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艳津子

更新时间:2024-01-11 19:36

高艳津子,贵州省贵阳市人,土家族。先后毕业于贵州省电大艺专、北京舞蹈学院,现为北京现代舞团编导、演员。

演艺经历

高艳津子,土家族,北京现代舞团创作总监,北京现代舞团创团成员。1995年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现代舞专业毕业,并于1996年开始举办个人现代舞专场,十年来曾随团赴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巡回演出,应邀出访过意大利、德国、法国、韩国、新加坡等国家的重要艺术节,其应德国柏林艺术节委约创作的现代舞剧《觉》备受艺术节组委会好评,并于2006年在罗马欧陆艺术节演出时荣获意大利舞蹈杂志Danza&Danza欧洲全年演出大奖。2006年她接受威尼斯双年展委约创作现代舞剧《三更雨·愿》,成为欧洲最受欢迎的现代舞作品。多年来,津子辛勤不辍,灵感迭现,作品文化内涵深厚、编排细腻巧妙、表演独特精到。在国内、国际大赛中屡次获奖,多次携作品出访,1999年获白俄罗斯国际现代舞创作大赛最高奖,同年获北京第六届舞蹈大赛编舞一等奖。2004年与音乐人刘索拉合作创作的《觉》在德国柏林艺术节上大放异彩。

高艳津子是位极具灵性的舞蹈家,其表演及编舞才华很早就崭露头角,其作品在国内外多次获得重要奖项:1999年作品《尘》:获北京第六届舞蹈大赛编舞一等奖,1999年作品《界》荣获白俄罗斯国际现代舞编舞大赛最高大奖,2000年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立五十周年优秀作品奖。她还曾于2001年担任北京国际电脑节总编舞、主演,2002年担任第二届中央电视台全国舞蹈电视大赛评委,2005年担任第五届“荷花杯”全国舞蹈大赛评委,CCTV2006春节特别节目艺术总监,2006年她接受新加坡艺术节邀请委约创作新作品《镜花水月》,2007年接受荷兰舞蹈节委约,与荷兰编导AnoukvanDijk共同创作作品《世界女人》。

1992年毕业于贵州广播电视大学艺专

1992年--1993年在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专家班学习编舞

1995年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现代舞专业1996年举办个人现代舞专场。

1997年出访德国,参加斯图加特中国文化节的演出。

1998年参加法国艺术节的演出。

1998年随团赴香港演出现代舞专场《九九·艳阳》在北京参加演出了新纪元舞蹈专场(一)(二)(三)。

1999年参加国际电脑音乐节,担任编舞。

2000年参加与澳洲阿德雷特艺术学院合作的大型现代舞剧《长风歌》的演出;随现代舞团应邀出访加拿大中加文化交流30周年庆祝演出;应邀参加法国里昂舞蹈双年展

2001年赴香港演出《给你点颜色》

2001年担任国际电脑音乐节编导、主演。

2018年,创排《水·问》。

2022年6月,参加2022阿那亚戏剧节,特邀剧目为《行走的云》。2022年第九届乌镇戏剧节,黄渤携手高艳津子参加“第N次冲突”展览演出。

主要作品

主要表演作品

《红与黑》、《向日葵》、《四喜》、《心电图》、《半梦》、《色彩感觉》、《红葡萄酒》、《午夜狂人》、《桥》、《手问》、《秋水伊人》、《天堂鸟》、《山妹子》、《野性的呼唤》、《鸟之歌》、《界》、《尘》等。

创作舞蹈作品

《想要说的话》、《男人的心》、《呐喊》、《符号》、《叶与风的对话》、《尘》、《界》、《水·问》、《谈·香·形》、《花间十二声·二十四节气》、《十月·春之祭》等

舞蹈电视作品

《与津子共舞》、《共饮山中水》、《舞者说舞》

其他舞蹈作品

1998年担任《永远的郭峰》大型晚会演出总监,创作蹈作品《新夜来香》、《感情线》、《清醒》。

2022年5月,导演的环境作品《行走的云》入围2022阿那亚戏剧节。

获奖记录

主要获奖情况:

1990全国首届少数民族单、双、三舞蹈大赛中获得表演一等奖。

1990年全国首届青年文艺全能大赛中获金奖

1994年全国首届现代舞大赛中作品《想要说的话》获表演奖

1996年即举办个人现代舞专场,应邀出访过意大利、德国、法国、韩国、新加坡等国家的重大艺术节,其应德国柏林艺术节之邀创作的现代舞剧《》备受艺术节组委会好评。加盟北京现代舞团以来曾随团赴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巡回演出。

