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0 16:06
根据预言,水之龙王会以人形诞生。在诞生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那维莱特并没有完整的记忆。他既不知晓自己为何以这种形态诞生,也不明白漫长的生命该归于何处。漫长的岁月中,那维莱特发现自己能够轻易地与人类的情感产生共鸣,即使他不明白那些情感意味着什么。他猜测自己与人类之间必然存在一些共性。通过观察他们,也许有一天可以理解自身存在的意义。为了得到这个答案,他接受了芙卡洛斯的邀请,担任枫丹的最高审判官。
虽贵为最高审判官,但那维莱特并不为之骄傲。他将最高审判官视为一份普通的工作,正如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位置,自己并不特殊。他态度谦逊,平易近人,愿意与每个人成为朋友。尽管枫丹的民众将其视作律法的象征,但那维莱特并不愿意接受这份称赞。在那维莱特看来,他只是在兑现过去的承诺,同时借审判来寻找答案而已。人类的情感与意志比他复杂许多,坦率地说,他认为自己更需要尊敬人类。
那维莱特是一个孤独的人,所有尝试过去和他拉近关系的枫丹人无一例外都被那维莱特拒绝了。直至今日也没有人知道最高审判官的名字是什么,因为他始终推荐大家以姓氏来称呼他。亲密的关系或者人情的往来,他认为这些会引人怀疑判决的公正,而他自己必须是绝对公正的象征。
在法庭以外的场合,与人沟通和交流并非那维莱特擅长的领域。
那维莱特不擅长表露情感,是因为他没办法完全理解自己。对那维莱特来说,人类就像是倒映着他的水面,通过观察他们,他才能逐渐理解自己。有枫丹的剧作家认为,假若观众能与舞台互动,也许可以更加深刻地理解。当他走出水中,走上舞台,便开始理解情节,理解角色…甚至理解自己。
那维莱特身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主持着枫丹关于正义的审判体系,需要维持公正的原则。不仅是在法庭之上,在日常的生活中他也会时刻注意公众的影响。比如,他会尽量避免与他人有私交,以及有流程外的协作,防止被人怀疑司法体系的不公。
枫丹很多人对于那维莱特的形象认知都是公正无私,因此都对他十分的敬畏。不过这位最高审判官,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严肃,他其实也是有自己的爱好与生活的,比如品水。虽然他离开枫丹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已经品尝过来自世界各地的名泉了,而且在品完之后,他还会发表自己对各地饮用水的评价。如蒙德果酒湖的水“温暖”、璃月轻策庄的水“抒情”、稻妻绀田村的水“平静”。对那维莱特而言,不同地区的水有着明显的区别,稍加品尝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
那维莱特既有对公的一面,也有对私的一面。他十分喜爱美露莘,认为她们是一个善良美丽的种族,在枫丹法规中加入了一条巧妙的法律:对美露莘的称呼,必须使用人格意味的“她”,而不能用“它”。那维莱特亲自来到海沫村,邀请拥有特殊视觉的美露莘加入直属于他的特别刑侦机构“逐影庭”,帮助他收集各种证据进行审判。
对那维莱特来说,平静的水面是美好的意象,梦的涟漪会撩拨他的心绪。他喜欢含水量高的食物,讨厌油炸或者无酱烤制的料理。同理,他讨厌干燥的环境,若被带入沙漠,他会认为这是对他谋杀计划的一环。
