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07 14:05
马雅可夫斯基生于格鲁吉亚库塔伊西省的巴格达蒂村,父亲是个林务官。1906年父亲去世后,全家移居莫斯科。1908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成为党的宣传员。他积极从事地下活动,曾3次被捕,在狱中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其中包括莎士比亚、拜伦和托尔斯泰的作品,同时尝试写诗。1911年进入绘画雕刻建筑学校学习,结识了一大批未来派的诗人、画家。
1912年底,马雅可夫斯基与大卫·布尔柳克等人共同发表《未来主义宣言》,出版了俄国未来派的第一本诗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认为自己是“未来人”,宣称要“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从现代这艘轮船上扔下去”,至于诗,它“决不在沙龙中,决不在死的殿堂里,也不是资产阶级闲情逸致的消遣品。它不得不集合在广场和街头,因为它必须在勇敢的行动中才能尖锐地呈现。”马雅可夫斯基有两首短诗《夜》《晨》被收录在该诗集中,它们和作者后来陆续发表的一些诗作如《港口》《城市地狱》《拿去吧》等,都具有强烈的未来主义特征:对现实有强烈的不满,颠覆人们的思维惯性,用词夸张,意象怪诞晦涩,节奏短促有力,等等。这些作品在艺术上抛弃了传统的现实主义手法,追求标新立异,强调诗歌意境的音响、色彩和运动的效果,其思想倾向则是资产阶级的虚无主义和无政府主义。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马雅可夫斯基在革命形势和布尔什维克党的影响下,写作了不少揭露、批判资本主义制度和帝国主义战争的作品。1915年,他创作了长诗《穿裤子的云》。原诗标题为《第十三名使徒》,由于显示了鲜明的“异教”色彩而遭到了沙俄审查机关的查禁。对此,马雅可夫斯基给予了强烈却颇具策略性的回应:“我可以当一个最温柔的人,不是男人,而是一朵穿裤子的云。”于是,标题就改成了其后流传的《穿裤子的云》。这部作品以一段失恋的情感为线索,以内心自白的方式叙说抒情主人公与周围世界的矛盾与冲突,它贯穿了作者在第二版前言所阐述的“打倒你们的爱情”“打倒你们的艺术”“打倒你们的制度”和“打倒你们的宗教”的艺术思想。诗中有这样的句子:“我的灵魂没有一根白发,/它也没有任何老者的温情!/我嗓音如雷威震世界,/我大步行走——无比俊朗,/二十二岁的青年。”
在长诗《战争与世界》(1916)里,诗人控诉了帝国主义战争给人民群众带来的痛苦和灾难,发出了反对战争的悲愤呼声。1917年,马雅可夫斯基从艺术之宫走上战斗的街垒,同革命人民一道参加埋葬旧世界的斗争。他那脍炙人口的诗句:“你吃吃凤梨,嚼嚼松鸡,你的末日到了,资产阶级!”以轻蔑的口吻宣判资产阶级反动政权的死刑,这首短诗成了革命水兵攻打冬宫时的战歌。
1917年,马雅可夫斯基从艺术之宫走上战斗的街垒,同革命人民一道参加埋葬旧世界的斗争。他那脍炙人口的诗句:“你吃吃凤梨,嚼嚼松鸡,你的末日到了,资产阶级!”以轻蔑的口吻宣判资产阶级反动政权的死刑,这首短诗成了革命水兵攻打冬宫时的战歌。十月革命后,马雅可夫斯基明确宣布站在苏维埃政权的一边,为新政权工作,他到广场去,到工厂去,在群众集会上发表演说,朗诵诗歌,进行革命宣传鼓动工作。面对资产阶级庸夫俗子对无产阶级革命的诅咒,马雅可夫斯基愤然挥笔,写下了震撼人心的《革命颂》(1918)。
1919年至1922年间,马雅可夫斯基参加俄罗斯电讯社(简称“罗斯塔”)工作,和一些诗人、画家合作出版了一种配有短诗的宣传招贴画“罗斯塔之窗”,用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及时反映社会生活和革命斗争中的重大问题。
在十月革命以后的几年时间里,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创作数量众多,题材广泛,形式多样,是诗人的艺术才华蓬勃发展的时期。革命后的1918年写了《宗教滑稽剧》,是苏联第一部具有较高思想艺术水平的戏剧作品。诗剧通过《圣经》中洪水淹没大地的神话传说,反映十月革命的内容。长诗《一亿五千万》(1920)用夸张和抽象的手法,表现新旧世界的斗争,歌颂一亿五千万苏联人民的伟大胜利。著名短诗《开会迷》(1922)以辛辣尖锐的语言,讽刺嘲笑苏维埃政府中那些整天浸泡在会议里的官僚主义者。之后有长诗《列宁》、《好!》(1924),讽刺喜剧《臭虫》(1928)、《澡堂》(1929)等。他是戏剧革新家。主张舞台应有强烈的剧场性和假定性,反对自然主义放大镜
