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18 09:25
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 Vonnegut,1922年—2007年4月11日),出生于印第安纳波利斯,德裔美国作家,美国黑色幽默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以喜剧形式表现悲剧内容,在灾难、荒诞、绝望面前发出笑声。这种“黑色幽默”风格始终是冯内古特小说创作的重要特质。其代表作《第五号屠宰场》、《猫的摇篮》抓住了他处身时代的情绪,并激发了一代人的想象。晚年冯内古特在曼哈顿和纽约长岛的田园里,颐养天年。2007年4月11日,因病在曼哈顿逝世。
库尔特·冯内古特出生于美国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祖先是19世纪中叶来自德国的移民。他的父亲是建筑师,母亲来自富有的酿酒家庭。他是三个孩子中最小的。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社会反德情绪甚嚣尘上,德国人及其后代备受歧视,这给冯内古特幼小的心灵留下浓重的阴影。
大萧条时期,一家人生计艰难,他母亲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疾病。“当母亲发疯后,她将所有的轻蔑和憎恨都抛掷到他父亲身上,一个非常温顺无辜的人。”冯内古特后来写道。母亲最终自杀,她的悲剧给冯内古特留下了极大阴影,以至于他一生都很难与女人相处,到死仍牢牢记得,小时候有个姨妈告诉他,“所有的女人都害怕与冯内古特打交道。”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美再一次成为交战国,德裔美国人的原罪感更深,所受歧视比一战期间有过之而无不及。1945年,冯内古特在向英裔美国人简·玛丽·考克斯小姐求婚时,克可斯的一个叔叔还问她是否“真的想和所有的德国人混在一起”,不快之情溢于言表。冯内古特说:“直到1945年,在德裔美国人和英裔美国人之间还存在着一条圣安德里亚断层。”
冯内古特就读于康奈尔大学。作为德裔美国人,冯内古特的民族身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受到严峻考验。战争初期,冯内古特坚决反战,为《康奈尔太阳报》撰写了不少反战文章。但在日本军队偷袭珍珠港之后,他改变了立场,在拿到学位前志愿应征入伍。1944年,他跟随106步兵团分队去了欧洲赴欧洲参战。
1944年12月,冯内古特在突出部战役中被德军俘虏,关押在德国城市德累斯顿。1945年2月13—14日,英美空军在德军战败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对不设防的历史文化名城德累斯顿实施了狂轰滥炸,整个城市被摧毁殆尽,十多万居民丧身其中。冯内古特因为被关押在一家屠宰场的地窖中,成为侥幸逃过浩劫的极少数人之一。他和同伴被派去清理尸体,这是他生命中的重要经历。“浓烟高耸入云,火焰铭记着愤怒,那么多因为德国人的贪婪、空虚和残忍造成的死亡带来的心碎。”这次经历成为《第五号屠宰场》的原始素材。
战争结束后,冯内古特回到美国,娶了女友简·玛丽·考克斯。1945年,他们定居芝加哥,育有三个儿女。冯内古特在城市新闻局担任警务通讯员。他申请了芝加哥大学人类学的硕士学位,撰写了一篇名为《论小说善与恶的波动》的论文,被全体教授一致否决。有意思的是,25年后,芝加哥大学授予了他一个学位,允许他用《猫的摇篮》作为论文。《猫的摇篮》是冯内古特在1963年出版的小说,尽管一开始只卖出500本,但已成为高中英语课的教材。小说题目源自一个爱斯基摩游戏:孩子们在游戏中试图用绳索诱捕阳光。
冯内古特在大学里学的是生物化学。1947年,冯内古特搬到纽约,在美国通用电气公司公关部任职。三年后他将自己第一个短篇故事《关于巴恩豪斯效应的报告》卖给杂志,并且再次搬家。为了养家活口,他曾在广告公司工作,还一度代理萨博汽车。
冯内古特的第一部小说《自动钢琴》于1952年出版,讽刺了新类型的集体生活,比如开会、鼓舞士气的演讲、老板的栽培等等。该小说延续了赫胥黎《美丽新世界》的余波,描写了一名工程师受雇于一家类似于通用电气的公司,最终这位饱受摧残的工程师揭竿而起,带领同事们摧毁了所有机器。
