痖弦

更新时间:2024-10-22 21:37

痖弦(Ya Hsien,1932年8月29日—2024年10月11日),男,出生于河南南阳,本名王庆麟,中国台湾著名诗人、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学编辑家,中国台湾《联合报》原副总编辑。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1932年8月29日,痖弦出生于河南省南阳县东庄,从小就读唐诗宋词,读冰心的《繁星》《春水》,还有父亲在上海订阅的文艺杂志,早年就读于南阳私立南都中学、豫衡联合中学。

1948年,痖弦和南都中学同学在“每天都有饭吃”的诱惑下,参加了国民党军队。没多久,守城部队即准备带着这些学生兵弃城南去。母亲没能劝住执意要走的痖弦,无奈塞给他油旋用作路上充饥。这一别,母子未能再相见。

工作经历

1949年,痖弦辗转到达中国台湾。1951年,开始写诗。1953年,考取复兴岗学院影剧系第二期,师从李曼瑰;10月,加入中华文艺函授学校学习,师从覃子豪等人,以“痖弦”为笔名在《现代诗》季刊发表第一首诗《我是一勺静美的小花朵》。

1954年,痖弦从复兴岗学院毕业,调任左营军中广播电台编辑、外勤记者,和张默洛夫共同创办《创世纪》诗刊。

1959年,痖弦出版第一本诗集《痖弦诗抄》;同年,发表诗作《深渊》,全诗近百行,意在揭露现实。1962年,回到母校复兴岗学院任教。

1965年后,痖弦停笔不再写诗。

1965年起,痖弦主要从事教学、编辑出版工作。

1966年,痖弦以少校军衔退伍;同年,赴美国爱荷华国际作家工作室研习,并出版英文诗集《盐》。1968年,《痖弦诗抄》添加新作,更名《深渊》继续出版。1969年,任《幼狮文艺》主编。

1976年,痖弦进入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深造,毕业后获得硕士学位。1977年10月,任《联合报》副刊主编。1980年,升任《联合报》副总编辑,兼任副刊组主任。1981年,出版《痖弦诗集》。1984年,创办《联合文学》杂志,任社长、总编辑。

1991年,痖弦携妻子、女儿第一次回到故乡,为父母至亲立碑,弥补未能尽孝送终之憾。1998年8月,从《联合报》退休,

晚年生活

痖弦为了给长期患病的妻子一个清新环境,退休后移居加拿大温哥华。2024年10月11日,在加拿大在温哥华逝世,享年92岁。

个人生活

家世背景

痖弦出生在河南南阳一个小地主家庭,其曾祖父一辈经营有一顷地(一百亩),并把田地租给别人种。痖弦母亲还保留着农民的习性,留一块地自己种,就在自家房子后面。离厨房近的一边种些青菜,做饭的时候,母亲就让痖弦摘些豆角回来吃。小时候家乡闹匪患,痖弦的祖父被土匪杀害。其父亲、叔叔后来都曾考取乡村简易师范。痖弦的父亲热爱文艺,空闲时间,痖弦随父亲下乡搞“书展”,父亲把一些文艺书籍、儿童书画和汉画拓片等放在牛车上,从县城出发到乡下去巡展。小痖弦负责敲锣喊街。每到一处,村民和儿童们都会把“牛车图书馆”围起来,痖弦也会沉醉在文艺的探索和收获中。

婚姻家庭

痖弦妻子的名字是张桥桥,为了长期患肺病的妻子有一个清新环境,痖弦晚年从中国台湾移居加拿大,他设计的寓所,看起来像一个繁体的“桥”字,故名“桥园”,他称呼张桥桥“我的林黛玉”。2005年,张桥桥去世,之后痖弦总是坐在书桌前抚摩早年情书,低头抽泣。痖弦和张桥桥育有两个女儿:景平、景营。

家族成员

故乡情结

痖弦在加拿大温哥华的家门前,安放着一块从老家河南南阳运去的槌衣石,那是他的祖母和母亲生前用过的。痖弦曾嘱咐女儿,百年后,要把他的骨灰放在这块石头上一起入土,就如同和母亲、家乡永远在一起。

玩票话剧

1965年,孙中山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的时候,痖弦被邀请饰演孙中山,一共演了70多场。后来拿了一个最佳男演员,那是痖弦唯一演的一部戏。

