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4-12 15:47
数字素养是指获得工作场所和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的全部精致能力,个人需要领会全部技术潜力,学会运用能力,批判精神与判断能力”
以色列学者Yoram Eshet Alkalia根据多年研究和工作经验,在分析了相关文献并开展试点研究之后,提出了数字素养概念的五个框架:
(1)图片一图像素养,指的是学会理解视觉图形信息的能力。因为数字环境已经从原来基于文本的句法环境演变为基于图形的语义环境,所以我们必须掌握“用视觉思考”的认知技能,最终做到本能、无误地“解读”和理解以视觉图形形式呈现的信息。最有代表性的是“用户界面”和现代计算机游戏。
(2)再创造素养,指的是创造性“复制”能力。也就是说,通过整合各种媒体(文本、图像和声音)的现有的、相互独立的信息,赋予新的意义,从而培养能进行合成和多维思考的能力。
(3)分支素养,指的是驾驭超媒体素养技能。现代超媒体的非线性特征使我们能用新的思维方式思考。因此,我们应该学会运用非线性的信息搜索策略,并通过同样的方式从貌似不相干的零碎信息中建构知识。也就是说,在超媒体的空间,虽然寻找到所需信息的线路可能会非常复杂,但我们不但要清楚目的,不迷失方向,而且还要能在各种复杂的知识领域之中“游刃有余”。
(4)信息素养,指的是辨别信息适用性的能力。在信息剧增时代,我们不但要学会搜索所需的信息,而且要学会去伪存真,数字环境下的每一项工作都与这种素养有关。换言之,信息素养并不仅仅指搜索信息,我们还要学会批判性思考。这是任何学习环境都必须掌握的技能,但在数字学习环境显得更加重要。
(5)社会一情感素养,我们不但要学会共享知识,而且要能以数字化的交流形式进行情感交流,识别虚拟空间里各式各样的人,避免掉进互联网上的陷阱。Yoram Eshet—Alkalai认为这是所有技能中最高级、最复杂的素养。
按照以上的观点,我们可以认为,所谓数字素养,就是指在数字环境下利用一定的信息技术手段和方法,能够快速有效地发现并获取信息、评价信息、整合信息、交流信息的综合科学技能与文化素养。
数码工作研究有限公司董事马什表示,希望进行数码转型的机构需要投入时间和资源,以发展数码科技人才。对于Marsh和其他数字研究人员来说,数字素养并不需要掌握所有的计算机技能。更确切地说,它在于个人必须自信地使用数字工具和设施的意识、心态和能力。
通过她在《数字职场技能框架》中总结的研究,Marsh根据数字素养的四个关键原则探索了她的发现。
1. 使用数码工作环境
几乎在每一个现代工作场所,我们用来完成日常任务的工具都明显是数字化的。尽管软件无处不在,但经合组织(OECD)最近发布的一份题为《数字世界的技能》(Skillsfor a Digital World)的报告发现,每天在工作中使用软件的人中,有40%以上不具备有效使用数字技术所需的技能。
为了克服这种差异,Marsh的框架推荐了四个步骤(建立、保护、优化和创新)来奠定基本的数字技能,并在整个组织中建立这些技能。根据不同的个人技能水平来分解这个过程,可以让处于领导地位的人更好地促进个人学习。它还能确保整个企业都参与进来,鼓励提高生产率,同时意识到风险因素和保障措施。
2. 过程和应用
知道如何引导他人识别、评估、吸收和应用信息是一套技能,对技术丰富的工作环境至关重要。人们花在寻找信息来完成任务的时间是惊人的。例如,21%的工作效率是通过查找和管理信息而丧失的,经理们平均每天多花两个小时来查找信息。
对于Marsh来说,IT领导的角色是为他们的员工提供正确的技能,使他们能够快速有效地搜索他们需要的信息。除了提供正确的搜索结构外,Marsh还坚持认为,员工还需要具备评估和吸收来自各种来源的信息的能力,才能正确完成任务。具备数字素养的员工能够识别信息中的模式、主题和趋势,并将它们有效地应用到工作中——这在快速、现代的职场中是一项关键技能。
3. 创建和连接
虽然搜索和定位信息很重要,但是在任何数字化的敏捷工作环境中,创造力都扮演着关键的角色。无论行业如何,创建吸引人的内容、将其与受众联系起来并激发协作的能力,对于任何以数字为核心的活跃组织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技能。
Marsh的数字素养框架强调:
*通过多种格式提高员工的内容生成技能
*在整个组织中使用最合适的工具和技术来适应受众、上下文和渠道
*建立沟通技巧,与工作场所的其他人建立联系,无论是虚拟的还是其他的
*与其他使用数字工作场所的人合作,共享知识,实现共同的任务或目标由于近15%的时间花在低效的沟通上,理解如何自信、流利、协作地生成有趣的内容是所有员工的一项关键技能
4. 思考和适应
研究人员发现,持续的干扰会导致难以专注于复杂的问题解决和创造性想法的产生。数字工作场所的员工不断受到来自各种不同流和工具的信息、平台通知和工作流的轰炸。
在Marsh的最后一个框架章节中,她强调数字素养的一个关键部分是知道如何定制数字和物理环境来支持专注和专注的工作。对于Marsh来说,这最后一组数字素养技能(参与、flex、学习、反思)与员工的幸福感和技术能力同样相关。
员工对自己如何应对数字环境以及如何与之互动的自我意识越强,他们就越有能力组织自己的学习,以改善整体的工作体验。
Diana Graber认为:
