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24 20:02
南阳市卧龙岗为诸葛躬耕地,风景优美,紧靠卧龙岗武侯祠东有一处“卧龙书院”,古木参天,与武侯祠建筑相映成趣。
元代统一全国的战争结束后,由热心“地方教化”的元官吏倡和筹划,全国复建、新建书院蔚然成风。诸葛书院也在此时由河南行省平章政事何纬倡议创建。工程于至大二年(1309年)春开始,经过三年时间的营建,于皇庆元年(1312年)秋落成在武侯祠东北侧。南阳诸葛书院还是元代至大年间(1308年—1311年)全国兴建的四所书院之一。
诸葛书院兴建之初,有“庐舍”和“学田”两部分组成,同时还有专门储藏书籍的楼阁。“庐舍”主要包括有礼殿、祠堂、讲堂、山长署、诸生斋、庾库等,共计四十六间。元代祀先贤是书院活动的主要内容之一,诸葛书院的祠堂自然是祭祀崇奉诸葛亮。书院的讲堂是师长讲学、学生听讲的地方,由诸葛亮有“非学无以广材,非静无以成学” 的遗训,因此诸葛书院的讲堂曰“静成”之堂.东西两序曰“明志之斋”和“广材之斋”,并将藏书之阁称为“崇文之斋”。书院的学田是书院赖以维持的经济基础,由佃户承种,岁入租税则充作教师的俸薪和书院设备整修、添置的费用。诸葛书院曾“割官之废田四十顷籍于学。”这在当时全国众多书院的“学田”中,数量是较多的。南阳诸葛书院在元代兴建之始,即得到了政府的承认,由“集贤院上言赐额”。
元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冬,历经数十星霜的诸葛书院,由官府鸠工重修,使“废者撤而新之,无者补而完之”。改换了殿堂门庑,重新饰其圣哲遗像。绘其祠壁,制祭器百件有余。这次修还新起东西斋各三楹,增塑了蒋琬及诸葛瞻、诸葛尚肖像,标著十将名额。至此使武侯饲、诸葛书院浑为一体。
元末明初,书院记废。成化八年(1472年)南阳知府段坚命工缮修。嘉靖六年(1527年)官府再次整修。康熙二十年(1691年)河南巡抚阎兴邦与南阳知府共谋重修,“中建讲堂,旁建斋舍,后建三顾祠,中祀忠武侯,与司马德操、徐元直配之。”康熙五十一(1712年),南阳知府罗景大修武侯词及书院时,因堪舆之说和府之绅士之请,另建书院于武侯词之前,并以“卧龙”命名。
清末,随着我国新的教育体制的改革,卧龙书院失去了昔日的辉煌。民国时间,武侯词二十三世方丈张宗骞(仙槎)将书院及五十亩果园交干南阳县政府,并成立河南省南阳园艺学校。解放后,书院原有建筑统归于南阳干校。1968年秋,南阳地区安装公司借用后,又将原有书院建筑改为家属院。此后书院许多碑碣被毁,一些古树被砍伐。
卧龙书院为封建社会南阳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人才的培养做出过一定的贡献,同时,卧龙书院作为卧龙岗武侯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南阳历史文化名城的重要标志,另外,该书院还是研究我国古代书院制度的实物标本,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科学价值。
凄凄荒草里的文化传说
书院教育,是南阳教育史上的一项重要内容。从宋至清,南阳境内先后建立过许多书院,其中影响最大的有包括卧龙书院在内的“十大书院”。
卧龙书院位于卧龙岗武侯祠东,是为纪念诸葛亮躬耕南阳,弘扬其“淡泊宁静”、“不求闻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而修建的庙学。
进武侯祠大门右转,向东沿高岗下行不到百米,眼前一处四合院布局的建筑群,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卧龙书院。书院现存建筑群28间,前为大成殿,左为明志斋,右为广材斋,后为静成堂,均为单檐硬山抬梁木架结构。大成殿面阔五间,进深二间,屋内悬挂“诸葛书院”匾额一个,檐柱挂陈鸿寿书“验证古今,雕琢情性;刻镂声律,吐纳典谟”楹联一副。
“这儿是讲堂,是师长讲学、学生听讲的地方。”市博物馆副馆长张晓刚指着后面的房屋介绍说,由于诸葛亮有“非学无以广材,非静无以成学”的遗训,因此卧龙书院的讲堂曰“静成”。他说,卧龙书院曾名诸葛书院,倡建于元至大二年(1309年),为元武宗所敕建,是元至大年间全国兴建的四所书院之一。延佑二年,元仁宗为其颁额曰“敕赐诸葛书院”。
诸葛书院规模宏大,兴建之初,由“庐舍”和“学田”两部分组成,同时还有专门储藏书籍的楼阁。“庐舍”包括礼殿、祠堂、讲堂、山长署、诸生斋、庾库等,共计四十六间。学田是书院赖以维持的经济基础,由佃户承种,岁入租税充作教师的薪俸和书院设备整修、添置的费用。