1997年全国商检系统舞蹈比赛作品《筛》获创作一等奖

1997年北京市优秀演员奖

1999年作品《尘》:获北京第六届舞蹈大赛编舞一等奖

获北京市新剧目评奖演出新节目奖

获北京市新剧目评奖演出优秀表演奖

获北京市新剧目评奖演出优秀编舞奖

2000年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优秀作品奖,荣获国际现代舞编舞大赛金奖1995年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现代舞专业毕业,并于1996年开始举办个人现代舞专场,十年来曾随团赴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巡回演出,应邀出访过意大利、德国、法国、韩国、新加坡等国家的重要艺术节。

早年经历

为求学住煤棚睡木板

14岁那年,高艳津子念初中二年级,一心想学舞的高艳津子决心放弃传统升学教育考入贵州电大艺专学习舞蹈,妈妈的支持给了她鼓励:“要跳你就早点跳,要跳你就要跳出名堂!”毕业后又考入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现代舞专业。煤棚、木板、黑暗、恶意,津子向记者勾勒出当年孤身在北京求学的处境。

16岁,为了舞蹈,独自到北京,因为是进修生,学校不提供宿舍,最初只能住在学校的地下室。那是十个人一间的大旅社,只有津子是常住人口,东西常常不翼而飞。后来她只好租住郊区农民的煤棚,床是砖头垫的木板。就这样过了一年。每月300元生活费已尽父母所能,一半付房租和买音乐带子,一半就只能凑合着吃,3毛钱一包的方便面便是至上的美味,料包里最后一滴油也要被她挤榨干净。在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专家班,在一群来自全国的各地文工团领导中,年龄最小、经济最窘迫的津子却展示了她非常的才华。

现代舞是用身体语言来表现舞者的内心感受和内在世界,具有鲜明的个性和原创性。毕业后进入北京现代舞团的津子以天分和勤奋很快在舞界崭露头角,创作、表演了众多的独舞、群舞、舞蹈晚会和舞蹈电视作品:1996年举办个人舞专场;1997年出访德国,参加斯图加特文化节的演出;1998年随团赴香港演出现代舞专场《九九·艳阳》,同年参加法国艺术节演出;1999年获得白俄罗斯国际现代舞创作大赛大奖;2000年参加与澳洲阿德雷特艺术学院合作的大型现代舞剧《长风歌》的演出;2001年赴香港演出《给你点颜色》;2004年受德国柏林艺术节委托与著名音乐人刘索拉合作创作了《》,同年6月《觉》在柏林艺术节开幕式上演出,好评如潮,2005年3月再次应邀携《觉》赴德演出。

现代舞使舞与人更近

“舞蹈是一种对话方式,是一种快乐,其实每个人都是舞者,你不要它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一个倾诉和表达的渠道,失去了一种快乐。”津子说:“我的声音就是音乐,我的哭泣就是旋律,我的心跳就是节奏,我可以赤脚跳遍天涯海角。我可以跳到80岁,当我选择现代舞时,就注定了它不是我一个阶段的工作,而是我一生钟爱的事业。”

高艳津子的舞蹈源于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与诉求,最激越的碰撞与回荡,她对生活细腻敏锐的体察和摄人心魂的表达常常让观者潸然泪下。“真正的舞者没有舞台,因为到处都是舞台。我在所有看得见我的地方舞蹈。”煤棚津子不因为人生阶段不同生活状态不同而不舞,每一个时期她都能展现出生命状态和人生感悟。她在接受采访时对着摄影机就跳,为自己内心的表白独自一人舞蹈,在聚光灯下为千百人舞蹈,在田间地头为明月清风舞蹈。

“与其说我超越了舞蹈的概念,不如说我回归了舞蹈的本质。现代舞使舞蹈与人们更贴近了,它打破了传统舞蹈的专业训练带给人们的望而却步和各种框架。我的目的就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人们都能跟我跳起来。”在大学、在社团、在工厂、在田野里,人们通过高艳津子认识了舞蹈,又通过舞蹈获得了一种倾诉方式和快乐。

多彩的贵州给我灵气

高艳津子每年有半年的时间在国外演出,但在她心里,她最钟情的舞台还是故乡,是这块她得到最健康的开始和最健全的启蒙的土地。“北京给我舞台,贵州给我灵气,常常是飞机一落地,脚一踩地我的感觉就来了,大山,小溪,那就是最好的舞台。”

