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咖啡店之歌

更新时间:2024-06-11 04:21

《伤心咖啡店之歌》是朱少麟的处女作,因为这本书的在思想上又理想又时尚,故事情节非常生动,引起校园及网络热烈讨论长达三年。《伤心咖啡店之歌》写的是当代的台北和一群对当前的社会架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质疑的年轻人。尽力追求经济利益、努力出人头地,是自由经济主导下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不容质疑的人生目的。非如此,即不免流于社会边缘的地位。

编辑推荐

朱少麟的作品的畅销是因为它的思想性和深度而畅销。她的思想又理想又时尚。从文学的角度上来看,她的作品很有美感,与那些讲究自我写作、讲究辞藻华丽的作家不同,她是靠阅读来写作,她的作品可读性很强,故事情节非常生动。她在书中竭力做的,就是想澄清大家认为的1960年代生人“没有信仰、被金钱攫住以及没有心灵自由”的误解。通过人物的性格展开一个哲学思辩:生活的美是以活着的价值和活着意义而不是以金钱的多少来衡量。另外她作品一反大众提倡的“小资实用主义、享受主义”的生活态度,描写了心灵上努力、却孤独寂寞的一部分人,并帮助他们寻找精神上的出路。通过一些故事情节主动或被动地去告诉读者选择和修正自己的生活,并使人们关注到:1960年代生人,并不是没有理想不务实的一代人,他们在阅读里追求美和精神。朱少麟驾驭文字的能力非常强,文字并不晦涩,也不模仿年轻人说话时那种调侃的方式,而是犀利、简洁、幽默。

内容简介

马蒂在绝境下,不得不踏入伤心咖啡店,在那儿,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追求的事物,吉儿为社会奉献,素园为生活压力所恼,藤条追求财富,小叶默默地为海安看守着伤心咖啡店,而完美的海安是大家所追求的,但他却是无可自拔的自恋狂。在一次夜游一行人到了海边,每个人大声地辩论『自由』的定义。最后马蒂终究不甘于固定的生活,决定放弃升迁的机会,动身前往马达加斯加岛,寻找海安口中的耶稣──自由。在一个有别于台北喧闹的落后岛上,马蒂追寻着耶稣,她领悟到人来自虚无,终于虚无。马蒂为保护耶稣而牺牲自己,海安为了耶稣毁了自己容颜后不知去向,小叶也悄悄地离开了。伤心咖啡店关闭,一间新的店开幕,不变的是,招牌上深蓝的灯光仍不停地闪烁。

伤心咖啡店深蓝色的灯光存在于城市最晦暗的角落,一闪一闪,向每一个伤心苦闷的人招着手……

失去工作,失去爱情,在最伤心的绝境中,马蒂走进了伤心咖啡店,以一杯咖啡的代价,经历了人生中最混乱丰富的旅程;她看见了人间最浪漫壮丽的感情,也看见了世上最孤独无情的人,挣扎着找寻生命意义的漫游者,还有无可救药的暗恋狂,他们都敢于用生命作赌注,来换取一个出口,而马蒂找到的出口名叫自由……

作者简介

朱少麟,原籍湖北,一九六六年台湾嘉义出生,十八岁起移居台北辅仁大学法文系毕业。曾威肯政治公关公司研发部经理,之后成为台北上班族。一九九五年夏天,利用上班余暇开始尝试写作,次年以处女作《伤心咖啡店之歌》崛起文坛,作品引起校园及网络热烈讨论长达三年,一九九九年出版第二本小说《燕子》,《地底三万呎》是二零零五年的第三本小说,静居台北最南界,读书自修之余,甚勤于收养流浪猫。

二十八岁开始写作,二十九岁完成第一部长篇小说《伤心咖啡店之歌》,作家马森誉其为“天生的作家”。三十二岁完成第二部长篇小说《燕子》,拥有广大的读者。其写作以“透过小说文字与读者对话,以辩证知性的思维记录当代台北生活。”为其风格。

