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19 09:06
申鹤,米哈游出品的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虽为人类之身,却是仙家弟子。过去曾生活在远离璃月港的山野之间,以红绳缚魂,修身养性。气质淡雅如仙人,身上似乎藏有某些秘密。
申鹤本是驱邪世家旁系之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意外成为了仙家弟子。名义上师从留云借风真君,但凭借绝佳的根骨与悟性,很快赢得了其他几位仙人喜爱。
以人类之身与仙家一同生活并非易事,但申鹤体质特殊、意志过人,又极有仙术天赋,很受众仙家认可。不过,长年累月修行加上吃仙草、饮山露的生活习惯,让她离人间的生活越发遥远,甚至被当成过神秘的白发仙人。
性格中偶然流露出的锋芒与身上绑缚的红绳,也为她的“神秘”再添一笔。若把她的过去写成故事,想必会有多个版本。天上仙女也好,白发魔头也罢,人们将如何看待这个神秘的女子。而掩藏在她身上的秘密与真心,也如山间云雾一般难以捕捉。
申鹤有着青色的下垂眼和半遮右眼的渐变灰白色长发,长发往下的灰色部分扎成马尾辫,以连接冰蓝色神之眼的红绳束紧。申鹤原本是黑发,拜师时以梳栉发,三梳之后白雪满头。右侧佩戴的发饰是琉璃百合的样式,双耳均佩有万字结耳坠。申鹤穿的衣装伴随其常年修行,缠绕身躯的红绳既是束缚也是庇护。上衣是高领类旗袍设计,仅遮住前胸和后背,其下是黑色连体紧身衣,在腰部做有镂空设计。肩上的红绳后绕,在下腰交叉,连接在腰部的镂空上。尾骨位置有一片形似鹤尾的装饰衣物,与同金色肩饰相连的宽大羽袖都有墨色纹路。
申鹤本是孤辰劫煞,师父赐她红绳缚魂,帮她压制住与生俱来的血性与杀意,也让她的情感淡漠如仙人。再加上长年隐修在山林之间,申鹤身边除去几位仙人,来去的便只有些仙禽灵兽。长此以往,她的个性越发淡漠疏远。在所有看似世外散仙的人物中,申鹤是最不食人间烟火的那个。年纪轻轻又一直隐居山中的她缺乏经验常识,难以维持正常的人际往来。对普通人来说,一件事通常有多种解法。但在申鹤眼中,似乎只能看见最简单直接的那一种。譬如与人意见相左时,她几乎想不到“协商”二字,反而对“威胁”一事驾轻就熟。简单又好使,实在是好办法。
她也曾花上许多时间来思考一些过于脱俗的问题——吃饭需付钱这件事,究竟是为什么?恐吓民众和恐吓匪徒有什么区别?她甚至还发自内心相信,自己的师父留云借风真君是位精于言辞,十分擅长话术的仙人。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很纯粹。如孩童一般,仅靠混沌又朴素的感知与逻辑行走在世上。
与占星类似,璃月也有以卜卦感知命运的方法。其中,有两种“命格”令人们避之不及。一是孤辰之命,命定亲朋离散,孤寡一生。二是劫煞之命,命定多灾多劫,命途凶险。仙家收留申鹤后,曾由削月筑阳真君出面为幼小的她卜卦。卦象显示,申鹤的命格既犯孤辰,又冲劫煞,杀性极重,是千年难遇、伤人伤己的大凶命格。为使申鹤安全长大又不殃及无辜之人,仙人们在申鹤身上施了红绳缚魂之法。缚住她身上凶煞与杀气的同时,似乎也禁锢了许多本属于人的情绪。
自那以后,琐事越来越难在她心中激起波澜,常人重视的事物之于她也不过是过眼尘埃。人性越来越弱的她,活像一尊缺乏七情六欲的美丽雕塑。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与那位异乡旅者的接触中,她居然隐约感觉到——久违的陌生情感逐渐涌现,像是命运深处的东西开始松动了。或许如削月筑阳真君所说,命由天定,运由人写。申鹤与这人世的故事,还没有走到末尾。