外界看来最高审判官平时的工作并不轻松,然而审判与处理公务对那维莱特来说只是一种“日常”,印象里他已经处理过超十万件的公文。那维莱特会整理保留案件的档案,他的办公室中保存着近些年所有案件的详细资料。
那维莱特是原始胎海的心脏,司掌水元素的古龙王,对水元素拥有绝对的掌控力。每当他感到哀伤,枫丹就会下雨。那维莱特可以感知整个枫丹水系中蕴藏的情感,河流、湖泊,甚至包括“雨水”。但是他几乎不会这么做。水中的情感总是杂乱无章,作为局外人,被无关的回忆填满大脑并不是有趣的体验。
“最早的僭主”降临于提瓦特时,夺走了龙的部分力量。如今七神的权能正是源自那些被“窃取”之力。这世上的元素龙,包括那维莱特在内,都并非是“完整”的状态。直到芙卡洛斯摧毁神之座,那维莱特才取回完整的古龙大权,成为完全状态的元素龙王,可以完全掌控水元素与芒荒能量。在掌管枫丹后,那维莱特用芒荒能量替代歌剧院不再产出的“律偿混能”给枫丹的城市供能。
美露莘是从“巨兽”厄里那斯的血肉中诞生的物种,海沫村的原始居民。四百年前请求那维莱特带她们进入枫丹廷生活。那维莱特极为喜爱这些美丽的生灵,将其视为自己的眷属与后继者,也即是最优秀的新型水龙蜥种,所以即使工作忙碌,那维莱特在看到美露莘时仍会停下来打招呼,几百年间一直如此。
卡萝蕾
希望找寻自己存在的意义的美露莘。四百年前跟随那维莱特离开海沫村,成为逐影廷的刑侦专员。喜爱人类、渴望人类与美露莘和平共处。在她和特巡队队长沃特林的共同努力下,美露莘初步得到了人类的信任,两人因此获得了那维莱特亲自颁发的和平勋章。后来,卡萝蕾被不想让权的枫丹旧势力诬陷杀人,在众怒之下选择牺牲自己来平息事态。那维莱特因此对每一起与美露莘有关的案件都心存防备,避免重蹈覆辙。
沃特林
那维莱特重组特巡队后的队长。沃特林因为卡萝蕾像他去世的妹妹而对其多有关照,还在其影响下开始为人类与美露莘和谐共处的梦想努力。在卡萝蕾因诬陷而自我牺牲后,沃特林选择亲手报仇、以血还血。沃特林熟知那维莱特为人,知晓他的行为会得到公正的裁决,便在审判庭上表演出憎恨的情感,让出席那场审判的人能直观地感受和认可那维莱特的公正。那维莱特一直到四百年后,才知道其中真相。
枫丹的正义之神,在预言危机解除后卸任。芙卡洛斯的神格为了让那维莱特做出赦免枫丹人的审判,邀请那维莱特担任了五百年的最高审判官。尽管作为人格的芙宁娜自诩正义之神,但审判的事由那维莱特全权掌握,由此还衍生出了“芙宁娜大人坐审判桌”的谚语。因此虽然是名义上的上下级,但那维莱特对芙宁娜没有太多敬意,会以“那个家伙”来称呼对方。在获知芙宁娜这五百年来的牺牲后,那维莱特对其产生钦佩之情,若有机会,会为她的舞台献上掌声。
刺玫会的现任会长。三年前,娜维娅的父亲卡雷斯被认定为杀死自己朋友的凶手,他拒绝被审判,最后死在了决斗场上。那维莱特虽然觉得案件仍有蹊跷,但当时的他不相信对人类来说,会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依然默许了决斗。娜维娅不顾守卫的阻拦来找那维莱特,却没有得到令她想要的回应。这份僵硬的关系直到少女连环失踪案被侦破后才缓和。看到卡雷斯为了高于生命的正义选择牺牲,那维莱特才意识到他对人类的了解还是太过浅薄。
达达利亚的师父。在那维莱特准备给吞星之鲸致命一击时出手阻拦,将吞星之鲸回收。在那维莱特将空和派蒙从原始胎海送回陆地上以后,丝柯克建议那维莱特将芙卡洛斯委托给他的神之心丢掉,并称这是第三降临者的遗骨。见那维莱特对第三降临者很有兴趣,丝柯克提出下次可以询问苏尔特洛奇,再通过达达利亚给他转达。
梅洛彼得堡管理者,公爵头衔由那维莱特争取,两者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枫丹特巡队队长,特巡队直属那维莱特管理。