冯内古特能够写出《自动钢琴》、《泰坦族的海妖》(1959)、《猫的摇篮》(1963)等科幻小说,以“科幻小说家”在文坛崭露头角,这些经历可以说至关重要。60年代,一般批评家往往轻视技术教育,对冯内古特把科学思维、科技题材带到文学里来的做法并不欣赏,于是把他归入“科幻小说家”之列,以区别于其他严肃作家。进入垂暮之年的冯内古特提起这一点,仍耿耿于怀:“他怀疑他可能在哪里冒犯了什么人,以致得不到他们的信任,让他成不了严肃作家。”事实上,冯内古特所受的科学训练,使他能够对现代科技与人类异化之间的关系有更深刻的理解。他声称自己是“勒德分子”,仇视一切科技发明和创造。他认为“电子社会没建起什么来”,“进步已经让他忍无可忍”,生态灾难、环境危机是科学技术变革带来的直接后果。在短短一百多年时间里,人类制造出了发动机、汽车、轮船和飞机。世界经济靠着大量消耗矿物燃料而加速发展;与此同时,矿物燃料排泄的污染物也正在加速摧毁这个他们赖以生存的星球。冯内古特曾不无夸张地说,自己年轻的时候驾着一辆瑞典产的绅宝车在一个小镇上瞎折腾,发动机冒出的黑烟把镇子笼罩在黑暗之中。他把矿物燃料比作毒品,人用上了瘾就再也无法戒掉。他说 “他们用汽车狂欢了一个世纪,这极大地伤害了这个作为生命维持系统的美妙星球,在整个银河中这可是一个特例。”
冯内古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年幼时,父母和兄长在餐桌边谈话时总不让他参言,他想“一鸣惊人”,以引起家人的注意,就故意讲些逗趣的玩笑话。他还爱听收音机里的喜剧节目,并在无意中模仿它们。战后冯内古特曾为电视台制作过滑稽系列片,使自己的幽默天赋得到了训练和发挥的机会。这些经历都与他创作中幽默风格的形成有关。
少年时代父亲的失业,母亲的自杀,尤其是在德累斯顿经历的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是研究者经常提到的原因。最突出体现他黑色幽默风格的作品是《第五号屠宰场》。在战后很长时间里,冯内古特一直想把那一场惨绝人寰而又荒诞之极的大屠杀诉诸文字。最初他想走好莱坞战争片的路子,结果写的东西全无价值。直到有一天,他去找一个朋友聊天,朋友妻子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些孩子。”把战争中人类的行为当作婴儿的游戏来描写,以童真的眼光表现战争的屠杀和暴力,这全新的“黑色幽默”视角催生出他的《第五号屠宰场》。
《第五号屠宰场》出版后,冯内古特一度被绝望缠绕,发誓再也不写小说,并企图自杀。1984年,他服下大量安眠药和酒,但没有死成。他的儿子马克在1970年代遭受着同样的痛苦,所幸后来恢复了。
冯内古特生命中的“新生活”是第二任妻子、作家兼摄影家吉尔克雷·门兹给他的,两人在1970年同居,1979年完婚。1973年,冯内古特出版了《冠军早餐,还是告别忧郁的星期一》,他自称这部小说是“两位风烛残年的孤独老人在一个面临消亡的星球上会面的故事”。
2005年,他出版了最后一部作品,短篇集《没有国家的人》,书中有一首诗《安魂歌》,诗的最后一段写道:当最后的生命终结在他们手中,这将是多么地富有诗意。如果大地可以言语,一个声音幽幽传来,或许来自大峡谷的深渊。“已经结束了。“人们不喜欢这里。”
在《没有国家的人》中,冯内古特用了不少篇幅讲述他晚年幽默“细胞”丧失而产生的痛苦。冯内古特承认,“逗人发笑他妈的是一件费力的活计”。他自己分析,这种情形与他对生活感到彻底绝望有关。幽默是“远离残酷生活,从而自他保护的方法。但到最后,大家已经非常疲倦了,而现实又是那样残酷,于是幽默再也不起作用了”。晚年的冯内古特自命为“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当他完全厌倦了生活,黑色幽默也就弃他而去了。正如他最后一本书中那首名为《挽歌》诗的结尾:当生命终于他们记述的那样,它将多么富有诗意。如果地球会以漂浮的声音说话,也许,从大峡谷的低处——“一切结束了。”
冯内古特生平写过数量巨大的剧本、散文、短篇小说,但使他成为美国反主流文化大师和年轻人偶像的,却是他的长篇小说。他著有14部长篇小说,在1960年代美国大学校园里,他的小说人手一册。在大学寝室里,都有卷了边的平装冯内古特小说。
作为“当今美国最有才能的作家”(格雷厄姆·格林语),冯古内特摒弃了传统的小说结构和标点。他的小说是虚构和自传的混合体,常常一句话成段,大量运用惊叹词和斜体。评论家认为他发明了新的文学体裁;同时亦有评论者指责他自他重复、循环利用主题和人物。一些读者觉得他的作品“语无伦次”,一些最苛刻的评论家称他只是一个“漫画哲学家”般的作家、空洞言辞的“代理商”。
冯内古特小说提出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为什么人们来到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智者使得世间的一切有意义。有没有一个神最终能让人们摆脱痛苦。他与马克·吐温都是深刻的悲观主义者。1991年,冯内古特在《比死更糟的命运》中写道:“最终,马克·吐温不再嘲笑自己的痛苦以及周围的一切。他宣布生命是扯蛋。他死了。”
