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7 13:20
芙卡洛斯是纯水精灵转化而来的生命,以水神之姿统御着枫丹。为应对继承自前代水神厄歌莉娅的预言危机,她将自己的神格和人格分离开来。作为神格的“芙卡洛斯”躲在谕示机里积蓄日后执行水神审判所需的律偿混能,作为人格的“芙宁娜·德·枫丹”负责继续在水神的位置上欺骗天理。
为了扮演枫丹民众想象中的神明,芙宁娜努力让自己变得浮夸,成为一个热爱法庭上的一切闹剧,甚至渴求审判诸神的神明。芙宁娜很少过问国家的政事,在枫丹扮演着大明星的角色。在枫丹人眼里,她就像是吉祥物一样。
芙卡洛斯认为自己崇高与纯洁,理想之内并没有一丝污浊。在枫丹,人并不对神背负罪孽,能下达判决的只有法律与裁判庭,他们甚至连水神也可以裁判。芙卡洛斯是正义之神,无论是作为神格的芙卡洛斯,还是作为人格的芙宁娜,她们的正义都是“存续”,以个人的痛苦换取枫丹人作为人类的降生以及存在于世间的资格,便是枫丹“原初的正义”。芙卡洛斯是一位爱人的魔神,她一直觉得正义就是向人类的存在本身去追溯的过程,所以对她来说,打破预言,让枫丹的人们活下去,才应该是高于一切的正义。为此她可以牺牲自己,也可以牺牲理想中的自己身为人类该有的幸福。她也愿意相信人类,并将其视作正确的选择,这也是她相信芙宁娜的意志能够挺过漫长岁月的折磨的原因。
芙宁娜本性谦虚,态度诚恳而又礼貌,奈何枫丹人不吃这一套,他们认为神明就该是无所不能的强势人物。为了成为枫丹民众想象中的神明,芙宁娜演绎出强势、有存在感、能够打消一切疑虑的形象,时刻表现出最优雅最高贵的仪态。正义之神手中的天平一端承载着公平与公正,另一端被欢呼与喝彩盛满。在芙宁娜的统治下,审判是枫丹最重要的公众活动。在芙宁娜的影响下,它也是一种演出,真实与虚幻,闹剧和悲剧平等地上演。芙宁娜沉醉于审判的氛围之中,几乎每一次审判都不会缺席,热爱并期待着舞台上一切的惊喜与反转。
芙宁娜热衷于表演,擅长故弄玄虚,浮夸的言辞与动作是其演出时的标准配置。她乐于强调自己神明的地位,享受子民们的欢呼和赞美,也因此很在意围观者的反响,会顺应观众的意见调整接下来的表演。为了让民众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能展现出最帅气的样子,芙宁娜会在贵宾席上长时间摆出固定姿势。当被人注意到时,她会显得骄傲自满。要是没人注意到她,她就会变得沮丧不振。芙宁娜非常好面子,若是陷入某种必须表演的境地,她就绝不会退缩。
因为必须坚守重要的秘密,芙宁娜非常害怕他人注意到真实的她。台下的人只要相信舞台上的芙宁娜便好,那就是他们应该信任的形象。而在生活中,无论是好奇心,还是源自内心的情绪,都不能让人注意到。这也是为什么芙宁娜会以乖僻的态度示人,从不好好维持友善关系。几百年的时间,足以重新塑造一个人,哪怕原本的她并非如此。在卸下水神的面具之后,芙宁娜也没能从曾经的角色里走出来。不过这也未必都是坏处,虽然芙宁娜讲话还是很浮夸,却能轻松把所有人的干劲都调动起来。
芙宁娜很少过问国家的政事,成天泡在歌剧院里,这是她最大的癖好。芙宁娜在枫丹人气很高,想要面见她,要提前预约很久,也得看她有没有档期。
如果不踏进气势恢宏的“欧庇克莱歌剧院”,或许他乡的旅人无法理解,此地的神明为何会被冠以“大明星”的称谓。无论是演出或是审判,她总按时出现在观众上方的专属座位,嬉笑怒骂,歇斯底里,往往比舞台上的内容还要令人印象深刻。众人买票入场,为的是饱满与新奇的情感体验,在这方面,芙宁娜显然比绝对公正的那维莱特更加讨喜。
敬仰的形式绝非只有抬头仰望这一种,枫丹居民对芙宁娜的尊敬可谓别具一格,或者,用“喜爱”一词来形容会更加准确。她并不完美,或许也不强大,但在舞台之上她就是最令人信任的存在,因为她从未令人失望。枫丹的文学界有句很流行的比喻,芙宁娜就像是无数人心中永不褪色的,有关青春的记忆。谁不希望青春常驻呢?
