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1-01 20:45
辉夜〔开山师祖,同时也曾是西域大光明宫的月后、圣女〕
(辉夜至华莲之间的时间段,教主不详)
华莲〔集教主与祭司职位于一身〕
明河〔和迦若联手杀了华莲,从此拜月教教主都没有比祭司更强大的力量,婴除外;遭遇了所记载第一次“灭天之劫”〕
(300年后。期间教主不详)
沉婴〔杀了苍明后成为第二位集教主与祭司职位于一身的教主,把圣湖重新放满水,饲养恶灵与鬼降,在某个灭天之劫前魇魔复苏,遂自沉于湖底,后来被神澈所杀〕刀姬,阿慕,摇光〔以上三位是风涯立的,没有详细介绍〕
(100年后。期间教主不详)
夷湘〔在昀息唆使下反风涯,召唤出蛊王,终死于风涯之手〕
沙曼华〔原为拜月教侍月神女,被送到西域大光明宫当星圣女,后来回到拜月教当教主〕
(约五十年后。期间5位教主,身份不详)
神澈〔昀息立的第7位教主,5岁当教主,8岁被黜,在圣湖底下的红莲底狱关了8年,后来杀了昀息和沉婴,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却被魇魔附身,最后与扶南一起闭于湖底〕
叶天籁〔原为罗浮叶山庄的人,被昀息带入月宫,立为教主,因为爹爹和罗浮山庄的人把她作为条件和拜月教签订了不再进攻的条件,而心中怀有无比深的怨恨。大祭司使得她永不长大,后来她借用魇的力量把昀息打入湖底。后回山庄报仇,当了解了当年的真相,看清自己和哥哥叶天征的内心后收回幻蛊,由于力量反噬死于试剑山庄〕
华莲 (集教主与祭司职位于一身,因象征教主的月魂被破,慌乱中被血鬼降反噬而死)
迦若〔原为血鬼降,反噬华莲后成了拜月教祭司,拥有青岚的记忆,在与听雪楼之战中舍身饲魔,以永闭地底的代价放空了圣湖之水,将所有恶灵鬼降渡往彼岸〕
孤光〔原为迦若左护法,听雪楼卧底,迦若死后他当祭司,被自己的徒弟背叛,秘密地封印在墓地之中〕
灵均(孤光的弟子,被孤光评价为“天赋出众,可谓惊才绝艳,不逊于昔年迦若大祭司。可惜用心过于刻毒,恐不得永年。”)
苍明〔拜月教历史上第一个死于教主手下的祭司,拜月教第十九代祭司〕
沉婴 (集教主与祭司职位于一身)
风涯〔活了很久,受徒弟昀息的威胁,卷入中原风波,与西域大光明宫宫主霍恩交手,打败霍恩后死去〕
昀息〔打败帝江而被风涯杀死的琼州鬼师的后裔,很有心计,暗算了风涯祭司,21岁便当上了大祭司,却守不住钟爱的沙曼华。拜月教数百年历史上最离经叛道的一位——他完全废止了一年一度的圣湖血祭,撕破了百以来一直保持着的教主祭司平权的假象,恣意废立,生死予夺。而且他派出教中子弟参与南疆政务,从各大村寨中抽取赋税。后被天籁打入圣湖底,每日被恶灵噬咬,最后死在神澈手下。用风涯的话说:“内心除了仇恨什么都没有的你,将何以为继啊?”〕
将身心都献于月神的女子,终身不嫁
缥碧(温柔美貌的女子,博学多才,性格内向,终日流连于藏书阁,与少年时的神澈情同姐妹)
1.传灯法会
2.圣湖血祭
3.盂兰盆节 (阴历七月十五)
三大邪术之中,分血大法为召唤恶灵之法,噬魂术为掠夺力量之术,骷髅花是攻击系的术法。
出现地点为《彼岸花》,使用者为流光,只不过施术由于被人打断而失败,而且招致可怕的反噬。
“那是教内最高深的术法之一,当初他也只是听昀息师傅说过而已,却还远未到可以修习的地步——那是一门极其恶毒霸道、但收效却也极其强大的术法,修习此术后,就能够通过吞噬对方的身体来获得对方的一切力量,因为太过阴毒,甚至在拜月教中、都被列为三大禁忌术法之首。”
“‘你快走!’流光眼睛一变,伸手推开扶南,‘我施用噬魂术失败,如今死灵们要出来了!你留在这里会一起被吃掉的!’”
被吃掉?!这个逆风太可怕了!噬魂术又是一旦开始便不能停止,不是吃就是被吃,真害人。幸亏被流光毁了,失传了,否则就麻烦了。
有一件事,与噬魂术有相似之处,那就是,用教中秘法,吃掉术士,可以得到这个人的力量。准确地说,这就是《护花铃》中的模式。
另有一个法术,也有类似效果,我们下文将会提到。
这个法术的最早出现是在《护花铃》,在那里由青岚和迦若使用过。这个术法属于阴阳术,攻击非常可观,反噬也很惊人。
“眼里蓦然掠过决断的光,流光将右手的中指送入口中,咬破,用血在密室的地上一笔一划地画起一个繁复的符咒——
“那是分血大法,教中的另一禁忌,可以用来召唤魇魔。
“他分出了自己的血,以生命的一部分来和那个隐藏于月之暗面的邪魔交换契约。他唤醒魇魔,献上了自己的生命和灵力,而复苏的魇魔必然会借给他力量,去实现他的愿望。
“当初,天籁教主为了制住昀息祭司,便是动用了这个术法。
“然而,作为代价,那个红衣女童的心也变得越来越阴暗恶毒,渴求着杀戮和血腥,逐渐被魇魔的力量侵蚀,却无力控制自己的行为。”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流光翻过手掌,印在了那个完成的符咒中心,轻轻地低下头,吐出两个字:‘魇来’。
“话音未落,地上那个血红的符咒忽然化成烈火,熊熊燃起!
