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27 02:31
外地人、外来人,相对于“本地人”的称呼,笼统而言属于概念模糊的中文词语,属于按照中国国家省份地域对人群模糊性归类,可以指本人非本省出生、本人先辈非本省出生、本人成长或长期居住非本省等条件来归类,依照自身和周围人的主观愿望而定,属于人际关系的范畴。
由于城市的流动人口非常多,因此外地人一词较多出现在城市人口中。外地人又因为当地的政策,有时成为区别身份地位及福利待遇的代名词。一般来说,经常说着“外地人”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地带有地方主义,而且这些地方通常是经济比较发达,人口素质高,因此本地人与外地人形成鲜明对比。
在中国大陆及港澳地区,本省人对于来自其他省份的人的都可称为外省人,而在台湾称呼“外省人”比在中国大陆更普遍,而且带有政治及排斥的含义。
过去在广东的部分粤语区(如广州),本地居民对广东以外的大陆人的称呼是“外江佬”或者“北方人”。虽然在本地居民看来这是一种中立的称呼,但广东的外省移民并不都欢迎这个称呼,外地人。而乡下佬、山佬、北佬、北妹则是称未见过大场面的土包,随着广东城市化,这些词是专指外省“民工”。
除此之外, 本地居民(常见于粤语区)对外省人还有“捞松”等称谓。据说是因为解放军南下广东时以山东等地兵源为主,大兵们与当地人打招呼喜欢以普通话“老兄”来称谓。听不懂国语的广东人后来就都称外省人为“捞松”。而在香港,有关“捞松”所指的却是因为逃避国共内战战火而南下香港的上海人及北方人,但很快广州话已成为香港的通用语,其他方言已经绝少于公共场合出现,所以香港的“捞松”称呼从上海人转而称呼北方人。不过无论在哪里,“捞松”这称呼都带有歧视的色彩。现时称“捞佬”、“捞头”的较多。而广西东南部的粤语区,由于和广东交流密切,也逐渐用“捞松”、“捞佬”等词语来指代非粤语区的外地人。
据香港人口普查,能操普通话、吴语、福建话等为主要语言的非广东人只占全部人口不足10%, 但无法分类其余的88%有多少是原本操外语而学懂广东话, 又或者有多少是已同化的外地人第二代。取而代之是对新移民与香港人的二分法。
上海非省,本属江苏省,因此直接称外省人为“外地人”。“乡下人”略带贬义,用来形容某人(这个人可以是上海人,也可以是外地人)不懂某情形下的默认行为处事的方法。这本身没有地域歧视的含义。如果在上海的举止冒失、奇怪,引起别人的不满,可能会被人用上海话说“乡下人”来形容。
江浙沪一带的人称苏皖两省长江以北操江淮官话(当地称“苏北话”或“江北话”)的人为“江北人”。江北地区生活比较贫穷,以前从江北到上海寻生计的人,相比于从江南地区到上海寻生计的人说,往往从事比较低下的工作甚至违法之事,所以很多江南人看不起江北人,甚至出生、成长在上海的江北人后代(父母均为江北人的称“全钢(江)”,一方为江北人的称“半钢(江)”)。随着时代的进步,上海的江北后裔已经和其他族群融合,因此这种籍贯的歧视已经越来越小。
“下江人”是四川人对川外长江下游一带外省人的称呼,是对湖北、湖南、江西、安徽、江苏(包括原属江苏的上海)乃至浙江、福建各省人的统称。此词汇实际存在时间相当久远,早在明代以前即已被国人广泛使用和接受。明代冯梦龙作品《警世通言》第39卷福禄寿三星度世,其中有“这船无人偷我的。多时捕鱼不曾失了船,今日却不见了这船!不是下江人偷去,还是上江人偷我的。”,“看那江对岸,万籁无声;下江一带,又无甚船只。”。由此可见下江与上江仅仅是一个地理范畴而已。本身并无任何贬义或褒义成分。
下江人不见得都指长江下游的外省人,例如昔日西康省较四川省更为上游,仍称为下江人。
“广广”也是四川盆地人对外省人的一种称呼,本意指湖广(湖南、湖北)、两广(广东、广西)这两广地区的外省人,延伸意思则是所有外省人、陌生人,为中性词。日常用语中有“麻广广”、“嚯广广”的说法,意指欺负、骗不懂的人(带有开玩笑的意味)。
与此相对,四川周边滇黔两省及汉语北方官话区各省,对四川人亦贬称为“川耗子”或“川老鼠”。(因为以前四川的纤夫拉船时常常要喊“号子”,“号子”和“耗子”同音,故产生了“川耗子”的贬称。四川的简称“川”或“蜀”中的“蜀”与“鼠”同音,故产生了“川老鼠”的贬称。)
台湾本地原住民对中国内战后从大陆迁台的人称为“外省人”。此称呼普遍带有政治意味,使用范围不限城市,在台湾南部乡村使用亦非常普遍。现时日常交谈中,除政治上会以外省人抹黑外,一般人已经较少讲外省人、本省人,通常叫台湾人,但同时亦造成金马地区(福建省)人的不满。
由于外地人一般都是到其他经济相对较发达地区打工谋生的,由于这些人本身受教育程度低,生存技能差,造成这些人某些文明素质偏低,并且无法找到合适和体面的工作,只能从事重体力劳动等低技术含量工种,更有一部分人从事灰色地带的工作(如性工作者),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加上地域性文化的差异,因此外地人常常受到本地人的排斥和蔑视。
另外由于中国户籍制度的限制,外地人(尤其以农民工最具代表性)很难在城市落户生根,不能享受和本地人(城市居民)相同的社会福利(如医疗和教育等),更加造成了某种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