人物作品

诗作选登

出版图书

参演电影

主要成就

人才培养

痖弦在复兴岗学院任教期间,讲授“中国舞蹈史”“艺术概论”等课程。

痖弦指导培养的学生有编舞家林怀民,诗人、作家蒋勋,诗人、散文家席慕蓉等。

获奖记录

创作特点

创作综述

痖弦的诗作富有戏剧色彩,往往会有情节,情韵委婉悠长。他讲究思想深,感情真,技巧新。淳朴而充满浓郁的乡情,厚重而流淌着无尽的沧桑。他有独特的创作风格,民谣写实与心灵探索相结合。他主张革故鼎新,“摆脱本位的积习禁锢,从旧有的城府中大步地走出来”“走向西方,回归东方。”在他后期的创作中,重视诗歌的社会意义,有其自己的诗歌观:现代中国诗无法自外于世界诗潮而闭关自守,全盘西化也根本行不通,唯一的应行之道是在历史精神上做纵的继承,在技巧上(有时也可以在精神)做横的移植。两者形成一个十字架,然后重新出发……把现代中国人表现感情的、思维的、生活的、哲学的、道德的方式传达出来。

意象建构

从语言学的角度上看,痖弦在诗歌意象语词的表达、语词建构等方面呈现出不同于他人的的特点。现代化意象的营造是痖弦诗歌的一个亮点,在诗歌意象的组合上呈现出共时状态、历时状态和心理状态等三种组合方式;痖弦在语词建构方面经历了从早期的以形容词为重心的描幕性语词优势,到中期的以动词为主的动作性语词优势以及后期的以连词为主的连词性语词优势的三个发展阶段。其诗歌的风格与内在的诗意也随之演进,透过表面的语词意象与形式建构,凸显了其悲苦的诗歌精神与成熟的诗歌艺术,展示了与民族审美心性相通的语言魅力。

从本质上说,痖弦的诗歌思想和风格经历了一个从“传统”到“西方”,由“西方”回归“东方”的发展过程。其创作受到中国古典诗词的影响,但他既不单纯从中国古典诗词中汲取营养,也不纯粹“全盘西化”。这种融西方的现代派技巧和东方的传统神韵于一体的诗风也使他有别于其他的现代派诗人。到了后期,诗歌无论在语言的应用、技巧的表现和意象的罗列上都体现出西方现代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特征。

意象是现代派诗歌的一个突出特征。但痖弦表现却远不像传统汉语诗歌那样沉静、明澈,而充满了一种荒诞性、跳跃性。大量象征、隐喻手法的运用,造成了意象的繁复、迷离。在架构意象时,痖弦依据时间与空间的向度,对意象进行共时状态、历时状态和心理状态(超共时历时状态)的组合。

共时状态的组合

共时状态的组合就是将在共同空间状态的几组有关具象罗列出来,以表达某个主题。痖弦诗歌有很多意象排列都居于共时状态,在时间上没有前后之分。这种共时组合的方式,使许多分散的意象服从于某个特定的主题,或依附于某个中心意象,按照一定的规律串连起来,服务于特定的主题或突显诗歌要表达的主题。

历时状态组合

历时性的意象组合方式,是指意象与意象的组合用的是类似流动的方式,像一个有人物、场景和情节的浓缩故事,在描述中意象自然而然地呈现。在痖弦的诗歌里,这一组合一直受到研究者的好评。他将早期闻一多卞之琳等人提倡和实验过的“戏剧性情景”“戏剧主义”提到了一个新高度,丰富了现代诗的表现手段。这种意象联结方式都是“自然游动”,表现为时间向度上行为的演进,整个意象处于时间的历时状态中。

心理状态的组合

心理状态的组合,是超共时与历时状态的意象组合方式,就是将不合事理逻辑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意象组合在一起,把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现象通过心理感觉来获得实现的可能。心理意象比较多地将笔触集中于城市病态的物象上,着力揭示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强调不同现实平面的意象、梦魇诡异的气氛,来疏解内心难以抒发的压抑情感。当一系列毫无任何关联的图像,堆砌在诗人的文字中时,在符号断裂的罅隙处,流淌的是诗人无法明言的创 伤经验。