从世界之外漂流而来的旅行者。空见证了那维莱特从难以融入社会的“局外人”,到理解人类的情感逐渐明悟自己的定位,进而以这近五百年的经历判处枫丹人无罪的变化。而那维莱特作为芙卡洛斯计划核心的一环,也与空分别见证了芙卡洛斯神格与人格的谢幕。在预言危机之后,那维莱特将自己所知的情报尽数告知空,希望能给空后续的旅行提供帮助。
为了解答心中的困惑,那维莱特受邀成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并着手进行了一系列的机构改革。那时他身边值得信任的人不多,但有两位能力与品格都十分出众的下属:美露莘卡萝蕾,以及特巡队队长沃特林。美露莘这个种族,原本全部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村落中。后来,包括卡萝蕾在内的部分美露莘请求那维莱特将她们带到枫丹廷,那维莱特回应了她们的愿望。那维莱特也存在私心:美露莘们拥有特殊的视觉,很适合加入逐影庭,成为今后枫丹刑侦机构的重要力量。
在民众眼中,美露莘跟那维莱特的关系很特殊,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与那维莱特息息相关。在改革中利益受损的旧势力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挑起关于美露莘的冲突,借机将矛头指向那维莱特。卡萝蕾被他们骗去凶案现场,背负了杀人犯的嫌疑。面对被煽动的民众,卡萝蕾为了自证清白,选择自焚而亡。得知此事的沃特林以血还血,动用私刑清算了栽赃卡萝蕾的那些人。那维莱特认可沃特林的复仇算是一种朴素的正义,但是个人的正义并不等同于律法的正义,他判处沃特林有罪。沃特林对这个判决充满恨意,大声指责那维莱特不近人情。那维莱特没有回应他的指责,只是将决断递交谕示机。根据谕示机给出的审判结果,沃特林有罪。
四百多年之后,那维莱特和芙宁娜来到欧庇克莱歌剧院观看大魔术师林尼的魔术秀,他的位置在观众席最前排,旁边挨着的是被芙宁娜以决斗刁难过的旅行者和派蒙。因为观众还未入场,派蒙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与旅行者商量着要和那维莱特搭话。那维莱特这才注意到气氛上的问题,提出可以直接聊天。正当气氛愈发尴尬之际,林尼插入了话题中。在简单的互相认识后,那维莱特提醒旅行者看一眼高台上的芙宁娜,好满足她展现帅气一面的心思。
林尼的魔术秀引得观众连连叫好,然而在收尾的箱中换人魔术的最后,舞台上方悬挂的水箱突然落下,砸碎了舞台上的魔术箱。那维莱特立即宣布演出中止,并命令警备队保护现场,控制所有参演者,暂时封锁歌剧院的出入口。警备队从魔术箱中发现林尼魔术团的助演考威尔的尸体,却始终找不到理应在魔术箱中的配合演出的女观众海尔希。这种情况兼有许多属于少女连环失踪案的案件特征,芙宁娜当即将矛头指向林尼。那维莱特不想让她过度发散,询问这是否是指控。芙宁娜顺着观众的期待承认指控,并向旅行者邀战。既有指控,必有审判,那维莱特宣布审判将在一天后于歌剧院举行,双方可以自由调查事件,寻找真相。