“却邪剑已然刺到,却在火旁顿住,挣扎良久,终于还是铮然落地。
“‘魇来!’流光霍然抬头,低叱,手指一抬,指向窗口的那群恶灵——那是地狱里的红莲烈焰。无数的火光从他指尖和地上的结界里飞出,呼啸着刺入那团白烟。
“恶灵发出炙烤中的剧痛呼喊,猛然涣散,先是没有章法地胡乱翻飞,最后终于寻到了那扇窗,沿着来路退缩回去。那些烈火追在后面燃烧,一路将无数恶灵烧得魂飞魄散。
“暗夜里,就如一朵巨大的白色莲花乍然收拢,缩回了湖心水下。”
效果就是这样,华丽的红莲烈焰,威力无穷,但导致的是独立人格的完全丧失。
在旧版本中没有这个问题,只是有较强的逆风。并且,还可以制作护身符,功能强大,与恶灵没有关系。而且,这并不是拜月教独有的,至少白帝门下也会这一法术。在旧版本中,效果是“虚幻的光之剑”(《指间砂·红尘》)、“苗寨中冲天而起的大火”“红莲烈焰焚烧了一切”(《护花铃》),但我们完全可以理解,这就是前后之别。如果迦若变成这个样……
同样出自《彼岸花》,在此之前,最后一个会使用该法术,用白骨之舞操纵骷髅花的人就是沉婴教主,后传于神澈。强有力的攻击法术,动作却比较特别。
“‘我想,你一定是个哑巴。’她沮丧地下了一个得出过千百遍的结论。短暂的沮丧后,她又雀跃起来,看着地上摆好的方格子,提议,‘婴,今天,我们一起来玩跳房子吧!’
“幽蓝的水光从头顶透下来,隐隐约约照亮了室内。
“那纵横摆在石室地面上布置成一格格的,居然是一根根惨白的人骨!
“把历任拜月教主的尸骨拆开,摆成格子,她却是丝毫不惧怕,快乐地在白骨中蹦跳起来,伶俐地用单足跃过一根又一根森森白骨——那,是她被关入水底后学会的不多几个游戏之一,如今却成了贫乏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她越跳越快,笑得很开心。
“随着她加快的身形,密室内起了小小的旋风,一阵轻微的声音后,那些地上散落的白骨居然一根根立了起来!
“‘咯咯……好,大家一起来跳吧!’她拍手笑,脚下越发跳的灵活。一根根白骨竖立着,一端着地,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喀喇喀喇地跟随在她身后,跳了起来!
“幽蓝色的水光透入密室,在这昏暗的光里,只有满室森然竖立的白骨,跟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轻盈跳跃。”
有点瘮得慌,再看效果。
“‘跳吧。’那个声音轻微地叹了口气,对她说,‘骷髅之花开放的时候,整个冥界都会跟随你一起舞蹈!’
“那一场混战不知是怎么结束的。
“她只记得身后喀嚓喀嚓声音响得分外密集,满地的白骨都跟着她跳跃,全部化成了一柄柄尖利的剑,刺向那群死灵。那一片灰白烟雾越来越薄,越来越淡,最后终于完全消失了。
“一切都寂静了。她站在密室的中心点上,用一根细长尖锐的白骨支撑着身体,摇摇欲坠。血从她身上十几处伤口里流下来,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手中的白骨之剑。
“满地的白骨都竖着,根根尖端染血,以她为中心微微倾斜,仿佛在无声的致意。
“幽蓝的水光映上去,那些簇拥着她的白骨,宛如一朵巨大的盛开的菊花。”
再看杀人的实战效果。
“她鬼魅般地一飘,往前轻轻一跃。那种跳跃的姿态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屈起了一只脚,在玩着跳房子的游戏。跳了三跳,她倒转手中的白骨,叩在墓地上。
“‘喀喇喇’一声裂响,从地底最深处传来,忽然间所有黄土堆都裂开了!
“无数白骨从坟墓中反跳而出,一端着地,森森然地立了起来。一眼望去,无边无尽的墓地上尽是白骨,仿似地狱之门开了,无数死灵跃出地面。
“‘白骨之舞!’流光不可思议地低呼,顿住了手,‘骷髅花!’
“‘喀嚓、喀嚓’,那些白骨支离地竖了起来,列成一圈,宛如绽放的白色菊花。
“那是死亡之花。
“‘受死吧!’魇魔扬首冷笑,手指点处,那些森然白骨瞬忽飞起,在空中交织出了无可抵挡的死亡之网,将流光重重包围。
“雨丝都已然无法落下,夜幕里只见无数白骨交错纵横,裹着里面的一袭白衣。
“白色的网中,渐渐有淡淡的血飞溅出来。
“那些白骨的网越来越小,忽然万千支飞来,凝聚成一点!光网消失后,流光的身体最终被三支长短参差的白骨钉住,无法再动。他已然尽了力,却依然无法对抗这被他自己召唤出的魇魔!”
如果要论效果,三大邪术有绝对的优势,但是鉴于这可怕的反噬,显然成本要高于受益。伤人又伤己的双刃剑,这就使它们的实战意义大幅下降。尽管如此,这仍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满天的乌云刚刚在烨火的驱赶下散开,此时却以更快的速度在烨火头顶聚拢起来,转眼之间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撒了下来!