申鹤原先也有是着一头青丝的。起初被带来琥牢山,她整日不发一言,唯一愿做的事就是攀上山岩,望着云海出神。好在困了也会和衣而眠,渴了也会抔饮山露,饿了还会采几朵清心嚼食。
留云借风真君心如明镜,却未打扰她,而是用仙石制成一把翠钿白玉梳送给申鹤。留云告诉申鹤,今后若想斩却凡缘,踏入仙门,就用这柄玉梳梳三下头发,算作拜师礼。申鹤毫不犹豫地照办了。说来也怪,玉梳梳过第一遍,她满头黑发竟自上至下结出一层银霜来。玉梳再梳第二遍,青丝素练各半。玉梳梳完第三遍,已是白雪满头。
如今,申鹤依旧随身携带这把梳子,作为自身仙缘的见证。长久的修行中,她早已领悟当初那三梳之礼的含义,正是:一梳愁云去尾,二梳无喜无悲,三梳白头不悔。
以往留云借风知申鹤不需身外之物,每到此日,只会送上一句祝福。因此,生日要吃“长寿面”这种说法,申鹤也是最近才学来的。她无意追求寿命的长度,却想与结缘之人相处得长久。下山期间,申鹤尝遍琉璃亭、新月轩、万民堂的招牌菜,但都不太记得味道了。唯独从前在家吃的那碗面,永远忘不了。她向擅长烹饪的师傅请教,要怎样才能将它做得足够好吃,师傅却希望申鹤自己领悟。或许是为了还原她记忆中的味道,申鹤在制作和摆盘上都花费了不少时间。细滑的面条,鲜美的汤底,的确让人印象深刻。不过最难忘的,还数这一份付出与心意。
某次生日,留云借风特意为申鹤熬了药膳汤,又做了好几道精致的菜肴,还请来了削月筑阳和理水叠山两位真君小聚一番。洞府之内,温和的饭菜香气配合熟悉的交谈氛围,令人安心。申鹤也收集了琉璃袋内凝结的露水,取出了存放许久的甘香药草,制成了简单的茶点。虽不能与师父的厨艺相提并论,但它也代表了申鹤的些许心意和踏入人世的改变。另外,药膳汤的分量很足。申鹤只盛了一小碗,又将余下的药汤当成汤底,为空做了一碗面。
绝云间常有访仙者出没,留云借风真君居住的奥藏山亦是如此。这些人大多都会被申鹤以术法驱逐出去,以免扰了师父清净。这些事迹在璃月的访仙者小群体中,则变成谁谁谁在哪哪哪陷入绝境,千钧一发之时被一位飘渺绝尘的白发仙子救下。之后种种故事,大多与街头文学中被传唱了百八十遍的姻缘佳话无甚区别,大都是些痴绝美绝,引人沉醉的俗套桥段。
可若是让那位白发仙子亲自讲述,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样了:“山中时不时窜出些恼人之物,贼眉鼠眼,看着烦人。索性以术法驱逐出去,免得扰了师父清净。万一下手不慎,伤了他们头脸手脚…本是自找,也没什么好办法。”
神之眼是人类的愿望被众神认可,获赐的一个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导元素之力。申鹤幼年与魔神残渣的对峙中得到冰属性的神之眼,一举奠定胜局。她直到下山才晓得这颗闪耀的石头叫做“神之眼”。她想,有缘既得,无缘便失。日后倘若缘分消散,它也会熄灭吧。
申鹤名义上师从留云借风真君,但凭借绝佳的根骨与悟性,很快赢得了其他几位仙人的喜爱。日后陆续从其他仙人处学习,终于以人类之身修出了一身仙家术法。“仰灵威召将役咒”是申鹤的主要战斗手段,凝叠银之霜露,摒退一切邪魔。驱使“箓灵”把魔物冻在原地,等雷劈下来就能瞬间解决它们,还不会让衣服沾上尘土。必要时,她会解放“箓灵”的力量,驱使其驰骋世间。
随着修为提升,仙家不再传授申鹤新的术式,而是改教她怎样收敛杀性。是故像平地凿出深坑,树木连根拔起之类的事,只在远离人烟的山林中发生过,从未波及过无辜性命。申鹤爱好打坐,若是午后困乏,便会打坐养神,很有效果。打坐的要点在于“静”,需要摒弃杂念,用身体感受周遭气息,它能让申鹤迅速回归自我。