第二天的审判上,芙宁娜以林尼没听到会场上的闷响和他来自愚人众两点推翻了他的供词,随后旅行者以林尼没听到闷响反证林尼不在案发现场,并申请调查考威尔的行李。那维莱特同意了诉求,随后警备队找到了能溶解枫丹人的原始胎海之水。基于这个证物,旅行者串联起所有证据,指出凶手实为考威尔。紧接着被害人海尔希在娜维娅的劝说下出庭作证,解开了考威尔的死亡谜团,他被海尔希打晕塞进魔术箱中,最终死在自己动的手脚下。海尔希之所以未被溶解,是因为她来自蒙德。真相大白,那维莱特为在场观众复原了案件始末,宣布林尼与琳妮特无罪。而在庭审过程中作伪证的考威尔同伙沃恩,则因想说出幕后真凶的姓名而被当场溶解为水。那维莱特立刻让警备队盘查在场所有人,但除了沃恩溶解的液体外,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一天后,旅行者与娜维娅带着新的线索来到沫芒宫,要求那维莱特调查少女失踪案的目击者瓦谢。可惜不论是他的脑海还是档案中,近些年所有的案件中都没有提到瓦谢这个名字。在三人准备离开时,那维莱特尝试安慰娜维娅,却反被娜维娅指责他没有感情,不懂得生命的可贵。很快,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在审判的过程中,娜维娅突然闯入歌剧院,指控卡布里埃商会会长玛塞勒为本案真凶。在确定娜维娅做好承担相应责任的准备后,那维莱特宣布指控成立。期间,那维莱特依娜维娅的要求,重述了三年前卡雷斯凶杀案的整体状况。借助三年前的物证与克洛琳德的人证,娜维娅说服芙宁娜和那维莱特接受她对卡雷斯凶杀案的推断。她将此案联系上少女连环失踪案,配合旅行者带回来的关键证据,取得辩论胜利。
指控成立,谕示机判决玛塞勒有罪。犯案人员另有其人,故达达利亚理应无罪,但谕示机却给出了相反的裁决。判决过程不能让达达利亚信服,他拒绝配合审判,并以邪眼之力对抗警卫机关。就在魔王武装即将发动时,那维莱特出手制服达达利亚,强行终止了闹剧。那维莱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眼下也只能根据法庭最初制定的规则,以谕示机裁定的结果为准。在芙宁娜选择逃避后,那维莱特宣布会以个人的名义继续调查此事,如有冤屈,一定会想办法证明。那维莱特一直不愿相信人类会为了精神上的诉求而违背生命的本能,这也是他当初没有阻止卡雷斯登上决斗场的原因。然而卡雷斯彻底驳倒了他。如果没有卡雷斯的牺牲,少女连环失踪案至今依旧会是悬案。他为自己没能早些注意到这一切而感到悲伤,难以释怀。于是,那维莱特前往白淞镇墓园祭奠卡雷斯,在他的墓前真诚地道歉,并承认了刺玫会的价值。
由于审判了至冬执行官又并未给出详实的案情报告,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诺欲与芙宁娜进行外交会面,那维莱特提议芙宁娜在准备好应对预案前回避会面,但芙宁娜态度奇怪似有顾虑,坚持与仆人会面,并请求那维莱特陪同。会上阿蕾奇诺提出将达达利亚交移给至冬方面,被那维莱特拒绝后又提出进入梅洛彼得堡确认达达利亚情况。但梅洛彼得堡一直以来都是自治状态,连那维莱特也无权干涉。作为无法让阿蕾奇诺介入的替代,那维莱特提出他会派人了解达达利亚的情况并详细报告给外交官。随后,梅洛彼得堡方面传讯说达达利亚在一段时间前离奇失踪。考虑到梅洛彼得堡的特殊性,那维莱特委托旅行者作为第三方前往梅洛彼得堡调查达达利亚失踪的原因。在旅行者准备好之后,那维莱特为旅行者编造了“未经神明允许,吃掉了至冬使节精心为神明大人准备的蛋糕,致使枫丹政治核心陷入短时间静默”的罪名,将其送入梅洛彼得堡。
一段时间后,那维莱特感知到海洋产生了巨大的波动,立刻动身赶往梅洛彼得堡。途中他遇到了受莱欧斯利所托来向他求助的空和派蒙,来不及解释太多,他让空马上前往歌剧院保护准备会见阿蕾奇诺的芙宁娜。当那维莱特来到禁区时,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已在此坚守许久。那维莱特示意两人退下,抬手将胎海水封印回闸门。解决完胎海水的躁动,那维莱特迅速赶回沫芒宫,与结束会面的空和派蒙交换情报。谈及在梅洛彼得堡的感受,那维莱特不禁为灾难即将来临感到悲伤,天空随之下起雨来。联想到那维莱特的力量能够逼退胎海水,空指出那维莱特就是枫丹童谣里的水龙王。而那维莱特肯定了空的猜测,同时也表示他目前并非是完整的状态,龙的部分力量被“最早的僭主”夺走,所以他并不能直接解决枫丹的预言危机,只能另寻办法。