十月革命以后,马雅可夫斯基首先与布尔什维克合作,参与新政权的文化建设工作。他们得到苏联第一任教育人民委员卢纳察尔斯基的赏识,一度赢得很大的名声,也遭到了一部分作家和诗人的反对与抵制,反对者中既有旧俄知识分子,也有年轻的无产阶级作家和理论家。这个阶段,马雅可夫斯基曾提出一个著名的口号——“接受社会订货”。他认为:“最好的诗篇应当是根据第三国际的社会性的订货而写作,而以无产阶级的胜利为目的,用大家能懂得的、新的、有表现力的文字来传达,在一张布置得很好的书桌上写作,用飞机递送到编辑部去。”作为实践,他创作了不少“传单诗”和“诗体口号”。从正面角度来说,它有利于诗歌介入现实,为社会和人民服务;但其负面影响也非常大,过于急功近利的创作模式导致了相当一部分作品在审美层面上的不足。
从1919年起,马雅可夫斯基同未来主义的右翼分道扬镳,组织“共产主义者——未来主义者”协会,简称“康夫”。1923年,他创办《列夫》(即《左翼艺术阵线》)杂志,担任主编。在这个时期创作的一系列关于文艺问题的诗篇中,如《给艺术大军的命令》(1918)、《给艺术大军的第二号命令》(1921)、《魏尔伦和塞尚》(1925)等,马雅可夫斯基对未来主义者们、想象主义者们、阿克梅主义者们提出批评,大声疾呼文学艺术要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服务,为现实斗争服务,为未来的共产主义服务。从创作实践来看,马雅可夫斯基这个时期的某些诗歌虽然或多或少的残留着未来主义的痕迹,但其主流是革命化和大众化。
1925年发表的著名长诗《列宁》,标志着诗人的创作进入了成熟时期。长诗以强烈的感情,描写列宁战斗的一生。歌颂列宁高尚的人格、不朽的事业和光辉的思想,塑造了无产阶级革命领袖的艺术形象。长诗包括序诗和三章正诗。序诗阐明长诗的创作动机和指导思想,三章正诗分别从“列宁与时代”、“列宁与革命”、“列宁与人民”三个方面去描写列宁,阐明“他做过什么事?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来自什么地方?”主题鲜明,结构严谨。
1927年,马雅可夫斯基为了纪念十月革命十周年,创作了气势磅礴的著名长诗《好》。以史诗的形式,描写苏联人民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光辉战斗历程,展望社会主义苏维埃祖国的美好前景。全诗共19章,第一章可称为序,说明史诗的创作原则;第2章至第8章,描写苏维埃祖国在烽火中诞生;第9章至第16章,描写共和国的巩固和成长;最后三章歌颂社会主义建设成就,展望共产主义未来。
二十年代后期,马雅可夫斯基在诗坛上的地位也急剧下滑,到了1930年,他的被认可度几乎跌到了最低谷。新年伊始,他寄予厚望的讽刺剧《澡堂》在列宁格勒“人民之家”演出时被观众喝了倒彩。2月1日,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两地同时举办了诗人创作二十周年文学活动展览,但参观者人数寥寥,而且除法捷耶夫、什克洛夫斯基和勃里克以外,当时的文化名人和诗人以前的好友绝大部分都没到场。4月9日,马雅可夫斯基在普列汉诺夫学院举行了一场诗歌朗诵会,听众是各地来进修的基层党政干部,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当马雅可夫斯基在台上朗诵得声嘶力竭、唇干舌燥的时候,得到的反响却是“听不懂”。这与他此前所到之处必定赢得的普遍的欢呼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他萌生了强烈的挫折感。
从一个未来派诗人转变为无产阶级歌手,一方面招来了未来派的攻击,另一方面也受到“拉普”(俄罗斯无产阶级作家协会)的排斥。这是他在精神上受到很大打击,再加上爱情的失意,内心十分痛苦。1930年4月14日,马雅可夫斯基悲愤的自杀了,终年只有37岁。
在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下,1930年4月14日,马雅可夫斯基在自己的寓所饮弹自尽。他在遗书中写道:“致大家:不要为我的死责怪任何人,不要发布谣言。死者对此深恶痛绝。/妈妈,姐姐和同志们,请原谅——这不是办法(我也不建议其他人这么做),但我已没有出路了。/莉莉娅,爱我吧。/政府同志,我的家庭成员——有莉莉娅·勃里克,妈妈,姐姐和维罗尼卡·维朵尔多夫娜·波隆斯卡娅。/假如你能给他们安排一份将就的生活——那就谢谢了。/已经开始的诗作交给勃里克夫妇,他们可以进行整理。”这则遗言还引了作者一首未完成作品的片断:“据说发生了严重的事故/爱情之舟撞上海礁/我与你两不相欠/彼此的不幸与委屈的苦恼/又何必计算。”