申鹤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父亲爱妻情切,难以承受此中苦痛。长此以往,竟因念生怨恨,因怨生心魔,发疯似地出门云游。他一去便是一年,日不停步,夜不能寐,只为寻找复活亡妻的术法。终于在申鹤年近总角之时,父亲狂喜着回来了。一同带回来的,还有一种名为“凭命借命”的神秘术法——将祭品献给秘术召唤来的“仙灵”,便能以活人之身,索回亡人之命。
那时,申鹤对将要发生的灾难毫无感知。她不过是个普通孩子,欣喜于久不归家的父亲终于回来。父亲说在后山的山洞里给她准备了一个大惊喜,马上就带她去看,一切都让她十分开心…之后那一幕幕,却令申鹤至今难忘——狰狞可怖的黑色“仙灵”被父亲召唤到山洞内,它血红的眼睛里只有申鹤鲜活的生命。申鹤惊愕万状,不明白它从何而来,又想从这个家中拿走什么。危难让人变得迟钝。年幼的申鹤渐渐也只能想着一件事。怪物想吞了她,可她不想死,她要活下去。她握住母亲的遗物,一柄驱邪匕首,颤抖又坚定地迎向了黑色“仙灵”。
申鹤虽然生在驱邪世家,却没能从失心疯魔的父亲那里学到半点除魔咒法。与每一个天真的同龄人一样,她也从未独自面对过生活的凶险。但在昏黑的山洞里,在那个失去了父母庇护、遭到血亲背叛的绝境里,申鹤蜕变了。如削月筑阳真君的卦象所示,沉眠在申鹤命中的凶煞、血性与不屈,都在那一刻齐齐爆发出来。那些力量犹如目不能视的盾,无法看清的剑,武装起了女孩娇弱的身躯。它们赐给她力量,为她安上獠牙,准许她向面前的低贱魔物发起攻击,誓要将它撕碎,来证明她才是黑暗中最暴戾的邪恶。
接连数日,搏命的战斗一直没有休止。猎人与猎物不停调换身份,势均力敌的局面久未破除…生死攸关的时刻,神明将目光投向了不凡的女孩。一颗晶亮的事物落到申鹤的手中。天平完全倒向申鹤,胜负终定。剔透莹亮的冰之光芒刺破黑暗,如同霞光,预示着未来的路。留云借风真君循着残留的邪祟气息找来,进洞一探,才发现洞内躺着一个费尽力气,粒米未进,早已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仙人怜惜她命运多舛,也看出她凭一己之力击退了某种可怕的存在,念其天赋,便将她带回府中安养调息,抚顶授道。如此,才有了如今的申鹤。
久居山中修习十数年,再如何淡漠的心也会起波澜。申鹤亦是如此,她在某个心血来潮的夜晚暗自下山,回到曾经的故乡。她不明白自己是否仍抱有对家与亲缘的眷念,仅仅是遵从着某种朦胧的情思,想要去曾居住过的房屋,看看从前那个执迷不悟的父亲如今过着怎样的生活。
然而,当她回到故地,才从邻人口中得知,父亲早在数年前去世。儿时生活的旧屋也被典当拆除,所有记忆中的痕迹都已消失在飘摇风雨中。申鹤丝毫不在乎旁人对她的关注,不愿回应邻里对她的种种疑问。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聆听内心深处一瞬而过的呼啸声。怨恨?执妄?释然?一瞬之间,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能留存下来,心中仅余一口无波的古井。甚至是一口彻底干涸的井,失去了可供涟漪存在的水面。她长久地站在那里,最终迎着人们诧异的目光离开。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一次也没有回头。