近日,有一位名叫基娅拉的美露莘收到了威胁信。考虑到犯人的真正目标可能是自己,那维莱特决定亲自调查这个案子。根据卡萝蕾事件的经验,如果存在一个对他抱有敌意的集团,这些人多半不会隶属于同一个部门。枫丹的政治体系比较复杂,牵涉各部门利益,警方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查清。那维莱特作为不属于枫丹的“局外人”,由他来调查可以避免许多麻烦。闲来无事的空和派蒙得知此事,也打算参与其中,他们刚好也是枫丹的“局外人”。
那维莱特先后从基娅拉和案件公文中查找线索,均无结果。于是,他带着空和派蒙去到枫丹所有水流的交汇处露景泉,通过对水元素力的感知,查找其中可疑的记忆与情感。尽管那维莱特已经尽力压制自身的水元素力,但还是让露景泉内沉淀的情感出现了“沸腾”。溢出的情感与回忆让空受到了影响,他因此看到有关沃特林与卡萝蕾的回忆。令人奇怪的是,从露景泉沉淀的情感中,那维莱特并没有找到太多对他的憎恨。不过,他发现了一些对基娅拉的憎恨,起因似乎是一场警备队与逐影庭联手破获的走私案。
由于那维莱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加之基娅拉也没想过保密,威胁信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四百多年前那场案件中,民众们选择相信旧势力,向美露莘发难。四百多年后的现在,民众们无不对美露莘关爱有加,自发保护起美露莘。对眼前的情况感慨过后,那维莱特回沫芒宫调查那起走私案,发现嫌疑人可能是与主犯关系密切又被解除观察的埃桑。与此同时,娜维娅也打听到有人想对美露莘下手,先一步把最近和逐影庭打过交道且藏身在灰河里的人“请”出来喝咖啡,其中就有埃桑。见到那维莱特亲自过来,埃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指出幕后主使是目前在梅洛彼得堡坐牢的走私案主犯多梅尼科。
经过审问,多梅尼科交代自己因为不服那维莱特的判决,在梅洛彼得堡怂恿并联合犯人们闹事的计划又没成功,这才欺软怕硬把主意打到美露莘身上。莱欧斯利指出那维莱特的防范纯属多虑,今时不同往日,过去的民众不信任美露莘,本质上是因为他们在观望那维莱特这位外来的最高审判官。如今经过那维莱特将近五百年的公正审判,民众已经视其为律法的象征。现在他所做的每个决定都会影响到整个枫丹,当初的悲剧已经不会再发生了。同时,他察觉到那维莱特对梅洛彼得堡内的小帮派“互助会”很感兴趣,也顺势给出他的调查结果——互助会的创始人就是当初被关押在这里的沃特林。根据现存的档案记载,沃特林在服刑期间一直服从管教,直至离世也从未有过过激行为或言论。换言之,沃特林当年在庭审现场的态度或许只是一种表演,为的是让在场之人更直观地感受和认可那维莱特的公正。
