的光,而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这一部分反映自然界的其他部分。”这也就是人在认识永恒运动着的和变化着的物质方面的唯物主义反映论,——这个理论引起了整个御用教授哲学的仇恨和恐惧,诽谤和歪曲。约·狄慈根怀着多么深厚的真正革命者的热情抨击并痛斥了唯心主义者教授们和实在论者等等这些“僧侣主义的有学位的奴仆们”啊!约·狄慈根关于哲学的“党派”,即关于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公正地写道:“在所有的党派中,最卑鄙的就是中间党派。”

—列宁《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151—154页

对于《光线报》的“附带声明”,列宁指出:“

这是弥天大谎。谢姆柯夫斯基先生无耻地捏造和歪曲约·狄慈根的观点,他所抓住的恰恰是约·狄慈根的“混乱”的地方,而关于马克思对狄慈根的评价则避而不谈。然而无论是最通晓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社会党普列汉诺夫还是欧洲卓越的马克思主义者们都完全承认这种评价。

谢姆柯夫斯基先生歪曲哲学唯物主义,也歪曲狄慈根的观点,在“一个或两个世界”问题上胡说八道(说什么这是一个“根本问题”!亲爱的,请学习一下吧,哪怕读一读恩格斯的《费尔巴哈论》也好),而且在世界和现象问题上也胡说八道(似乎狄慈根把现实世界仅仅归结为种种现象;这是对约·狄慈根所进行的僧侣主义和教授式的诽谤)。

但要把谢姆柯夫斯基先生的所有歪曲都列举出来,那是不可能的。要让那些关心马克思主义的工人们知道,《光线报》编辑部是马克思主义取消派的联盟。一部分人正在取消地下组织即取消无产阶级政党(马耶夫斯基、谢多夫、费·唐·等人),另一部分人正在取消无产阶级领导权的思想(波特列索夫、柯尔佐夫等人),第三部分人正在取消马克思的哲学唯物主义(谢姆柯夫斯基先生及其同伙),第四部分人正在取消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国际主义(崩得分子科索夫斯基、麦迭姆等人,即“民族文化自治”的拥护者),第五部分人则在取消马克思的经济理论(马斯洛夫先生及其地租论和“新”社会学),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谢姆柯夫斯基先生和替他打掩护的编辑部对马克思主义的令人愤慨的歪曲,只不过是这一文人的“取消派联盟”进行“活动”的最明显的事例之一。”

—列宁《列宁全集》第2版第23卷第151—154页

名言

“重复是学习之母”

—约瑟夫·狄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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