“‘呀。’烨火不防他的术法召唤如此迅速,在防护咒术来不及念完的时候,已经有雨丝落到她身上,她急忙抬手相挡——‘嗤’的一声,柔软的雨滴仿佛钢丝,刹那间对穿过了她的小臂!
“‘指间风雨?!’血如同喷泉般的涌出,烨火脸色转瞬苍白。”
三大正术中唯一已知的攻击性法术,仅有迦若曾经使用,需强大灵力作为基础。“驭使风雨是惊动天地的术法,即使修为深湛的术士也必须经过斋戒、设坛、大醮等繁复的顺序,才能在隆重的仪式后实现召唤。然而,对方居然能呼风唤雨在弹指之间,这等灵力、不得不令释、道两位大师都相顾失色。”
“‘化影术!’魇魔急退,惊骇地低呼——那是拜月教中最高深的术法,和‘指间风雨’、‘枯荣手’并称‘三大正术’之一。记忆中,只有祭司才能修习到这样的境界!”
“所谓的‘化影’,也不过是靠着极快的身法来保持。你多说一个字,凝聚的‘气’就散一分”
我们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三大正术一个比一个华丽,当然,我没说华而不实。
这是三大正术与三大邪术中唯一不曾真正出现过的,我们只知道它的名字。不过,三大邪术分属不同性质,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三大正术也不属同一种类。
? 在《护花铃》《帝都赋》《曼珠沙华》《彼岸花》中,系统地展示了拜月教的法术。而许多在三大正术和三大邪术以外的法术,也十分惊人,在此一并展示。
“‘撤!’眼看着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钟木华知道这个破庙中的神秘人实在是太厉害,立刻下了命令,‘我来断后,快回去禀告靖姑娘!’ ?“顾不上收拾同伴的尸体,听雪楼残余的子弟立刻往外冲去——
“‘钟老!门、门不见了!’陡然间,先到门边的一名帮中子弟发出了骇然的喊叫。
“‘蠢材!莫吓破了胆、看花了眼!——听雪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白发老人一边全身心地戒备着破庙中那个不知隐身何处的神秘人,一边呵斥着属下慢慢往外面退去。
“‘老天!门、门呢?门真的不见了!’然,身后楼中弟子人的叫更加众多,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惊讶恐怖的呼喊,他终于忍不住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
“他的脸忽然因为恐惧而抽搐!——果然,门没有了!在原来进来的地方,门没有了!”
对幻术的阐述,出现在《护花铃》,而且有颇大篇幅。
“‘擅闯神庙者——死。”’
“昏暗破烂的庙里,某一处忽然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宛如空谷回声般萦绕。
“声音方起,钟木华闪电般地飞身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刀砍了过去!
“‘啊!……’惨叫声响起,刀砍中的是血肉之躯。然而,定睛一看,刀上面容扭曲的,却居然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子弟!‘钟老……为什么、为什么……’
“白发老人骇然抽刀,死尸扑倒,血流了一地。
“身后子弟虽然悍勇,但是看见如此诡异的局面,也不由惊呆在当地!
“‘快逃啊……不管了,把墙砍倒吧!’终于,有人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然后疯狂般地动手开始抽刀往黄土墙上砍去。然,奇怪地,刀落之处,感觉居然是软绵绵的。
“‘噗!’忽然间,墙里喷出了鲜血!
“‘为什么……为什么砍我?……’墙问,带着震惊和不敢相信,然后缓缓瘫倒——倒地后,却竟然化成了并肩作战的听雪楼的同伴!
“在死人倒下以后,那一道黄土墙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拿刀的子弟骇然尖叫,神志昏乱已极,只顾拼命挥刀乱舞,护住周身——‘妖怪!妖怪!’”
梦魇幻境,虽然我们不知道其它幻术的名字,但鉴于文中指出现了这一个名字,所以这也有可能使这一套幻术的总称。
“‘香燃尽的时候,如果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么就准备着‘诀别’吧……’”
“‘以澜沧为界,勒住你的战马!如果非要强行吞并整个武林的话,请想想你将要付出的代价——如果你不想她成为月神的祭品的话。’”
“只听得到话语,然而,努力地看着四周,他却无法看到任何清晰的东西。一切,仿佛是虚幻而不扭曲的,似乎隔了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他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是无数穿着白袍的人影,一起一伏,不停止地做着机械的膜拜状,奇怪的诵唱之声如波涛般传入耳膜——”
“‘阿靖!阿靖!’他终于忍不住脱口惊呼出来,用力地拨开迷雾,四处寻觅着,对着那虚空中的声音厉声喊,‘——住手!快灭火!放她出来,放她出来!——我答应你们!’
“‘迟了……已经迟了……’
“‘焚烧一切的红莲火焰一旦燃起,将烧尽三界里的所有罪孽……’
“‘住口!让她出来!’他想斩开重重的迷雾,却发现那却是如水一般地毫不留痕迹……他不知道她在哪里,然而,他知道她在火里……在烈焰的焚烧里!‘放她出来!快让她出来!’
“他开始失去了控制,一直往火焰的深处冲去——”
“‘大哥……你被魇住了。刚才你的额头和全身忽然象火烧一样的烫!’南楚沉静的眼睛里,也有掩饰不了担心和失措——‘靖姑娘料的不错,果然是有邪魅入侵!’”