离开梅洛彼得堡后,那维莱特与空和派蒙并肩走在枫丹廷的街上。那维莱特很少提起过去那场审判,但在他心里,其实一直都对卡萝蕾与沃特林的事感到悲恸。莱欧斯利的话让那维莱特心情复杂,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他终于能够理解一些东西了。身为水元素龙王的他仍然按照固有印象称自己为“局外人”,但是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后,也许他与人类之间的边界早就已经模糊。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打在那维莱特身上,他再次体会到了蕴含在水中的情感与记忆。他在雨中缓缓前行,五百年间经历的人与事,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在街道的尽头,美露莘卡萝蕾与人类警察沃特林站在那里,笑着跟他打招呼。那维莱特抬起头,太阳穿透云层,世界重新恢复了色彩。
距离胎海水外溢事件又过去了一段时间,空和派蒙刑满出狱,来到沫芒宫向那维莱特汇报他们通过达达利亚的神之眼梦见其正处在原始胎海内的情报。那维莱特刚刚接到白淞镇水平面上升的报告,便委托两人先行赶往现场,他要尽快为周边其他海岸地区做防灾预案,以免产生更严重的情况。
忙完之后,那维莱特立刻赶到白淞镇,恰好遇到正指挥愚人众协助镇民撤离的阿蕾奇诺,得知空和派蒙被她请去调查古代遗迹。刚进入遗迹不久,那维莱特就赶上了娜维娅坠向胎海水的场景,及时出手将她救下。随后四人向着遗迹深处进发,找到了三块记载着枫丹灭世预言的起源和结果的石板,因为缺少了第一块石板,其中的含义难以解读。众人意识到线索还得从芙宁娜身上找,那维莱特决定明天上午找芙宁娜询问石板的事,并让空明天来他办公室同步谈话结果。
第二天,那维莱特与芙宁娜就预言的事起了争执。那维莱特希望芙宁娜坦白她所知道的所有信息,给出石板上记录的厄歌莉娅向天空岛认罪的原因。但芙宁娜守口如瓶,还指责那维莱特应服从她不该质问她,二人不欢而散。为了从芙宁娜口中获取情报,空邀请来林尼、琳妮特、菲米尼、娜维娅与克洛琳德,与那维莱特在白淞镇制定了一套针对芙宁娜的“陷阱”。
过了几日,娜维娅指挥刺玫会变装成普通观众,择机煽动民众对芙宁娜进行声讨,并在此事过后芙宁娜最可能的去处白淞镇安排了第二批人。等芙宁娜逃往白淞镇,第二批人迫使她进入外装成房子的“巨型魔术箱”,再由林尼和琳妮特将其转移到歌剧院内部。此时那维莱特已召集好观众,克洛琳德也做好了一切决斗的准备,等芙宁娜在舞台上出现的时候,马上进行一场“无法拒绝的审判”。
芙宁娜本欲拒绝被审判,但按照流程接下来需要通过决斗来维护自己的名誉,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芙宁娜只好投降,以“辩方”的身份与担任指控人的空延续上次的对决。空指控芙宁娜只是一个被诅咒的人类,以“谕示裁定枢机不属于芙宁娜”、“芙宁娜无法使用水元素力”两点论证芙宁娜并非水神,最后又让芙宁娜接触稀释后的胎海水证明芙宁娜与普通枫丹人无异。那维莱特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认定芙宁娜以人类的身份伪装神明欺瞒民众,有罪。然而,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水神,死刑”。在众人疑惑之时,菲米尼带来了最后一块预言石板,那维莱特从中解读出了预言的真相——枫丹人由前代水神厄歌莉娅通过窃取来的原始胎海力量从纯水精灵转化而来,因而背负起天空岛降下的原罪,只有溶解于海水才能洗刷罪孽。谕示机的判决和对石板的解读使得这场审判峰回路转,一切的证据又说明芙宁娜就是水神。如今预言已经逐步上演,那维莱特终于确认了导致灾害的罪魁祸首。话音刚落,随着一次剧烈的震动,歌剧院中心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预言中灾祸的根源——吞星之鲸一跃而出,向着枫丹人袭去。情急之际,魔王武装形态的达达利亚从空洞跃出,与那维莱特合力击退了鲸鱼,随后脱力掉入洞中。
