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10 08:38
扎染有着悠久历史。起源于黄河流域。起源于何时尚无定论。据记载,早在东晋,扎结防染的绞缬绸已经有大批生产。公元408年东晋时期的作品,扎染这种工艺早在东晋时期就已经成熟了。当时绞缬产品,有较简单的小簇花样,如蝴蝶、腊梅、海棠等;也有整幅图案花样,如白色小圆点的“鱼子缬”,圆点稍大的“玛瑙缬”,紫地白花斑酷似梅花鹿的“鹿胎缬”等。在南北朝时,扎染产品被广泛用于汉族妇女的衣着。唐代是中国古代文化鼎盛时期,绞缬的纺织品甚为流行、更为普遍,“青碧缬衣裙”成为唐代时尚的基本式样。北宋时,绞缬产品在中原和北方地区流行甚广。
我国纺织的历史从现存的史料看,至少可以追溯到商代或西周。在商代和西周的墓葬中,都曾发现过不少玉蚕,说明当时人们对蚕桑的重视。到了春秋战国,丝织工艺进步很快,从现有发掘出来的实物和文献资料上看,当时的丝织品种类繁多,图案精美。及至汉代,丝织品和染织技法有了长足的进步,品类已可分为绵、绫、绮、罗、纱、练、纨绢、绨、缎等十数个类别。与此同时,还形成了中原地区以临淄、襄邑等地为主的丝织生产中心。
我国传统社会以男耕女织的基本经济形态形成之后不太长的时期,社会思潮中便出现了对“织女”的崇拜。汉代画像石星像图中就有“织女”的美丽形象。西汉长安昆明池畔也发现了“织女”的石雕像。这些文物中的“织女”,也就是我国民间无数从事纺织、刺绣、缝纫等手工艺劳动生产的妇女的神化形象。
在古代文献中也有许多纺织生产劳动的记述和描绘。比如《墨子·辞过》:“女工作文采”,就是说在春秋战国时期,织女的劳动已经不仅只是纺织布帛,而且在布帛、丝织上“作文采”了。孟郊《织妇词》说:“筋力日已疲,不息窗下机”,生动地描绘了织女们艰辛的劳作;王建《织锦曲》写道:“红缕葳蕤紫茸软,蝶飞参差花宛转。一梭声尽重一梭,玉腕不停罗袖卷。”描绘了织女的心灵手巧的纺织劳动。正是她们夜以继日的劳动,创造出举世闻名的中国纺织、织染的精品。
古代织女们进行纺织的原始织机是什么模样?我想,大致就是文献上说的“踞织机”。东汉王逸《机织赋》:“纤纤静女,经之络之”,“动摇多容,俯仰生姿”,是对织女劳作的精彩描绘。正是她们的辛勤劳作,织就了“方圆绮错,极妙穷奇,虫禽品兽,物有其宜”的精美纺织品。
扎染“秦汉始有之”(工仪实录),已有数千年历史,这支古代染缬中的奇葩,一直以自己独特而奇妙的美姿根深蒂固生长在人民中间,点缀、美化人民的生活。朴实无华,天然成趣的扎染这支古老的染缬奇葩,必将在中原大地重放光彩,更加绚丽。
在南北朝时,扎染产品被广泛用于妇女的衣着,在“搜神后记”中就有“紫缬襦”(即上衣)、“青裙”的记载,而“紫缬襦”就是指有“鹿胎缬”花纹的上衣。唐代是我国古代文化鼎盛时期,绞缬的纺织品甚为流行、更为普遍,在唐诗中我们可看到当时妇女流行的装扮就是穿“青碧缬”,着“平头小花草履”。在宫廷更是广泛流行花纹精美的绞缬绸,“青碧缬衣裙”成为唐代时尚的基本式样。史载盛唐时,扎染技术传入日本等国,日本将我国的扎染工艺视作国宝,至今在日本的东大寺内,还保存着我国唐代的五彩绞缬。后经日本又流传入我国云南,由于云贵地区的水资源丰富,气候温和,所以古老的扎染工艺在那里落户。唐贞元十六年,南诏舞队到长安献艺,所着舞衣“裙襦鸟兽草木,文以八彩杂革”即为扎染而成。