女仆谢贝蕾妲小姐、管理人海薇玛夫人、以及热衷礼仪的乌瑟勋爵是芙宁娜的贵宾,平时还在帮忙打理芙宁娜的生活起居。芙宁娜平常会邀请它们来参加茶会,她会把这个茶会叫做“孤心沙龙”。
不管是演出还是战斗,喜欢热闹的芙宁娜都会邀请孤心沙龙的客人们一起参加。有时候是和客人们一同在旁边看热闹,有时候是亲自下场为这些闹剧再添加一些气氛。芙宁娜知道大家喜欢看什么,因此她会选择合适的时机,切换成不同的形态,邀请不同的客人参与。
谕示裁定枢机是神明创造的审判机关,能在审判过程中收集人们对正义的信仰,转化为“律偿混能”。芙宁娜依靠这种机器,把信仰产生的力量作为能源供给全枫丹使用。
谕示机和最高审判官听取双方的发言,律偿混能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双方的发言,代理人的辩护,证人的证词,包括观众们的情绪,都会展示在谕示机上。在双方发言完毕后,最高审判官会作出最终决断,他的意见也会作为谕示机的参考。最后,由官员询问谕示机,它所给出的结果,就是“正义”的意志。
随着魔神芙卡洛斯被执行死刑后,谕示裁定枢机由于神格芙卡洛斯的陨落而失去了光泽,停止了运作。
枫丹前代水神。芙卡洛斯是经由厄歌莉娅之手,变成人类的纯水精灵。厄歌莉娅死前将预言托付给芙卡洛斯,致使后者制定出将自己分成神格和人格来欺骗天理的计划。芙卡洛斯觉得,厄歌莉娅会选择她作为继任者,正是因为只有她才能想出这个天才般的答案。
枫丹最高审判官,受芙卡洛斯的邀请来到枫丹廷。芙卡洛斯希望漫长岁月与人类的相处能让那维莱特逐渐与这个种族相互理解,尝试去感受他们的感受,并在她的谢幕演出后做出她想要的选择。那维莱特与芙宁娜是名义上的上下级,他从不替芙宁娜的浮夸表演打掩护,因此常常出现芙宁娜被拆台而不自知的情况。芙宁娜有时会在没有决定性证据的情况下,通过初步推断就给人扣上罪犯的帽子。那维莱特每次都会打断芙宁娜,让她不要过度发散。枫丹危机解除后,芙宁娜卸下公职,搬离沫芒宫。她很感激那维莱特这几百年为枫丹的辛苦付出,但也认为不再来往对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枫丹最强决斗代理人。克洛琳德曾担任芙宁娜的护卫,几次站在芙宁娜身边,保护她的安全。芙宁娜对她非常信任。从前参加茶会的时候,克洛琳德总是扶着剑站在芙宁娜背后,现在却能在长桌对面就座,与芙宁娜分享茶点。位置变化之后,她开始理解为什么芙宁娜会成天念叨着“控制体态’了。
异乡的金发旅人。尽管第一次见面谈不上愉快,但经历过枫丹洪水危机后,芙宁娜和旅行者还是成为了朋友。芙宁娜将空视作一个可倾诉的对象,把自己的痛苦和迷茫尽数告知对方。芙宁娜很容易对各种事物产生兴趣,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感到无聊。她认为热情这种东西,越容易产生就越容易失去。不过和旅行者在一起时,她似乎能一直保持愉快的心情,这让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由于被阿蕾奇诺试探过水神身份,芙宁娜对其有了心理阴影,每当脑海中浮现阿蕾奇诺的身影,芙宁娜都会做噩梦。为此她假装自己忘了阿蕾奇诺,以期睡个好觉。为表歉意,阿蕾奇诺托林尼以“热心观众”的名义,赠送了剧团一些孩子们亲手做的蛋糕。
稻妻神里家的大小姐。为促进两国文化交流,绫华与绫人在千灵节期间来到枫丹,主演映影《两个铳枪手》。绫华在戏中展现的演技给了作为导演的芙宁娜很大的惊喜,她的片段总是能一遍过。见猎心喜的芙宁娜在绫华的戏码杀青后,邀请她当职业演员。但绫华毕竟是神里家的一员,有社奉行的公务在身,无法长期留在枫丹,只好婉拒芙宁娜的邀请。
璃月往生堂堂主。芙宁娜来翘英庄旅途时偶遇了胡桃和钟离,被胡桃拉住推销往生堂的业务。刚好芙宁娜有采买映影道具的需求,便委托往生堂帮忙准备,成为了胡桃的大客户。胡桃与芙宁娜相谈甚欢,约定等芙宁娜下次再来,就请她去城里吃早茶。
在最初的枫丹,水神厄歌莉娅感受到了她的眷属们,也就是纯水精灵对来到陆地上生活的渴望。纯水精灵羡慕着人类,人类的美丽与浪漫令它们着迷,化身人类成为了纯水精灵们的愿望。但是,虽然水与生命息息相关,可只是作为尘世七执政的厄歌莉娅并不具备创造人类的权能。不过,她想到了办法,通过窃取星球的原始胎海中的力量,将那些纯水精灵转化为人形,并利用它们的血管来将原始胎海之水包裹进体内,从而创造出了拟态的人类。而当枫丹人再次接触原始胎海的海水时,体内的力量便会挣脱束缚回归胎海,表现为形体溶解,经过胎海流转汇聚,变回纯水精灵。擅自创造人类这种行为触怒了天空岛,天理对厄歌莉娅与枫丹人们降下“窃取原始胎海之力”的原罪。最终,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会得以洗刷。
芙卡洛斯是厄歌莉娅的诸多纯水精灵眷属之一,在厄歌莉娅于坎瑞亚之战死亡时了接过了拯救这个国家的任务、作为水神的职责甚至还有造人的原罪。预言中的那一幕必定会发生。身为尘世七执政的厄歌莉娅也很明白,天理不可与之为敌。芙卡洛斯一个人潜入海底安静地思考了很久,直到身边的蚌壳都开始冒泡泡了,才想出了那个唯一的答案。唯有骗过天理,才能在预言发生的同时拯救大家。