贵州的文化艺术活动需要她的配合,高艳津子总是给予最大的支持,她还为贵州艺术院校的学生和艺术团体的同行开办讲座,传递自己所知的一切。

尽管忙于北京现代舞推广年的活动,但对于贵州举办的这次舞蹈比赛,高艳津子仍然非常关注并发自内心感叹:“舞蹈大赛是件大喜事。对于舞蹈演员来说,能有舞台就是最大的幸福,大赛,给了演员一个大大的舞台。”津子认为这样一台舞蹈盛宴,对于市民来说,除了视觉上的享受外,还能发挥舞蹈潜在的美学影响,提升审美趣味,陶冶人们的性格、情操能力。“也许舞蹈的编创有高低之分,但舞蹈本身不具可比性侗族舞和苗族舞,都是舞者对作品投入的情感表达。”高艳津子寄语所有的参赛者不要以运动员的状态,而是以平静的心态面对大赛的舞台,舞出自己最好的状态。(李屹)

记者访谈

花是草的梦想

记者:二十四节气是你多年来都想创作的一个题材,为什么会想到用现代舞这种来源于西方的舞蹈形式中国传统文化进行对接?

高艳津子:二十四节气让我特别有创作激情的原因,是因为这是一个有关时间的话题,它起源于农耕文明,但又被赋予了中国文化的美,它的每个名字都特别诗意,每个名字也都赋予了这个时间以个性,我就感觉这些时间都是有表情有性格的,让我觉得有很大的创作空间,也很有趣味。

其次是考虑它做出来后的意义。现在很多中国人已经淡漠了二十四节气这个对时间的认知,特别是年轻人。另外,西方观众和一些艺术节的负责人,完全不知道中国有这些节气,所以也能借助这台演出,让世界了解中国人对时间有一套自己的观察,而且这个时间极其精准,应该跟大家分享。

记者:作为二十四节气系列舞剧的第一篇,为什么会选择花这个意象,从花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

高艳津子:大的题材只有通过一个小的生命世界才能去表达。花可能是草的眼睛、耳朵和触觉,是草的梦想,当衍生开来后,会有很丰富的表现。不同的时间开不同的花,花的性格也很丰富,比如仙人掌开的花、水仙牡丹罂粟花等,每种花的性格都非常鲜明。怎么去完成这种具有很大张力的表达,这本身很难,也很有趣。

记者:现在呈现出来的这部《花间十二声》,每一声是一部小作品,对应一个节气,每个节气被赋予了一个主题、意象或者故事。比如谷雨——席间,小满——鱼梳,大暑 ——帐香,寒露——唇影等。这些意象很诗意,也有些抽象,有些和节气之间内在的关联好像并不能轻易被非专业观众理解。能谈谈你的创作构思吗?

高艳津子:对于创作者来说,最有意义的是把自己的想象力和触角伸到了别人没有感知的领域,这才是创作者的价值所在。这部作品并不是要做成关于二十四节气的图解和教科书,因为这些能在书本上解决,书本能比我们解释得更加准确,艺术作品则延展的是人的思维感知和神经感知。

这部作品的每一声都是发出舞段、生发出故事的那个声音,每一声里面的确有我自身的联想和触角去感知的东西,比如谷雨的席间,席子就是做梦的地方,这段舞蹈其实跳的是老农民的一场梦,这场梦是什么?谷雨期间是万物生发最饱满的时候,它们喝够了水开始冒出芽、体内开始酝酿果实,人的状态也如此,人的情感和欲望也在生发,这场梦就是老农的欲望之梦,他梦想着神仙下凡来助他,还梦见身边美女环绕。最后一阵惊雷让他回到现实中来。这就是用人的情欲和生理状态来对应大自然中发生的生命状况。其实这部作品中我切入的点挺多的,再如大暑的帐香,我表达的是情感,是在密不透风的炎热夏天时人的情意绵绵,这种情感跟汗似的黏在一起。

记者:你创作的时候对观众对于作品的理解程度有没有过担心?

高艳津子:我没有担心,因为这个作品来自创作者很真实的感知。如果创作者做一部作品的愿望是真实的,做的过程是真诚的,观众一定能感知到他的用意,只是多少和早晚的问题。但如果创作者去刻意迎合观众,反而就失去真实了。再说,刻意的东西也未必别人就能够感知,别人感知了也未必觉得它有价值。

记者:《二十四节气·花间十二声》的定位是现代舞剧,一旦成为“剧”,就意味着要有人物、剧情、矛盾冲突和戏剧性等,这些对现代舞来说难吗?