从萧大帅哥的经历中,可以得到上一个结论的佐证
之所以以如此大的篇幅来引注幻术,是因为这里的幻术于其它书中有不同之处。幻术一向是不具攻击力的攻击性法术,但《护花铃》里出现了带有攻击力的幻术。
“‘以汝之血肉,为祭献月神之美酒……’庙里又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扑簌簌一声轻响,角落里忽然飞出了一群五彩的蝴蝶,如幽灵般飞向剩下活着的子弟。
“滇中气候温暖,本来就多蝶类,大理更有著名的蝴蝶泉——但是在这样恐怖的夜晚,看见那些美丽不可方物的蝴蝶,每个人心里都冒起了寒意……可是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所有人只是又恐惧又沉醉地站在原地不动,看着那些美丽动物的翩然靠近。
“钟木华全身冷汗,心里虽然在告诉自己要立刻拔刀,但是偏偏身体却仿佛在沉睡。
“蝶在一些子弟身上落下了,然后,从容优雅地展开卷曲的针状尖管,刺入脖子上的动脉……一个子弟,两个子弟……慢慢地,所有人都带着惊惧交加的神色倒下了。
“妖怪!妖怪!他一遍遍在心底骇极而呼,可是没办法挪动身体……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绚烂无比的彩蝶,缓缓飞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吸管慢慢展开——”
2,五行搬运大法,《护花铃》,较高级法术之一,威力有限(?!)。
“脚步刚踏出火圈,忽然间头顶劲风袭来!——她纵身飞出,半空中如飞燕回翔般凌空一个转身,轻轻巧巧地避了过去,只听一声巨响,一块大石从天而降,已经落在她方才站立的地方!挥剑轻触,完全是金石交击的声音,不是假象。
“‘飞来石?’她终于颔首,微微笑道,‘五行搬运大法……阁下终于露了一点真功夫了。’”
3,召唤式神,《护花铃》。
“阿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手中的剑如同一袭羽衣一般展开,全身笼罩在了绯色的光华之内。然,她的身形方才一动,迦若的双手已经虚合在胸前,作膜拜状,嘴里吐出了奇异的咒语——‘可依陀洛阿梵密托安谛。’
“这是、这是在……召唤式神!
“不过……好熟悉的咒语啊……
“已经来不及在多想,阿靖的眼中忽然闪现出极其凌厉的杀气。在额环上宝石光辉闪动之际,她已经看见虚空中有烟雾陡然凝结,迅速幻化成了凶猛异兽之状、猛扑而来!
“‘饕餮!’看见人脸羊身的猛兽露出尖利的獠牙,全身雪白的长毛如风一般舞动,阿靖脱口惊呼——那种上古传说中食人的魔兽!”
在主人死后,召唤兽会重新选择主人。召唤兽有特殊的能力,如饕餮,拥有红莲烈火的能力,“饕餮口中吐出的,居然是能焚烧三界的红莲之火。,然而,这正是修习五行之水相法术的她的最大克星”。
4,降头术,召唤鬼降,《护花铃》《帝都赋》。
“鬼降,是广泛流传于南疆一带的降头术中的一种,是通过养鬼之术控制了一个鬼魂,令这个鬼魂去做种种事情,即驭使死灵。
“为了培养鬼降,术士先要到树林去砍一段的木头(或言,以种植在死人墓地旁的树木最佳),再用刀子雕成一口小棺木。准备完毕后,去找一些刚死不久的人的坟墓,掘棺取尸,用人脂提炼而成的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尸体被火灼出尸油,然后将滴下的尸油用预先准备好的小棺木盛之。
“法师然后迅速盖棺念咒,这个刚死去的魂魄就能听命而供差遣行事,来去如电而为一般人目所不能见,瞬间就能完成主人的指令。
“此法虽然因为过于阴邪而被玄学正派视为妖法,然而在南疆,却颇为盛行。”
血鬼降的威力更大,有尸毒。“血红色的影子在地上挣扎着,发出非人非兽的怒吼,以手代足、撑起只到腰身的半截躯体,在地上飞速的爬行,凶性大发,凡是遇上的人都被它一抓后倒地,迅速腐烂成白骨。”
“在南疆所有的降头术中,血鬼降是一种最厉害、也最恶毒的降头术,同时十分难以控制。降头师找到炼制的少年男女后,首先要放掉全身的血,然后刺破自己左右手的中指,滴上七滴鲜血进去,连滴七次,才能由心控制血鬼降。
“但即使炼制成功,也还要时时刻刻防范血鬼降的反噬——因为在炼制的过程是如此残酷,被降头师放干了全身的血、控制住的鬼魂充满了阴、阳两界之中的怨毒,它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所以,血鬼降虽然厉害,但往往也成为一个降头师,最大的心腹之患。除非术士有极端高深的修为,是绝对不敢轻易炼制血鬼降来为自己所用。
“就像今日,那个法师一旦露出受伤衰弱的迹象,他所驭使的血鬼降凶性便立刻爆发了出来,顾不得攻击萧靖两人,而径自反扑向了自己的主人。”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蜘蛛侠里的这句经典台词,也可以套到月J的武侠中:“威力越大,反噬就越大。”
“迦若看着河滩边上那一滩狼藉的血肉,眼色慢慢严肃起来:‘那只鬼降已经反噬了宿主,它的力量如今该蓦然强了很多——要趁早除去它,不然没有了降头师、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控制它了!不但对于我们拜月教,对于你们也一样是祸害。’”真是的,迦若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失控的血鬼降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5,地摩牙,《护花铃》,威力有限。
“然而,她方一现身,远处的白袍法师微微俯身,以手按地,念动咒语。地面陡然裂开,无数利齿般的尖角从地底涌出,倒刺上来!”