最近,凝光计划重修群玉阁。留云借风听说了此事,便叫申鹤来送仙家符箓给凝光。也是希望申鹤借此机会重新回到人类社会。药草虽略带清香,但嚼得久了,就只剩苦味与涩味。修行多年,申鹤早已习惯这些清规戒律,虽然她心中并不喜欢这股味道。下山后,她在琉璃亭、新月轩、万民堂把招牌菜全点了一遍,但每样只吃一口,明白个中滋味便好。人间的饭菜固然美味,但若是她将来回归山野,对美食的回味反而会成为修炼的阻碍。这种奢侈的习惯引起了两个流氓的注意,他们借着提供凝光所需材料的情报的名义,向申鹤勒索钱财。见此,旅行者空和派蒙立刻招来千岩军,将两人逮捕。申鹤向空和派蒙道谢并说出自己的名字,声称只要抓住流氓的头敲三下地面也能解决。就在派蒙向她科普璃月律法之际,申鹤的肚子响了。于是两人按申鹤的意愿,带她到不卜庐购买半斤清心、琉璃百合、琉璃袋填饱肚子。
申鹤承蒙空和派蒙照顾,决定助他们一臂之力,她提议把排名比他们靠前的人全部干掉,就会成为第一名。派蒙当即拒绝了申鹤的提议,拉着空和申鹤到飞云商会打听情报。商会二少爷行秋推荐他们去位于璃沙郊的鸣海栖霞真君洞天里寻找鸣霞浮生石。凭借所学的仙家术法,申鹤带着空和派蒙过关斩将,找到藏在洞天最底层的鸣霞浮生石。她扛着上千斤重的浮生先行离开洞天,到群玉阁工地交货。当晚,留云借风来看申鹤。空和派蒙借她之口了解了申鹤的过去。申鹤因为两人迟迟未归而外出寻找,正好看到师父的身影,便猜到师父跟两人说了她的事。她与误认为自己是仙人的派蒙说开,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或许是申鹤过往偷偷出山暴露了行踪,近些年关于她的传说也越来越多。璃月港内有人依照传说给她写了一出戏,取名为《神女劈观》。第二天,他们到工地打听其他参赛者的状况,被同样参赛的北斗引荐给璃月戏曲名角儿云堇。云堇见申鹤不打算参赛,提出与空和北斗包揽前三名,平分提问机会。三人一拍即合,分头行动寻找剩余的两个材料。云堇参赛是为新戏寻找演出场地,这出戏即是《神女劈观》,讲的是一名少女成为英雄的故事。申鹤一听便知这出戏是以她的童年为原型,便说少女或许配不上这样的赞誉。
之后,众人来到天衡山下的村落中,申鹤与父亲的至交明俊聊起往事,其他人则在村中打听矿石的情报。时隔多年再次回村,有朋友相伴的申鹤比想象的开心。空他们在天衡山下的村落中找到一份残破的笔记,其中记录了一位父亲以女儿阿鹤换取复活妻子方法的悲惨故事。云堇瞬间明白这才是真正的《神女劈观》,戏中的神女便是申鹤,打算对戏文进行一番修改。申鹤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戏曲中唱的那样,挺身而出去保护别人,所以谢绝了云堇的好意。众人将矿石交给老章打造核心,最后一个材料仙家符箓则由申鹤制备。
材料筹备竞赛的优胜由三人组获得。北斗半途离开,云堇的戏台被凝光安排在群玉阁上。空的问题没能得到解答,不过凝光许诺若有一天空急需接济,她会给出一份高薪工作。空和派蒙没有其他问题,便将这机会让给申鹤。申鹤提问她能否融入璃月港,得到要看她能否对璃月港产生归属感的回答。群玉阁缓缓升入空中,远处的海面上有一头水怪也在同一时间浮出水面,它是奥赛尔的妻子跋掣。此刻,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刻晴与北斗率众人趁机袭击了跋掣,受伤的它一怒之下引发了海啸。眼见形势不妙,空拔剑冲向跋掣,却被她击晕。危险迫在眉睫,申鹤回想起她年幼时的种种经历,为了保护空,也为了保护在场的所有人,她用仙法冻结海啸,并跃入海中击退跋掣。
为了庆祝璃月顺利度过危机,凝光在群玉阁举办庆功宴。在众人的期待中,云堇登台演唱了《神女劈观》中的一节。与以往的演出不同,云堇唱毕,当场为这段戏添了一段新词。正所谓: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惟愿戏中的神女不再孤寂。