在成为神明以后,芙卡洛斯将自己的“神格”从身体与精神之中分离出来,只剩下了如同刚刚被创造出来的人类一般的自己。人类芙卡洛斯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是芙卡洛斯理想中的“自己”。芙卡洛斯将人类的自己取名为芙宁娜,借由诅咒赐予她与神格绑定的寿命。为了完成骗过天理的计划。要让预言“看似”实现,芙卡洛斯邀请了芙宁娜这位演员,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她将被迫以这歌剧院为舞台,成为歌剧院真正的女主角,为了让预言看似实现而永远扮演“神明”的戏份。而作为神格的芙卡洛斯则带着水神之心与谕示裁定枢机合二为一,在谕示机中不断积累律偿混能,等待能量积蓄到足以撼动天空岛制定的规则,打破尘世七执政的格局,将水神的神座摧毁的那一天到来。
芙宁娜谨记芙卡洛斯的教导,把自己的外在形象打造成一个又有趣又有魄力的神明,成功打消了所有人的怀疑,民众们都为芙宁娜散发的魅力所折服。与此同时,芙宁娜也动用各方力量暗中针对预言进行调查,她的耳目遍及整个大陆,为她探查情报;她也尝试过许多办法,想要维持住枫丹的海平面,可这一切终究无济于事。神明的扮演就这么过去了五百年,为了守护真相,芙宁娜一直在经历相似的事,越是这样就越痛苦,越孤独。逐渐地,她除了真相一无所有,只能靠相信扮演水神是拯救枫丹的唯一办法来维系希望,期待芙卡洛斯承诺的可以终结一切的审判尽快到来。
四百年前,芙宁娜在伊黎耶岛的露景泉附近修建了欧庇克莱歌剧院。歌剧院这项工程改善了全国的经济状况。建造剧院时,沫芒宫召集了小半个枫丹廷的工人,采用以工代赈的方法,源源不断运来的建筑材料在岸边堆积成了一座山丘。光是这些订单的报酬,就能让许多工坊的老板不愁吃穿,放心将积蓄投入到别的商业活动中去。而参与了工程之后,普通工人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丰厚的薪水,这让他们能无忧无虑地工作,把枫丹廷建设得更漂亮。
芙宁娜通过派往喀万驿的情报人员得知旅行者即将抵达枫丹,于是带着护卫队提前来到海露港,向这位在异国有着莫大名声的旅行者献上欢迎仪式。在围观群众的怂恿下,芙宁娜向旅行者发出决斗邀请,却反被准备动手的旅行者惊的后退一步。她没想到旅行者竟然不为与神的对决而感到恐惧,只好提出在法庭上展开对决。根据枫丹法律,每个月前三天任何人都不得在枫丹城区内放飞飞行物。芙宁娜正想以这条法律批捕旅行者和他的飞行物派蒙,计划便被大魔术师林尼以一个小把戏破坏。芙宁娜很喜欢这种出人意料的转折,她宣布审判结束,离开了海露港。
一段时间后,芙宁娜与那维莱特一起到歌剧院观看林尼的魔术首演。林尼的魔术秀引得观众连连叫好,就连芙宁娜也被牢牢吸引。然而在收尾的箱中换人魔术的最后,舞台上方悬挂的水箱突然落下,砸碎了舞台上的魔术箱。那维莱特立即宣布演出中止,并命令警备队保护现场,控制所有参演者,暂时封锁歌剧院的出入口。警备队从魔术箱中发现林尼魔术团的助演考威尔的尸体,却始终找不到理应在魔术箱中的少女观众。这种情况兼有许多属于“少女连环失踪案”的案件特征,芙宁娜怀疑林尼便是这起持续二十年未告破的案件的真凶。在观众的推动下,这份怀疑很快转为指控,并要求旅行者作为林尼的“代理人”与其展开二次对决。旅行者相信林尼是无辜的,他愿意替林尼辩护。双方约定在一天后举行审判。
第二天的审判中,芙宁娜用林尼没有听到会场传来的异响瓦解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并用他和琳妮特来自愚人众的情报证明了他给出的供词并不可靠。见旅行者被这些林尼隐瞒的信息惊得一言不发,芙宁娜内心十分得意,她为了这次庭审紧张得一晚上都没睡着,现在看来明显是过度担忧了。再度开庭时,旅行者以林尼要绑架少女不必提前布置好杀人道具的思路,否定了芙宁娜提出的考威尔撞破林尼作案现场而被灭口的推论;并用林尼没听到异响的线索,论证了他进入地道后前往谕示机核心所在地下室中的新供词。随后,通过从考威尔行李中找到的新证物——能溶解枫丹人的原始胎海之水,空串联起所有证据,指出凶手实为考威尔。