数字公民权和信息素养等课程的基础上向学生讲授媒介素养可以帮助学生理解复杂的环境,在这个环境中,他们所做的一切——发布、评论、被提及或被标记,都是公开的、永久的,并且可以众多看到、看不到的人复制、分享和查看。
不充分理解这一事实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Social Assurity(一个帮助年轻人建立并保持积极网络形象的组织)的CEO兼创始人艾伦·卡兹曼(Alan Katzman)说道:
「通过树立良好的社交媒体形象,来给自己的学业和工作加分,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
举例来说,哈佛大学最近拒绝了 10 名学生的入学申请,就是因为他们糟糕的社交媒体形象。这一事件告诉我们一个鲜明的事实——这些聪明的孩子也都是数字文盲。
数字素养未来仍将非常重要。世界最大、最多样化的教育提供商之一卡普兰(Kaplan)对美国大学的招生人员进行年度调查,其最新发布的一期报告(2017 年 2 月发布)显示,在被调查的 350 名招生人员中,有 35% 的人说他们会查看申请人的社交媒体资料,而结果会增加或者损害学生的录取机会。
我的学生认识了到数字素养课程的重要性。我无意中听到一个学生说:「为什么我们每周要上五次代数课,而这个课(指数字素养课程)却只有一次?」
「这没有道理啊」,另一个学生如此说道,「我用到社交媒体的机会比用到数学的机会多太多了」。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从当下的情形来看,社交媒体将继续在年轻人的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教他们如何道德地、负责任地、智慧地、轻松地使用它,应该是我们的首要工作。因此我们不能再把它降级为研讨会或是课后俱乐部该干的事了。
构建符合我国国情的数字素养教育框架。从数字社会中的公众生活以及技术与产业发展的需求出发,建立数字素养和数字能力体系。从数字能力、数字技术和数字知识三个层面,构建出适合我国国情的数字素养教育框架。从数字素养的支撑技术、方法和理论出发,构建数字素养域、具体素养及其知识体系。将知识体系细化为知识单元,构建出可裁剪、积木式的知识模块。基于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数字技术,构建数字素养的可量化指标体系,设计和开发数据驱动的数字素养评测评估系统。实施社会公民、大学生、中小学生的数字素养评测和评估。基于数字素养评测和评估结果,制定公民数字素养教育、中小学数字素养教育、大学生数字素养教育的指导规范。
发展数字素养框架下的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教育部发布的《中小学信息技术课程指导纲要(试行)》提出:要培养学生对信息技术的兴趣和意识,使学生具有获取信息、传输信息、处理信息和应用信息的能力,教育学生正确认识和理解与信息技术相关的文化、伦理和社会等问题,负责任地使用信息技术。《普通高中信息技术课程标准(2017版)》提出要全面提升学生的信息素养,帮助学生成为数字化时代的合格中国公民。这些对于我国中小学生信息素养教育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数字化社会对数字化素养的需求,对中小学信息素养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战,开展数字素养框架下中小学生信息技术课程教学目标和课程教学内容的制订、修订和完善显得十分必要。
以新工科为契机发展大学生数字素养教育。国家的科技创新、经济发展和产业升级,从来都是和高等学校人才培养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在培养符合时代发展的新型人才、助力以数字经济为核心的经济转型升级这一时代浪潮中,高等教育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新工科正是此背景下诞生的教育新理念。狭义上,新工科是对传统工科专业的改造升级和新型工科专业的增设。广义上,新工科是为了适应新型科技革命和经济转型升级、涉及全部工程及相关领域专业的一种整体性变革,是高等学校人才培养的新方向、专业设置的新理念、教育改革的新思路。新工科下的大学生培养必须适应数字经济这一新型经济形态,将提升数字素养作为其人才培养的重要目标和内容。
加强全民素养教育提升国民的数字素养。随着数字技术的进步和数字化社会的发展,数字素养的内涵在不断丰富和完善。公民为了有效参与数字化社会的发展,必须具备数字资源的使用和研发能力。它既包括对数字资源的接受能力,也包括对数字资源的给予能力。数字素养的内涵主要包括:数字获取、数字交流、数字创建、数字消费、数字安全、数字伦理、数字规范、数字健康等8个方面。一方面,伴随数字经济不断壮大,数字人才规模需求不断扩大,数字经济领域越来越成为吸纳就业的重要渠道,必须加强数字技能培训、持续提升劳动者的数字素养。另一方面,数字素养是数字化社会公民的必备生存技能,必须建设数字素养终身学习教育平台和培训体系,提升国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