从元至清,书院屡经兴废,清康熙五十一年,南阳知府罗景依旧制重建,始以“卧龙书院”命之。
700年兴衰记述中国书院历史
卧龙书院文化厚重,传承和保持了我国古代书院的基本建筑格局,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融书院、祠庙为一体的教育形式,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科学价值和艺术价值。
市博物馆副研究馆员刘灏认为,卧龙书院历元、明、清三代,已有七百余年历史,从卧龙书院的历史沿革,可一探中国古代书院制度兴衰。她介绍说,元世祖忽必烈明令提倡书院:“先儒过化之地,名贤经行之所,与好事之家出钱粟赡学者,并立为书院。”卧龙书院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由元武宗敕建的,落成后又由元仁宗赐名,元政府对书院重视的程度可见一斑。
明朝初年,由于明政府重视官学,提倡科举,书院处于沉寂状态。随着科举制度弊端丛生,一批士大夫重新提倡自由讲学,书院开始兴盛。到明末,由于书院弥漫着自由讲学的风气,先后四次遭禁毁。据清罗景所辑《卧龙岗志》记载,卧龙书院在明代曾有过三次修葺:成化八年南阳知府段坚复书院于故址东;弘治十一年,书院增建堂庑各四楹;嘉靖六年南阳府署再次整修诸葛书院,“制增于旧”,书院重臻兴盛。此后终明一朝再无记载。卧龙书院这三次整修印证了明代书院所经历的沉寂——勃兴——禁毁的曲折发展过程。
到清康熙年间,清政府逐渐改变对书院的政策,书院由沉寂走向复苏。康熙三十年河南巡抚阎兴邦与南阳知府共谋重修书院,“中建讲堂,旁建斋舍,后建三顾祠,内祀武侯,以司马德操、徐元直配之。”康熙五十一书院唯存后阁,南阳知府罗景大修武侯词及书院时,因堪舆之说和府之绅士之请,另建书院于武侯词之前,并以“卧龙”命名。
清光绪二十七年,清政府将所有书院改为学堂,书院制度宣告结束,卧龙书院失去昔日辉煌。此后,卧龙书院历经风霜,残存建筑一度被非文物部门占用,碑碣被毁,一些古树被砍伐,直至2002年才归还武侯祠。
如何打开“一把生锈的大锁”
一把生锈的大锁,将卧龙书院与外面的世界隔开,满目凄凄荒草的院落,早已没有了曾经动人的“容颜”。只有墙砖上偶尔闪现的“南阳城”字样,诉说着它曾经的久远历史。卧龙书院,作为一个教育和学术研究场所的繁荣景象离我们远去了。
在教育教学理论日新月异的,是否仍有关注书院的必要?它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记者查阅资料了解到,以各种名目活跃于中国的书院,保守估计也有五六百所之多,其中以嵩阳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等最负盛名。
据了解,嵩阳书院如今和郑州大学联姻。郑州大学嵩阳书院挂牌开学,使书院得以再续国学渊源;岳麓书院早已和湖南大学融为一体,成为湖南大学的二级学院;白鹿洞书院以旅游景观、文物保护为主,间或开展一些文化活动。
虽说的书院已难觅古书院师生共同起居、相互探讨的治学之风,但作为前人留给我们的一份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卧龙书院在文化品牌的利用上,有着很多可以外延的空间。
如不少受访者所言,对于书院,若只是游客,走马观花就足够了,但要想真正成为一位欣赏者,参透其内在的精神,则需要一份“情怀”。
元武宗敕建,历元、明、清三代数百年书声琅琅
而今,一把生锈的大锁,将它与外面的世界隔开
一直以来,心目中的古书院是这样一副表情:书声琅琅,青砖铺地,处处飞檐翘拱,院舍古色古香。那儿宜课读,宜修心,既有青灯黄卷、冷雨敲窗的禅意,也有“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有白丁”的写意,还有“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的飘逸……
然而,随着岁月的磨砺,当我们再想到书院觅得幽幽书香时,却发现它们多已踪迹难寻。遗迹尚存的书院,像南阳卧龙书院,其文化的灵魂也渐行渐远……
建议南阳市在卧龙书院上做文章,把旅游、文化、教育、历史名胜古迹的功能整合起来,扩大其影响力,恢复其过去的辉煌,否则这么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