6,幽冥真火,《护花铃》。
“这火上面,有看不见的黑气笼罩。这不是一般的火。” “没有风,但是火势却蔓延的很快,一路顺着这条街烧了过来,烟气逼得人说不出话来。” 玉清化雨术对其无效。
7,梦昙花,《护花铃》。
“话音方落,忽然间他便是一弹指。弱水瞪大眼睛,只看见似乎有一粒青色的东西从他指尖弹出,拜月教的右护法闪电般的捏住她的下颔,迫她开口。那奇异的东西无声无息的落入她嘴里,然而弱水都感觉不到有什么掉在口中。
“‘你看。变!——’放开了惊惧不定的蓝衫少女,孤光笑着,手指忽然指向弱水的心口。
“弱水下意识的低看过去头,眼睛忽然因为惊讶而睁大——
“那里,她的心口上,居然奇迹般的开出了一朵纯白色的奇葩来!
“然后,她来不及惊呼,记忆忽然间仿佛被抽去一样,顿时一片模糊混乱。
“‘这是梦昙花……’花儿被孤光从心口摘下的刹那,弱水立刻昏迷倒地。孤光看着那朵花儿,对萧忆情淡淡道,‘那花是用幻力在心中种下、汲取了记忆而开出的。一朵花,便需要消耗一日的记忆。’”
人的心地越无暇,开出的花就越洁白。花籽是由幻力凝成,很可爱的一个法术。
8,分血噬魂术,《帝都赋》。
“拜月教主将手伸到了神鼎上,指尖忽然滴落了一串殷红色的血珠。
“那五只毒王仿佛嗅到了血的味道,一跃而起,直直投入到那滚热的神鼎中,在里面再度剧斗起来。而拜月教主只是将手伸在神鼎上方,不停将自己的鲜血注入其中,口唇开启、喃喃地祝诵着什么,脸色越发苍白得可怕。”
“药物和血混和的味道还弥漫在风里,而神鼎随着那一声厉喝轰然碎裂——原本入鼎的五只毒王赫然无踪,从中腾起了一只庞然大物!那只怪物蜿蜒在半空、身长几达一丈,两只眼睛在暗夜里发出红惨惨的光,瞬忽扑近、遮蔽了他头顶上的所有月光,张开了遍布利齿的血盆大口。”
召唤蛊王所需的法术,又是一个高反噬的法术。
顺便提一下,召唤毒虫以从中培养蛊王,需要大量的召蛊药引,这是一种红色的粉末。
这个法术又是一个跟随设定发生了变化的法术。《帝都赋》之中是使对方失去力量的法术,并使对方同时失去行动能力,但是,要以生命为代价。
“夷湘却在笑,眼睛里充满了嘲讽。怎么?陡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想回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不能动弹了。是血咒!……是夷湘居然用自己全部的血下了咒术,在这一刹那把他困在了神坛上!
“‘风涯大人!’背后那个声音越发惊慌焦急了,‘小心!’
“他努力想解除身体的麻痹,然而这个用生命作为代价的咒术太过可怕,即便是拜月教灵力无上的大祭司、都被困住了动弹不得。”
《曼珠沙华》中,效果几乎相同,只是略有减弱,与此同时反噬也减弱,无需用全部的血,也无需死去。但是在施术者死后,效果随之消失。
“‘可惜他忘了娃娃也会杀人……我杀不了他,却能用我的血下咒、把他囚禁在了圣湖底下。对,祭司是死不了的……哈哈!那时候他一定恨自己为什么死不了!-早上那些恶灵吃掉他的血肉,可到了晚上他就能复生过来……’笑着笑着,女童眼睛里忽然隐约有了晶亮的光,仰起头,定定看着天上一片的黑,‘每天都要死去活来一次,永无止境。只要我的血流动一日,他的咒语就一日不会解除!’”
“在血咒击穿他胸膛的那一瞬间吐了一口气,他模糊地喃喃低语了一声,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附了血咒的金索如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躯体,钉住他的四肢。圣湖水底的幽狱轰然洞开,那个红衣孩子尖叫着,猛然将他向着地狱推下去。”
10,残月半像心法,《帝都赋》。
“‘到此为止!’他冷冷一叱,广袖一拂、双手转瞬将半空中寸断的碎剑都碾为粉碎。拜月教的大祭司在桫椤树上站住了脚——只要他一旦站住了脚,便无人再可以越过他身侧半步!他必须要在这个地方解决掉这个闯入者,否则,再近一些、便要被神庙那边的人听到动静了。风涯并指如剑,刺破虚空——大祭司出手的瞬间,额心的红宝石骤然光华一盛,令人不敢直视。
“虽然两人之间相隔尚有一丈,在对方远远抬手一劈的刹那、公子舒夜却还是下意识地急避——他看不到有武器近身、也猜不到对方招式的来路,但多年杀手生涯练就的本能让他在那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死气’——慢得一刻便要送命的死气!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在他掠起的刹那、他感到身上的衣衫发出破裂的撕响,随即胸腹间传来凉意——他身子还在继续拔高,然而一低头,却看到暗夜里胸腹间霍然裂开了一道血缝!
“拜月教那个白衣胜雪的大祭司根本没有近身、就只是站在一丈开外,缓缓竖起了手、做了一个手刀的姿式——然而,无形无声的劲风、居然就瞬间斩开了一丈外的空气?这算是武功、还是邪术?那样的不可思议!
“脑中电光火石地掠过一个念头——这…不就像沙曼华当时使出的‘无色之箭’?只是她还必须借助银弓才能发出气劲,破空也不能无形无声,而眼前这个祭司……这个妖鬼般的大祭司,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
同理,“无色无相之箭”使用的也是这一心法。会了这个,就不用带武器了。
11,连心蛊,《帝都赋》,威力有限,但使用得当可带来的收益在它的威力以外。
效果示意如下:“沙曼华的颈后、出现了铜钱大的血斑!是蛊毒?”