群玉阁畅饮后,申鹤冬夏两季随师父修行,其余时间都在璃月港内适应人间生活。海灯节前夕,瑶瑶在碧水原救下来自枫丹的音乐人德沃沙克,同时遇到了代往生堂客卿钟离收集竹笋的旅行者和派蒙。德沃沙克介绍他是枫丹音乐节“虹色巡回”的主办人之一,来到璃月除了宣传音乐,还有寻找曾救下祖先的仙女的目标。瑶瑶自认应尽东道主的情谊,决定带德沃沙克去玉京台找甘雨帮忙。甘雨同意将“虹色巡回”申请作为今年海灯节的压轴节目,同时身为半仙之兽,她也理解寻找根源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决定帮助德沃沙克找人。
三天后,甘雨带着空和派蒙来到奥藏山寻找留云借风,却扑了空。空按照派蒙的主意假装落水尝试引出仙人,却把申鹤和降魔大圣魈引了过来。魈告诉空不要在做这种行为后离开此地。申鹤本想陪伴师父,但留云借风却在清晨时分带着“机关烹饪神机”去往琥牢山。根据派蒙对音乐的描述,申鹤带三人来到山腰。鸟鸣和水声能令申鹤放松,她以为这就是音乐。不过在听过空清唱的《神女劈观》旋律后,申鹤回想起当时的感触,第一次体会到音乐的力量。
谈及音乐,甘雨顺势提起过往身为非人之物在璃月港的孤独。申鹤在融入社会这件事受甘雨帮助良多,早已视甘雨为朋友。她邀请甘雨待到春暖花开,约上刻晴一起到她家做客。此时,回到洞府的留云借风见到甘雨的留言,过来邀请他们换个地方聊天。申鹤今日还有修行在身,没有跟众人同去,哼着《神女劈观》的旋律离开了。到了晚上,留云借风见申鹤想放霄灯,立刻回府制作惊天动地空前绝后的霄灯,让她拿去璃月港给大伙长长见识。
“本仙云游四海,指点过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当属申鹤这孩子与本仙最为相似。若不是她身为凡人,本仙倒想将她一直留在身旁。”
“申鹤小女不仅根骨过人,性子也是别具一格。不谙世事,不明常理,不辨菽粟,不知高低。留云借风领她入门,未必是一桩轻松差事。”
“她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呐,跟别人都不一样。你说,要是我从现在开始天天吃仙草、喝山露,会不会也变成她那么不染红尘的样子?嘿嘿。”
“我和她并不能算是熟悉。只是听留云真君提过几句,听说她性子较凶,要是压抑不住心性,容易对间围造成严重破坏。嗯,不会是因为平日里太闲了呢?我……我该给她推荐些工作吗?”
“总觉得申鹤小姐看我的眼神里略显凶恶,让我不敢随便跟她搭话。奇怪,难道我无意中得罪过她吗?或者……得罪过她身边的人?”
“《神女劈观》的剧本我早就念得烂熟,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神女’原来真有其人,世上缘分果然奇妙。惟愿她往后都有好友相伴,不再孤寂。”
“我曾听家中长辈聊起过她。她家的遭遇…很让人同情。原以为这次能够让分家的远亲重回家中,长辈们听说她还活着也都高兴坏了,说是要备上礼物,择个吉日好好聚聚。却没想到,平日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影…等等,按辈分来算的话,我、我该不会…要叫她‘小姨’吧…”
“璃月港向来热闹非凡,海纳百川,自然容得下任何一个茕茕孑立的身影。但不谙世事的申鹤如果想要重归人间的生活,可就有不少要学习的东西了。我虽独行多年,但并不崇尚孤独。若其他人在旅途中有幸遇到同行的伙伴,那我一定会送上诚挚的祝愿。更何况时至今日,我依然相信人类的命运应由自己书写。无论是了却愁思的野鹤,还是恩怨未决的恶兽,都有朝向归处飞行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