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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水(1874年1月17日—1926年8月6日),男,福建省闽侯县人。汉族,原名獬,又名万里,字少泉,号宣樊、退室学者、白话道人等,福建闽侯(今福州)青圃村人。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记者、报人、新闻工作者。
幼承家学,又拜名士高啸桐为师。
1898年,应林启之邀,赴杭参与创办求是书院(今浙江大学)、养正书塾(今杭州高级中学)、东城讲舍、蚕学馆(今浙江理工大学)4所新式学堂,任求是书院总教习。
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六月,任《杭州白话报》主笔,宣传禁烟,倡导破除迷信。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一月,返福州,与表兄弟黄翼云、黄展云等创办全省第一所新学——福州蒙学堂,在校秘密组织“励志社”。后到上海与蔡元培、章炳麟等创立“中国教育会”、“爱国女学社”和“爱国学社”,出版《学生世界》杂志。翌年,赴日本留学,参加中国留学生的爱国拒俄排满活动,加入“军国民教育会”。同年夏返沪,与蔡元培等创办《俄事警闻》。十二月,以“白话道人”为笔名自办《中国白话报》,公开鼓吹以暴力推翻帝制。
光绪三十年(1904年),出任《警钟日报》主编。
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7月入东京早稻田大学主修法政,兼修新闻,有人说他是“中国留学外国学新闻学的第一人”。他先后与宋教仁、孙中山结识,开始宣扬孙中山及其领导的革命。孙中山曾书“博爱”二字相赠。后入光复会。辛亥(1911年)武昌起义胜利,万里回国,任福建都督府政务院法制局局长和共和党福建支部长。民国2年(1913年),当选国会众议院议员,被聘为总统府秘书兼直隶省督军署秘书长。次年,袁世凯解散国会,万里回到福建。
民国6年(1917年),帝制取消,林重操旧业,与友人合办《公言报》,任主笔,敢于讲真话、揭露真相,在社会上影响很大。
民国8年(1919年)初,在上海创办《平和日刊》。
民国10年(1921年)春,在北京创办《新社会报》,自任社长,以白水为笔名,发表政论文章,揭露军阀政客的黑幕丑闻。翌年遭查封,入狱3个月。出狱后,《新社会报》改为《社会日报》出刊。
1923年10月,因刊登揭露曹锟贿选总统丑闻的文章,报馆又遭封闭,林白水再次入狱。出狱后,是年4月,冯玉祥的国民军被迫撤出北京时,《社会日报》著文称赞国民军。
1926年8月5日登载《官僚之运气》一文,揭露潘复与张宗昌相互勾结、狼狈为奸的丑闻。当晚遭军阀张宗昌逮捕,翌晨被杀害于天桥。北伐成功后,由林森等资助扶柩回乡安葬。有《林白水先生遗集》传世。
《杭州白话报》主笔
1901年,他任《杭州白话报》主笔,提倡创办学校,普及教育;提倡全国各地普遍创立报社。他还是最早提倡白话的人之一。因为他认为:“看白话的人越来越多,即新风俗、新学问、新知识必将出现在所处的老大中国了。”在《杭州白话报》第一天出版的启事里,他写了一段话:“因为我是一个平民,所以我说白话,是一般老百姓的语言,而不是一般士大夫阶级的咬文嚼字或八股文的文章,我不满风花雪月,也不像别的报纸一样,捧戏子或歌颂妓女的美丽风骚。我只是把国内外发生的大事小事报告给一般老百姓。”1903年下半年,《杭州白话报》因鼓吹的改良主张渐渐失去原有的活力。无法维持下去,于1904年1月停刊。
创办诸报
1903年,林白水应蔡元培之约来到上海,与他一起创办《俄事警闻》,后来又改为《警钟日报》。与此同时,林白水又独立创办了《中国白话报》,并给自己起了一个“白话道人”的笔名。那时候报刊不分家,名为“报”,实际上是期刊,先是半月刊,后是旬刊,《中国白话报》发行量从创刊时的数百份,到后来增至上千份。报上几乎所有的栏目,几乎全是林白水一人操刀执笔。
自己独立办报,工作上受到的牵扯和制约少了,他更是毫无顾忌地全心投入,坚守独立不羁的新闻立场,倡导那个时代还没有几个人听说过的言论自由。在《中国白话报》第一期的“论说”栏上,作者针对那些作威作福的官吏说道:“这些官吏,他本是替我们百姓办事的……天下是我们百姓的天下,那些事体,全是我们百姓的事体……倘使把我们这血汗换来的钱拿去三七二十一大家分去瞎用……又没有开个清账给我们百姓看看,做百姓的还是供给他们快活,那就万万不行的!”