冯内古特认为,唯有良心才能救赎生存的疯狂和虚无。1965年,他在小说《上帝保佑他,罗斯华特先生》里总结他的哲学:“亲爱的孩子们,他们好。欢迎来到圆形的、潮湿的、拥挤的地球,这里夏天热、冬天冷。他只知道一条规则,他们得善良点儿’。”
冯内古特把自己生命最后一部作品命名为“没有国家的人”,这显示在精神归属上,他已经不再把美国当成自己的祖国。冯内古特用意何在﹖他以为他不是从自己的德裔立场出发,对主流的英裔美国人宣泄愤恨情绪。他实际上抛弃了历史上两个民族间的恩怨情仇,超越了对种族歧视的单纯批判,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思考人类面对的共同问题。这种境界是令人钦佩的。
冯内古特的幽默和讽刺时常关注现行的政府和政治。他在2005年出版的《没有国家的人》中用了“耶鲁大学的C等生”、“启斯东式警察”、“预言家”等形象。“耶鲁大学的C等生”指从耶鲁大学毕业,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在美国政坛,耶鲁毕业生有着强大的势力。美国中央情报局有耶鲁大学校友会之称,美国前任总统克林顿,布什都来自耶鲁大学。冯内古特说这些耶鲁生出身高贵,知识贫乏,是“明目张胆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有“最令人恐怖的精神变态人格”。“启斯东式警察”原本指的是1914-1920年间,由美国启斯东电影公司拍摄的喜剧片中的美国警察形象。他们头脑简单,干活卖力,可始终装腔作势,保持着警察的那股子威风。冯内古特说,美国现已经“被卑劣、低俗、愚蠢而无能的启斯东式警察接管了”。“预言家”指人类历史上形形色色善于蛊惑和蒙蔽人民的统治者。冯内古特说,“现今世界上调门最大、最傲慢无知的预言就在华盛顿流行。”“他们宝贵的宪法中有一个悲剧性缺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它,这就是:只有神志不清的疯子才想当总统。”而正是这些疯子“使他们整个国家和这个星球的其他许多地方完全陷入混乱,也正是这些天生没有是非之心的人在突然之间掌控了一切”。
《猫的摇篮》(1963)是黑色幽默的代表作之一。其背景是个虚构的岛国“山洛伦佐”。此国的统治者是宗教领袖博克侬和政治领袖、暴君麦克凯布,他们两人表面上势不两立,实际上互相利用,根本目的是要把社会推入巨大的恐怖之中。书中到处都有自相矛盾、违反学理的幽默,如博克侬填写表格时,在“业余活动”一栏里填写的是“活着”,而在“主要职业”下面填写的却是“死亡”。
《第五号屠宰场》(1969)讲述了一个步兵团的侦察员发现战争恐怖的故事。一名英国团长在书中说:“他们忘记了战争是一些孩子在打。他看着那些刚刮干净的面孔时被震惊了。上帝啊,这是孩子们的圣战啊。”在《第五号屠宰场》里,冯内古特多次使用“冯内古特式短句”。“马丁·路德·金在一个月前遭枪击。他也死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每天他的政府都给他一大批在越南战中死去的尸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冯式短语成为了反对越战的醒目标语。《第五号屠宰场》与反越战、种族动荡、文化和社会剧变碰撞在一起,冯内古特的故事和解构成了新时代最叫卖的隐喻。
《冠军早餐》(1973)是以虚构的科幻作家Kilgore的许多荒诞的短篇小说和他的遭遇,对人类的生存状态进行冷嘲热讽,但在戏谑中充满着作家严肃的真诚。以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著称,描写了作者本人“进入小说干涉结局“的场景。全书充满着冯内古特的个人风格,堪称该风格的代表作。
《囚鸟》(1979)以一个人的遭遇串起美国20世纪中期各个重大事件,包括麦卡锡主义、水门事件等,揭露美国社会的黑暗一面。
《时震》(1997),本人声称该书为封笔之作。写的是时间突然倒回了十年,而所有人不得不把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的再做一遍。作品中充满着后现代写作手法与辛辣的黑色幽默,《冠军早餐》中的Kilgore再次在这里出现,以他的短篇小说为作者“代言”。
《没有国家的人》(2006)是作家最后的一部作品。以散文,评论方式总结了一生的创作历程和人生感悟。
⒈Player Piano, Scribner (New York,NY),1952,published as Utopia 14, Bantam (New York,NY),1954,with new preface,Holt (New York,NY),1966.