马雅可夫斯基与多位女性有过密切的交往,但终生未婚。与他相处时间最长、对他影响最大的一位女性是莉莉娅·勃里克,她是有夫之妇,与马雅可夫斯基相爱后,把这种关系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奥西普·勃里克。1928年,马雅可夫斯基在出访巴黎期间结识了塔吉雅娜·雅可夫列娃,两人很快堕入情网。第二年春天,诗人再次来到巴黎,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他在给塔吉雅娜的一首诗中这样写道:“你别犹豫,/别犯愁。/来吧,/来到我这双大手——/这双笨拙的手的/十字街头。/不愿吗?/那你就留下,/冬眠在此地。/这屈辱/咱就和总的屈辱/串在一起。/不管怎样,/总有一天/我要娶走你,/娶走你一个,/或许/还捎带上巴黎。”(飞白译)诗中流露了作者对爱情的憧憬和对组织家庭、开始新生活的渴望。但意外的是,当马雅可夫斯基五月份回国料理有关事务,准备在十月再次出国去与塔吉雅娜结婚时,他的申请被拒绝了,而此前他曾九次顺利地获得过出国申请,打击之深可想而知。后来,马雅可夫斯基与莫斯科高尔基剧院的演员维罗尼卡·波隆斯卡娅又有过一场热恋,但维罗尼卡也是有夫之妇,并且因为担心伤害丈夫而不愿离婚。
1935年,斯大林称“马雅可夫斯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我们苏维埃时代最优秀、最有才华的诗人。对他的记忆和他的作品漠不关心是一种犯罪。”这两句话被印上了《真理报》。马雅可夫斯基死后,他的作品开始被大量出版。
他是戏剧革新家。主张舞台应有强烈的剧场性和假定性,反对自然主观地描摹生活。他的戏剧理论对后来的苏联戏剧产生了持久的影响,并在世界现代戏剧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过去的苏联戏剧批评界,人们对马雅可夫斯基的戏剧褒贬不一,毁誉参半,曾经在很长时期内没有给予公正的评价。著名导演梅耶荷德早指出:“马雅可夫斯基是个真正的剧作家,他一度没有得到承认是因为他超前了好几年。”
马雅可夫斯基是一位对中国和中国人民怀有最美好情感的诗人,在上世纪20年代,他相继写下三首“中国题材”的诗作,即《不许干涉中国》(1924)、《莫斯科的中国》(1926)和《你来读一读,踏上巴黎和中国》(1927)。他在诗文中提到中国和中国人的地方,更是多达数十处,这在苏俄文学大家中比较少见。反过来,中国人民对马雅可夫斯基的热情之高亦世所罕见,他的诗作几乎全被译成汉语,且发行量巨大。“我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生活是美好的,/生活得很好。”“铁锤/和诗句,/请歌颂/这青春的大地。”他的这些诗句,在当年的中国家喻户晓。他的诗歌风格,更是影响了不止一代的中国诗人。对于我们而言,马雅可夫斯基是一个现代经典,也构成一种经典的现代。
代表作有长诗《穿裤子的云》。革命后写了剧本《宗教滑稽剧》,是苏联第一部具有高度思想艺术水平的戏剧作品。之后有长诗《列宁》、《好!》,讽刺喜剧《臭虫》、《澡堂》等。
长期以来,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自杀身亡被视作百年不解的谜团,各种猜度和臆断纷纭迭出,令人莫衷一是。他为什么要自杀?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走自杀这条骇世惊俗之绝路呢?人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这当中的详细过程只有诗人生前最热恋的女友,同时也是他的死亡见证人女演员娜拉-波隆斯卡娅最最清楚,她回忆了自己和诗人的恋爱过程以及她所了解的诗人的情况。他们的最初相识是在1929年5月。在苏联最大的城市莫斯科,他们偶然地相遇了,并且很快互相就熟悉了,接着就相约,就共同去散步,两人时常在一起,彼此间增进了友谊,也互相有了深入的了解。
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加深着。马雅可夫斯基开始邀女友波隆斯卡娅去他家作客。她很高兴同马雅可夫斯基在一起。在他家,马雅可夫斯基把自己出版的书拿给她看,把自己写的诗朗诵给她听。他的嗓音低沉浑厚,他非常激动,真的动了感情,那诗从他的嘴里朗读出来,有着感人的魅力,他富于激情而又幽默风趣,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是一位出色的天才演员。波隆斯卡娅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征服了,她的心开始和他贴近了,和他产生共鸣,她被马雅可夫斯基的才华和热情深深地吸引了。