1904年2月,他又在第七期“论说”栏发表《国民的意见》指出:“凡国民有出租税的,都应该得享各项权利,这权利叫自由权,如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这些与贪官污吏叫板的文字,公开挑战为官者的淫威,若没有置生死于度外的勇气,恐怕下笔一字都难。而一百年前,他竟然用大白话提出“纳税人的权利”思想,更是令人感叹不已。
讽刺慈禧祝辰
在同一年,清廷筹办“万寿庆典”,为慈禧太后祝七十寿辰,林白水愤而写下一副对联:今日幸西苑,明日幸颐和,何日再幸圆明园?四百兆骨髓全枯,只剩一人何有幸?
五十失琉球,六十失台海,七十又失东三省!五万里版图弥蹙,每逢万寿必无疆!
此联既出,字字辛辣,令人拍案,传诵一时。
民国以后,林白水也曾有过短暂的出仕经历。1913年春天,他以众议院议员的身份进京,但他还兼主《新中国报》的笔政。三年后,林白水厌倦了政坛的翻云覆雨,也自知适应不了政客们尔虞我诈的生涯。于是,他决心告别政坛,专心于自己心爱的老本行:新闻。
与他人创办《公言报》、《新社会报》
1916年8月,他辞去议员职位。9月,他在北京与梁鸿志、黄秋岳创办《公言报》,开始了他生命中最后十年的悲壮旅程。这十年间,他将自己的精力、时间和智慧全部献给了民国的报业。
他早年的好友林纾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公言报》的办报资金就来自林纾的门生徐树铮。这份报纸在当时而言已算是相当独立了。林白水也有了用武之地,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大量地用“白水”这个笔名发表时评,笔锋辛辣,庄谐齐出。
在1918年这一年间,林白水就“捅”破过不少惊人黑幕。
在《公言报》上,他发表了名为《青山漫漫七闽路》的时评,将财政总长陈锦涛、交通总长许世英贪赃舞弊案公之于天下,引起北京舆论一片哗然。时隔不久,又有政客在津浦租车案中舞弊,又被林白水在《靳内阁的纪纲原来这样》的时评中独家揭露出来,又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结果,这些政客有的被革职入狱,有的畏罪辞职,使内阁总理段祺瑞狼狈不堪。林白水对此也颇为自得,说:“《公言报》出版一年内颠覆三阁员,举发二赃案,一时有刽子手之称,可谓甚矣。”
《公言报》完全采用通俗的白话,成为北京有史以来第一个用白话出版的报纸。1921年左右,《公言报》因揭发政府欠薪、拖饷、中饱私囊、作弊等内幕,被直系政府所封闭。
1921年3月1日,林白水和胡政之合作,又创办了《新社会报》,对开四版,他任社长,胡政之为总编辑。既要办报,就意味着开拓公共舆论空间,如此一来最容易触及时讳。专制统治者历来推行愚民政策,将政治神秘化,而林白水却提出“树改造报业之风声,做革新社会之前马”的口号,经常惹得官僚大老爷们横眉瞪目。终于,《新社会报》因揭露军阀黑幕,被警察厅勒令停刊三个月。
复刊后,林白水暗含讥讽地写道:“蒙赦,不可不改也。自今伊始,除去新社会报之新字,如斩首级,示所以自刑也。”于是,《新社会报》就变成了《社会日报》。然而新闻的生命力源于真实,没过多久,林白水“旧态复萌”,《社会日报》又刊登出揭露曹锟贿选总统以及诸多议员受贿的报道,当权者震怒之下,将林先生“请”去囚禁了三个月。
在当时社会,报纸在经济上完全缺乏独立性,赖以生存的根本不是发行与广告收入,而是某个政治集团的资助和津贴。而对于军阀政府而言,他们必然想垄断传媒,极尽一切手段封闭这个空间。