扎染技法的采用。使面料富于变化,既有朴实浑厚的原始类,又有变换流动的现代美,具有中国画水墨韵味的美和神奇的朦胧美,扎染服装是立足民族文化的既传统有现代的服装艺术创作。夹染、抓染、线串染及叠染等出现各种不同的纹路效果。在同一织物上运用多次扎结、多次染色的工艺,可使传统的扎染工艺由单色发展为多种色彩的效果。古时候染料一般用植物染料,亦称草木染。常用的染料有红花,紫草,蓝靛等。那时候的扎染技法有米染,面染,豆染等。即用豆面,石灰调成防染浆,通过花板涂在布上,然后煮染,可出现兰底白花的效果。根据设计图案的效果,用线或绳子以各种方式绑扎布料或衣片,放入染液中,绑扎处因染料无法渗入而形成自然特殊图案的一种印花方法。也可将成形的服装直接扎染。分串扎和撮扎两种方式。前者图案犹如露珠点点、文静典雅,后者图案色彩对比强烈、活泼清新。一般可用来做较为宽松服装、围巾等。多选用丝绸面料。
明清时期,染织技艺已到达很高的水平,出了染布行会,明朝洱海卫红布、清代喜洲布和大理布均是名噪一时的畅销产品。至民国时期,居家扎染已十分普遍,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扎染作坊密集著称的周城、喜洲等乡镇,已经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
扎染显示出浓郁的民间艺术风格,1000多种纹样是千百年来历史文化的缩影,折射出人民的民情风俗与审美情趣,与各种工艺手段一起构成富有魅力的织染文化。大理染织业继续发展,周城成为远近闻名的手工织染村。1984年,周城兴建了扎染厂,带动近5000名妇女参加扎花,80%以上销往日、英、美、加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供不应求。这里,妇女们个个在扎花,户户在入染,已成为重要的扎染织物产地。只有认真解决上述问题,才能促进织染技艺的传承和发展。2006年,扎染技艺经国务院批准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申报地区为云南省大理市、四川省自贡市。
据《实仪录》载:“汉年间有染缬色法,不知何人所造。”扎染—一代名染。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扩展项目。自贡扎染包括“扎染、拔染、防染”,是自贡汉族传统的工艺美术品,以隽秀、清新、淳朴、富有民间特色而蜚声国内外。扎染大师张宇仲和扎染工作者在发掘整理民族艺术遗产的基础上,吸收了国画、装饰画、油画及现代画派的手法,形成了古朴、典雅、粗犷、动中求静、细腻恬适、抽象和具体巧妙结合的自贡扎染特色。自贡扎染产品,除床单、窗帘、桌布、提包等各类生活用品外,还大量生产色调各异、图案新颖的花布、装饰壁挂。1986年,自贡扎染应邀赴香港展出,《文汇报》、香港亚洲电视台等媒体予以了大规模的报道和宣传。自贡扎染多次被评为四川省优秀工艺品,并作为特色旅游品远销美、法、德、日等国家。1992年上海科教电影厂在自贡拍摄了科教片《自贡扎染》,在海内外播映反响强烈。自贡扎染历年来在各种展评优活动中,荣获“国际博览会银奖”、“国家旅游优质产品”等二十二项部级大奖。1993年,日本国乐染会主宰出原修子参观了自贡扎染厂后评价说:自贡扎染技术“体现了中国当代扎染艺术的较高水平”。张晓平作品《天音》系列以及徐仁杰作品《卷轴画盐场古韵》获得了2012年四川省工艺美术金奖。
“现代扎染是针对传统扎染、蜡染和蓝印花布这三种传统染色工艺提出的一个全新概念:即在各种纺织面料和成衣上运用现代防染科学技术和各种特殊工艺手法,创造出区别于传统“三染”、工业印染审美特征的具有现代审美意义的平面、立体或单色和多色交融新图形的可产业化的艺术实践活动”。(①)作为一种独特的工艺文化,与传统扎染一样,现代扎染在传承历史文脉的同时,还在本质上体现出自身反映不同文化背景、传达不同时代气息的特征,具有“笔墨当随时代变化”(石涛语)的开放性特点。那么,在信息化、数字化快速发展、数字技术已经广泛地应用到各个领域,“数码思维”和“数码行为”成为我们正常“生活方式”的今天,数字化处理技术产生的数码艺术也必然能为现代扎染艺术借鉴,并成为当代设计师创造现代扎染新图形的重要工具和主要设计语言。