“昀息只是望着他,回指自己的心口,微笑,‘连心蛊啊,师傅您不会不知道连心蛊是什么吧?这颗心停止跳动的时候、沙曼华的心脉也会断——’”
12,幻蛊,《曼珠沙华》,具体效果不再赘述。下面把形状带出来。
“伤痕累累的可怖身体上,却有一张漂亮稚气的完美的脸,女童转过头看着南宫陌,手指间蠕动着一枚白色的线头大小的虫子,笑:‘这就是幻蛊哦!如果我一放手,它就会在你脖子上伤口里钻进去,钻进去……一直钻到你的头颅里,吃掉你的脑子。’”
百毒功,《曼珠沙华》,攻击效果不明。
“女童苍白瘦弱的手臂直直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却收了回去,大红的袖子垂下来,掩住伤痕累累的双臂,她用手指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发梢,笑了笑:‘喏,这一口,是蝎子蜇的;这一口,是蛇咬的;那边呢,是蜈蚣咬的……我们拜月教的百毒功啊,就是非要这样练出来才行。’”
“再度说起那个人的名字,女童眼里陡然闪过雪亮的光,忽然卷起了手上的衣衫--大红的袖子下,苍白细弱的双臂上伤痕累累,直伸过来:‘你看看!你看看!拜月教里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让蛇咬我、让蜈蚣蝎子蜇我……说是要我练什么百毒功,说这样我就不会再变大--他喜欢我像个傀儡娃娃,所以不许我长大!’”
“昀息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冰冷修长的手在她手心缓缓移动着,画下一朵曼珠沙华纹样的符咒来。他画的很慢,血几次凝结住流不出来,却被他再三的硬生生撕裂出来。
“她看着那一朵血红的曼珠沙华绽放在自己的手心,忽然间全身微微一颤。
“仿佛画那一朵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昀息的脸色变得分外苍白。闭上眼睛休息着,他低声说:‘下一次,在你见到沉婴的时候,偷偷把它印到她身上去。’”
“照样只是坐在那个角落里,低头坐着,也不说话,只是拿出一只白色的灵芝递给她。她寻到了机会,在接过灵芝的刹那,趁机迅速地把手按在了婴的手上。
“那朵血红的曼珠沙华符咒,在一瞬间变得如烙铁般炽热!
“就在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到婴全身剧烈地一震,然后忽然抬起了头。”
“她下意识地甩手,想离开这个可怖的脸,然而那个奇特的符咒竟然紧紧地把两人的手粘在了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昀息大人!昀息大人!’慌乱之下,她脱口惊呼,求助。
“然而,身后金索上的祭司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幕。
“符咒仿佛是在两人之间燃起了一团火,神澈忽然觉得心神激荡,仿佛有什么涌进了她的四肢百骸,带来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不知不觉地,她放弃了反抗,不想急着挣脱了,手心不停的涌来一种奇异的力量,充盈了她的整个身心。
“婴小小的手紧贴着她的手心,脸色苍白,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似乎在挣扎,但力量却微弱得可怜。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张大了嘴想说什么。”
“‘你吸干了她所有的灵气,她自然要死了。’昀息望着法衣下逐渐萎缩的女子,忽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沉婴,你当年自沉湖中,不是发誓要渡尽湖中恶灵么?这多么无趣的事啊!——还不如把多年的修为一并给阿澈得了。’
“神澈惊得脸色惨白,手一软,瘫坐在地上,一时间说不出话。
“身体里果然有奇异的气流在浮动,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轻快愉悦。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那个曼珠沙华的符咒鲜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瓣一瓣舒展开来,覆满了整个手掌,原本晶莹雪白的手此刻宛如一只刚从血池中抬起的魔爪。”
上文中提到,有一个法术与噬魂术有共通之处,指的就是它。吸星大法,相信很多人都会联想到。
“那是融雪术……是教中最深奥的术法之一。和中原武学里的吸星大法类似,施法者凭着这种符咒可以将接触到的另一位术士的全部修为吸入体内,收为己用。这是极为阴毒的术法,在收走对方的修为时也冒着极大的风险,有时候会因反噬而入魔。”
15,傀儡术,《彼岸花》《护花铃》《镜》。
用傀儡虫来操纵他人,这个法术在多本书中出现,因此这里不加赘述。补充一点,强大的意志力可以反抗傀儡术,这点与《哈利波特》有相似之处。
16,布置结界,这并没有一个详述,但却在许多书中都有出现。
行了,关于拜月教的法术就是这些了。
“甚至,连南方的拜月教也在天籁教主逝世后偃旗息鼓,不再对南方武盟咄咄逼人。”《七夜雪》中的这句话,说得十分保守,实际上,在《曼珠沙华》《彼岸花》之后,拜月教应该说是大伤元气。但是,一旦恢复,拜月教仍有毁天灭地之能。
如果说月J的武侠世界是一幅华美的画卷,那么,拜月教这一部分完全可以拆下来做一个网兜。过多的设定冲突,使它漏洞百出。但是尽管如此,拜月教应该是武林三大门派中最具魅力的一个。这似乎是冲突的,但是,美是不遵从什么逻辑的,因为它本身就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真理。
“以传说中的西昆仑美玉琢成,嵌着八宝缨络,上面用金粉细细密密的写满了符咒”——形态。“那是拜月教开山教主亲笔写下的咒语,用来压制圣湖中那些可怖的怨灵。而这个天心月轮,也是圣湖的唯一控制水闸——一旦转动,湖底的闸门就被打开,有禁锢死灵作用的湖水将泄入地底,而那些死灵便会失去控制而四散逃逸”——作用。
只有月神的纯血之子可以将之转动,而萧忆情有一半月神之血,所以能转动,但颇为艰难。但是当他咳出血到月轮上之后,“月神之血浸润了它,这个拜月教最高圣物仿佛得到了什么祭奠,转动的艰涩缓和了不少”。这玩意怎么不像正经东西啊!让人想起萧鼎的《诛仙》,宝物往往嗜血。
最终,天心月轮被萧忆情砍碎,以关闭闸门,并未见其再次制造明文记载。但是在《彼岸花》又有出现,所以必然重新制造过。
凝聚了月华、号称拜月教三宝之一的月魄,银色的额环,交织着曼珠沙华的花纹,刻着精细繁复的咒语,精美绝伦——在额环的正中,镶嵌着一枚火红色的宝石。其拥有者可以获得永生的力量,拜月教大祭司权力的象征。 “这块月魄伴随了迦若祭司多年,应该凝聚了祭司的心神”,所以它不只是力量,还可提取出记忆,当然,还是饰品,贵着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风涯终于愤怒起来,举手就将那张紫檀木茶几劈了个粉碎,从额环上一把摘下那枚象征着祭司身份的‘月魄’宝石,扔到地上,‘要我的命?要拜月教?都拿去就是!别再在我面前耍弄你的心计了!’”