1925年,北京政府为了掌控舆论,给全国一百多家报馆和通讯社发放了补助性的津贴,作为“宣传费”,并将其分为“超等者”、“最要者”、“次要者”、“普通者”四等。林白水的《社会日报》和邵飘萍的《京报》同属于六家“超等者”之列,每月有津贴三百大洋。林白水该老实点了吧,但此公又岂是区区数百元便可封口的软骨报人?双方的冲突至此也变得无可避免了。
《社会日报》除了以社论著称外,还出了一种副刊,叫《生春红》。《生春红》是专门研究金石学、甲骨文、钟鼎文一类的东西的,所以读者很少。此外,《生春红》也登载好的诗词歌赋,其中文章完全是文言的。当时,凡是爱好古玩,对中国固有旧文化有兴趣的人,都喜欢看这个副刊。戈公振在《中国报学会》中,说南方小报以《晶报》享有盛名,在北方便推《生春红》。
敬重孙中山
林白水一生不攀附任何势力集团,也决不顺从某个铁腕人物的意志,唯独对孙中山有着极高的敬意。
1924年2月,孙中山抱病来京,林白水连续发表《吾人对孙中山先生的敬意》、《时局与孙中山》、《欢迎孙中山》等文章。
1924年秋天,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当了一年零二十多天总统的曹锟被赶下台去。林白水发表时评《哭与笑》,将那些窃居要位、贪得无厌的军阀们试图极力捂盖的事实真相一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11月10日,他又发表时评《请大家回忆今年双十节》中,以吴佩孚、曹锟这些军阀滥行杀伐、终归惨败的事实为证,推导出“武力靠不住,骄横乱暴贪黩之可危”的结论,同时发出警告:“继曹吴而起的军事当局”应当“就拿曹吴这一幕电影写真,来当教科书念罢了”。
在这篇文章里,他也举孙中山先生为例:“孙中山所以敢于只身北来……就是他抱个三民的主义,能得一部分的信仰罢了……要是没有主义,单靠兵多地盘广,那末曹吴的兵,曹吴的地盘,何曾不多不广,为什么不及三礼拜,会弄得这样一塌糊涂?”这是一篇见识不凡的文章,义正词严,令人折服。
1926年4月,直奉联军进京,北京城一时大有乌云压城之势。林白水仍挺身而出,迎刃而上,在时评中斥军阀为“洪水猛兽”。8月5日,他在《社会日报》发表时评,讥讽抨击那些在强势者的卵翼下胡作非为的宵小之徒。这一次,依附于军阀张宗昌幕下、号称“智囊”的潘复撞到了枪口上:
狗有狗运,猪有猪运,督办亦有督办运,苟运气未到,不怕你有大来头,终难如愿也。某君者,人皆号称为某军阀之“肾囊”,因其终日系在某军阀之胯下,亦步亦趋,不离晷刻,有类于肾囊累赘,终日悬于腰间也。此君热心做官,热心刮地皮,固是有口皆碑,而此次既不能得优缺总长,乃并一优缺督办,亦不能得……甚矣运气之不能不讲也。
次日晚上,京畿宪兵司令王琦奉张宗昌之命,乘车来到报馆,略谈数语,便将林白水强行拥入汽车。报馆编辑见势不妙,赶紧打电话四处求援,林白水的好友薛大可、杨度、叶恭绰等人急匆匆赶往潘复的住宅,找到正在打牌的张宗昌及潘复,为林白水求情未果。
第二天天色微明时,林白水被宪兵拉到天桥,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被枪杀。附近有居民听见枪声赶来,只见身穿灰色大褂的林白水倒在路边,头发上沾满血污,双目微睁,还有微弱气息,而刽子手们早已离去。
奉鲁军阀刚刚入京时,京报社长兼主笔的邵飘萍,就已经因宣传“赤化”罪名而饮弹身亡,继之勇士便是林白水,不足百日,又遇害天桥之下。此二人一去,很让人有“广陵散绝矣”之叹。