高艳津子:不难。首先说现代舞的概念,现代舞是因为艺术家们拥有不同的舞蹈观而存在的一种舞蹈,也由于每个人的认识不一样,现代舞才成了被大家喜爱的一个大平台,它绝对没有一个绝对标准的观念的限制。这部作品是不是舞剧也不重要,虽然它也有时间、地点和故事情节,我个人认为我这次做的是二十四节气的一个目录,每一个篇章都点到而已,事实上每个篇章都可以放大成一个小说,做成一个独立完整的舞剧,以后有机会和条件的话会一个个展开创作。

记者:多媒体在这部作品中看起来是个很重要的辅助手段,这在你之前的作品中好像不多见。

高艳津子:多媒体在这个作品里能达到很多效果。从舞美说,我希望不要有很多琐碎的布景,舞台尽量空旷,给舞者更大的空间,我们巡演也方便。多媒体上呈现出来的自然:月亮、山、麦子、土地和水等,跟演员形成了景象的互动,而且我们刻意没有做成写实的景象,更像壁画和油画,这是我在创作时强调的:希望能使每个篇章是张明信片的感觉,留在观众记忆里。

记者:作品里有几处音乐是一群女孩聚在一起发出的很奇异的声音,像在窃窃私语讨论什么话题,然后还有笑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制造了一种很热闹又很神秘的感觉。

高艳津子:这是我带着演员们和这部作品的即兴歌者赵莉一起录的。这些声音没有局限,不是刻意设计的。花花草草也是要说话的,既可以吟唱,又可以聊天,它们也有情绪。比如一堆野花,它们就可以一起聊天说笑,说的话是人听不懂的。录音时,先是我和几个演员一起发出“叽喳叽”的声音,突然赵莉笑了,我们就跟着一起笑,还有 “哇!”,还有打嗝声。

追求舞蹈最大的自由度

记者:你之前说过,这部作品要走出传统现代舞,不刻意为现代舞而舞?

高艳津子:这部作品我不想局限于某个舞种的标准之下,现在很多人都认为现代舞晦涩、抽象、自我,我这次走出传统现代舞,就是想让大家突破这个认知局限,来探讨现代舞的自由度有多大。对于创作者来说,他不为任何舞蹈形式服务,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这部作品里,我没有刻意去做形体的抽象、晦涩,或者深沉、大思考,我甚至在里面用了流行歌,很多演员的状态我们都是用“过家家”的心态去完成的,就是让它有一种情趣。我做舞蹈的目的,除了创作出作品让更多人分享以外,就是追求舞蹈最大的自由度。

记者:这部作品中有民间舞古典舞和现代舞等多种形式,也是这种自由的体现吧。

高艳津子:是的。我们的演员有跳古典舞、芭蕾舞和现代舞各舞种的,我更多鼓励他们表达自己想用的身体,没有说哪些动作必须是现代舞动作,所以有的舞段里他们的气象很原生态,跟大地接近才能表达自然的东西。

记者:演员们的表演也有很多即兴的部分。

高艳津子:我觉得这个很重要。业内有的人对即兴表演特别紧张,对于我来说,首先我对演员们有极大的信任,他们身上有极大的个性魅力和潜力,我在给空间的时候就是在焕发他们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潜力。同时,我认为在表达时间的作品里,应该有相当部分的即兴,只有通过这种即兴里的变化,才能感觉到时间在流动。

其实我所有的作品里都会留给舞者即兴的空间,因为一部作品是在编导的一个愿望下让舞者流动地经过,观众是在感受一条流动的河,同时感知同样的愿望,并从愿望中得到自己的理解和认识,而不是我把一个作品编得特别准确到位,每天都重复,就像麦当劳一样,每天发给观众汉堡包,这太不是一个活的作品了。很多人对“现代”有各种解释,我觉得“现代” 有个最简单的概念就是“现在”,它是流动的河,经历到现在的水使“现代”产生,如果它停止,那就是传统的一部分,而不是“现代”。

记者:在《二十四节气·花间十二声》的节目单上,一些参演舞者的名字,也被写进了“编舞参与”的名单中,是不是可以由此推测,整个创作过程你是鼓励他们去创造和发挥的。

高艳津子:这里面的确有很多即兴的部分,特别是单人舞和双人舞,我发现我很难完全在我身上编好动作后放在演员身上,我更希望在我的作品里看到的是他,而不是在我的作品里看见的是我,所以我只能是启发性编排。我有时也会讲一些动作,但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自己完成。我有个观念,好的编导,是让这个作品长在演员身上,而不是拿一个东西去套演员。我基本上把参与了即兴表演或者想法的演员都打上了“编舞参与”,这是我对演员们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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