由此可见,月魄,额环上的饰品,是拜月教权力象征。迦若交给孤光,风涯交给昀息,都是权力的转呈。“没有月魄,就算他像如今这样再苦修十年,也无法成为真正的祭司。”
当拜月教教主接任时,由祭司用金粉钩出,永不消褪。
“绝美的女子昂起了高傲的头颅,光洁的额头映着月神座前千百万的烛火,右颊下、那一弯金粉勾出的新月闪闪发亮——那是月魂。和月魄、月轮并称拜月教三宝之一的月魂,一直由历代的教主继承着,作为月神纯血之子的标志。
“只有拥有这个标志的人,才能获得月神的庇佑,连圣湖怨灵的力量都退避三尺。
“这个世间,也只有流着月神之血的她,才能够有力量化解迦若因为施术而产生的反噬和逆风——如果她一旦停止了对于祭司力量的化解,那么,那些被役使着的死灵就会撕扯开祭司的灵体,吞噬他的力量。”
在听雪楼系列中,沿用的一直是这个设定,即:(1)所有术法都有反作用,通称为“反噬”或者“逆风”,如果施用法术失败,在施法者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咒语将以起码三倍的力量反弹回施术者本身。而即使施用成功,也会有一定的力量反弹回来,造成潜移默化的不良影响;(2)拜月教的大祭司将反噬的力量转移到拜月教教主,拜月教的历代教主,虽然不习术法,但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却对于教中任何术法都具有抗力,对于反噬力亦是如此,所以,历代的祭司,都会将自身所受的反噬作用,通过太阴星转嫁给教主,再凭着她天赋的禀异加以消弭;(3)教主和祭司——从拜月教一百多年前创立那一日开始,似乎就是这样奇异的相互依存的关系,一个执掌教义,一个控制力量,各自分治,然而谁都无法脱离另一方单独撑起局面。
然而,从墨香系列开始,这个设定就有了重大修改:(1)“逆风”当且仅当施法失败时才出现,而且代价往往是死亡(大光明宫的瞳术除外,但也会对自身有负面作用);(2)基于第一条,“逆风”无需也无法转移,因此教主无需有血缘关系,可由普通侍月神女中产生,而且也会受拜月教法术(如连心蛊)及“逆风”(如叶天籁收回幻蛊后死去)影响,而祭司不死,力量近乎无穷;(3)由于第二条,教主完全失势,祭司拥有绝对权力,决定教主废立,被废者关入红莲幽狱,直到死亡,尸骨留于其中,祭司弟子与教主有可能通过某些方式篡权,但成功机率极小。
这个设定改变,可以说真正把拜月教祭司从人变成了神。因此,为了配合这个改动,各方面都作了相当的妥协。例如,增加了许多强到不可理喻的法术;再比如,教主与祭司的兼任完全失去了原有价值,祭司更愿意像养个宠物那样随便立上个教主。所以,前与后的拜月教,实质上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回过头来说月魂。原来月魂可以被破坏,破坏后月神之血对自身的保护力下降,比如说,鬼降可以反噬主人。现在,月魂唯一的作用就是表明教主身份,而且不可去除,也就是说永久受多种教中规定的行为限制,哪怕已然不是教主。某种情况下也可抹去,但需有强大力量,至少要达到祭司水平。
“骨节修长的手指伸到玉钵里,略微蘸了一点金粉,轻轻按在女子软玉般的面颊上。
“‘真是美丽。——十五年前为什么会送走你呢?’对面的白衣祭司微笑起来,深碧色的眼里闪过满意的表情,抬起了手,扶住她的脸。她闭上眼睛,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指微微一顿,在她左颊抹过,留下了一弯淡金色的新月形记号。
“那是一旦印上、直至死亡才能消除的印记——拜月教教主的标记。”
月宫,在拜月教总坛灵鹫山上。
月宫规模庞大,然而布局却规整简单——遵循着天地方圆的古训,外墙是方形的,东西南北四个门喉,各设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宫。居中的是方圆不到一里的圣湖,圣湖旁边依着山势建造了神庙和神坛,神庙后、便是教主和祭司的起居之所。而长而曲折的游廊,将所有建筑连了起来,无论刮风下雨、月宫中的人均可自如来去。
山顶那个红莲盛开的圣湖,聚集了天下至阴的恶毒魂魄。而湖水的水脉却来自万丈深的地底,一路染了黄泉幽冥的阴气,最后倒流汇聚到山顶——为了保持圣湖的至阴特性,山底下的“基座”里,就需要无数的普通魂魄来垫底。 如要打开圣湖,可转动“天心月轮”,而此轮只可由拥有月神血统的人转动。
听雪楼入侵时,一度造成圣湖枯竭神庙坍塌,然而大难过去后,孤光祭司和明河教主联手恢复了月宫。他们重新召集子民在废墟上重建神殿,用八宝混着金粉书写成符咒,环绕着神庙一周。从此后,每一任教主和祭司都会用全部的力量在神庙内书写下一道符咒,用自己的力量加强这一道结界,镇压着圣湖下的所有邪气。