扎染布是在大理城乡随处可见它的踪影。扎染不仅代表着一种传统,而且已成为一种时尚。扎染如此受欢迎,是由于它特有的有别于其它染织物的个性。它朴素自然,蓝地上的白花清清雅雅,毫不张扬,符合人的情致,贴近人的生活,充满人性色彩,是人民勤劳、质朴、纯洁、诚实、善良和乐观、开朗、热情好客等美好品格和情趣化合成的。扎染在人们心目中已成为特殊的文化象征和民族传统艺术的标徽。
在唐代时期,扎染已在白族地区成为民间时尚,扎染制品也成了向皇帝进献的贡品。大理白族扎染是白族人民的传统民间工艺产品,集文化、艺术为一体,其花形图案以规则的几何纹样组成,布局严谨饱满,多取材于动、植物形象和历代王宫贵族的服饰图案,充满生活气息。其扎染分为扎花和浸染两个环节。扎花是以缝为主、缝扎结合的手工扎花方法,具有表现范围广泛、刻画细腻、变幻无穷的特点:浸染采用手工反复浸染工艺,形成以花形为中心,变幻玄妙的多层次晕纹,凝重素雅,古朴雅致。产品有匹色布、桌巾、门帘、服装、民族包、帽子、手巾、围巾、枕巾、床单等上百个品种。
巍山彝族扎染采用天然植物染料,发挥传统民间扎花工艺特色,做工精致、当然精美、图案新颖多变,具有古朴、典雅、自然、大方的特点,既有较高明的艺术欣赏价值,又有较强的实用性。彝族扎染有蓝染、彩染、贴花等系列产品。制成品有台布、壁挂、门帘、衣服、裙、帽、包、地毯及各种面料。用户可根据各种图案花布,用来制作衣裙、围腰、被面、床单、门窗、窗帘、桌椅帽等。用扎染制作的衣裙、床单、门窗、窗帘穿在身上,挂在室内,别一番古朴、典雅的风味。
“有松鸣海绞”是名古屋有松、鸣海地区为中心出现的扎制蓝染技术,“绞”既为扎制之意,使用木棉布料自江户时代出现以来传承400余年而不绝,现今被指定为无形文化财加以保护,更是东海道地区的第一名产。扎制技法多样,扎制出的纹样亦眼花缭乱,其中颇具代表性的“鹿子扎”多用于制作和服,而“手蜘蛛扎”、“三浦扎”、“岚扎”、“筋扎”等等则是运用传统技法。多数的手工职人自年幼便开始研习,磨砺数十年间的手艺方可出师。至今仍然活跃于手工扎制第一线的,也多为行已七八十岁的长者。采用分业制的有松鸣海绞蓝染,正是依赖着诸位熟练职人得以延续。
在印度,扎染工艺直到今天仍在印度民族服装上广泛地使用。印度的扎染品种丰富、形式多样、制作精巧,其中以卷扎技法最具特色,产量居世界第一。
扎染工艺分为扎结和染色两部分。它是通过纱、线、绳等工具,对织物进行扎、缝、缚、缀、夹等多种形式组合后进行染色。其目的是对织物扎结部分起到防染作用,使被扎结部分保持原色,而未被扎结部分均匀受染。从而形成深浅不均、层次丰富的色晕和皱印。织物被扎的愈紧、愈牢、防染效果愈好。它既可以染成带有规则纹样的普通扎染织物;又可以染出表现具象图案的复杂构图及多种绚丽色彩的精美工艺品,稚拙古朴,新颖别致。扎染以蓝白二色为主调所构成的宁静平和世界,即用青白二色的对比来营造出古朴的意蕴,且青白二色的结合往往给人以“青花瓷”般的淡雅之感,而平和与宽容更体现在扎染的天空中。
扎染一般以棉白布或棉麻混纺白布为原料,主要染料来自苍山上生长的蓼蓝、板蓝根、艾蒿等天然植物的蓝靛溶液,尤其是板蓝根。以前用来染布的板蓝根都是山上野生的,属多年生草本,开粉色小花,后来用量大了,染布的人家就在山上自己种植,好的可长到半人高,每年三四月间收割下来,先将之泡出水,注到木制的大染缸里,掺一些石灰或工业碱,就可以用来染布。扎染的制作方法别具一格,旧籍生动地描述了古人制作扎染的工艺过程:“‘撷’撮采线结之,而后染色。即染,则解其结,凡结处皆原色,余则入染矣,其色斑斓。”扎染的主要步骤有画刷图案、绞扎、浸泡、染布、蒸煮、晒干、拆线、漂洗、碾布等,其中主要有扎花、浸染两道工序,技术关键是绞扎手法和染色技艺。染缸、染棒、晒架、石碾等是扎染的主要工具。