1952年,《自动钢琴》
⒉The Sirens of Titan, Dell (New York,NY),1959.
1959年,《泰坦的海妖》
3.Mother Night, Gold Medal Books (New York,NY),1961.
1961年,《黑夜母亲》
.Cat's Cradle, Holt (New York,NY),1963.
1963年,《猫的摇篮》
5.God Bless You,Mr. Rosewater; or,Pearls before Swine, Holt (New York,NY),1965.
1965年,《上帝保佑他,罗斯瓦特先生》
6.SlaughterhouseFive; or,the Children's Crusade: A Duty-Dance with Death,by KurtVonnegut Jr.,a Fourth-Generation German-American Now Living in EasyCircumstances on Cape Cod (and Smoking Too Much) Who,as an AmericanInfantry Scout Hors de Combat,as a Prisoner of War,Witnessed theFire-bombing of Dresden,Germany,the Florence of the Elbe,a Long TimeAgo,and Survived to Tell the Tale: This Is a Novel Somewhat in theTelegraphic Schizophrenic Manner of Tales of the Planet Tralfamadore,Where the Flying Saucers Come From,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69,25th anniversary edition,1994.
1969年,《五号屠场》或《第五号屠场》、《五号屠宰场》
⒎Breakfast of Champions; or,Goodbye Blue Monday,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73.
1973年,《冠军早餐》
⒏Slapstick; or,Lonesome No More,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76.
1976年,《打闹剧或曰不再孤独》
⒐Jailbird,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79.
1979年,《囚鸟》
⒑Deadeye Dick,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82.
1982年,《神枪手迪克》
⒒Galapagos,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85.
1985年,《加拉帕戈斯群岛》
⒓Bluebeard, Delacorte (New York,NY),1987.
1987年,《蓝胡子》
⒔Hocus Pocus, Putnam (New York,NY),1990.
1990年,《咒语》
⒕Three Complete Novels (contains Breakfast of Champions; or,Goodbye Blue MondayGod Bless You,Mr. Rosewater; or,Pearls before Swine, and Cat's Cradle),Wings,1995.
⒖Timequake, Putnam (New York,NY),1997.
1997年,《时震》
⒈Canary in a Cathouse, Fawcett (New York,NY),1961.
1961年,《猫舍里的金丝雀》
⒉Welcome to the Monkey House: A Collection of Short Works, Seymour Lawrence/ Delacorte (New York,NY),1968.
1968年,《欢迎到猴子屋》
⒊Bagombo Snuff Box, Putnam (New York,NY),1999.
⒋God Bless You,Dr. Kevorkian, Seven Stories Press (St. Paul,MN),2000.
2000年,《上帝保佑他,凯沃吉安博士》
⒌Armageddon in Retrospect and Other New and Unpublished Writings on War and Peace, Putnam (New York,NY),2008.
PLAYS 1.Penelope, produced in Cape Cod,MA,1960,revised version published as Happy Birthday,Wanda June,produced off-Broadway,1970,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71,revised edition,S. French (New York,NY),1971.
⒉Between Time and Timbuktu; or,Prometheus Five: A Space Fantasy(television play),produced by the National Educational Television Network,1972,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72.
⒊Miss Temptation, edited by David Coperman,Dramatic Publishing Company,1993.
OTHER 1.Wampeters,Foma,and Grandfalloons: (Opinions) (essays),Seymour Lawrence/ Delacorte (New York,NY),1974.
⒉(With Ivan Chermayeff) Sun,Moon,Star (juvenile),Harper (New York,NY),1980.
1980,《太阳,月亮,星星》
⒊Palm Sunday: An Autobiographical Collage, Seymour Lawrence/Delacorte (New York,NY),1981.