朱少麟有一张娃娃式的美形脸,目光坚定且认真。彷佛生命当中很多忧郁在他的作品中被召唤出来了。最初是因为每日上班打卡的苦闷,而激发她开始写作的动力,以此用来追寻自我。在三十而立的年纪上下写下《伤心咖啡店之歌》、《燕子》、《谁在远方唱歌》三部探讨自由及人性互补成长的作品。

书评

遇到了一位天生的作家

马森

作家有天生的和力致的两种?前者一出乎即有大家风范,后者则靠不断的努力,始可有成。

《伤心咖啡店之歌》的作者来少麟,除了通过几次信和几通电话之外,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面,对朱小姐的背景也一概不知,但我知道她是一个刚出校门不久还没有很多写作经验的年轻人。半年前,她寄来了她的这部长篇小说,希望我看了提供一些意见。二十多万字厚厚的一册,在我忙碌的生活中,一时之间实在不容易找到时间阅读这样的一部长篇,因此一压就压了半年之久,最近,九歌出版社要出版这部小说了,作者急于想知道我的看法?压了这么久而未看,对朱小姐着实感到抱歉?因此决定摒挡其他要务,先拜读《伤心咖啡店之歌》。谁知一看即欲罢不能,一口气读完,不能不感到有幸遇到了一位天生的作家。

在台湾的文学界,写短篇小说的多?写长篇的少?盖因步调快速的工商业社会,使读者欠缺长时间阅读的机会,使作者也失去了潜力营构的耐心。其实,真正要涵盖一个时代或笼括较大社会层面的图景,非长篇莫辩。然而长篇不但比短篇需要更多的时间,也需要更高的技巧,除非是天生的作家,并不适合作为锻炼文笔的试场。初出茅庐的朱少麟一蹴即中的,不能不使我感到惊讶。

《伤心咖啡店之歌》写的是当代的台北和一群对当前的社会架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质疑的年轻人。尽力追求经济利益、努力出人头地,是自由经济主导下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不容质疑的人生目的。非如此,即不免流于社会边缘的地位。在这样的社会中:还有没有多元价值观的可能呢?如果不认同经济利益及攀爬社会阶梯的导向,在这个社会中有没有生存的空间呢?以

自由i义为标榜的资本主义社会,到底给予人多大的自由?这是作者借书中的人物提出的问题。围绕着这些问题,作者特别对作为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之基础的“自由”,做了深入细致的探讨。

自由是什么?”

“自由并不存在,这两个字只是人类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自由像风,只存在于动态中。”

“人既然群居在一起, 要在怎样的理性约束下共享自由?这才是应该努力的方向。”

“自由只来自爱。不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情爱,还包括对一切理想的追求,当你心中燃起那种火一样的热情,在自己的意志驱动下,全心全意,不顾一切阻碍去追求,别人非难你,不怕;环境阻挠你,不怕;因为你已经完全忠于自己的意志,那就是自由,”

以上是书中人物讨论自由的片段。我们知道,自由是存在主义所讨论的重要主题之一。从以上热烈的论辩看来,六十年代开始影响台湾的存在主义,在新人类的头脑中非但没有消形匿迹?而且仍然在强烈地发酵中。存在主义本就有两个思想的线路:一是从自由到选择?到责任:另一是从荒谬到颓废,到虚无。二者都攸关对生命意义的追问。

而活着的生命啊,在长存的天地里是何许的短暂渺小。穷其一生地进发光亮。以为自己达到了什么,改变了什么,事实上连痕迹也不曾留下。人是风中的微尘。马蒂想到她在台北多年的辛苦生活?那些地盘之争,那些自由之争,即使争到了,又算什么?人只不过是风中的微尘,来自虚无?终于虚无,还有什么好苦恼执著的呢?就算是什么也不苦恼执著,结果还是一样,生命本身,和无生命比起来,一样地虚无,一样地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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