扎花,原名扎疙瘩,即在布料选好后,按花纹图案要求,在布料上分别使用撮皱、折叠、翻卷、挤揪等方法,使之成为一定形状,然后用针线一针一针地缝合或缠扎,将其扎紧缝严,让布料变成一串串“疙瘩”。
扎染用的布料过去完全采用白族自家手工织的较粗的白棉土布,现在土布已较少,主要用工业机织生白布、包装布等布料,吸水性强,质地柔软。先由民间美术设计人员根据民间传统和市场的需要,加上自己一定的创作,画出各式各样的图案,由印工用刺了洞的蜡纸在生白布上印下设计好的图案,再由妇女将布领去,用细致的手工按图案缝上,再送到扎染厂或各家染坊。
浸染,即将扎好“疙瘩”的布料先用清水浸泡一下,再放入染缸里,或浸泡冷染,或加温煮热染,经一定时间后捞出晾干,然后再将布料放入染缸浸染。如此反复浸染,每浸一次色深一层,即“青出于蓝”。缝了线的部分,因染料浸染不到,自然成了好看的花纹图案,又因为人们在缝扎时针脚不一、染料浸染的程度不一,带有一定的随意性,染出的成品很少一模一样,其艺术意味也就多了一些。
浸染到一定的程度后,最后捞出放入清水将多余的染料漂除,晾干后拆去缬结,将“疙瘩”挑开,熨平整,被线扎缠缝合的部分末受色,呈现出空心状的白布色,便是“花”;其余部分成深蓝色,即是“地”,便出现蓝底白花的图案花纹来,至此,一块漂亮的扎染布就完成了。“花”和“地”之间往往还呈现出一定的过渡性渐变的效果,多冰裂纹,自然天成,生动活泼,克服了画面、图案的呆板,使得花色更显丰富自然。
扎染取材广泛,常以当地的山川风物作为创作素材,其图案或苍山彩云,或洱海浪花,或塔荫蝶影,或神话传说,或民族风情,或花鸟鱼虫,妙趣天成,千姿百态。在浸染过程中,由于花纹的边界受到蓝靛溶液的浸润,图案产生自然晕纹,青里带翠,凝重素雅,薄如烟雾,轻若蝉翅,似梦似幻,若隐若现,韵味别致。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拙趣。
扎染是中国一种古老的纺织品染色工艺,大理叫它为疙瘩花布、疙瘩花。《资治通鉴备注》详细的描述了古代扎染过程:“撮揉以线结之,而后染色,既染,则解其结,凡结处皆原色,与则入染矣,其色斑斓。”其加工过程是将织物折叠捆扎,或缝绞包绑,然后浸入色浆进行染色,染色是用板蓝根及其它天然植物,故对人体皮肤无任何伤害。扎染中各种捆扎技法的使用与多种染色技术结合,染成的图案纹样多变,具有令人惊叹的艺术魅力.扎染在中国约有1500年的历史。现存最早的实物是东晋年代的绞缬印花绢。唐代扎染发展到鼎盛时期,贵族穿绞缬的服饰成为时尚。北宋时期因扎染制作复杂,耗费大量人工,朝廷曾一度明令禁止,从而导致扎染工艺衰落,以致消失。但西南边陲的少数民族仍保留这一古老的技艺。除中国外,印度、日本、柬埔寨、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国也有扎染手工艺。20世纪70年代,扎染成为流行的手工艺,广泛应用于服装、领带、壁挂等。在同一织物上运用多次扎结、多次染色的工艺,可使传统的扎染工艺由单色发展为多种色彩的效果。
蜡染和扎染都是在云南若干种民族中流行的传统印染方式,两者的原理相似,工艺上略有区别。蜡染就像照相术一样,照相术是利用光化学原理,首先对负片(底片)进行光化学反应,按照光的强度,反应程度就不一样,最后形成了越黑的影象物体越透明,越白的影象越黑,被蜡附着的面料就没有,仍然保持原来面料的颜色,在蜡附着的边缘,由于蜡的渗透,被染的颜色也形成了渗透的样子,并且颜色有从无到有的过渡效果,当年炼金的人如果继续研究化学及蜡染的话,可能就可以发明照相机了。