1981.《棕榈树星期天:自传集》
⒋Nothing Is Lost Save Honor: Two EssaysSt. John
1984.《除了荣誉,什么也没丢》
⒌Fates Worse than Death: An Autobiographical Collage of the 1980s (autobiography),Putnam (New York,NY),1991.
1991,《命运苦于死亡:20世纪80年代自传集》
⒍(Author of foreword) Marc Leeds,The Vonnegut Encyclopedia: An Authorized Compendium, Greenwood Press (Westport,CT),1995.
1995,马克·利兹,《冯内古特大百科全书》
⒎A Man without a Country, edited by Dan Simon,Seven Stories Press (St. Paul,MN),2005.
2006年,《没有国家的人》
⒏Also author of SomethingBorrowed, 1958; The Very First Christmas Morning, 1962; EPICAC,1963; My Name Is Everyone, 1964; and Fortitude, 1968.
1958.《被借的东西》;1962《头一个圣诞节的早晨》
⒐Contributor to books,including Boband Ray: A Retrospective,June 15-July 10,1982, Museum of Broadcasting,1982; Discrimination,Affirmative Action,and Equal Opportunity: An Economicand Social Perspective, edited by W.E. Block,and M.A. Walker,FraserInstitute,1982.
Contributor of fiction tonumerous publications,including Cornell Daily Sun,Cosmopolitan,Ladies'Home Journal,McCall's,Playboy, and Saturday Evening Post.
Media Adaptations 媒体改编剧大多改编自冯内古特的长篇小说,如《五号屠场》、《上帝保佑他,罗斯瓦特先生》、《打闹剧或曰不再孤独》、《黑夜母亲》、《冠军早餐》、《猫的摇篮》等。
Happy Birthday,Wanda June was adapted for film,screenplay by Vonnegut,Columbia,1971;
Slaughterhouse Five; or,theChildren's Crusade: A Duty-Dance with Death,by Kurt Vonnegut
God Bless You,Mr.Rosewater; or,Pearls before Swine was adapted for the stage by HowardAshman and produced by Vonnegut's daughter,Edith,1979;
Slapstick wasadapted for film as Slapstick of Another Kind,story) was adapted for television as DisplacedPerson, Hemisphere,1985;
Mother Night was adapted for film,screenplay by Robert B. Weide,Fine Line,1996;
Breakfast of Championswas adapted for film,screenplay adaptation and directed by Alan Rudolph,BuenaVista,1999;
a Calypso musical adaptation of Cat's Cradle was performedin New York,NY,2008.
冯内古特的战争小说不拘于记录战争事件,描绘战场情景。“虽然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德累斯顿的这场战争浩劫,冯内古特却没有直接描写战争的惨烈场景,而是从一个侧面,即战争给人在战后带来的无法抹掉的阴影和噩梦来表现战争。《五号屠场》《黑夜母亲》《猫的摇篮》和《上帝保佑你,罗斯瓦特先生》这四部作品表现了二战的残酷和给人带来的精神创伤。”在他的十几部战争短篇小说中,除了揭示战争造成的创伤之外,还暴露了战争与人性的激烈冲突,诠释战争的悲剧性,展现平民的遭际命运及其反抗、他们对和平的强烈向往和憧憬,表达了作家对平民、儿童和普通士兵等边缘群体的深切同情。文学或许不具备直接改变社会、消灭战争的功能,但用文学书写战争,以战争为镜,反思历史,拷问人性,将推动人类思考遭遇苦痛灾难的根源,从而探索世界走向和平的路径。
冯内古特在多部小说中探讨科学发展和社会伦理之间的关系,揭示出缺乏伦理意识和制约、无限度发展的科学和技术不仅会导致严重的社会问题,还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自动钢琴》的故事警醒人类:科学必须在伦理的积极影响下,才能帮助人类社会走向健康、和谐的未来;如果人类任由科技无度、无序地发展,将自食物极必反的恶果。
纵观冯内古特的一生,很少有作家像他这样,透彻而不失浪漫地爱人类。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在小说里用“地狱笑话”抨击社会的病态和时代的荒诞,试图唤醒人心。
《纽约时报》:“冯内古特的长篇小说已成为美国反文化思潮的经典之作,这些作品也让他成为一位文学偶像,尤其是对于六、七十年代的美国青少年学生,在那个时代,大学生宿舍里和年轻人牛仔裤的后兜中随处可见被翻烂的冯内古特的书。像马克·吐温一样,冯内古特使用幽默这一手段来探讨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冯内古特写作的主题并非都是形而上学的。比如他也会写平庸的消费文化,或者环境的破坏,其中混合着科学虚构、哲学与很多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