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5-11 12:47
据传说,蟳埔原是一面背山小丘,三面临晋江下游二平方公里左右的海边地带,约于元末明初,一姓氏为候的富者身后墓葬于蟳埔,墓主人立一墓牌长1.8米,宽约1.2米,上书明朝候氏之墓,墓身何处至今不明,同时两根文笔,两对石马倒下埋于海边的泥沙里,为管理此墓顾一翁氏为之守护。
翁氏定居后,先后有庄、陈、吴、蔡、张等相继外地迁入居住,开始上述姓氏仅是垦地造田,从事农耕先计,直至明永乐年间紫云蟳埔始祖黄驾山,从惠安 下村。逃荒抵蟳埔定居住于现厝仔海边,搭竹棚为厝,开始从事渔业生产, 经数年发展,生产规模、作业形式逐步改善提高,且人丁培赠,又推动生产的快速发展。当时外海作业以扫坂业为主《捕鲳渔》内海以捕红蟳为主,据说当时的扫坂船从现在枪城至坎下海边排列,已有数百条渔船,由于历史的世袭,从事渔业生产的村民,绝大多数是贡氏后代。
蟳埔村,以前取名前埔。因座落于后埔的前面,故称前埔。因背山面海、靠捕捞鱼虾、红蟳为主业,且盛产红蟳于泉州地区故称蟳埔。抗日战争时期行政区划保甲制。 区以东村为法石镇,蟳埔是晋江下游的北端靠近江边,取名临江保。
解放初期,由蟳埔、金崎、霞圹合为一村,故取临江的临字,金崎宁海庙的海字,合称临海村。
六十年代初,市委为加速渔业生产的发展,便于对渔业的领导,由东海公社的临海大队与城东公社的金凤屿大队合并为泉州市渔业公社,蟳埔则由原来的临海大队划分为捕捞大队与临海大队,“文革”后捕捞大队撤销后,依旧合称临海大队,直至人民公社改制为镇政府后,临海再更名为蟳埔大队,后改为蟳埔社区。
蟳埔女“戴簪花圈,插象牙筷”的头饰是从宋代以来从中亚流传过来的。蟳埔是泉州海上丝绸之路起点的重要港口。
大部分载满丝绸、瓷器的商船从蟳埔起航,沿着闽南沿海航行到达南洋,经印度洋、非洲东岸,然后再到北岸卸货。返航的时候,如果舱内不载货就会形成空船,重心不稳则不利于航行,于是船员们就将散落在海边的蚵壳装在船上压舱,载回来后就堆放在蟳埔海边。
位于晋江的入海口,距泉州市区不过10公里左右。这里的女人们头上戴着鲜花做的漂亮的簪花围,她们和惠安女、湄州女一起并称福建三大渔女,这里还有别具特色的民居“蚵壳厝”。虽然距离现代的物质生活近在咫尺,她们仍然虔诚地传接着祖辈们世代沿袭的生活模式。蟳埔阿姨爱戴花
车子在蟳埔村口停下来,如果不是前面一块大石头上的“蟳埔”二字,我一定怀疑司机师傅开错了地方。眼前的景象和我对小渔村的想像相距甚远:三四层的小洋楼林立,看不见传统闽南民居的红砖翘檐,主街两旁有不少店铺,已然是一个日益繁华起来的村庄。
一丝失望略过心头,就在这时,一个挑篮子的女人从我前面经过,头上戴着漂亮的簪花围,人过后,淡淡花香袭来。等我仔细去看街头的女人们时,就开始兴奋起来,摆摊的,背孩子遛弯的,走路的,聊天的每个女人的头发,都是在后面绾成圆髻,中间都插一根象牙色的筷子作发簪,或者再多插一根红筷子。圆髻的最外围,是漂亮的“簪花围”。
很多簪花围都是用应季的小朵鲜花扎成整齐的花环,有红、黄、白、紫等不同颜色,就像是头上顶着一个“小花园”。也有些不戴簪花围直接插花儿的,簪花围也有不用鲜花用绢花的,颜色更加丰富。似乎嫌簪花围还不够美,她们还在头上插上一支支或者一簇簇的绢花,好一片姹紫嫣红。常年的海风和劳作把她们的皮肤吹晒成黑褐色,可那灿烂的笑容,那漂亮的簪花围,那份纯朴的快乐神情一下子就将我感染。