就在芙宁娜为自己怪错好人而害臊时,警备队员沃恩却从林尼的行李中找到原始胎海之水,局面瞬间反转。芙宁娜顺势提出新的推理,将案情定为内讧杀人。谁知乐极生悲,旅行者的搭档娜维娅找出被害人海尔希出庭作证。原来海尔希是蒙德来的小偷,凭借良好的身手打晕了图谋不轨的考威尔,将他塞进魔术箱中,导致他死在自己布置的道具下。真相大白,芙宁娜在那维莱特的紧逼下认输,像个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就软了。深感丢脸的她威胁作伪证的沃恩全盘交代一切,否则让他一辈子都去和特许券作伴。就在沃恩将要说出幕后之人姓名时,他的身体溶解为水。那维莱特立刻让警备队盘查在场所有人,但除了沃恩溶解的液体外,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一天后,芙宁娜出席了对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的审判,他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见到达达利亚毫不在意审判,将其视为实现与决斗代理人克洛琳德决斗的工具,芙宁娜出言强调审判的严肃性。没想到达达利亚转头将目标放在她身上,芙宁娜立刻岔开话题。其后刺玫会会长娜维娅突然闯入歌剧院,指控卡布里埃商会会长玛塞勒为本案真凶。审判期间,芙宁娜代替不想反驳的玛塞勒向娜维娅提出质疑。或许是上一起案件的影响,芙宁娜变得更谨慎也更认真了,她不再轻易做出推断,更多是在倾听。借助三年前的物证与克洛琳德的人证,娜维娅说服芙宁娜和那维莱特接受她对卡雷斯凶杀案的推断。她将此案联系上少女连环失踪案,配合旅行者带回来的关键证据,取得辩论胜利。指控成立,谕示机判决玛塞勒有罪。犯案人员另有其人,故达达利亚理应无罪,但谕示机却给出了相反的裁决。虽然拒绝配合审判流程的达达利亚被那维莱特轻松制服,但观众们却对裁决产生了质疑。不清楚发生什么了的芙宁娜也只能用漂亮话掩饰慌张,在维护完表面的排场后匆匆离席。
达达利亚被捕入狱后,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诺也回到了枫丹,但对于她的目的,显然不只是询问达达利亚下落那么简单。很快,芙宁娜就在夜晚遭到阿蕾奇诺的袭击,吓得一晚上没睡,连最爱的蛋糕都没吃。这之后,沫芒宫收到了来自阿蕾奇诺的外交责难。由于曾被“阿蕾奇诺偷袭,心生惧怕的芙宁娜极力邀请那维莱特同自己一起参与茶会。即便如此,阿蕾奇诺强大的气场依然压的芙宁娜抬不起头来。于是经过那维莱特的协助,双方在第一次会面后达成共识,由旅行者出面前往水下监狱梅洛彼得堡去搜寻达达利亚的踪迹。那维莱特将旅行者召到办公室并力劝旅行者和派蒙品尝桌上的小蛋糕,随后以“偷吃水神大人的蛋糕”为罪名将二人打入梅洛彼得堡。
原始胎海危机爆发前不久,阿蕾奇诺再次提出会面。但这次那维莱特陪不了芙宁娜了,他要去水下解决原始胎海涌出的问题。所幸空和派蒙接受了那维莱特的委托,代他出面保护芙宁娜。不再独处,芙宁娜也有了些底气,但面对阿蕾奇诺关于预言应对措施的逼问还是回答得闪烁其词。眼见从芙宁娜身上套不出更多信息,阿蕾奇诺转移话题结束了这次茶会。会后,芙宁娜主动回避了为灾厄即将到来感到悲伤的那维莱特。
白淞镇事故后的第二天,那维莱特找到芙宁娜,询问她是否知道预言石板的事情。但芙宁娜避而不谈、执意隐瞒,随后以看演出为由匆匆离开,二人不欢而散。自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芙宁娜在歌剧院观看演出时受到大批观众的声讨。看到场面就要失控,辩解无用,芙宁娜便称自己扫了兴,匆匆离开了歌剧院。对白淞镇民心怀愧疚的她借此机会偷偷去了白淞镇,试着排解心里的歉疚感。熟知其性格的空和派蒙找了过来,希望她能卸下心防,将秘密说出来。芙宁娜有所动摇,来自星海之外的旅行者可能是最合适的人选。就在她即将说些什么的时候,墙面突然倒下,原来是林尼用换人魔术将他们悄无声息地转移到歌剧院舞台上,宣布对芙宁娜进行审判。
芙宁娜本欲拒绝被审判,但按照流程接下来需要通过决斗来维护自己的名誉,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芙宁娜只好投降,以“辩方”的身份与担任指控人的空延续上次的对决。空指控芙宁娜只是一个被诅咒的人类,以“谕示裁定枢机不属于芙宁娜”、“芙宁娜无法使用水元素力”两点论证芙宁娜并非水神。芙宁娜坚持她的神力都转化为了律偿混能,并称在其他水神出现前水神只能是她。为了驳倒芙宁娜,娜维娅端上一盆白淞镇的海水。比起生命,拯救枫丹的任务失败更让芙宁娜难以接受,她鼓起勇气把手伸入水中,只产生了轻微反应。误以为是诅咒功劳的芙宁娜骄傲地向所有人宣布自己就是水神,然而希格雯的检查和娜维娅的解释却将她打入谷底。原来娜维娅与众人商量过后将海水再次稀释,触碰这样的水只会产生轻微反应,而不会直接溶解。崩溃的芙宁娜祈求观众们相信她就是水神,但再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无法反驳的芙宁娜被那维莱特宣判有罪,而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水神,死刑”。在众人疑惑之时,菲米尼带来了最后一块预言石板,那维莱特从中解读出了预言的真相——枫丹人由前代水神厄歌莉娅通过窃取来的原始胎海力量从纯水精灵转化而来,因而背负起天空岛降下的原罪。人们将会对水神进行一次审判,随后溶解于海水中。谕示机的判决和对石板的解读使得这场审判峰回路转,一切的证据又说明芙宁娜就是水神。如今预言已经逐步上演,那维莱特终于确认了导致灾害的罪魁祸首。话音刚落,随着一次剧烈的震动,歌剧院中心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预言中灾祸的根源——吞星之鲸一跃而出,向着枫丹人而去。情急之际,魔王武装形态的达达利亚从空洞跃出,与那维莱特合力击退了鲸鱼,随后脱力掉入洞中。