扎染与蜡染的染料是可以一样的,但扎染的方法更加生动,面料不是靠蜡来附着,而是依靠绳子来裹扎一部分面料,被扎住的部分不放到染料中,其他部分一样就形成了与染料一致的颜色,捆扎部分也由于液体的浸透形成了颜色的过渡。
用蜡染和扎染工艺制成的壁挂、其他工艺品,极富民族特色,一直深得国内外游客的青睐。若是花色呢就是扎染更自然一些。但要是论图案画呢!就应该是蜡染图案更加丰富多彩,形象地再现了人物风貌、山水花鸟、耐人鉴赏。更加生动活泼。
扎染是采用针、线等工具将织物根据自己的喜好扎紧,然后染色。由于扎紧处染料无法渗透,所以拆线后便形成了各式图案。它与印花不同,印花一般可以看作局部染色,要实现印花,必须先依据设计人员设计的花型制作成筛网(或滚筒),在需要的地方印上颜色,不需要的地方则不上色,所需工艺较为复杂,印出的花型也是完全一致的。扎染用染色方法达到了印花的效果,而且由于手工扎法无重现性,所以世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扎染饰品,这就是扎染的独特魅力。
数码艺术是信息化、数字化时代产物下的一种新兴艺术门类,反映着强烈的现代文化气息。拉萨尔—新航艺术学院视觉系主任古纳南(Gunalan Nadarajan)说:“数码艺术指的是那些运用电脑科技各方面的新发展,尤其是资讯、传播、图像、生物科学等研究成果,进行创作的艺术形式和过程”(②)。这种艺术创作的形式与以往的模式有所改变。它打破了以往单纯设计师创作的模式和思维,能够把电脑科技以及相关的新信息、新技术进行集合,实现了将电脑强大的存储功能、编辑功能和设计师的创意能力组合起来,进行“人机互动”设计的超强功能的整合,进而使设计师最大化地对各种事物、各个学科体系的资源进行有效的整合与裂变,产生出陌生惊奇、独具一格、令人难忘和充满未来感的全新视觉形象。
以市场为导向,在相应的载体上创造出新的视觉图案,形成独具创意、适销对路和具有艺术附加值的纺织服饰产品满足市场需求,是现代扎染进行产业化艺术实践活动的最终目的。因此,扎染艺术突破传统、经典工艺和材料的限制,借鉴数码艺术进行现代扎染图案设计,可谓“与时俱进”。它既有一定的理论研究价值,又有着很强的应用实践性。
黄河孕育了古老的中原扎染,北宋年间扎染作坊(当地称为染坊)以遍布市林,民间统称中州扎染。民间所用布料,多用白棉布,只有官府豪门才用丝绸。扎染品多用于汉族民间婚嫁,姑娘出嫁时,多把这些扎染的布料做成衣、裙、被、褥摆在箱柜,橱的上面,由娘嫁人抬着送往婆家,叫作“摆箱”姑娘们用这种方法,一来表现娘家富有,自己心灵手巧;二来寄托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希望。
随着市场需求的扩大,扎染的图案也越来越复杂和多样化,起码有数百种之多,而且各种尺寸大小都有,衍生出扎染包、扎染帽、扎染衣裙等琳琅满目的工艺品。在现代生活中扎染作为一种高档的工艺形式,被时装工艺广泛的采用,经过设计人员的巧妙构思,采用质地飘柔的天然真丝面料、配色和纹样进行服装创作,使人们感到舒展、流畅,具有独到的民族特色。
随着人们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以及服饰时装化的步步升温,使得扎染艺术倍受国内外消费者和时装界的追求和青睐。扎染普遍应用在丝巾以及服饰上面。扎染可用在真丝、全棉、化纤、皮革、麻、毛等面料上。件与长度不限,匹料生产不开剪,不破损,使客户任意使用裁剪。