痖弦不去刻意雕琢语言文字形式上的流动,他将各个语言成分都看作是戏剧性的因素,可以随意进行调度和重构,在新的诗歌编码程序中发生陌生化现象。对应痖弦诗歌创作的阶段,其意象建构语词的特点分为形容词阶段 、动词阶段和连词阶段。第一阶段意象以形容词为重心。即在意象之外,加入诗人在声光色等方面对事物的渲染。第二阶段是动词阶段。动词作为实词,主要表示人的动作、行为、心理活动或事物的存在、变化等,在句子里充当谓语,有时也可作定语和状语,包括一般动词、能愿动词和判断动词三类。第三阶段为连词阶段。连词,也叫连接词,主要连接词、短语、分句或句子,表示词、短语、分句或句子之间的相互关系。

口语运用

在痖弦的诗歌语言中,口语的成分占了相当比例。语言的问题首先在于语言传统,即由语言的给定性而致的语言的遮蔽性。诗人要创造他自己的语言,必须经由对语言的去蔽而致敞亮,而后去探寻和建构新的语境。所谓去蔽即消解前人在语言中填充的诸多“硬物”亦即“语言结石”(由各种理念、概念、观念、约定俗成之念等等所沉积)和叙述范式(定义、定形、定势)。仅就诗歌尤其是现代汉诗来讲,口语和叙述性话语正属于这样的部分。

戏剧语言

在痖弦的诗歌语言艺术中体现为两个方面。其一,是指诗人的诗之思在向存在开放的过程中,有意识地发掘和提炼那些本身就饱含戏剧性张力的生存情节、细节,以诗的语言予以客观陈述。其二,是指诗人将诗中的各个语言成分视为戏剧性因素,在诸如矛盾、对抗、回旋、反切、插入、错位等戏剧性调度中,重构叙述语言,使之在新的编码中生疏化、奇异化、充满张力效应。在简约意象密度的同时,又能使非意象成分的语言也能紧紧抓住阅读者,且又完全不同于戏剧与小说语言。

人物思想

文化刻印

中原文化是痖弦诗歌创作的一大渊源。痖弦的文学之旅开启于河南南阳,他的诗歌中遍布北方意象;离散经验让痖弦诗歌的中原文化表达呈现出与在地作家不同的乡愁书写;感时忧国的中原文化传统影响痖弦在诗歌中刻写民族苦难;新旧两种环境的撕扯也让痖弦较早思考了传统“中原”与现代“深渊”的复杂关系。地理环境、民俗风物等在痖弦诗歌中的呈现是中原文化对其文学创作的显性影响,家国之忧、忠孝仁义等中原精神文化没有物质文化那么直观与形象,却也深刻地影响着痖弦诗歌的情感表达。爱国奉献、团结和平、勤劳自强被认为是中原文化精神的几个突出特征。感时忧国、关心社稷民生是中原文化重要的一面,痖弦也深受此方面影响。

文学批评

痖弦对于都市日常生活的批判,把握了工业乃至后工业时代的琐碎、单调、反复等生活特质,揭示了现代人与传统社会优雅的审美生活的断裂,以及在这种粗暴的断裂中人的孤独无依的精神状态。在批判中选择冷凝、沉重的语言和意象,并在语言、意象的组合中慢慢呈现出一种“冷”的基调,使所有语言意象犹如音符被统摄在一支宏大的哀歌中,有如树叶木片缓缓漂流于城市深夜的河流中,是痖弦诗歌的一个特点。痖弦对于都市日常生活的批判,还带着一种存在主义(个人的生存)与中国儒家(社会忧患)“互补”的文化社会学的关怀,在哀歌的调子中不时传达出对于建设理想的社会文化和本真的(未经异化的)日常生活的呼唤。

痖弦有许多相关的阐发,如:好的作家体察文学演化、社会思潮追求创作改变不是靠理论,而是以创作的本身去证明;诗人在感性创作外,理性批评意识也强的原因,可能来自于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思索;全面整理诗的美学,是诗人的重要工作;诗的批评的第一要义是诠释作品,第二要义是探照出创作趋向;批评家的论评要有人性的温热,不要变成冰冷的学问。痖弦反对“完全脱离创作实际变成空洞理论的现代诗歌批评”“以几长为胜,专门术语一大堆,使读的人一头雾水”的诗论;主张以文学创作启发文学批评,以创作做理论的修正、理论的颠覆。