吞星之鲸是一条穿梭于星球之间的怪物,以星球胎海的能量为食。它的体型随着吞噬变得越来越大,直接导致枫丹海平面上升。而胎海能量也有接近干枯的一天,它的下一步就是血液是胎海水的枫丹人。如今鲸鱼几乎与星球的胎海融为一体,就算毁掉提瓦特也无济于事。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谕示裁定枢机能量突然暴走,死刑开始执行,一道白光吞没了芙宁娜与空,空进入了芙宁娜的意识。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也被一道白光吞没,进入了芙卡洛斯的意识。不论是那维莱特眼前的芙卡洛斯,还是空面前的芙宁娜,都在演出同样的一出歌剧。从这出歌剧中,那维莱特和空知晓了芙卡洛斯的计划。在扮演神明的第182376天,芙宁娜从无止境的扮演中解脱,芙卡洛斯迎来了自己的谢幕,古龙大权重归那维莱特。
五百年间与人类的相处,让那维莱特不可能做出有罪判决。取回全部力量的那维莱特顶着比之前每一次都猛烈的大雨冲上天空,以最高审判官的身份宣告,将赦免所有枫丹人的罪孽。毫不知情的芙宁娜以为计划失败,枫丹人将会灭亡,双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就连芙卡洛斯的留言也唤不来她的回应。那维莱特和空与鲸鱼在胎海内的战斗引发水平面上涨,枫丹城区几乎被水淹没,芙宁娜一个人在座位上哭泣。娜维娅带领刺玫会划着小船救援落水者。远处,莱欧斯利的“维恩歌莱号”从水底浮出,船员们开始紧急救援。水下,菲米尼、琳妮特、林尼也在救助民众。随后,水面开始下降,洪水逐渐退去,人们开始惊喜呼喊,芙宁娜一步步走出歌剧院,一切的灾难似乎从未发生。
枫丹的灾难告一段落后,那维莱特忠实而全面地转述了芙卡洛斯最后的话。芙宁娜听完以后,没有表现出悲伤,也没有表示欣慰,只是说她累了需要休息。她卸任了水神一职,将名义上的事务交付于那维莱特,离开了歌剧院,住进由那维莱特安排的房子里。民众只知道芙宁娜拼尽全力才阻止了最终灾难,为枫丹所需的能源耗尽了神力。尽管她精神上累积的创伤需要时间来慢慢修复,但不再需要扮演“水神芙卡洛斯”以后,她终于可以放下所有,去过普通的生活了。
奥蕾丽是一个小剧团的创始人,也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其中一位受害者。她是芙宁娜的忠实观众,因芙宁娜的表演才走上音乐剧之路。在奥蕾丽遇害后,剧团就失去了精神支柱,每况愈下,最终决定以一场演出为剧团画上句号。不幸的是,女主演迪尔菲顽疾复发无法登台,剧团只好委托冒险家协会,帮忙寻找能够顶替她的演员。
接下这起委托的空和派蒙思来想去,一致认为芙宁娜或许是个好选择。但芙宁娜已经决定不再扮演他人,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两人的请求。空和派蒙离开不久后,芙宁娜对先前表现出的强硬态度有些后悔,于是偷偷尾随两人一起到了冒险家协会,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结果偷听了没一会,她就被空揪了出来。通过与演员劳维克与服药后自称能胜任表演的迪尔菲交谈,芙宁娜了解到奥蕾丽对她的敬仰以及成员们解散剧团的原因,为之触动并决定以剧团顾问的身份参与到这场最后的演出中。
剧团最后演出的剧目名为“水的女儿”,是奥蕾丽没能完成的遗作。目前剧团面临的问题一是结局未定,二是两位关键演员缺席,芙宁娜首先要做的就是用她的人气把这两位演员召回来。众人来到饰演主角恋人兼负责创作后续剧本的波洛暂住的白淞镇时,波洛正在收尾,芙宁娜便提出与空一起去散心。她因为白淞镇的事故一度害怕来这里,但自从离开了歌剧院,她就意识到坐在高位往下看到的东西都很片面,有必要多看看律法并不度量的感情,所以还是来了这一趟。曾经的芙宁娜只有真相,如今终于解脱。虽然暂时还不知道要走向何方,但她有选择的资格了。
散心过后,芙宁娜与空和派蒙回去找波洛,他已经完成了剧本的结局。波洛深爱着奥蕾丽,他想要给象征奥蕾丽的剧目主角柯莉欧一个美好的结局。迪尔菲却认为既然这场演出是为了纪念奥蕾丽,就该记录真正的结局。剧团成员在剧本的走向上存在分歧,众人认为需要听取另一位缺席的成员维尔芒的意见。恰好维尔芒是唯一知晓奥蕾丽遇害真相的人,他们希望能借助真相写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局。