现代染料品种丰富,扎染工艺有了多种选择。活性染料可低温操作。分散染料渗透力好,直接染料效果自然。目前扎染已不再限于服饰的运用,有其更广泛的用途,将其用于室内装饰如:壁挂,窗帘,门窗,台布,沙发罩,床罩,枕套等。近年来扎染艺术又被影楼用于婚纱衬景,效果古朴典雅,别具一格。扎染壁挂是扎染产品中提炼出的最高的一种工艺,它溶合了设计师与扎染之间的伟大创造,将所有的技巧与精华表现出来,产生现代艺术——染缬壁挂。
扎染的商品属性是显而易见的。它受到了国内外广大消费者的青睐,交换价值在稳中呈缓慢上升趋势;使用价值也是有口皆碑的。
扎染既然是传承了千年的手工艺品,既然是代代相传的手工艺品,那么,扎染就可以说是一幅艺术作品,它的制作者就是这艺术作品的作者。任何艺术家总是要将自己的理想和自己的心态倾注到作品中去的。从总的情况上看,扎染是千年传承的作品。从各别个例的扎染看,因为扎染者的不同,她们的理想、心态,以及对自然的取舍,取舍后对图案图样的设计处理也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每一匹(一件)扎染都不可能完全雷同。所以,每一幅(件)扎染,都是一件杰出的艺术品,都是研究此件扎染作者艺术思想和心态的珍品。
白族扎染之乡是大理市喜洲镇周城村。周城村也是白族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的宝库。遐迩闻名的“蝴蝶泉”就在距村落一里之遥的西北边点苍山东麓。蝴蝶树、蝴蝶花、蝴蝶、化蝶自然就成了白族人民心中的美与祝福。扎染上的图样大多数都是蝴蝶,或各种各样的蝴蝶图案,还有各种各样蝴蝶的纹饰。蝴蝶纹饰有单体蝶纹,双体蝶纹,四体蝶纹,还有无数蝶纹组成一个圆圈等等,无论是单体蝶纹还是复体蝶纹,都是朝着象征、抽象的蝶纹演变,是比现实的实体蝴蝶更高更美的艺术形象。
当然,云南许多少数民族都有蝴蝶图腾的崇拜,象征着他们对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与追求。白族、彝族、苗族、傣族、景颇族、阿昌族等少数民族的服饰中,一些直接描摹的形式化了的蝴蝶图案频繁出现。在全身上下,帽饰、衣饰、腰饰、裙裤、鞋子上,几乎无处没有出现过蝴蝶的形象。白族的扎染、苗族的蜡染、彝族的挑花、傣族的织锦,蝴蝶图案屡见不鲜。白族更有把蝴蝶图案绣在鞋面上、鞋帮上,绣在鞋垫上的,憧憬着自己能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对蝴蝶的崇拜是一种古老的图腾崇拜,世界上一切古老的民族都经历过这种自然崇拜的历史阶段。它的共性是对生殖的崇拜(石榴、莲花、莲蓬、鱼、蛇、蛙等等都是对生殖崇拜的偶像),但各个民族因为生存环境和文化背景的差异,又都有不同的个性。比如,汉族的蝴蝶崇拜与“蝴”“福”在汉语中是谐音有关,蝴蝶就成为“福”的象征。白族的蝴蝶崇拜很自然的跟古老的“蝴蝶泉”民间传说,以及与此相关的“蝴蝶会”(每年农历四月十五,白族青年男女幽会于蝴蝶泉,谈情说爱)有关,也与白族“绕三灵”(古代白族宗教祭祀每年农历四月二十三到二十五,蝴蝶纷飞的花季,洱海周围的白族男女老少,从苍山“神都”圣源寺出发,沿苍山东麓经“佛都”崇圣寺,绕到洱海边的“仙都”金圭寺。沿途百余里,白天载歌载舞狂欢前行;傍晚,就地在田野或树林里燃起篝火,烧茶煮饭。饭后,老人品茶弹唱,青年男女相约幽会,通宵达旦谈情说爱。蝴蝶崇拜在白族审美中已经成为美的象征,爱情的象征,生命的象征。
当然,扎染的图样中还有许许多多别的图饰,比如神话传说,民族风情,山川风物、雪山彩云,洱海浪花,三塔蝶影,蜜蜂、鱼虫、梅花、茶花、鸟雀等等,图饰丰富多彩,绚丽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