一天,赵声和刘光汉来找林白水,他们要到南京发动起义,请他代为筹款。白水手中既无现款,当时又无处借贷,苦思半日,最后想出一个办法,用三天三夜的工夫,写完《中国民约精义》。写好后,又恐书局不肯出高价收买,因此刺破左手手指,用鲜血写了一封悲壮的书信,详述革命需款的迫切情形,恳请书店当局慷慨相助。他知道书局是同情革命的,所以大胆说出实话。
这封信使每个看过它的人,都潸然泪下,而这本巨著,又使他们如获至宝。书局立即付给他1000元。林白水拿到钱后,全部用于支持革命。回家后,发现家中已3天无米了。
林白水教过书、办过学、从过政,但就其一生来,主要还是办报。自1901年他27岁出任《杭州白话报》主笔以来,25年间他先后创办或参与编辑的报刊就有10多种,经历了晚清到军阀肆虐的动荡岁月,曾五被查封,三入牢狱,最后以身殉报,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民国10年白水在《新社会报》上亦勇敢披露军阀黑幕。当时大军阀张宗昌的心腹潘复,想通过这个“狗肉将军”的关系爬上山东省长的宝座,林白水将他过去贪污的事实加以揭露。这篇时评刊载于1923年1月25日的《社会日报》上,原文如下:“山东全省好矿都要发现了!矿师潘大少爷恭喜山东人发财。你们山东人应该知道,你那位贵同乡潘大少名复,快要做山东省长了。讲起这位潘大少,他的做官成绩,实在可惊。他统共做了一年零几个月的财政次长兼盐署署长,在北京就买了两所大房子,连装饰一切,大约花去十万块钱。又在天津英(租)界,盖一座大洋房,光是地皮,就有十亩之大,一切工程地价,统共花去十五万块钱。你想,一年半的次长,能有二十五万买房子的大成绩,其他,古董、家具、陈设,怕不也得花十几万块钱吗?就这一项简简单单的大房子,已经值得四十万左右,那么这位潘大少的穿衣、吃饭、赌钱、经商、供给姨太……”
说来林白水的一生极为复杂,既是黄兴的战友、蔡元培的同伴,曾为革命奔走呼号,有过光彩照人的经历;也追随过袁世凯,又与安福系有难以说清的关系,走过一段曲折的道路。他并非白璧无瑕的人,但就其一生来看,其同乡后辈邓拓1962年所说,“无论如何,最后盖棺论定,毕竟还是为反抗封建军阀、官僚而遭杀害的。”人无完人,林白水只活了52岁。其中26年生涯奉献给了“说真话、揭真相”的事业。
有文章说:“在近代中国以白话文做大众传播工具的不始于胡适。在他之前已有陈独秀的《安徽俗话报》,陈独秀创办《安徽俗话报》受到《杭州白话报》的直接影响。
著名报人之一
林白水是辛亥革命时期中国资产阶级的著名报人之一。他是甲午战争中作战牺牲的扬威军舰的指挥员林少谷的侄子,早年在林琴南主办的《杭州白话报》当编辑,从此走上了新闻工作的道路。虽然他也曾在福州创办“蒙学堂”,做过其他活动,但是,他的一生主要是在北京、上海等地从事新闻工作,也算是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报刊的一个代表人物。查阅中国报刊史料,我们就会发现在辛亥革命以前,具有资产阶级旧民主主义革命思想的报刊,曾经一度风起云涌。其中有一个《中国白话报》,创刊于清代光绪二十九年,癸卯,即公元一九○三年,在上海出版,销行国内外,主持人便是林白水。当时它的名字虽然叫做《中国白话报》,实际上是一份杂志,而不是一张报纸,这好比当时梁启超主办的《新民丛报》也是杂志而非报纸一样。但是,他办的不只是这个杂志,还的确有其他几种报纸。如在光绪三十年,即一九零四年,他继续在上海和蔡元培等人合办了一个《警钟日报》,宣传爱国主义思想,后来因为刊登了德国在山东等地侵犯中国主权的消息和评论,受到德国总领事的无理干涉,要求清朝政府加以禁止。此外,他还曾参加过《苏报》的编辑工作。