吞星之鲸是一条穿梭于星球之间的怪物,以星球胎海的能量为食。它的体型随着吞噬变得越来越大,直接导致枫丹海平面上升。而胎海能量也有接近干枯的一天,它的下一步就是血液是胎海水的枫丹人。如今鲸鱼几乎与星球的胎海融为一体,就算毁掉提瓦特也无济于事。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谕示裁定枢机能量突然暴走,死刑开始执行,一道白光吞没了芙宁娜与旅行者,旅行者进入了芙宁娜的意识。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也被一道白光吞没,进入了芙卡洛斯的意识。在芙宁娜的意识中,旅行者了解到了芙宁娜扮演水神的原因;在芙卡洛斯的意识中,那维莱特知道了今天这场审判是芙卡洛斯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策划好的救国计划中的最后一步,只为摧毁神座,将水神的权能归还给这个星球的水元素龙。
事到如今,那维莱特终于明白最高审判官这个位置的真正意义,五百年间与人类的相处使他不可能做出有罪判决。取回古龙大权的那维莱特顶着比之前每一次都猛烈的大雨冲上天空,以最高审判官的身份宣告,将赦免所有枫丹人的罪孽,使枫丹人成为真正的人类。随后,那维莱特返回歌剧院,带上空一起进入原始胎海。他已经有能力将星球的原始胎海之力从吞星之鲸的体内剥离,是时候惩治那条鲸鱼了。那维莱特将古龙的力量分给空,让他从内部压制鲸鱼的根源,成功取得胜利。正当那维莱特准备给鲸鱼最后一击时,达达利亚的师父丝柯克出现并抓走鲸鱼,与另一只手拎着的达达利亚一起丢进空间传送门。丝柯克提醒二人,与吞星之鲸的战斗引发水元素翻涌,会使枫丹陷入洪水。与此同时,枫丹几乎被水淹没,枫丹人却没有溶解,娜维娅、林尼等人在努力救援落水民众,莱欧斯利的“维恩歌莱号”从水底浮出开始紧急救援。随后,水面开始下降,洪水逐渐退去,人们开始惊喜呼喊,一切的灾难似乎从未发生。
枫丹的灾难告一段落后,芙宁娜卸任水神一职,将名义上的事务交付于那维莱特,搬出歌剧院,住进由那维莱特安排的房子里。那维莱特隐约为芙宁娜感到高兴,往后她不再需要扮演“水神芙卡洛斯”,终于可以放下所有去过普通的生活。而那维莱特身为元素龙,仍有许多未竟之事。可这份力量和责任某种意义上都是被赋予的。所以在履行其他责任之前,他首先要作为最高审判官继续为枫丹效力。那维莱特为当初错审达达利亚案件的事向愚人众致歉,并将水神之心“外交赠予”了阿蕾奇诺。如今谕示裁定枢机停摆,甚至水神之神座都不复存在,他也并不需要神之心的力量,索性趁此机会满足愚人众的要求,免去更多不必要的周旋。谕示机停止了运转这件事会直接影响审判,那维莱特慎重考虑后,决定取代它在庭审中的作用。今后他会自行审判,并将结果传达出来。
那维莱特收到了来自阿蕾奇诺的会见申请,作为对名声在外的外交官保持的必要尊重,他很快便批准了会面。阿蕾奇诺希望在离开枫丹前与那维莱特达成交易,让那些被清除记忆的孩子可以低调地活在这个国家。作为交换,她的势力会逐渐撤出枫丹,非特别情况不会在枫丹执行“特殊任务”。简单试探过后,那维莱特同意了这份提案。事后那维莱特提醒旅行者阿蕾奇诺很危险,跟随她行动务必要注意安全。
“在过于巨大的时间尺度下,河流终有泛滥之时。并非是托喻或者修辞,枫丹每一个人都是罪人。而末日与审判终会落到每一个枫丹人头上。但是那维莱特无法和人说明这些。那维莱特真是一个孤独的人。”
“我对那维莱特印象非常深刻,他在审判时公正无私,而且实力非常强大,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对自己的要求可真严格,不愧是最高审判官,严于律己啊!”
