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13 13:25
《绛树》是神话传说中的仙树;也用作古代歌女名,亦借指美女;同时用作珊瑚的别名。
绛树
词语名称:绛树
词语解释:1.神话传说中的仙树。 2.古代歌女名。亦借指美女。 3.珊瑚的别名。
《淮南子·墬形训》:“﹝昆仑山﹞上有木禾,其修五寻,珠树、玉树、璇树、不死树在其西,沙棠、琅玕在其东,绛树在其南,碧树、瑶树在其北。” 唐曹唐《小游仙诗》之八二:“绛树彤云户半开,守花童子怪人来。”
相传中华民族的始祖轩辕黄帝行宫开量门的南面,长着一棵巨大的绛树。绛树会自己唱歌,常有仙人至此树下坐听,声腔韵节一丝不乱,无不称奇!
绛者,大赤也。现实中的绛树指的是深海里的奇珍———珊瑚。仙山玉树固然好,但它虚无缥缈,而珊瑚却是凡尘珠宝中唯一有生命的千载灵物。它温润可人、光泽艳丽,兼具了海的沉静与火的热烈。
黄帝行宫开量门的南面,长着一棵巨大的绛树。树下,住着六个脑袋、遍体杏黄、红爪的嚣鸟,四只脚的蛟龙和蝮蛇、长尾猿、豹、诵鸟、雕,以及那个不怕割肉的视肉等等。而绛树自歌,若二人坐听,声腔韵节一丝不乱,世人称奇!后世唐代诗人韦应物曾写了四句诗:绛树无花叶,非石亦非琼。世人何处得,蓬莱石上生。就是指此。他所咏的是古代的珊瑚雕刻摆件。由此可见我国在唐代以前,已有雕艺精湛的珊瑚雕刻。在汉代南越王赵佗所献的绛火树,材料就是用红珊瑚,亦称为贵珊瑚。 现今的珊瑚透雕,像附图的绛火树瓶,不纯是用手雕,而是借助一些机械工具的帮助;不过雕刻工艺师仍极力保存珊瑚雕艺的传统特色,利用珊瑚枝自然地散开的独有造型和艳丽奇彩的色泽。自舜以来,虞舜制陶成邑后,就喜欢把珊瑚雕成花瓶、酒樽、香炉、仙女、神像与龙凤等;但由于珊瑚的硬度不是太好,所制陶瓷及珊瑚的枝条弯曲及粗幼不一,故要保存完美委实很难,它们容易断裂。而质优的珊瑚比较坚密;若质稍劣者就易破损或有裂痕及至远古,黄帝行宫开量门的南面生长的绛树,虽亦高大,却犹如后世之质优的珊瑚,天界仙神多不以此为食,而只为观赏或听其绛树自歌而异。若某神君大仙兴趣高涨之时,亦不免载歌载舞几千年几百年的,也保不齐会是这个样子!说到这儿,大家就可以知道了:中华远古第一次命名绛树还是我们轩辕老祖黄帝登基时御封的树名呢!
亦借指美女。
(1)三国 魏曹丕《答繁钦书》:“今之妙舞莫巧於 绛树 ,清歌莫善於宋臈。” 南朝 陈徐陵《杂曲》:“ 碧玉 宫伎自翩妍, 绛树 新声最可怜。”
(2)唐张鷟《游仙窟》:“韩娥、宋玉,见则愁生; 绛树 、青琴,对之羞死。” 清吴伟业《圆圆曲》:“遍索绿珠围内第,强呼 绛树 出雕阑。”
(3)魏武时之宫女。据说,绛树表演时,可同时演唱两支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使二人听之,此两声皆不乱也。比喻技艺神奇!
绛树所处的时代说法不一,有说唐代的,有说汉代的,也有说魏朝的。
南朝陈代徐陵有诗曰:“碧玉宫妓(伎)自翩妍,绛树新声最可怜”(徐陵《杂曲》)
另《乐府诗》中有“绛树摇风软,黄鸟弄声急。”的句子(费昶《长门怨》)。
一位六愚先生解释说:绛树,魏时著名歌女。(魏·曹丕《与繁钦书》,“今之妙舞,莫过於绛树。”)
吴伟业《圆圆曲》中有“遍索绿珠围内第,强呼绛树出雕栏”的句子,以“绿珠”“绛树”指代陈圆圆。其注释说:“绛树:汉末著名歌女,借指圆圆。”(解释见:《元明清文学概述》)
《辞源》上面解释说:绛树为古代歌女名,姓氏时代不可考。《辞源》同时引用了曹丕的《与繁钦书》。若以曹丕的年代推算,“唐代说”应该是不准确的。
“绛树无花叶,非石也非琼。世人何处得,蓬莱石上生”。唐代诗人韦应物歌咏得这种不长花叶的绛树即是红珊瑚。在我国古代又称为“火树”。
人们还常常将其饰以其它珠宝,制成所谓的 “玉树”。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宝物。
古罗马人常把珊瑚挂在小孩的脖子上,祈求神灵保护孩子不出危险。
一些航海者相信佩戴珊瑚可以防闪电和飓风,使海浪平息,旅途平安。
1980年,我国台湾省望安乡花屿村的复兴号鱼船,在中途岛附近幸运地捞获一株特大的红珊瑚,颜色为桃红色,高1.5米,主根直径12厘米,重约60公斤,被一台商以600万新台币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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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愚先生关于绛树的诗句摘抄很精妙,现借鉴一二:
华容婀娜,天上无俦;玉体逶迤,人间少匹。辉辉面子,荏苒畏弹穿;细细腰支,参差疑勒断。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千娇百媚,造次无可比方;弱体轻身,谈之不能备尽。”(唐·张文成《游仙窟》)
绛树摇歌扇,金谷舞筵开。罗袖拂归客,留欢醉玉杯。(隋·李孝贞《绿珠》)
绛树及西施,俱是好容仪。非关能结束,本自细腰枝。镜前难并照,相将映渌池。看妆畏水动,敛袖避风吹。转手齐裾乱,横簪历鬓垂。曲中人未取,谁堪白日移。不分他相识,唯听使君知。(南朝梁·庾肩吾《咏美人》,《艺文类聚》)
绛树自是出色,往往让人联想到余音绕梁的韩娥和双管齐下的张璪。可上述用典除了廖序用了超群的意思,其他大多诗人都以绛树歌女身份作文章,更是红颜薄命的歌女,如陈圆圆、绿珠等,让人不禁讶异于文人的不谋而合。
我有一个朋友,长相出色、学识能力也是一流。而她最反感有人抱怨因长相而被减掉印象分。她说,美与丑关键在于修饰,不美不是错,可是不肯改善就是自身的责任了。而且也不见得都要修饰得美如天仙,只要懂得恰如其分就是品味。反之,长得美丽的女人也有无奈,她们往往要经过比别人更多的考验才能证实自己的能力。我朋友这种说法难免有身为美女兼才女的骄傲和自恋,但仔细品来亦觉得颇有哲理,而且这种哲理体现在男人身上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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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我在这里多说无益。各位看官不妨在辛苦一天后的饭余闲暇中稍加品味,置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