圣湖底有一个水下密室,“红莲幽狱”,是流放拜月教历来被罢黜的教主的地方。在密室的外面,是一座水下的墓地。无数白石铺陈在水底,白石基座上,是一具具桫椤木的灵柩。 每一具加持了符咒的灵柩里静静地长眠着的,都是一位拜月教祭司。恶灵不敢接近这块圣地,那里的水安静得如同凝固,无数洁白的七叶明芝在棺木间偷偷地伸展着枝叶。
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吧。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曼珠沙华,出自法华经:本名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又叫做彼岸花、天涯花、舍子花,它盛开在阴历七月,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桫椤树,可辟邪毒。
在拜月教的教义中,魇是和月神对立的魔,法力高强。它控制着黑暗的力量,一直在与月神争夺着大地上生灵的命运。传说中在一万年前,月神为了不让大地陷入黑暗,便用天心月轮从日神那里借来了光,洒落大地。魇魔的本体被消灭了,但不曾死去,所以千百年来,只能藉着占据别人的躯体来延续自己的存在。
魇魔有着诸多追随者,它的力量来自人心的黑暗面,所以从来不曾被消灭。传说中每隔一百年,它的力量就会达到巅峰,开始疯狂地反扑,甚至会吞噬掉明月,让天地陷入完全的黑暗。
那一日,被称之为拜月教的“灭天之劫”。
沉婴曾唤醒魇 ,被魇附身,意识到错误之后将自己关入圣湖底。后来,神澈来到,沉婴十分喜欢她,教给她白骨之舞,却被她误杀。愧疚的神澈带出了伪装成沉婴的魇,见到了扶南、缥碧和流光,因被魇附身,一心要借神澈身体东山再起,流光受缥碧之托救了被神澈重伤的扶南,而自己想要与魇同归于尽。杀了流光后,魇被暂时压制,神澈苏醒,为了永久封印魇,神澈自己再度回到圣湖底。
总结上文,我们可以得到修改后的三大定律:无逆风定律,即不失败就没有逆风存在;不老不死定律,即祭司不老,拥有无穷寿命,除非被更强对手杀死,连自杀都无法死去;地位至高定律,即拜月教内祭司最强且无制约,声望无限,无人掣肘。
蒋胜男的《紫宸》中有过一段对话,我现在将这段对话的核心抽出,表述如下:人生易老天难老,而天若有情天亦老,但是有人长生不老,这说明什么?第一,地位已经高不可攀;第二,绝对不老意味着绝对无情。
我很赞同这个看法。无求者无欲,你什么都不需要了,连最难得的长生都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值得努力的方向,还有什么七情六欲?人活到这份上,活和死之间只差一个程序,人没死心已死,难怪风涯都对叛逆提不起足够愤怒,难怪昀息的唯一娱乐就是对教主立了废、废了立,等到一个邪恶的小叶子像是遇上了宝。所有祭司,都特别向往一件事:死。没人会把全部兴趣放在一个活死人,因此自迦若死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拜月教祭司当过主角。换言之,这个设定彻底毁了这个职位,我们再也看不到第二个迦若。但是,也给了其他角色更多空间,可以使整个拜月教更丰满起来。
“沙曼华成了新教主,每日里做的、不过是祈祷和阅读,了解教中的教义和教主必须学习的一切:包括祭司仪式,祈福禳灾,以及蛊术——按规矩,拜月教主是没有实权的,一切重大决定由祭司作主。而平日里的具体事务,则由风涯的弟子、教中的左护法昀息来打点。”
根据三项设定修改,教主的设定也不得不做出相应妥协。原版本中,教主不修习秘术,只凭借月神之血化解祭司传过来的逆风;而现版本中,教主不仅修习秘术,而且由于在风涯以前就开始了对侍月神女的术法教育,教主由侍月神女中选择,而昀息的选择标准为“特别聪颖的,能很好地领会和掌握那些术法”,所以教主也可拥有相当可观的力量。
原设定在相当程度上,是为了配合《护花铃》中的那个四角恋爱故事。但是,熟悉月J作品的人都了解,这种2对2的情节安排,并非她的常用套路。因此,剧情改变后,这个设置引起了相当大的制约,所以,这几乎是个必然改变,老路上走不到最后。
补充一点,历史上有两个人曾做到过兼任祭司与教主,一个是华莲,一个是沉婴。风涯曾说没有一个教主的能力超过祭司,这是错的,沉婴当时就是杀了祭司的。
这个在新老设定中有不同,老设定中为护法与司星女史,新版本中为祭司弟子与长老。不过是谁,总是摆脱不开阴谋。
祭司弟子法力高超,但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超过祭司,因此只能将功夫用在其他方面。而长老这个职位仅出现于《彼岸花》,但并不稀罕,《幻世》《七夜雪》中证明鼎剑阁中有长老,而大光明宫中也有五明子、三圣女,听雪楼、试剑山庄也有护法,所以并不稀奇。
综上所述,拜月教按其设定,可分为前与后。广大粉丝大多是来自于白衣飘飘的迦若,但却没看到这一实实在在的变化。
谁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