蟳埔女人头戴“簪花围”这一习俗的起源,众说纷纭。一说是源自宋元时代遗留下来的阿拉伯人的风俗,也有人说自汉代中国就有这种风俗,并举了历代的相关诗词来论证,比如泉州地方戏曲高甲戏《桃花搭渡》的唱词中就有“四月围花围,一头簪两头重”的字眼。
她们的头饰十分繁复,脚下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不是踩着一双人字拖,就是打赤脚,渔女的质朴本色显露无疑。卖东西的蟳埔阿姨腰上别的十分醒目的鲜红色塑料小钱包,彰显着她们对红色一如既往的偏爱。在小村子里遇到的蟳埔女,沿街在敲海蛎的,三三两两坐在家门口聊天的,巷子里挑担而过的,都用质朴而又温和的笑容回报我的微笑,让我对这个小渔村,在语言不甚相通的情况下,多了好几分亲切。
穿行于弯弯曲曲的古老巷道,宛若步入迷宫,在别墅群的夹缝中生存的,除了一些石头抑或木石砖结构的老房子,还有一种独具特色的民居:蚵壳厝。蚵壳厝散发着浓浓的古城余韵,外墙上密布的大贝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还没见到海,就已先嗅到海的气息。
闽南话中,厝乃房屋之意,蚵就是海蛎。当地人拾蚵壳拌海泥筑屋而居,建起一座座蚵壳厝,无意间成就了一个建筑奇观。“蚵壳厝”的建筑形制同传统的闽南红砖厝,花岗石的墙基,上下红砖砌方框、窗框,红白相间、鲜艳古朴闽南红砖厝风格鲜明,民俗气息浓厚,蚵壳厝与之不同的就是这蚵壳的墙表。将大而中空的蚵壳垒砌在墙面,墙里隔绝空气多,这样的墙冬暖夏凉。闽南的海风里具腐蚀性的盐分,也奈何它不得,长年累月的风雨还将它们洗刷得格外明丽。
在小巷里的一座蚵壳厝前流连,几株小草从墙缝中伸展出来,在微风中摇曳,给沧桑的老房子添加几分生机和灵动。抚摸着那些坚硬、漂亮的大蚵壳构成的墙壁,仿佛触摸到一段淡去的历史,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越来越真切起来。
蟳埔女的装饰被称为‘封建头、民主肚’:它的头发在脑后梳成圆髻,髻中横穿一支“骨髻”,插上几朵五颜六色的鲜花,再盘上几串四时鲜花,嫣紫姹红、争芳斗艳;它的服饰是典型的“大裙衫、阔脚裤”,且盛行“青衫黑裤”;其所佩首饰以“丁香”较具特色,据传蟳埔女的头饰及“丁香”存有泉州“海丝”的遗踪。蟳埔女的婚俗,从沿村大道送“订婚礼”到结婚时浩浩荡荡的送“嫁妆盘担下”队伍及至分赠全村鲜花以及新娘“入门黑”、“换肠肚”、“焗干家”等习俗特色颇浓。蟳埔女生男孩、造大船、“起大厝”是较重大的喜庆节日,“蒸喜饭”、“送更”、“洗契”、“印龟结粿、氽鸡蛋”及“竖龙骨”、“安龙目”、“出龙”直至“奠基、上梁、安门、入厝”等习俗奇异。蟳埔女过年的“新娘花”,“年夜饭”也是蛮有特色的。至于蟳埔女的民间信仰繁多,缘于她们生长于海、水之间,出于对祈求平安的强烈欲望,其民间信仰习俗也有其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