波隆斯卡娅开始天天去诗人在鲁比亚卡的家,他们相爱了。在一天晚上,波隆斯卡娅和马雅可夫斯基一同去漫步,他们并肩走在鲁比亚大街上。当走到广场时,突然,当着过往行人的面,马雅可夫斯基跳起了马祖卡舞,他兴奋极了,高兴得手舞足蹈,那本来高大笨拙的身体,此时却显得那么轻盈、滑稽、动人。和马雅可夫斯基在一起,波隆斯卡娅觉得既有欢乐,也有痛苦和忧伤。马雅可夫斯基是个极不安分的人,他从没有过安详、平静的时刻。有时候,波隆斯卡娅正处在欢乐之颠时,他却不知为什么忧郁起来,要么连续几小时一言不发,要么神不守舍,像是为某件事发愁,这使得波隆斯卡娅的情绪也随之而一落千丈。像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是常有的,可是马雅可夫斯基有时候又神采奕奕,莫名其妙地兴奋,每到这时候,他便反复朗读几行诗,吟咏着他自己即兴而作的曲调。
有一段时间,马雅可夫斯基的情绪处于“最低波谷”,他常常一个人独自坐着发愁,缄默不语。这使波隆斯卡娅很着急,便关心地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他总是吱吱唔唔搪塞过去。他开始吃起波隆斯卡娅丈夫雅辛的醋来。有好几次,为这事他和波隆斯卡娅发生龃龉。30年代初,他向波隆斯卡娅提出要她与雅辛离婚,退出戏剧界,做他的妻子的要求。波隆斯卡娅没有答应。这一段时期,又是诗人最“倒霉”的时候,他的创作开始受到评论界的冷遇,这使得他心情苦闷,无所适从。
沉默和孤寂压得诗人透不过气来,诗人的身体也愈来愈糟。回想当年自己曾写出轰动一时的辉煌长诗《列宁》和《好!》,因为这他被公认为一切重大事件和社会进程的代言人。而他已力不从心,他的作品逐渐不被重视,已跟不上时代前进的跫跫足音,把握不住时代的脉搏了,他于此虽不甘心,却也无奈。波隆斯卡娅的排演越来越忙,她是一个有进取心的人,她对自己扮演的角色总不满意,成天想着如何演好。为此,她和马雅可夫斯基的会面明显减少了,有时,甚至一个星期乃至半个月不见上一面。这很使马雅可夫斯基多心,他开始为波隆斯卡娅同他和疏远而忧心忡仲,他再次要波隆斯卡娅放弃演戏,和雅辛离婚,这使得波隆斯卡娅很为难。她开始被激怒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人无休止的争吵、埋怨。波隆斯卡娅开始有意避开和他见面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波隆斯卡娅幕间休息时,接到了马雅可夫斯基打来的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自己很孤单,很痛苦,只有心爱的波隆斯卡娅能拯救他。波隆斯卡娅听了很感动,安慰他说:她同样不能没有马雅可夫斯基,她很想见他一面;一俟戏演完,她马上就去他那儿。波隆斯卡娅听到报幕的铃声,想挂断电话急着上场,就听到话筒里马雅可夫斯基又说话了:“娜拉,我亲爱的,我现在信中向政府提出,把你看作是我家成员之一,你不会反对吧?”波隆斯卡娅听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也从没想到过他要自杀,她只是在电话里委婉地说:“我的上帝,我什么都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完,挂断电话,就去演出了。演出结束之后,波隆斯卡娅马上去了马雅可夫斯基那儿,她请求他不要因为她而过分担忧,要保重身体,她迟早会做他的妻子的,这她已铁了心。只是,她想慎重、周全地考虑如何做得更策略些。她担心他的神经出了问题,要他去找医生看一看。她说完这些,又同他呆了一会儿,便告辞而去。
时隔一天,在波隆斯卡娅重又见到马雅可夫斯基后,马雅可夫斯基已开枪自杀了……
此雕像是苏联著名的雕塑家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基巴尔尼柯夫(1912~? )的作品,青铜制品,像高62厘米(不连座),台座用富拉玄武岩制成,座高22厘米,1956年由苏联美术家联盟转赠莫斯科特列恰柯夫美术馆。
基巴尔尼柯夫在塑造此像时,技术更老练,观察更细致,能以适当的手段取得内容和形式的一致。这尊雕像在构图上尤其具有独创性,它突出表现了马雅可夫斯基的头部和两肩,让肖像的脸部神情更集中:冷眉横对的冲动是这尊雕像的主题内涵。这位革命诗人的气质与性格非常鲜明,因而雕像也更富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