维尔芒自从奥蕾丽离开后就一蹶不振,再也没回过枫丹廷。原来当年他为了剧团的运营经费,私下与一位饮料商达成合作。等他知道要推广的饮料是乐斯时已经迟了,出面拒绝这起合作的奥蕾丽遭到商人记恨,并在之后成为少女失踪案的受害者。维尔芒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奥蕾丽,如果说出真相剧团肯定维持不下去,所以才想把真相藏到演出之后。果然,得知真相的波洛怒不可遏,与维尔芒大声争执起来。眼见剧团成员的矛盾愈发不可调和,芙宁娜提出了问题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尊重奥蕾丽的意志,以奥蕾丽去世前的真实心情作为故事的结局。她与空前往沫芒宫调出奥蕾丽的遗物,从遗留下的日记中知晓了奥蕾丽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没有后悔保护了被她视作弟弟妹妹的剧团成员们。
剧团成员读完奥蕾丽最后的想法,一致同意选择波洛的结局。看着达成共识的几人,芙宁娜相信这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精彩演出。为了让奥蕾丽的故事登上最好的舞台,芙宁娜主动联系那维莱特,申请到了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演出资格。虽然可惜柯莉欧这个像是以芙宁娜为模板创作而生的角色的演员不是芙宁娜,但那维莱特还是对芙宁娜找到新的“舞台”而感到欣慰。
演出当天,芙宁娜与空和派蒙前往歌剧院协助表演。剧团成员们发挥的很好,但迪尔菲却在剧目过半时突发疾病,请求芙宁娜代她上台。没有人喜欢遗憾,包括芙宁娜在内,她同意了迪尔菲的请求,登台出演柯莉欧,让这场演出顺利谢幕。在演出的最后,水元素神之眼从天而降,与剧本设计中的道具不同,这是一枚属于芙宁娜的真正的神之眼。谢幕仪式上,芙宁娜因再次登台演出而暗自高兴,也为打破好不容易定下的规则感到可惜。正当芙宁娜想着这次登台为作纪念用的是奥蕾丽的名字时,波洛突然以特别鸣谢的形式点出她的名字,使得她再也没法销声匿迹。
演出结束后,众人一起回排练场地探望了迪尔菲。尽管有着芙宁娜的劝说,剧团成员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解散剧团,迈向新的未来。而芙宁娜经过这次表演,也觉得重返舞台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反感。或许真的像那维莱特所说,柯莉欧这个角色很契合她。虽然不想再扮演别人,但芙宁娜仍然有表达自我的愿望。曾经她是戴上假面的演员,只想要掩饰真相。从今往后,她想更多地感受人与人之间真实的故事。看他们是如何绽放,如何枯萎,又如何被提炼进剧本,永远被传唱。
千灵节是为了纪念纯水骑士而设立的节日。人们会效仿纯水骑士的样子,穿上特殊的衣装、手举金杯、挨家挨户向人们讨要纯净水。最近几年芙宁娜觉得这样太无趣,就把讨要纯净水变成了讨要甜点。
每到千灵节这几天,枫丹廷就会举办许多活动。今年枫丹映影协会提出了“千灵映影节”的活动,向人们公开收集映影成品,最后进行评选。得分最高的一部映影,将会获得协会颁发的“芙宁娜奖”。制作人泽维尔计划将畅销悬疑小说《两个铳枪手》拍摄成映影,却接连遇到了投资人撤资和团队缺人的问题。于是在旅行者和派蒙的建议下,泽维尔上门邀请芙宁娜担任导演。在考校作为摄影师的旅行者,并取得剧本的最大改编自由度后,芙宁娜同意加入团队。当晚,芙宁娜从头到尾重新读了一遍小说,把觉得需要删改和强调的段落都圈了出来。
第二天,《两个铳枪手》正式开拍。主演之一的神里绫人出于让妹妹结交更多朋友的想法,与芙宁娜商量将自己的角色让给夏沃蕾。考虑到故事里的哥哥戏份太重压住了妹妹,换成年龄相仿的姐妹效果更好,芙宁娜从导演的角度支持这一更换。在夏沃蕾同意接下角色后,芙宁娜开始修改剧本,认为这将是个超越原著的故事。影片的拍摄稳步推进,就这么过了几天的时间,两位主角的戏码杀青。芙宁娜很欣赏绫华的演技,邀请她来当专业演员。但绫华始终是社奉行的一员,无法长期留在枫丹从事演艺事业,只能拒绝芙宁娜。虽然遗憾,但芙宁娜也给出了邀请随时有效的承诺。
几天后,《两个铳枪手》作者犯下的铳枪杀人案登上了《蒸汽鸟报》。从结果上来说,这会增加映影的知名度,但不是凭自己本事赚到的观众,让芙宁娜很不是滋味。在拍摄的最后一天,先前撤资的投资人莫里斯也来到片场。他来之后片场事故频发,好在众人齐心协力,克服了接连不断的意外,映影全片杀青。接下来是派对时间,芙宁娜在海边开了一场庆功宴。之后夏沃蕾过来与众人解释,片场的问题是莫里斯制造的,他就是《两个铳枪手》故事里害死主角母亲的贵族父亲的原型。因为铳枪手的报仇被夏沃蕾阻止,结局与故事不同,芙宁娜询问是否需要重拍结局。夏沃蕾认为艺术就该有艺术独有的浪漫,拒绝了芙宁娜的提议。
又过了一段时间,影片顺利上映,千灵映影节也来到了颁奖的日子。《两个铳枪手》获得了首届千灵映影节的最高荣誉“芙宁娜奖”,泽维尔当场宣布将剧组命名为“铳枪影业”,芙宁娜与铳枪影业的其他成员一同登上领奖台合影,并在众人一致推荐下捧起了芙宁娜奖的奖杯。