人物观点

国家和个人写作的关系

关于国家与个人写作之间的关系,痖弦答:台静农曾说“人生实苦”。这种苦不是战争带来的苦,个人的精神没有出路,寂寞感,很抽象的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快乐,种种痛苦都在缠绕着我们。诗人和痛苦是永远缠绕在一起的。诗人把自己的痛苦加以夸张而表现之、享受之,诗人的痛苦永远是值得一写的,这种痛苦是广义的、深刻的、多样的,诗正是在解决这个问题,诗乃成。不是说太平盛世就没法写诗了,还是有痛苦的,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苦,有永远也写不完的诗。

诗与其他艺术门类的关系

诗歌曾盛极一时,到后来变得小众,痖弦指出:诗已经进入小说,很多小说诗化了。诗也已经进入剧场,话剧大量使用诗语,将来不懂诗歌就看不懂话剧。现在“所有的艺术门类都大量地从诗中偷东西,都在占诗的便宜”。很多名家的作品中的语言都是诗的语言。将来文类界限模糊化是大的趋势,一本书可能有散文有小说有诗,但是通篇可能会以诗的形象出现。

华语文坛已经形成世界上最大的文坛

痖弦眼中的华语文坛是一个整体,几乎世界每个地方都有华人在用华语写作,所有文坛加在一起就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文坛。中文不是被工具性的使用的,只要用中文,中国的文化、伦理、趣味等整个都在里面了,中文有这种魅力。所以“我们拥有唯一可以形成世界最大文坛的条件并且已经形成了”。

诗歌的传统性与现代性矛盾

痖弦强调,作为写作者先要训练自己能写出很好的中文,使你的文章符合纯正的汉语传统,然后再做改变。中文不是落伍的,应对新的世界局面绰绰有余。我们要宗古,以古为师,不要一开始就以古为敌,西方的东西我们接受了,可以慢慢拿中文把它吃掉、消化掉,中文还是中文,也有了新的营养。作为中国作家,要用最好的中国文字来表达。

社会活动

社会任职

参加活动

1985年,痖弦在新加坡参加第二届国际华文文艺营闭幕礼,并击鼓朗诵旅美华人作家木心的散文《林肯中心的鼓声》。

2013年11月,痖弦在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出席第四届“中坤国际诗歌奖”颁奖典礼,并在现场发言,回顾了自己的创作历程。

讲学授业

2005年11月12日,痖弦在广西师范大学做题为“人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报告演讲,在演讲中,痖弦提到了许多关于桂林的印象,也论及历史和文化。

行业会议

2004年11月,痖弦在福建参加由福建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福建省文化经济交流中心发起的“2004海峡诗会——台湾诗人海峡西岸行”系列活动,并在福州大学与诗歌爱好者进行了“母语诗学”等文学艺术交流。

2010年10月17日晚,痖弦在武汉应邀出席由福建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海峡文学艺术发展研究中心、《台港文学选刊》杂志社主办的“2010海峡诗会”,并在以“痖弦的文学之路”为中心的论题研讨会上与诗歌界朋友分享他的创作历程;10月25日下午,在南阳市豫宛宾馆参加爱“痖弦原乡行座谈会”;10月26日,在郑州大学新校区参加“2010海峡诗会——痖弦‘文学之旅’学术交流活动”,以“大融合——我看华文文坛成为世界最大文坛之可能性”为题传达自己的中文理想;10月30日,在福建省图书馆出席“2010年海峡诗会”系列活动之一 ——“人人可以成诗人”痖弦文学报告会。

人物评价

痖弦的诗歌“在以对小人物具同情心的书写来表现现代中国历史变迁上,在对诗表示严肃和敬畏,维护诗歌独创性而拒绝成为诗坛‘流行歌星’上,在确认自身才能又深知其限度上”继续为今天提供宝贵经验。(第四届中坤国际诗歌奖评委会 评)

痖弦先生是一位公认的诗歌大家,他的诗具有天才般的艺术感觉、丰沛的原创精神、独到的语言表达,深深俘获着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心灵,已当之无愧地进入中国新诗的经典之列。数十年来,“痖弦”这个名字以及他的诗歌作品,一直屹立在诗坛,从未离开读者和研究者的视野,至今仍在海峡两岸乃至整个的世界华文圈拥有众多的热爱者,堪称奇迹。他还是一位卓越的文学的组织者,他在诗歌的编辑出版、诗歌评论乃至舞台剧的表演等方面也广有建树。对于推动文学包括诗歌的创作、培育文学新人均贡献卓著,可谓德高望重。(第二十八届柔刚诗歌奖终审评委、诗人马铃薯兄弟 评)

