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2-09 14:18
平等院凤凰堂(Hoodo Pavilion of The Byodo-in,1053年)建于平安时代,原为一贵族府邸中供奉阿弥陀佛的佛堂。其布局类似贵族府邸中的“寝殿造”。但房屋的样式是“和样”的,如采用歇山顶、架空地板、出檐深远等等。
平等院凤凰堂(Hoodo Pavilion of The Byodo-in,1053年)始建于平安时代。其采用“寝殿式”的型制,堂内供阿弥陀佛坐像。此堂三面环水,朝东,其殿的平面似凤凰飞翔之状,故此名曰凤凰堂。正殿为凤身,左右廊为凤翅,后廊是凤尾,变化多端。正殿面阔3间。为10.3米,进深两间,为7.9米。正殿重檐歇山屋顶。四周加一卷围廊,廊顶成为正殿的腰檐,中间升高,将正门突出,造成形体上的多变。正殿的两翼檐下加装饰性平坐,转角部分升高作攒尖顶楼阁,显得富丽豪华。在正殿正脊两端各置一铜铸的金凤凰。门上和檐下缀有诸多铜饰,大都为镀金铜具。堂的内部装有极其精美的雕刻和绘画,还用金箔、珠玉、螺钿、髹漆、金属透雕等多种多样工艺装饰。殿中央佛像顶上悬挂着华丽的大天盖。几乎所有斗拱、内柱、天花彩绘宝相花、唐草连珠等。四面门和壁上画有佛经故事,如极乐净土图画等,四壁均雕刻着神采飞扬的菩萨像。藻井底子和佛像须弥座都嵌有螺钿。从整个凤凰堂的构建和内部的装饰来看,它是在日本建筑史上最杰出的建筑物之一,同时也反映了中日文化交流有着悠久的历史。
凤凰堂虽然精制有余,但似乎缺少些正宗唐代建筑的豪劲感。可喜的是,几年前中国和日本在香港合作兴建了一座仿唐佛寺“志莲净苑”,其设计取自莫高窟172窟北壁“观无量寿经变”中的佛寺格局——疏朗大气,俊美平和的唐式寺院在1000多年后终于重现神州。其形制尚保留敦煌壁画中唐佛寺之韵味。凤凰堂设计构思仿造极乐世界的净土,形式和色彩力求辉煌欢快。其平面摹似凤凰飞翔之状因之得名。正殿为凤身,左右廊为风翅,后廊是凤尾,平面富于变化和动感。正殿屋顶为重檐歇山顶,两翼檐下加装饰性平坐,转角部分升高作攒尖顶。正殿屋顶正脊两端各置一铜凤,门上和檐下缀各种铜饰,殿内有精美的绘画和雕刻,还用金箔、珠玉、金属透雕等多种工艺手段作装饰。当时贵族向往佛教中西方净土极乐世界,故而这种华丽的唐式佛寺建筑得到了发展。
凤凰堂为平等院中的一组建筑,又名阿弥陀堂。它以中堂为中心,左右两侧建长翼廊,中堂背面伸出尾廊,整体造型,恰如一只凤凰展翅飞翔,故得此名。阿弥陀堂朱色大柱上,描绘着色彩极为华丽的唐草云纹,装饰着螺钿透雕和各种金铜具。在堂内的梁檐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飞天、
云中供养菩萨共51身,带幻想的气氛,以生动的姿态显示着阿弥陀临降净土迎接众生的主题。说,若疑净土极乐,且看宇治凤凰堂。 平等院凤凰堂除当中的佛堂(供奉无量寿佛)以外,两翼和后面的建筑完全开敞(如同中国的廊),两翼的折角部是宝顶形屋顶。佛堂正面3开间,周围有檐廊,屋顶为重檐九脊殿形式,正面中央挑檐升起。整个建筑的外形和空间充满变化,空间相互穿插,并且与周围的景观相互掩映。凤凰堂从装修到佛像,集中了当时日本在雕刻和绘画方面的最高技艺,是平安时代最精美的建筑,反映了在当时贵族社会所流行的净土教佛堂奢华的程度。
平等院凤凰堂建于1053年,是11世纪最有权势的贵族藤原赖道建成的阿弥陀堂。因屋顶饰以凤凰,建筑本身有左右翼廊,形似展翅欲飞的凤凰,后世称凤凰堂。堂内安放的阿弥陀如来像面东而坐,周围饰以“九品来迎图”、“极乐净土图”,壁上饰有云中供养菩萨、柱上飞天奏乐凤凰起舞,配以堂前如镜的池水,营造出“西方净土”的庄严。 平安时代后期社会动荡,民众惊恐。由于以杀人为业的武士出现,连普度众生的僧侣也拿起武器争斗,又加上1052年进入“末法之世”之说流传,阿弥陀净土信仰流行,人们不分贵贱,希望“厌离秽土,欣求净土”,祈求阿弥陀如来及圣众伸出救援之手,临终时领入“极乐世界”。阿弥陀净土信仰源于中国,日本僧人圆仁在大唐求法,净土宗传入日本。10世纪时阿弥陀浄土信仰在日本占压倒优势。平等院凤凰堂位于京都近郊的宇治市,作为日本平安时期现存的唯一贵族遗构,是日本贵族文化、净土文化的象征性建筑,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净土真宗的宗祖亲鸾(见真大师),在1173年生于日本京都,由于父母自幼双亡,所以他在9岁便出家为僧。那个年代动荡不安,民不聊生。当时源氏与平氏二族因争夺权力而大动干戈,此内战最后由源赖朝所胜,并于1192年在仓镰设立了将军政府。亲鸾后来到了日本天台宗的本山比睿山修学。他在那儿花了20年的光阴苦读天台宗的教理之后,仍发现自己无法开悟和消灭内心烦恼。于是,他便下山到京都寻找一个较为适合的解脱之法。那时,比亲鸾大40岁的法然正向社会各阶层的男女宣扬念佛法门。