旧民主主义和爱国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
在辛亥革命的前夜,具有旧民主主义和爱国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革命的热情也是很高的,他们不但到处写文章抨击当时的反动统治,而且进行了其他的实际行动。例如,当时清朝的广西巡抚王之春,竟然主张把中国主权出卖给外国人,当他路经上海的时候,自称为“革命军马前卒”的邹容和万福华谋刺之于“一枝春酒馆”。据说,林白水也参加了那一次刺杀王之春的行动。他看到行刺不中,急速跑进四马路的梅福里,将情况报告给黄克强等人,立即转移,才免于被捕。虽然,这种脱离群众的暗杀行为,并不值得称道,然而,在当时看来,这毕竟也是由于他们的革命热情所促使的。
辛亥革命以后,林白水在北京创办了《新社会日报》。他发表文章说:“中国今日之政体,民主固善,而封建余威曾未少杀,欲谋芟除,计须十五年之努力。”有人说,从他写文章的时候起,到一九二五——二七年的大革命,恰恰是十五年左右,这一点也算是林白水的“预见”吧。然而,他的文章据说往往是“信手拈来”,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结及一政局”,“语多感愤而杂以诙谐”,所以特别惹起了一部分当权者的不满。
《新社会日报》一度曾被勒令停刊,后来复刊的时候,他宣布:“自今伊始,除去新社会日报之新字,如斩首级,示所以自刑也,”这便是《新社会日报》改为《社会日报》的经过。那末,他后来为什么被杀了呢?原来当鲁系军阀头子张宗昌统治北京的期间,潘复为“国务总理”。此人是清朝的举人出身,诡计多端,为鲁系军阀的策士,特别为张宗昌所器重,当时被称为张宗昌的“智囊”。林白水在许多场合对潘复大加讽刺,有一次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的评论中,他把这个“智囊”叫做“肾囊”。潘复阅报大怒,派了宪兵司令王琦亲至《社会日报》社,勒令林白水更正请罪,林白水严词拒绝,于是就被捕了。潘复下令立即将林白水押至天桥南大道枪杀。那时正是夏天,有人见他身穿白夏布大褂,白发蓬蓬,陈尸道旁。这不过是张宗昌、潘复之流的军阀、官僚反动统治的无数罪证之一罢了。
看来,林白水的一生,无论如何,最后盖棺论定,毕竟还是为反抗封建军阀、官僚而遭杀害的。我们应该建议在编写中国近代报刊史的时候,适当予以应有的评价。
位于闽侯县青圃村的林白水烈士墓,瞻仰了林白水纪念碑,并参观了林白水纪念馆陈列馆,以纪念这位中国报界先驱、革命烈士。
区级文物保护单位。
位于宣武区棉花头条(见棉花胡同)。故居为两进四合院,坐北朝南。前院是《社会日报》社所在地,有正房三间,进深七檩前出廊。两厢房各两间,进深五檩。倒座房三间,进深五檩,东面出半间通门道。正房东侧有门道通后院。后院为林白水的住宅,有正房三间,进深五檩加前廊。两厢房各两间,西厢房进深仅三檩,东厢房加一步。正房东有一门道通后街。主体建筑和东西跨院均保存完好,后由西城区少年宫使用。
1986年,民政部追认为烈士;其女(旅美华人、美国国防大学教授)林慰君捐资在故乡建立纪念堂、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