在看完一本璃月出版的恐怖故事集后,芙宁娜产生了到璃月采风的想法。既然她已经重归舞台,那势必要为枫丹的戏剧和映影界带来最新鲜的清泉。后来在翘英庄的山上偷偷纾解赶稿压力时,芙宁娜碰到了也来璃月旅游的娜维娅和克洛琳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溜烟地跑下山去了。刚回到翘英庄,芙宁娜就被往生堂堂主胡桃拉住推销业务,与其同行的往生堂客卿钟离还为芙宁娜介绍了翘英庄附近适合取景的好地方。虽然没有葬仪的需求,但芙宁娜筹备着的恐怖映影需要道具,便委托往生堂帮忙采买。
之后,芙宁娜和胡桃先后与那维莱特和空、派蒙碰面,前者是休假结束的回程途中碰巧遇上,后者是专门冲着胡桃和钟离来的。芙宁娜让空有机会就劝劝那维莱特,让他多到沫芒宫外走走,担心流程的话可以自己给自己写个假条,然后自己批复。此时娜维娅和克洛琳德也下山找了过来,初次见面的几个人以空为中心互相进行了简单的介绍。随着众人愉快的交谈,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娜维娅准备返程,克洛琳德提议顺路送芙宁娜回去。原本芙宁娜不想给克洛琳德添麻烦,但被胡桃的鬼故事一吓立马恳求克洛琳德和娜维娅带她一起走。
芙宁娜一大早被克洛琳德敲门叫醒,说有个不错的剧本可以体验。这个游戏剧本名为《逐影猎人:审判之时》,芙宁娜见身为逐影猎人后继者的克洛琳德都认可作者的考据,便同意加入游戏。之后克洛琳德又与娜维娅找来林尼、空和派蒙一起来玩。众人在千织屋会和,随剧本负责人弗洛莱恩前往第一天的游玩地点。配合这个剧本,俱乐部推出了全新的游玩方式。扮演者需要根据故事走向,前往俱乐部搭建的特定情景。主持人要等待扮演者跑完当前阶段的剧情,才能从剧本管理人那边接到下一阶段的剧本。
游玩过程中,芙宁娜了解到克洛琳德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意外触碰到她与娜维娅那段不愉快的经历,一时间体会到了走投无路的感觉。之后他们被弗洛莱恩引入逐影猎人的宝库——一座刻印历代逐影猎人事迹的纪念碑以及他们的武器。察觉不妥的克洛琳德暗中解决了被噬魂兽蛊惑的弗洛莱恩,与其现编后续剧本,配合完成这场游戏。在游戏的最后一个阶段,芙宁娜用从宝库中挑选出的武器召来其主人埃斯特的英魂,与众人协力击败了祸乱王国的大反派邪恶巫师。芙宁娜将异常全部视作剧情演出,因而对这部设计巧妙、制作精良的剧本非常满意。在提醒克洛琳德以后遇到类似的桌上剧团记得叫她后,芙宁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回家的路上还好好回味了一阵。
2024年1月20日,芙宁娜被评选为2023TapTap年度游戏大赏最受玩家喜爱的游戏角色。
相信从芙宁娜上任水神的第一刻起,枫丹的民众们就是喜欢她的。她那极具号召力的言辞,风趣而不失优雅的举止,都在彰显着作为一位神明的魅力。而或许最令芙宁娜享有赞誉的,是她那独一无二的“戏剧感”。正如欧庇克莱歌剧院上演的名剧中的台词,“生命如同戏剧,你永远预料不到转折出现在哪一篇章”。芙宁娜也是如此这般令人难以捉摸,总是猜不透她接下来准备如何行事。但也正因如此,这位高居神座的正义与审判之神,才那样令人着迷。
然而,就像欢愉落幕以后,人们会感到空虚一样,芙宁娜这样的神,是否也曾有过在夜半时分独自落寞的时光?民众恐怕无法想象,并且坚定地认为那种场面并不会上演吧。是的,本该如此相信的。若非露景泉的泉水…默默收容了芙宁娜的泪水的话。
“看来水神是一个性格非常张扬跳脱的角色。但作为一国之神,听着稍微有点不正经啊。”
“起初是‘女孩子?男孩子?’的感觉,两边都可以,被她这种很中性的外表给吸引住了。还有就是,作为枫丹的水神,以淡蓝色和蓝色为基调的衣服非常可爱,看过一次就忘不了了。想到能给这位角色配音,心里就很开心,想着要怎样的声线去演绎呢?然后怀着激动不已的心情去进行了配音。然后就是,眼睫毛,那个~尾端还有个黑色的圆形,我觉得超可爱的,就饰演了这名角色。”
“芙芙太可爱了,很有那种闪亮登场的气场,很上镜很上镜啊。而且芙宁娜女士呢,不仅仅是‘静态美人’,动态视频的拍摄也很有台风。”
“毕竟是我们的神明嘛,尽管有些时候讲话和举止夸张了些,但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啊。”
“呜哇,她好嚣张…”
“那位水神有趣是蛮有趣的,可喜欢她也不代表要盲目支持她的观点。”
“小时候有幸观看过一次芙宁娜大人参与义演的歌剧,票可难买了!虽然扮演的是别的角色,但她看起来反而比平常站在高处演讲时更自然些...现在回想起来,竟然不是错觉。”
“我呀,曾经有幸目睹芙宁娜大人登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她华丽的演出与高昂的情绪极其富有感染力,就连那维莱特大人也被震撼得连连摇头!总之,我很喜欢芙宁娜大人,我觉得她是非常美丽、又非常称职的神明。您要是有幸欣赏她的演出,肯定会同意我的看法,即使是处于‘被告’的位置也一样!”