亲鸾于是投在他门下,并找到了能令众生解脱的念佛法门。当其他旧宗派因嫉妒之心而起奏朝廷禁止法然的念佛教法之后,法然与其大弟子们便遭到了迫害。亲鸾在1207年也因此被流放至日本北部并后来在那儿结婚成家。当他被赦免后,他便到东京北部的常陆,一边在当地宣扬念佛法门,一边写真宗最浩瀚的论著《教行信证》。亲鸾60岁后回到了京都,直到90岁逝世之前,他的精力都放在编写真宗的著作中。亲鸾过著与普通人没两样的生活。他有一位妻子(惠信尼)及一男五女(据另一个记载则是二男五女)。据佛教戒律,出家僧人不得结婚生子。因此,成家生子与修习佛道被视为互相违背。当亲鸾被流放时,他的僧籍不但被吊销,而且还被冠上一个罪犯的名字:藤井善信。在这种情况下,他既非僧也非俗。因此与一位合适女子结婚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从他成家之举,亲鸾要表示普通男女也是阿弥陀佛拯救的对像。
在日本所兴起的净土教派中,发展最大的宗派是净土真宗。在教义方面,真宗不拘于形式的特点使它能被大众接受。亲鸾并没有自创新宗派的意愿,他在《教行信证》与其他著作中说明自己只是依着佛与七位高僧的教诲,并把他们的核心与真髓阐明于世。亲鸾对净土教理的见解看似根据他个人的判断而形成。但是,他从人生经验与感触所获得的见识实际上澄清了昔日净土高僧所授的教理。在此我要强调,研讨与开发新见解的过程往往与静坐参禅息息相关。单单靠凡夫空洞的理论只能说是在纸上谈兵。从佛教历史之始,佛教的超世界观,等都是从禅定中所获得的。这在净土宗等大乘佛教宗派中也都是相同的。从《观经》里看,若我们能成功地依照经中的方法来修持,我们就能够观想阿弥陀佛及极乐净土。每当我们迷失在牛角尖中时,我们可用静坐之法来对治。但实际上静坐参禅不是每次就能轻易生效。在远离佛的今日,善于静坐的导师少之又少。就算你能找到一位,要持之以恒地修持其法也是困难重重。相比之下,净土观想法门的静坐式比禅宗的修持禅定法较为容易修习。这是因为行者有可专注的对象(佛及净土)以及阿弥陀神力的加持。法然在比睿山修了多年的天台宗修持法之后仍无法得到自身的解脱。亲鸾同样地也是在该山修习了20年后而发现自己无法成就。法然读了善导大师的论著后恍然大悟,于是便舍掉其他的修持法,一心信愿念佛。法然转信念佛的关键在于发现自身无力使自己解脱的事实。法然发现佛名的背后就是阿弥陀佛的无量之力。以此发现为本,法然以新的角度阐释佛法并把念佛之行放于其他诸行之上。
西方学者常把亲鸾与基督教的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1483-1546〉)相比。这是因为亲鸾对佛教的革新与马丁路德对天主教廷的抗议有些类似。但是亲鸾既没公开抗议佛教的领导层,也没有开创新宗派与思想的念头。亲鸾所密切关心的,与法然和七高僧一样,就是通过净土来使自身解脱。这看起来也许是厌世与自私的。但他的自我与向往净土之心既非自私也非厌世与悲观。这是因为亲鸾领受阿弥陀的慈悲后,他发现自己其实与其他众生在业力上的关系是水乳相溶的。因此,亲鸾在超世间后(即往生西方后),就能依自己的愿望回到这个世间救济其他众生。亲鸾对自己的反观与对佛解救的了解,深深改变了一般的常理和佛教思想。在真宗的要典《叹异钞》(第三章)中,亲鸾有以下的名言:“连善人都往生净土,恶人更不在话下。对此,世人的人都经常说:连恶人都往生净土,善人更不在话下。这句话象是有道理,但实际上违背了他力而往生的教理。”依照佛的教诲,如果我们能通过静坐修智慧并广修善行,我们就能在修持上更上一层楼。若我们无法行任何善,我们肯定会转入恶道中受苦以抵消所做的恶业。虽然亲鸾有行善的能力,但是他以慧眼察觉到自己内心中极大的恶业,而意识到自身所有之行皆不离此恶业之祟。这也意味着亲鸾发觉他自己根本毫无一丝善业与功德,更谈不上如何使自己解脱。 《叹异钞》中还记载亲鸾的另一句名言:“既然我什么行都不会修,照这个模样,地狱也是命中注定的栖身之处。”亲鸾既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不是觉得自己被佛的解救之力排除在外。他对自己无力自救的证悟,就是证明自己已经被阿弥陀佛所摄受与解救。所以,通过对佛的真诚信心,亲鸾就能领受佛的无边功德、智慧与力量,并完完全全地把执著自我的凡夫之体托付在阿弥陀佛的怀中。亲鸾对佛教的见解出自于他信受与领受佛力(他力)的人生经验。他把佛教分成两种体系,即自力教与他力教。真宗是全他力教,其余的佛教学系则归纳于自力教。亲鸾甚至没有鼓励念佛。对于善导与法然来说,净土信者得全心全力称念佛名。
JR奈良线,宇治站,步行约10分钟;
京坂电铁宇治线,宇治站,步行约10分钟
成人:600日元;初高中生:400日元;小学生:300日元
参观凤凰堂内部每人需另外支付300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