“那维莱特的攻击方式还真是简明直观,凌厉但又不失优雅。”
“那维莱特虽然平时并不会轻易地出手,但他过人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惹恼他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其实我在录那维莱特的时候,录着录着还发现他其实还有比较可爱的一面,不知道大家在体验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同时呢,我也希望我可以把独属于他的这一份魅力,尽量传达给各位吧。”
“终有一日,他们去而复返之日,才是真正的试炼开始之时。”
“比如这个世界真的有暗夜英雄,那暗夜英雄应该只是这个人的伪装。他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还是自己,只有半夜才会变成暗夜英雄。但是那维莱特(先生)不是这样的,最高审判官是真实的他,我们美露莘理想中的好爸爸也是真实的他,唯独那维莱特这个名字下的人不是他。”
“那维莱特大人可是整个枫丹的中流砥柱,每一场欧庇柯莱歌剧院的公开‘审判’,他都不会缺席,平时还有数不清的事务要打理。即便如此,他对我们美露莘还无比耐心,实在太温柔了…在我看来,离开了那维莱特大人,整个枫丹都转不动了!”
“你和他果然很像,和我那个老爹,心里总是压抑着许多东西,永远不愿意和别人讲。明明感受得到很多事,又从来不去表达。”
“那维莱特先生很少公开露面,似乎刻意和人们保持着距离。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观察最最敏锐的琳妮特也有同感,那看来确实是这样了。”
“最高审判官总给我一种奇怪的疏离感,明明言行谈吐都很谦和…还是说,他也不怎么喜欢跟人打交道呢?不过他和美露莘们说话的时候,倒是很亲切。”
“有次我浮出海面时,正巧见到最高审判官大人独自站在海边。他或许在想心事,或许在看风景…我当然没问。我只和他匆匆对了一眼就潜回海里了。事后想想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唉。”
“那维莱特先生品行端正,任何问题都可以和他明明白白地讲开,交流起来不需要费很多心力。对此,我愿意付出额外的尊重和让步。”
“记得有次被那维莱特叫去上面谈事情,走到沫芒宫门口正好看到他在路边淋雨。我替他打了伞,他礼貌地道了谢,表情却不大自然。我大概是打扰到了什么吧。”
“他能从看似糟糕的结果里分析出好的动机。”
“您不靠手腕和诡计,更多时候都是直接、直白地解决问题。”
“盯紧他,这个人很麻烦。”
“工作,以及私下,那维莱特先生刻意维持着一种‘距离感’。很多人说他不近人情,我认为恰恰相反,就像律法的冰冷源于其庇护众生的公平,这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善意。”
“我很感谢那维莱特这几百年间为枫丹的辛苦付出,他似乎也不打算追究我欺骗民众的罪责。反正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对接什么工作,我也很久没去沐芒宫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吧?”
“如果有记者要去采访‘最高审判官’的话,得提前定好所有采访问题,并且把这些问题送去给沫芒宫里的有关部门审定,只有通过审定的问题才能出现在采访中…以此保证整场采访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这样的流程实在是太繁琐了,光是想到这些我就精疲力尽了。”
“争夺不属于他们的领地,歌颂禁锢他们的领主,犯下僭越生命的罪恶。但那维莱特似乎并不是冷漠的旁观者,他甚试图理解其中的缘由。我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但不能因此就判定我孤陋寡闻,毕竟在这世上,有且仅有这一位枫丹最高审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