痖弦是华文世界最重要的诗人之一,是现代汉语诗风格的创造者,是当代诗学领袖级人物。他热切拥抱现代,却也不忘传统;他既追求在地性,也胸怀全球化布局。(中国台北市立教育大学语文与创作学系副教授杨宗翰 评)

痖弦是新诗历史上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代表诗人。江弱水曾经有一个说法,新诗一百年了,前五十年看卞之琳,后五十年看张枣,我想在这样一个跨度里,还有两个人是不能忽略的,一个是穆旦,一个就是痖弦。作为一个现代诗人,痖弦的现代意识可能达到了新诗百年里少有的一个境界,甚至可以说他是最具有现代意识的中国现代诗人。他有很高的中国古典文化修养,但他又能对新诗和现代诗歌文化之间的关联有着深刻的洞察,包括他对新诗现代语言的力量有一种很深的领悟。痖弦最可贵的地方就是,他几乎每一首诗,都是完整、独立的一个作品。他有自己的语言世界。这个世界,既呼应了历史的纵深,又面对了时代的广阔。从这个意义上说,痖弦给我们留下了汉语诗歌的一笔宝贵财富。(北京大学教授、诗人臧棣 评)

痖弦是一个非常杰出的文学编辑家,对现代文学文献非常重视,也很敏锐。以文学为媒介,他是推动海峡两岸交流的一个重要人物。(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陈子善 评)

痖弦是中国台湾著名诗人,是台湾省文化枢纽性、领袖级的人物,是台湾省数十年文化史文学史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大河报》 评)

痖弦完全具有“人的心灵软化程度”和“人的诗化程度”这两种高尚的层次,他是我们南阳诗歌的品牌,使南阳诗坛放射出更多灿烂绚丽的光芒。痖弦会“特异功能”,在没进入境界时是平常人,进入了境界就是另一个痖弦,在痖弦的诗中最能看出这种“特异功能”。(中国当代作家二月河 评)

痖弦的诗之所以影响深远,是因为泥土的根性是其创作的灵魂,他的每首诗里都可隐约看出泥土的影子,他是带着故乡去流浪,带着传统文化去流浪的。这样的诗人是南阳人的荣耀和骄傲。(台港澳暨海外华文文学研究专家樊洛平 评)

相见在预感相约的季节,八月是最明亮最圆满的时光,故乡的风拥拥挤挤,和我一起轻唤你的名字。四十年漂泊流浪,创造了彼岸的“世纪”,读你和你的诗,潮润的乡情仍澎湃着那道想望的峡谷。春日、秋歌、红玉米,都在述说着一个永恒的主题,诗歌归笼为一种精神。(作家廖华歌 评)

痖弦是“一日诗人,一世诗人”,他的作品语言“凝练、圆融、典雅”。痖弦本人“提催后进、与人为美、欢喜扬善、幽默包容”,从“读者——作者——编者——评者”体现了对人的“关怀和包容”,一生“立德、立言、立功、立情”。(中国台湾旅美作家、诗人潘郁琦 评)

痖弦是一个身上携带着传统的现代诗人。(诗人木叶 评)

痖弦的诗具有其戏剧性,也有其思想性,有其乡土性,也有其世界性,有其生之为生的诠释,也有其死之为死之哲学。甜是他的语言,苦是他的精神,他是既矛盾又和谐的统一体。他透过美而独特的意象,把诗转化为一支温柔且具震撼力的恋歌。(诗评家张汉良 评)

在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台湾诗坛,痖弦虽然属于创世纪诗派,却不为某一思潮、套路所拘束。痖弦的诗呈现多样的风貌。有抒情、有白描、有反讽、有淳朴的歌谣,有浓郁的乡愁,有对现代文明的批判,也有存在主义式的自剖。他的文字浑然天成,自成一格。关切底层小人物的悲苦,但不施以廉价的感伤、怜悯。以现实政治和日常生活为写作重心,但融入时间的维度而增加历史厚重感和沧桑感。(北京大学教授洪子诚 评)

人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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