“芙宁娜大人十分可爱,就像阳光下的海水一样,泛着软乎乎的泡沫。不过她的脾气…我琢磨不透。有时像汹涌的海浪,有时又像深潭里的死水。原来神明的性格,要比人类激烈得多啊。”
“在露景泉附近选了一块好地方准备用作搬迁后的新址…竟然说要用这片地修歌剧院,真是令人既汗颜又想笑!世上怎有如此滑稽之人…”
“水神芙宁娜大人的行事作风不可捉摸,说得更露骨些,她平时说话也像是一种表演。枫丹人对精彩的舞台演出情有独钟,因此崇敬她的人也有不少。”
“她有时很莫名其妙,但姑且还是讲道理的。”
“芙宁娜大人的行为太难解读了,也观察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总觉得她一举一动像是在扮演不同的人…不愧是神明,不能用普通人的角度来揣测。”
“好吧,我见过水神大人坐在观众席上的样子。在我看来,她说话的时候非常引人瞩目,沉默的时候反倒更耐人寻味…她的眼睛,就像不透光的海底那样,藏着深深的秘密,害怕他人的碰触…我、我乱说的…对不起。”
“可能是因为我认罪太快,芙宁娜小姐在当年的审判中看起来兴致索然,早早就退场了。让水神大人失望可是大事,只好今后多给她送些好茶了。”
“一个谎言诞生是为了圆另一个谎,在展开无数谎言的尽头,人们见到了‘正义’。无知之人在讥笑,这从来都是一场闹剧。直到他溯源而上,发觉是他先欺骗了自己。”
“她有着喜怒哀乐,该狂妄时就狂妄,该懦弱时就懦弱...她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但在我眼里,芙宁娜就是完美的‘人类’。因为她和真正的人类完全一样,是理想中的‘我自己’。正因为不够完美,她对我而言,才是最完美的存在。”
“‘正义’之神热爱法庭上的一切闹剧,甚至渴求审判诸神。但她非常明白,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吟游诗人所擅长的,多是弹奏与演唱,可一位戏剧表演者所需要具备的能力,还远远不止这些…下次风花节把芙宁娜请过来一起表演怎么样?嗯?你想让我聊聊她拯救枫丹的事?有这样艺术才华的人就算拯救了整个世界,也毫不奇怪吧?”
“与‘自我’签订下拯救国家的契约,并严守五百年,最终骗过了天理…我尊敬一切需要自我践行的‘正义’。即便神性的部分已经消散,神座不复存在,但对于整个枫丹的历史来说,芙宁娜依旧是值得被认可的正义之神。”
“‘雷电将军’曾与我在意识世界中进行数百年的决斗,以确定我的意志不曾动摇。而你所说的这位芙宁娜,虽是人类之躯,但五百年间的表演也无异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精神上的‘实战’。我认可她,此等意志,可谓已臻神境。”
“总而言之,是一位…嗯…非常有个性的神明。”
“人们常说,智慧并不取决于知道些什么,而是取决于可以改变些什么。毫无疑问,那个‘预言’早就刻写在了世界树中…明明好像一切都没改变一样,但又好像什么都已经改变了。你我都知道,她是聪明到可以扭转世界命运的人呀。”
“你从不是你表现的那么肤浅,更非真正的愚蠢之辈。然而,你的行为也极度不自洽…”
“时至今日,她的‘演出’终于落幕。‘表演’是想象的产物,但芙宁娜却凭此完成了自己的职责…怯懦之人用疯癫让自己勇敢,一直以来辛苦她了。有机会的话,应当为她的舞台献上掌声…嗯,一旦有机会的话。”
“曾有很多人沉醉于芙宁娜女士的表演,我也是其中之一。希望她能感受到,这种‘喜爱’并非虚假之物。”
“水神芙宁娜大人的言行举止都十分富有感染力,是一个天生的大明星。欧芙小姐之前还指派了一位记者专门去跟访她呢,但是他没过多久就辞职了。至于辞职的原因…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是因为这位记者每拍一张画片,都要拿去给芙宁娜大人看,如果她不满意就得重拍。最夸张的一次,这位老兄对着芙宁娜大人的一个姿势整整重拍了一百二十七次…”
“芙宁娜虽然看起来又浮夸又大大咧咧的,但从来都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
“没想到你对自己还挺严格呢。”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舞台上的她还是那么无可挑剔。”
“虽然她不再是水神,但芙宁娜大人作为枫丹的大明星,在舞台上闪耀的样子,是人们有目共睹的。”
“噢…芙宁娜大人,我见过的最好的导演!最上镜的人!”
“芙宁娜大人...有段时间突然指定我们进行什么...花枪表演训练。她不仅要求我们全员装配一种特制的‘礼仪铳枪’,还要接受特殊的舞枪训练...还好,因为她始终找不到喜欢的仪仗曲,这件事就草草作罢了。”
“名声显赫、光彩夺目的明星。”
“嘿嘿,芙宁娜真是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